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超强公民 >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老曹的报应
    陈泽伟把玩偶擎在手里仔细观察,玩偶的头发是棕黄色,秋月的头发不就是这种颜色吗?玩偶的双乳部位夸张得赛过芭比娃娃,这正是秋月的身体特征,难道老曹是以秋月为原型雕刻除了这个玩偶?再把玩偶放远一点观察,还真是和秋月很像。老曹制作这样一个酷似秋月的玩偶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满足自己对秋月的性幻想?陈泽伟思右想得不出结论。他无意间掀开玩偶的衣裙,看到玩偶的后背上写着三个字,但看不清,索性就将纸糊的衣裙撕掉,原来是“姚秋月”三个字。玩偶的腰间缠着几根棕色头发,是真人的头发。陈泽伟恍然大悟,怪不得张金辉刚才说老曹很阴,原来老曹是通过摆弄这个酷似秋月的玩偶来让秋月出丑。只是老曹和秋月之间并无过节,他为何要让秋月百般出丑?陈泽伟不懂得用这种方法咒人的诀窍,而且现代科学也无法对此种现象作出解释,所以他一直对这种邪术半信半疑,但又回想起秋月近几天来的几起不可思议的反常行为,他的认知开始向相信这一端倾斜。何不做个小小实验?他拿着玩偶走了出去。

    “陈伟,你把木头人拿走做什么?”正在检查老曹物品的张金辉看穿了陈泽伟的心思。

    “做个小小实验。”陈泽伟轻声回答说。

    “想让秋月再脱一次衣服是不是?”张金辉把声音压得很低。

    “龌龊,”陈泽伟把跨出门口的脚步收了回来,“你都想哪里去了,我有那么下流?”

    “那你想干什么?”

    “想试试灵不灵。”

    “试试可以,千万不能过火,不然对你自己没好处。”

    陈泽伟来到画室,大象一看到他就拉住他的手忧心忡忡地说:“刚才秋月又反常了,本来要给你两打电话,但是半分钟后她又没事了。”

    “没事就好。”

    陈泽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装出要画画的样子,用刮刀剥去板结在调色板上的颜料。他看四下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拿出玩偶,用画笔在玩偶的腰腹间轻轻扫了几下,然后观察秋月的反应。

    正在坐着画画的秋月微微扭动了几下身体,她放下画笔把手伸进t恤里面挠了挠。有反应了,陈泽伟窃喜,随后又加大动作在玩偶的腰腹处摩擦。秋月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双手捂住腹部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岔气,仿佛真的有人在咯吱她一般。

    “秋月,很难受吗?”大象按住她的双肩问。

    陈泽伟适时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不知道怎么了,肚子上痒得很,不想笑也得笑。”秋月无奈地说。

    “阿伟,你赶快过来看看。”大象把陈泽伟当成了救星。

    “我现在没事了,你们都过去画画吧。”秋月对围上来的大伙说。

    “没事就好,大象,有事情给我打电话。”见实验成功,陈泽伟把玩偶塞进了裤兜里走出了画室。

    返回老曹的住室,见老曹的哥哥和一个妹妹已经到了,他们正在收拾老曹的物品,说是要带老曹回老家看病,因为在这里看病太贵了,一般的外地人根本承受不起,而老曹平时又不积蓄,得的又是精神病,不知何年何月能治得好。两人得知他是老曹的同事时十分感激,一番千恩万谢后继续收拾。

    老曹的卧室很脏,几双脏兮兮的旧鞋底朝天堆在床下。老曹的妹妹说这些鞋子扔了可惜,拿回老家可以给老爹穿,她用扫帚把这几双旧鞋子扫了出来,伴随着旧鞋子扫出来的还有几只黏糊糊的避孕套。

    老曹的妹妹红着脸说:“我哥哥这个人,从来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前几年和嫂子离了婚,从那以后就变得破罐子破摔了。”边说边把老曹的铺盖整个卷了起来,准备用绳子捆上。

    几张散乱的彩照从卷起的铺盖下露了出来,是女人的裸照。陈泽伟随手拿起来观看,裸照上的女子并非同一个人,个个摆出的姿势都很。这些人应该是和老曹鬼混过的女子,里面是否有那个叫阿美的女子呢?陈泽伟边看边想。

    “看什么呢?”张金辉一把从陈泽伟手中夺去了彩照,“让我也开开眼,哎,这不是秋华吗?老曹怎么会有她的照?”

