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56章
    可是松井根本就不听从政通的叫喊声,而藤野就像没有看见似的,熊克典一见这样,就再一次跳进操练场里,飞快的跑到松井的身边,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松井的手腕,高高的举了起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今天的胜利者是他。”

    而惠实则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熊克典随即猛的一下松开手,随即弯下腰抱起惠实就快步走到政通的面前,将惠递到政通的面前。

    站在政通后面的政熊随即一把接过熊克典递给他的惠实,就抱着惠实飞快的往大殿那边跑了过去。政和则搀扶着政通,还有惠绍在后面也追赶了过去。

    前来围观的人群一个个极不情愿的离开了。熊克典他们也夹杂着人群种离开了。待大家伙都走了,藤野他们才转过身,慢慢腾腾的往外走去。

    政熊抱着惠实回到政通的房间里,把惠实往政通的床铺上一放,掰开惠实的眼睛看了看,又捏住惠实的手腕把了把脉,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师兄、二师兄,惠实没事的。他休息一会儿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政和不禁冷生生的嚷道:“没想到那个藤野的徒弟,松井是个得理不饶人,心狠手辣的家伙。不是已经说过的吗,点到为止,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惠绍则快步走到床沿边上,双手合十站在床沿,好像在祈祷,祈祷他的兄弟快一点好起来。

    藤野他们一回到武馆里,藤野对着松井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嚷道:“谁让你下手如此狠毒的?”

    松井低下头,略弯腰,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那些中国人,不知好歹,就算把他们打死了,有什么值得可伶的。这里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地盘了。我们让他们生,他们就能生,我们让他们死,他们就的死。不就是几个吃斋念佛的和尚吗,就算他死了又能怎么样?”

    藤野对着松井脸颊上又是狠狠地两巴掌。血就顺着松井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藤野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我们的目的是要征服整个中国人,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和尚。你懂吗?我现在需要清静一下,你给我滚出去。”松井听了藤野的话,只好转过身出了松井的房间。

    政通突然尖叫起来:“不好,我房间里好像来贼了。”

    政和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大师兄,你说什么?你房间里来贼了。这怎么可能?”

    “二师弟,我没有说错。你看我的那本书,根本就不是这样放着的。”政通说完就和政和两人快步走到书桌边上,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我书桌上的书都是横着放的,可是现在,你看,都变成竖着放了。”政通说完就把饭桌上的书又给挪了过来。

    政熊快步走到政通和政和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兄,我看见操练场来了那么多的日本人,暗地里也不知道来了都是日本人的奸细。你的房间里来一、两个蟊贼不算什么。”

    政和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没想到日本人既然这么卑鄙。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你的房间里偷东西。大师兄,你快看看,你房间里究竟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啊?”

    “二师弟,你可要知道,是我的东西,别人偷不走,不是我的东西,我要不来。就随它去吧。我想一个人清净清净,你们俩就会自己房间里忙你们自己的去吧,就让惠绍留下来照顾惠实好了。”

    政和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兄,你保重。那我就和三师弟出去了。”政和说完就和政熊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政通他们三个人了。政通又盘腿而坐,坐在蒲团上面一边数脖子上的法珠,嘴里一边念念有词去了;惠实依然躺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而惠绍依然坐在床沿前面,双手合十,好像在祈祷惠实早一点醒过来。

    在日军司令官田中的房间里,梅子冷生生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那个人,他究竟与玉泉寺有什么关系?”

    “梅子,你说的是哪个人啦?”

    “就是跳进操练场的那个小伙子啊。我怎么看,他都不是个好东西。要是让我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一定会把他给找出来的。不知道司令官刚才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如果哪个人真的是玉泉寺那个老和尚请来做裁判的话,他就应该早早的站在操练场里。待松井与那个和尚一进入操练场里,他们俩几乎打斗起来的。可是,松井和那个和尚都进去了,他怎么才进去啊?而且裁判是不会随随便便离开比武场的,可是那个人中途就跑了。可是就在松井要把那个和尚打死的时候,那个裁判就再一次出现了。这个人实属可疑。梅子,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只要那个人还敢在当阳城露面,你就给我把他抓到我这儿来。我要好好问问他。”

    政和和政熊从政通的房间里一出来,政和就冷生生的嚷道:“今天的事情倒是非常的蹊跷,我们并没有去找什么人来玉泉寺做什么裁判,那个年轻人怎么不请自来了呢?而且就在惠实快要被松井给打死了,那个裁判就来了。我看那个裁判的的确确不简单。你现在就去藤野那里,和他好好谈谈那个人的事情去。”

    梅子一进入藤野的房间里,藤野就笑眯眯的问道:“梅子,你怎么着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藤野先生,没事这样的。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今天在玉泉寺比武的时候,有一个人非常的可疑。”

    “有一个人非常的可疑?那是哪一个人了?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啊?”

