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大厦。
何槐跟着导航都快绕出帝都了，才终于找到位于三环位置的这个大厦。
嗯，挺大的，足足五层楼高，看起来最起码有二十年房龄，混迹在周围一片老破小的城中村当中，半点也不会不协调。
五层楼，肯定是没有电梯了，何槐在黑黢黢的楼道里爬上过？”
╭╮哼，要富也是她先富，才不给这些人富，看着就不像好人。
“嘘！”
中年男人比着手势——“这个项目太大了，不可能全国摊子同时铺开，所以只能慢慢小范围辐射——但是大家肯定不乐意啊！”
“你想啊，咱这边富起来了，那边还没有，那不容易出事儿吗？所以国家也是暗地里开展，不好直接说的。”
“但是你看——”
他打开网页——
“阳光工程是国家重点扶持的新型项目……”
网页在何槐面前一扫而过。
“还有阿里爸爸的支持，你看这个合照……”
手机照片里，阿里爸爸负责人原本矮矮的个子被修的格外高大，脸上的笑容都格外僵硬。
最后一闪而过的，是国家领导人与某人握手的照片。
“你看，咱们可都是正规企业。”
何槐面无表情。
对方眼神开始变了。
他于是接着说道：“如果还不明白，没有关系，咱们公司有专门负责为家人培训的地方，包吃包住，每天还做游戏，就是为了培养咱们的归属感和集体荣誉感……”
何槐眼睛一亮——
包吃包住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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