    陈泽伟连忙把眼睛凑了上去,见两个男人争相观看女子裸照,老曹的妹妹走了出去。

    “你眼力不错,的确是秋华,身材可以,就是胸部平了些,如果有秋月的那么大,两个人完全可以再情场上一决高下。”陈泽伟评价道。

    “想不到老曹有收藏艳照的癖好,你看,凉席下面还压着一摞呢。”张金辉掀开席子,从下面拿出一叠彩照。

    这些彩照无一例外都是裸身女子,其中秋华的最多,有十五六张。

    “事情终于弄明白了!”陈泽伟做出了总结,“秋华恨秋月抢走了大象,所以,她和老曹联手,她通过色相换取老曹捉弄秋月。第一次是老曹扮鬼吓唬大象和秋月,以此让大象对秋月产生她就是杀人凶手的疑心,但是老曹的表演太笨拙了,没有起到秋华想要的效果。老曹自然知道秋华的心思,他为了免费和秋华上床,于是就用卑鄙的手段来诅咒秋月,好让大象远离秋月,就这样两个人里应外合,秋华在画室放风,老曹在这里对玩偶实施让秋月出丑的动作。当大象给我们打电话时,秋华也同样悄悄地给老曹打电话或者发一个短信,老曹这边立刻停止,造成我们赶回来时一切风平浪静,无从查起。老曹喜欢把和他上床的女子用手机拍下来洗成彩照,以供自己日后慢慢欣赏,却想不到给我们留下了证据,你说是不是?金辉。”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金辉说,“你知道吗?诅咒人这种邪术在玄学上属于旁门左道,是不能随便用的,除非迫不得己。乱用会遭天谴会减阳寿的,正所谓‘歼敌八百,自损一千,’老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以后的生活将人不人,鬼不鬼,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这个玩偶怎么办?一动它秋月就会很难受。”陈泽伟把玩偶从裤兜里掏出来问。

    “这个好办,把它腰间的名字擦掉再把缠在上面的头发丝去掉就可以了。“张金辉说着就开始这么做了。

    “咒人这种邪术,里面有两样东西最为重要,头发丝必须是对方的,名字也要写正确,其他的都不重要。当然,制作的木头人越像对方咒人的效果越好,用桃木做的效果最好,咒人时离对方越近越好”张金辉继续解释。

    “等等,我头都大了,为什么用桃木做的效果会最好?”陈泽伟又问。

    “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的,反正是老祖宗定下来的,另外要想理解玄学靠的是心领神悟,是一种天赋,言传是起不了作用的。”

    客厅里老曹的妹妹正在安慰老曹,像哄孩子似地说:“二哥不怕,有我和大哥在呢,咱们马上回去,回老家去,妈都想死你了,叫娘做你最喜欢吃的腊肉粽子”

    “嘿嘿,咱妈做的腊肉粽子最好吃了,我一次能吃上十个,你们都别跟我争,以前我总让着你。”老曹天真得好像回到了孩童时代。

    “对,我不跟你争,二哥以前总让着我和妹妹们,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老曹的妹妹说着,几乎要抽噎起来。在场的陈泽伟,张金辉,老刘三人眼圈也都红了。

    陈泽伟把老曹的哥哥拉进卧室问:“老曹的邪术是在哪里学来的?”随后告诉了老曹的哥哥自己刚才的调查结果,并给他看了老曹制作的玩偶。

    老曹的哥哥吃了一惊,“这么说我弟弟的疯是与用这个桃木人咒人有关了?”

    “不完全是,”陈泽伟说,“咒人只是你弟弟的恶作剧,他的疯与昨晚的过度惊吓有关,但是现在不能问他,一问就会更加刺激他,那样麻烦就大了。”

    “唉!作孽,”老曹的哥哥叹了口气,“咒人在我们老家是常有的事,很多人家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这样做。有的是被人偷了鸡鸭,有的是怀疑老婆跟人有染,他们会请神婆剪一个纸人,或者干脆自己扎一个草人,上面写上对方的名字,把草人绑在街头十字路口的电线杆上,点火烧或者浇开水,浇大粪,想尽办法折磨。其实这样是要不得的,有时候会冤枉好人,自己也会折寿的。我奶奶是我们村里的神婆,村民们有邪病都找她,诅咒小偷和奸夫时也找她。我弟弟小时候从她那里没少学到东西,我奶奶还夸他聪明哩。有一次我两打架,他还用这种方法咒过我呢。”

    “当时你有反应吗?”陈泽伟对此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反应大着哩!”老曹的哥哥提高了声音说,“我一整天无缘无故的头痛,后来我爹发现了他藏在鸡窝里的桃木人,把他狠狠凑了一顿。我奶奶也觉得他太阴毒,担心他为非作歹遭天谴,就再也不教他了。

    “你弟弟的佛珠是怎么回事?挺有作用的,就是那串佛珠昨晚救了他一命。”

    “那串佛珠啊?我们村人人都有,因为离我们村不远有一座寺庙,香火挺旺的,刻过光的佛珠一百块钱一串,不光能辟邪,还能自保,防止别人诅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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