    “我吧那个人说给我们司令官阁下听了,司令官阁下非常重视这件事情,就特地安排把我来找你谈谈的。”

    “那你说说看,是哪个人非常可疑啊?”

    “就是那个裁判。”

    “裁判?”藤野一听此话,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松井,松井,你给我进来。”

    一直站在房门口的松井一听见藤野的叫喊声,就推开房门进入藤野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你一件事,就是那个裁判,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裁判?”

    梅子恶声恶气的说道:“对,就是那个裁判。你觉得他是不是非常可疑呀。我们平时不管在哪儿比武的时候,裁判是首先出场的,可是今天,你跟那个和尚都在操练场转悠一圈了,他才出现。而在中途又跑了,当你快要打死那个和尚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梅子的话音一落,藤野就冷生生的嚷道:“那个小伙子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松井的功夫我还是知道的。要是一般的人,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把松井的拳头举起来。可是他切举起来了。而且身子骨站在那里是一动也不动一下的,可见不一般了。梅子,我们的对手才刚刚出现了。”

    梅子一字一顿的嚷道:“要是对手是一般的人物,那我们就更不是一般的人物了,高手不管到什么时候,总是要和高手决斗的。我一定要把那个裁判给找出来,然后和他一决高下,我倒要看看,究竟谁鹿死谁手。”

    政和和政熊一走出政通的房间,政熊就轻声细语的说道:“二师兄,今天我们还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个人了。要不是他,惠实就麻烦了。”

    “三师弟,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小伙子吧?”

    “对,就是他。到现在我还觉得奇怪,他究竟是谁啊?为什么会那样啊?”

    “那样?那样是怎么样啊?”

    “我也说不清楚。”

    在卢娟娟的房间里,邓本汕他们几个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上,熊克典笑嘻嘻的问道:“头,你把我们叫到这儿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听着呢。”

    哪知道邓本汕冷生生的嚷道:“不是我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们听着,而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们听着。”

    “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们的头领,我们都的听你的安排。我们哪有安排你的权利啊。”

    “熊克典,你就不要装疯卖傻了。你就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要是不合适的话,我们还可以帮你改改。”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现在当阳城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就等着好戏开演,可是我们都这么干坐着,怎么演戏啊。我今天看了藤野身边的人,个个不凡。于是我就想把我给抛出去。让他们来找我。这就像今天我们在玉泉寺所看见的一样,如果两方面的人就这样藏着躲着不着面,那就永远没有结果。”

    邓本汕听了熊克典的话,冷生生的问道:“你说完了。”

    熊克典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说完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都聚集在当阳城这个小县城里,就是为了演一出好戏。要是演员都不着面的话,这戏呀一辈子都无法去演。我们怕什么呀?来当阳城干什么来了?我觉得七尺高的男人没什么好怕的。就跟他们好好斗一斗,也让他们看一看,咱们中国人是不好欺负的。咱中国人的东西,我们中国人是不会随随便便让别人拿走的。这里就我们四个人。可是我们面对的切是成千上万的日本鬼子。但是,我们不好害怕。不过,我们也要小心啊。我们毕竟只有四个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梅子就带着两个武士在大街上转悠。梅子心事重重的。只顾着往前走。

    熊克典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一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衔着一个烟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公子哥。他远远地望见梅子朝他这边这里过来,就站在桥头那些等待着。

    梅子只顾着往前走,突然间看见一个人站在桥头不禁停下来了脚步,再仔细一看,桥头站着的那个人不就是她千方百计要找到的那个人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怎么这么快就把这个人给找到了。

    就在梅子出神的盯着熊克典的时候,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美女,你在想什么呢?来,来来。我认识你,你虽然跟我一样穿着西服。但是我昨天就看见你和日本人站在一起,你就是日本人吧。我可告诉你啊,虽然当阳城现在是属于你们日本人的了。可是这里依然不安全。而且你人生地不熟的,对这一带也不是很熟悉。当阳城里还有不少的传说,非常有趣,要是没有人给你介绍介绍,会扫了你的雅兴的。你过来,我给你好好讲讲这条河。”

