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凡事都有个限度。可什么是限度?这个限度可以大,可以小,可以宽,可以窄,可以得,可以丢,只是对于个人而已。以前不相信人定胜天,认为命中注定的结,躲不过,绕不去,只能面对。虽然我不太了解心理学,但总知道,人的孤独寂.寞无聊源于心灵。只要内心强大,跨越心灵的梗,这些问题可就不存在了。

    在故事开始以前,要介绍一位主人公,她叫锦华,她很普通,普通到我已忘记是如何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哦,想起了,她是我表姐的朋友,交情不深,了解不多。但现在我却要诉说一个道听途说的故事。她留着利落的短发,她的眉毛很淡,比不上那些文豪所写的柳眉。不过,她的眼睛很好看。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欣赏。眼睛不算大,睫毛不算长。我喜欢的是她的瞳孔,她的瞳孔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种魔力,把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进去。

    今天天气很好,这是来杭州旅游的第十天,明天锦华就要奔赴安徽了,与她一同去的还有她的男朋友歌晚。与我而言,我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或者过客都算不上,路人到ig合适。

    天晴了,夏天总是多雨,难怪,江南水乡嘛,有些称呼必然是有原因的。

    “唉,你脸色不不好,怎么了?锦华?”歌晚端着水杯从房间走出来了,杯子里还有些冰块。

    “没怎么,想到明天就回去了,心里有些不高兴。”锦华起身,从阳台走进里屋来,刚才被阳光强烈照射,突然进入到黑暗的客厅让锦华的眼睛一阵不适应。

    “别不高兴了,不是还有我陪你吗?来,先喝水。”锦华接过歌晚递过的一杯冰水,小小的抿了一口,便又放下了。

    “可是若这样回去,江老板不发工资怎么办?房租,水电费我都还没交呢。”锦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没事,大不了我帮你垫着!”歌晚走过来,很仗义的拍了拍锦华的肩膀。

    “先垫着?”锦华挑眉“你能垫一辈子啊?”

    “哈哈,我倒是想垫一辈子呢,不知,姑娘意下如何?”歌晚冲锦华傻傻的笑,他觉得,这就是幸福。

    “你倒想的美。”锦华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房间。对锦华而言,没钱,这可不是幸福。正如那句话所说,钱不是无所不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人除了靠感情生活,还得靠钱生活。懂吗?那种闻起来会很臭的纸,那就是钱,这东西还不能小看。

    次日清晨,歌晚便拉着行李箱下楼,紧跟在身后的还有锦华。匆匆在楼下吃了早餐,歌晚和锦华便去了机场。

    等到下飞机的时候,安徽居然也下起大雨,大的不可思议,街面都有一连串的水泡,天空电闪雷鸣,有种要把安徽吞灭的感觉。

    此时的锦华和歌晚早已成为落汤鸡,关键时候,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甚至出租车也不见影。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全城休息,所幸那行李箱是防水的,要不然重要的东西,怕是淋hi了。

    好不容易歌晚与锦华才到锦华楼下,歌晚刚准备下出租车与锦华一同上楼去。不曾想锦华冷不丁来一句“你先回去吧,我这里也没你换洗的衣服啊。”歌晚苦涩的笑笑,心下了然。“那好吧,到家了我们电话联系。”“{嗯,拜拜。”锦华目送歌晚离去,出租车溅起的雨水早已被新的雨水冲刷,如果没人提起,谁又知道他来过呢?锦华摇了摇头,转身上楼。一个人的沉默是莫大的幸福,它要远好于那些喋喋不休的争吵亦或是甜的腻耳的甜言蜜语。

    锦华推开门,空气中有着别样的味道。这才想起临走前未倒的垃圾,难怪如此。锦华便放下行李箱与包,提起垃圾下楼。等到垃圾倒完,锦华再回到屋时早已精疲力尽,倒在沙发上,便睡了一个下午。再次醒来时,以是傍晚。锦华的头有些昏沉,手机银屏上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是歌晚的,她回了过去。

    “喂?”“歌晚到家了?”

    “嗯,我打电话你没接,在做什么?”

    “睡熟了,你知道我手机开静音,这不,刚醒。”

    “啊,现在都六点了,还不吃饭吗?”

    “你这样一说,我倒有点饿了呢。”

    “饿了?这样吧,七点,我约你。在你家楼下的那家汇宇饭店用餐,可好?美丽的锦华女士?”

    “好吧,七点见,拜拜。”

    “拜拜”

    锦华回房间换了件衣服,收拾收拾屋子,转瞬即逝,时间一下子到了晚上的七点,锦华便换鞋下楼了。

    来到汇宇饭店,发现歌晚早已等候多时了。

    “嘿,你来这么早!”锦华晃晃手,企图把正在望着窗外出神的歌晚拉回现实来。

    “哪算早?你来到很准时嘛。准备吃饭了吗?”

    “嗯。”fu务员把菜单递给锦华,锦华也只是点了几个家常菜。街道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由于下过雨,大概这些人也只是出来乘凉散步。

    吃过饭的时候,天还没有全黑。

    歌晚说“一起走走吧,嗯?”

    一棵很老很老的树,锦华也不知道那树名。但却停了下来。他们看见两个老人在下象棋,突然间,言辞激烈,似乎有掐上一架的征兆。

    然后,像看戏一般,有三三两两的人围拢过来。

    “嘿,老家伙,你哪能悔棋呢是不是?”

    “我哪悔棋哟,这不是叫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嘛!”

    “老家伙,你好歹也下了那么多次棋,作为一个老手也有点脸皮好不好?”

    “你说啥呢你,没吃你的象那是给你面子,你倒和我较真劲儿?”

    最后,一位老人的女儿闻讯下楼,拉着她爸上楼了。说活声渐远,断断续续。

    锦华笑了笑,对歌晚说“歌晚,他们的生活好幸福,虽热有吵闹,你觉得呢?”

    “那当然,可那样的生活距离我们还太遥远。”

    “遥远吗?”

    “对,很遥远,至少我们得攒够钱,才会有这种安逸生活。”

    “对,现在我们还没有钱。”锦华补充道“我想回去了,有点不舒服。”

    “累吗?那就回去吧,我送你。”

    如往常一样,歌晚看着锦华上楼,然后转身离开。锦华摸黑径直进了房间,躺在g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对她来说,这太累了。今天还差那么一顿饭。锦华所在的那栋楼没有电梯,而她,所住层,每天只能徒步上下楼。也许,今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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