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弱攻之王(快穿) > 正文 17.大佬的仙女攻16
    一样的路线,一样的水坑,覃凤卿却没有叫人推车,因为老五洁癖发作,拒绝使他的四个圈车体粘上黄泥。

    覃凤卿没有强迫他,拉开车门,站在路边,望着岔路口,刚才已经听见“pupupupu”连续不断的响声了。

    果然十几秒钟后,一辆光轮胎就比他大腿还高的拖拉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水坑?哼,小意思。

    他朝开拖拉机的人招了招手,那人开过来停下,仔细一看,乐了:“诶,这不小卿嘛?你回来看你爸妈啊?城里好玩吗?来来来,上来,二叔爷带你回家去!”

    在村里,谁不认识谁啊,别说村里了,就是去镇上逛逛,遇见的不是亲戚,就是亲戚的亲戚。

    老五和他的四个圈被孤零零留在了田埂边。

    一片凄凉。

    等覃凤卿被热情的二叔爷送到家门口,他就看见了院子外面站着的二十几个黑西装大汉,以及一个探头探脑却总是被大汉们拎起衣领拽到一边的年轻人。

    他想看热闹,因为门里面传来表婶嚎哭的声音。真是稀奇!据说表婶嫁进覃家这么多年,从来没哭过,这次怎么哭这么惨?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难不成凤卿表哥在城里打工,不小心死在那儿了?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扭头差点没吓死。

    被死亡的表哥问他:“你是谁?站这儿干嘛?这是覃方家吗?”

    年轻人听了他说的话,嘴张得老大,立马朝屋里喊:“表叔,你快出来!表哥他回来了!但是他不认得我了!他也不知道家在哪儿了!他还直接叫你的全名儿!”

    屋里的哭声停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中年妇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他怀里,把他冲了个趔趄,抱住他的腰大哭:“小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可要给妈妈撑腰啊!”转头朝小年轻斥道,“小四你在我家门口干啥?我家里有事,今天你回自己家吃饭去啊。”急急忙忙把覃凤卿拉进门,顺手关严实了。

    覃凤卿一进堂屋就愣住了。

    他家老赵双膝跪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更奇怪的是,老爸覃方满脸红道子,比他更不知所措,看着老赵,神色复杂,掺杂着怀疑c惊喜c还有愧疚?

    这什么情况?

    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

    覃妈妈一手抄着扫帚,一手拉着覃凤卿,一脸决绝:“老覃,咱俩夫妻这么多年,你是知道我的,眼里揉不得沙子,离婚吧!”

    覃方好像是求生欲终于被唤醒,一个劲儿否认:“老婆,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人也不是我儿子!”

    赵升平也反应过来,立即从地上站起:“阿姨,你误会了,我我是凤卿的朋友,我就是来看看你们,顺便跟你们说个事儿。”

    “朋朋友?”覃妈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手中的扫帚。

    等赵升平把近几个月发生的情况进行加工说明之后,两老就楞在了沙发椅上。

    什么叫儿子出车祸失忆了,谁都不认识了,包括父母?

    什么叫刚失忆的时候连生活行为都靠本能,还是赵升平手把手教导的?连之前给他们发的短信和转账都是他操作的?

    什么叫儿子跟他日久生情,非他不可,一定要跟他结婚?

    夫妻俩抓住了重点:他们要结婚!

    覃方脸上的客气早就不见了,他手上端着的保温杯里的泡枸杞水一阵阵晃荡,很是激动:“赵先生是吧,如果你说的车祸是真的,那我感激你救了我儿子,不过,你也说了,我儿子失忆了,谁都不认识,脑子也不清醒,你跟他结婚这事,我就当没听见。这期间他花的钱,我会还给你,你走吧。”

    覃凤卿立即站起身来,还拉起了椅子上的赵升平,道:“这位哦不,爸爸,我只是失忆了,不是疯了傻了,是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正常成年人。我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我就是要跟他结婚!这次回来,只是告知,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我不想听到除了祝福以外的声音!”

    赵升平看着他坚定的侧脸,心中感动,紧紧地回握住了覃凤卿的手。

    俩个人踏出院门的时候,覃方摔碎杯子的声音和他的怒吼从堂屋里传出来:“你走!走出这个门就别再回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覃凤卿拉着赵升平上了车,一直没有回头。

    “你哭什么?”覃凤卿上了车才发现赵升平哭了,他正打算从兜里掏纸巾给他擦脸,被赵升平按住手,阻止了。

    “我只是想哭会儿,不行吗?”

    他家老赵哭起来,就一点都不帅了。

    情到深处,还“呜呜呜”,吵得他心烦意乱。

    “我准备了好多礼物,好多说辞,都没有用上,真是,太失败了”

    一哭嘴里就开始滔滔不绝。

    覃凤卿叹了口气,一句话就让他心情瞬间变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就赢走了我的心。”

    哭声频率慢了。

    有效。再来一句:“在我心中,你比爸妈重要。”

    鼻音变轻了。

    再接再厉:“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准备,回家我给你一个惊喜。”

    赵升平接过他递来的纸巾,开始擤鼻涕。

    也许是擤得太用力,两只耳朵突然间像是隔了一层膜,只看见覃凤卿嘴在动,没听见声。

    覃凤卿一脸温柔,他刚才一定说了很重要的话,我居然没听清!

    听力很快恢复,他拉住覃凤卿的袖子,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覃凤卿别过脸去,只给他留一个通红的耳朵:“好话不说第二遍。”

    赵升平暗恨,撕烂了那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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