    梅子一双手也插在裤兜里,她听了熊克典的话,就大摇大摆的走到熊克典的面前,笑眯眯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梅子。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再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柯雄典。”

    “柯雄典,我记住你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昨天在玉泉寺是大显身手。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你给抓起来吗?”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你知道我们中国有句成语是怎么说的吗,叫望梅止渴。就是说梅子这种东西含有很多水分,水灵灵的,一旦有人渴了,只要远远地一望见梅子,就不渴了。”

    梅子听了熊克典的话是气的咬牙切齿,抡起巴掌就朝熊克典脸颊上狠狠地打了过去,哪知道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抓住梅子的手腕,随即松开手,笑眯眯的说道:“梅子,女人是很温柔的,男人才是粗暴的,我说你怎么像个大男人了似的,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这要是在我们中国,这样的女人就是没有教养的女人。你知道吗?”

    梅子听了熊克典的话笑了笑,笑眯眯的说道:“柯雄典,难道你忘了吗。我不是你们中国人,而是日本人,我们日本人的男人给你们中国人的男人一样,很粗暴,不懂规矩,可是我们日本的女人也是一样,我在中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知道对不对,叫巾帼不让须眉。你们中国有这样一句话吗?”

    “不错,我们中国的的确确是有这么一句话,可是只是说给我们中国女人听的,不包刮你们日本女人在内。”

    “可是你刚才已经说了,你们中国女人很温柔,不懂什么叫粗暴。”

    “对,我是说过,我输了,我认输,我们中国人还有一句话吗,叫愿赌服输,既然我输了,我现在就抱着你游遍整个当阳城,你看咋样?”

    梅子一听此话又抡起巴掌,朝熊克典脸颊上狠狠地打了过去,哪知道熊克典又一把紧紧地抓住梅子的手腕,往怀抱里一拉,梅子就扑倒在熊克典的怀抱里,熊克典的嘴巴凑到梅子的耳朵边上,轻声细语的说道:“梅子,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而且你已经尝试过了,你怎么就不死心呢?”

    熊克典说完就一把推开梅子,笑眯眯的说道:“梅子,走,我们从这桥上面走过去,然后我再给你好好讲讲,这座桥的渊源历史,你看怎么样?”

    “好,我就听你的,我们一起从这座桥上面走过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么一座破桥,你能给我讲出什么花样来。”梅子说完就和熊克典并排往桥对岸走过去,那两个日本武士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就在熊克典和梅子刚刚走到桥中间的时候,熊克典突然转过身,快步走到栏杆边上,一双手扶住桥栏杆。梅子紧挨着站在熊克典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柯雄典,你刚才不是说,要我们一起走到对岸去,然后你就给我们讲讲这座桥的渊源历史的,你怎么就不走了呢?”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嚷道:“梅子,你听,桥下河水淙淙;天空中是白云缭绕;半空中有小鸟那清脆的歌声;你再看小河两岸,那是绿草如茵,还飘来阵阵花香。更为重要的是,这里人员稀少,而我们俩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要是我们俩继续往前走的话,我估计不到两分钟我们俩就走完了。这座桥的的确确有一个非常美妙的传说,而且那个传说说起来也就是三言两语的事。要是我们把这些都做了,那我们俩就要离开这里了。那这里的美景我们俩不就没有时间欣赏了吗?不如这样,待我们站在桥中间,好好地享受一番后,觉得我们俩都讨厌对方了,我们就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对岸去,然后我一定会把这座桥的渊源历史,一字不漏的全告诉你,你看咋样?”

    “好,我听你的安排。我倒要看看,你今天究竟能玩雏什么新花样来。”

    “梅子,你可知道,人为什么要长着一张嘴吗?”

    梅子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不仅仅人长着一张嘴,只要的活着的都有一张嘴。难道嘴的用处你不知道吗?”

    “我肯定知道,但是你肯定不知道。”

    “哦?”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可要告诉我,人长着一张嘴是干什么的呀?”

    “当然晚上用来吃饭的。”

    “你的这个问题只能得二十五分。”

    “哦,我想起来了,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

    “再加二十五分。”

    “人长着一张嘴除了说话和吃饭,我的的确确想不出来,这最还有什么用处。”

    “你不知道了吧。那我就告诉你。女人长着一张嘴是用来笑的,而男人长着一张嘴是用来哄骗女人开心的。”

    “笑?”

    “对,女人长着一张嘴就是用来笑的,如果女人笑的好看,让男人见了,就会把那个男人的魂给勾引过去,从此以后,那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为你效犬马之劳,不管他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他对你不离不弃;如果男人用一些花言巧语打动了一个女人的心扉,你们那个女人就会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男人,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梅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只说对了一半了。我们女人笑,需要用嘴吗?”

    “当然不是。那是出自内心的笑,可是哪一个人能够看见你内心的东西啊。他们所看见的是表面上的东西,而一个女人的笑最容易变现出来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巴呀。”

    “哎,没想到。你既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油嘴滑舌。”

    “你看看你,又说错,我除了会油嘴滑舌以外,我的优点还是很多很多的,比如我的身材,应该用高大魁梧来笑容;我的长相,应该用英俊潇洒来形容;还有我的胸襟,应该用坦荡来形容。不过我还有一个小秘密,我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你,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你的话是不是说完了?要是你把话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往前走了?”

    “你怎么比我更着急啊?我刚才不是说过的吗,女人应该是很温柔的。”

    “我刚才也说过,温柔的女人是你们中国女人,而不是我们日本人。你的记忆力也太差了吧。”

    “入乡随俗,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进既然入你现在已经到了中国,你就得入乡随俗。”

    “可是你们中国人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客随主便。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说啊?”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啊,客人是应该听从主人的安排的。”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主人要给客人一些方便。现在的这里已经不是你们中国人的当阳城了,就按照你所说的,那现在,我们日本人才是当阳城的主人,你是客人,你就应该听从我们的安排;就算当阳城依然是你们中国人的当阳城,我们是客人,你们就应该给我们这些客人以方便。”

    熊克典听了梅子的话,用手指头指了指梅子,笑嘻嘻的说道:“梅子,你刚才还说我尖牙利齿,其实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尖牙利齿了。不管是按照我解释的意思去说,还是按照你的意思去说,我都输了。”

    “不错,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是赢家,你是输家。这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结果。”

    “既然我是输家,那我就愿赌服输,从现在开始,我就抱着你游遍当阳城每一个角落。你看怎么样?”

    “我不需要。不过你现在的听我的,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给我继续往前走。要是你敢不听从我的安排的话”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从怀抱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熊克典,继续恶声恶气的嚷道:“你信不信我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打死你。”

    哪知道熊克典镇定自若的说道:“我不信。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试试看。”

    梅子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究竟信不信我会一枪打死你。”

    熊克典慢慢的举起双手来。梅子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说你们中国人怎么都这么下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何必当初呢?”

    哪知道就在梅子得意忘形的时候,熊克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一把紧紧地捏住梅子的手腕,把枪口朝着天空。另外一只胳膊静静的勒住梅子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就把梅子的枪夺了过来,顶在梅子的额头上。那两个日本武士的武士刀刚刚抽了一半,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嚷道:“别动。要是你们再敢动的话,我就一枪打死你们俩。快点给我把你们手里的武士刀放在地面上。”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梅子低下头看了一眼熊克典的脚,猛的提起脚对着熊克典的脚背就狠狠地跺了下去,熊克典随即“哎呦”一声,勒住梅子抱着的那只胳膊稍微松开了一点点。梅子就一把挣脱熊克典,转过身来,熊克典手里的枪已经顶在梅子的胸口,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梅子,没想到,你功夫不错啊。但是,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

    哪知道梅子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柯雄典,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敢开枪打死你的吗?我现在也敢说,你不敢开枪打死我,因为这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你信不信?”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把枪扔到桥下面的河里去了。梅子冷生生的问道:“你怎么把枪扔到河里去了?”

    “你刚才不是说枪里没有子弹吗?没有子弹的枪跟小孩子的玩具有什么不同,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吗?”

    就在这时候,刚刚弯下腰,还没有把武士刀放在地面上的两个日本武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立马就直起身来,拔出武士刀就要朝熊克典身上胡乱的、狠狠地砍杀过来。熊克典眼疾手快,一把紧紧地揪住梅子的衣领,朝那两个日本武士胸前撞了过去。又一把拉开梅子,对着那两个日本武士就是拳打脚踢。没两下,那两个日本武士就被熊克典打倒在地上。梅子还没有回过神来,熊克典就一把拉起梅子得手,向桥头快步走去。

    哪知道就在熊克典拉着梅子得手刚刚走到桥头的时候,那两个日本武士就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拿起武士刀就追了过去。他们俩在桥头追上了熊克典,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熊克典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熊克典一只手拉着梅子得手不撒手,赤手空拳和那两个日本武士打斗起来了。

    探长冯佳文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闲逛,刚刚好路过此地。他本来对日本人占领当阳城就怀恨在心,现在又看见两个日本武士欺负自己的同胞,那更是义愤填膺,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对着日本武士不由分说就大打出手。那两个日本武士怕误伤了梅子,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又突然来了个帮手,没过多久,就被冯佳文和熊克典打倒在地上。熊克典拉着梅子得手就飞快的跑了。

    冯佳文将日本武士丢在地面上的武士刀给捡了起来,用刀尖指着那两个日本武士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既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你们也不知道糟蹋了我多少中国人。今天,你们也该血债血偿了。”冯佳文说完就丢下一把武士刀在那两个日本武士的面前。哪知道一个日本武士立马就拿起丢在地面上的武士刀站了起来,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冯佳文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血立马就从那个武士嘴里流了出来,他手里拿着的一把武士刀也“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随着冯佳文一把拔出武士刀,那个日本武士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日本武士一见这样,就挥舞着拳头朝冯佳文身上打了过来,冯佳文一转身,手里的武士刀就从那个日本武士脖子上划过去了。那个日本武士的脖子上就留下一条口子,那个日本武士也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去了。冯佳文随即弯下腰,捡起地面上的那把武士刀来,连同自己手里的那把武士刀,一并扔到河里去了,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往桥对岸走去。

    熊克典拉着梅子得手跑了一阵子,梅子才挣脱熊克典得手,熊克典不得不停下脚步,面对梅子笑眯眯的问道:“梅子,你怎么就停下来了呢?难道你就不怕那个可怕的人追来了吗?”

    “就算他追过来了,不是还有你罩着我吗。我怕什么呀?”

    “梅子,你不要忘了,那个人可是咱中国人,我也是。你以为我会帮你一个日本人去和一个中国人打斗吗?”

    “这可不一定。你可要知道,我是日本人不假,可是我并没有穿我们大日本帝国女人穿的衣服,和服。光凭穿衣服来判断一个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我觉得不妥,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一个穿着你们中国人衣服的日本兄弟。要是那样的话,你就不怕我和他联手,把你给抓起来了?”

    “你这一说也是啊。要不然的话,我们俩再来赌一局,我说那个人就是中国人,你说那个人的你们日本人。我们俩就在这里耐心等待着,要是那个人,还有你的手下来了以后,我们俩就问问他们,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梅子,你说呢?”

    梅子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熊克典,生怕一不留神,熊克典就逃之夭夭似的。稍微过来一会儿,熊克典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小摊贩,这才知道肚子也饿了。就一把拉着梅子得手,死拽硬拖的将梅子拉到小摊贩旁边的饭桌边上坐了下来,小摊贩一看见来了客人,摊主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俩吃点什么呀?”

    熊克典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后面还有三位兄弟,你就给我们上五个人的饭菜就可以了,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好了,钱是不会少你你的。你的明白?”

    摊主随即点头哈腰,笑呵呵的回答道:“我明白,我明白,你们俩稍微等一会儿啊。”那个摊主说完就快步走开了。

    待那个摊主一走开,熊克典就笑眯眯的、小声说道:“梅子,我身上没有钱,这顿饭钱你先替我付了,我会慢慢的还给你的。你说这样可以吗?”

    梅子冷生生的嚷道:“柯雄典,你也给我听好了,我身上是一个子儿都没有,你想让我来付账,你还是省省心吧。我是不会上你的当受你的骗的。”

    “梅子,我已经陪你逛了大半天了,就算你找个导游,你也不能让他白干活呀。就算你一分钱的工钱都不给我的话,我也毫无怨言,但是这饭钱,依我之见,你还是付了吧。”

    “那要是我不给呢?”

    “你看清楚了吗,那边案板上还有一把菜刀,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的手指头剁一个下来,扔在马路中间去喂狗。”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是被吓大的吗?我在你的面前会认输吗?”

    “就算我没有你们心狠手辣。但是我会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抵债的、这个你不会说我又是在吓唬你的吧。”

    就在这时候,摊主给熊克典把饭菜给端上来了,熊克典与梅子各自端起一碗饭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待熊克典和梅子的把饭都吃饱了,他们俩还没有看见那两个日本武士追过来,熊克典就冷生生的嚷道:“梅子,你的手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追过来呀?他们俩该不会我说你赶快把钱付了,我们俩好过去看看去啊。”

    哪知道梅子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掏钱,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熊克典紧随其后也站了起来,就在木孜梅子要走的时候,熊克典一双手搭在梅子的肩膀上,冷生生的嚷道:“梅子,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扔在这儿抵债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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