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46章
    可是那些叫花子依然还在犹豫不决,朱道萌一把紧紧地拉着向武婉的手就跑了出去,其他叫花子一看见两个小叫花子跑了出去,这才一个个往外走去。

    雷雯进入纯子的房间里,只见纯子无精打采的端坐在床沿上,就紧挨着纯子一坐下来,就关切的问道:“纯子,那个人没有为难你吧?”

    纯子一听此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把她所经历的事情对雷雯大致上讲述一遍后,雷雯一把紧紧地将纯子搂抱在怀抱里,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让你受苦了。”

    那些叫花子从大牢里一出来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纷纷往自个儿家里跑去。冯佳文和梅子,还有松田和福田,以及一些日本武士都站在大街上,当他们远远地望见那些叫花子从大牢里出来了,就分别尾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朱道萌和向武婉一回到那个破庙里,就闻道一股诱人的香味。他们俩不禁停下脚步,切看见稻草铺上放着一只烧鸡。向武婉一把拿起那只烧鸡就笑眯眯的说道:“朱道萌,我就说过,他一定会救我们的。你看他给我们俩留下来的烧鸡。”向武婉说完就把手里的烧鸡递到朱道萌的面前,朱道萌不由分说就一把接过向武婉递给他的烧鸡一分为二,将烧鸡分了一半给向武婉,然后他们俩就端坐在床铺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身叫花子打扮的冯佳文进来了。朱道萌和向武婉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不约而同的朝大门口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叫花子杵着一根木棍子进来了。而且那个人还在一个劲的朝他们俩身边走过来。他们俩都停了下来,眼巴巴的、傻呆呆的盯着冯佳文。

    冯佳文人还没有走到朱道萌和向武婉身边,他的一只手则朝朱道萌和向武婉面前神了过去,一双眼睛傻呆呆的盯着朱道萌和向武婉。朱道萌和向武婉都停了下来,各自看着自己手里的烧鸡。他们俩既可伶那个同伴叫花子,想把自己手里的烧鸡或多或少让给他一点点。可是他们俩都饿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烧鸡。给了他自己就的挨饿,可以说是犹豫不决。

    女孩子的的的确确要比男孩子心地善良一些。向武婉将嘴巴凑到朱道萌的耳朵边上,轻声细语问道:“朱道萌哥哥,你看那个叫花子,他一定是饿坏了。要不,我们一人给他一个鸡腿吧?”

    朱道萌抡起眼睛瞅了一眼冯佳文,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吧把一个鸡腿扯了下来。向武婉见朱道萌将一个鸡腿扯了下来,当然毫不吝啬的不本来属于她的一个鸡腿也扯了下来,他们俩的手几乎同时神了出去。冯佳文一看见他们俩都鸡腿神向了自己,就快走几步,一只手一把接过朱道萌和向武婉递给他的鸡腿。又快步走到朱道萌和向武婉的身边,往床铺上一坐下来,就和朱道萌,还有向武婉一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此时此刻的冯佳文可能会想到:或许他首先吃完了你,朱道萌和向武婉会在施舍他一下鸡肉。而朱道萌和向武婉就可想而知,要是那个新来的叫花子把烧鸡吃完了,他一定会再向他们俩要烧鸡的,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先把烧鸡吃完。因此他们三个人是在进行一场比赛,吃烧鸡的大比赛。

    没过多久,他们三个人几乎同时把属于自己的烧鸡吃完了。朱道萌和向武婉还不放过自己的一双手手指头,把每一个手指头放进嘴巴里,把手指头上面所粘连的烧鸡油脂全吸进嘴巴里去了,这才算完事了。福郡王一看见朱道萌和向武婉那个样子,就笑了笑,也吧把手指头塞进嘴巴里去了。

    黄昏时分,邓本汕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卢娟娟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头,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看我呀?”

    “卢娟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看看你了。快给我说说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些天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日军突然满大街的抓叫花子。那个熊克典跑到我这儿躲藏了一阵子就走了。可是今天,我又看见你那些小叫花子,一个个好像惊弓之鸟一样,到处乱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躲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叫花子?日军抓叫花子干什么呀?那些叫花子一无所有,凭什么要抓他们了?”

    “哎,日本人要干什么,岂能是你我左右的了的。他们爱抓谁就让他们去抓谁好了。”

    “你说的倒也是啊。现在你们家的生意还好吧?”

    “现在战火连天的,我们家已经没办法从外面进货了。”

    “是啊,这小日本一来,一个劲的搜刮民脂民膏,特别是粮食,管制的更加一个严格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

    邓本汕的话还没有说完,卢娟娟就亟不可待的我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了?”

    “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日本人的天下了,只有去日本人那里去干活,才靠得住,在当阳城就有一个东瀛株式会,你是不是应该去那里打听打听一下,要是东瀛株式会需要人手的话,你是不是可以去他那里干活去啊。”

    “东瀛株式会。可是东瀛株式会里没有熟人了。人家未必要我呀。”

    “你不去问问,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推开房门进来了。邓本汕和卢娟娟一听见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几乎同时朝房门口望过去,厂子原来是穿着日本军服的熊克典笑嘻嘻的站在房门口。

    熊克典快步走到卢娟娟和邓本汕的身边,一坐下来,邓本汕就笑眯眯的问道:“熊克典,这些天你在外面混的怎么样啊?”

    熊克典“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呀,还是老样子,饿不死我,你们就放心好了。”

    “我刚才听卢娟娟说,日本人到处在抓叫花子,他们是不是冲着你来的呀?你可要当心点了。”

    “头,你就放心好了,我熊克典是他们随随便便就可能抓得住的吗?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看看卢娟娟了,也不知道当阳城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抽点时间,回来看看卢娟娟。”

    “头,我在东瀛株式会里碰见了一个蒙面人,但是那个蒙面人好像在玉泉里的一个和尚。”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就知道,玉泉寺里有日本人的奸细,只是到现在,曹蓓富还没有查出那个人究竟是谁。”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就是玉泉寺二当家的。”

    卢娟娟和邓本汕一听此话到惊讶不已,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又都眼巴巴的盯着熊克典。邓本汕好像一点不相信熊克典说的是真的说道,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刚才说那个人是一个蒙面人,既然他是个蒙面人,你又怎么敢快点肯定那个人就是玉泉寺二当家呢?”

    “头,你应该知道,我们看一个人不能只靠他的脸去认识一个人,的看他的神色。这俗话说习惯成自然,虽然那个人蒙着脸,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但是他走路的样子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还有他的个头,也是改变不了的。”

    卢娟娟听了熊克典的话,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倒是觉得熊克典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还是提防着这个人比较好。”

    邓本汕这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嗯,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是应该提防着他点。我现在就去一趟玉泉寺,想方设法把这件事情告诉曹蓓富去,让他注意一下这个二当家的。”邓本汕说完就站起身来出去了。

    政通依然躺在床铺上还没有醒过来。政熊和政和端坐在蒲团上,他们俩都紧闭着双眼,口子念念有词。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俩这么做是在为政通祈福,希望政通能够早一点醒过来。

    惠生躺在床铺上,突然听见几声布谷鸟叫声,立马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当惠生从地面上一步撂倒房顶上的时候,切看见邓本汕站在房顶上,就轻手轻脚的走到邓本汕的面前。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曹蓓富,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有人说你们那个二当家的相当可疑,他也许就是藏在玉泉寺里的日本奸细,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真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从今以后,你给我好好注意一下这个人。”

    惠生一听此话先是为之一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头,你放心吧,我会盯着这个人的。现在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经过日本人的一番折腾,好像不问世事了;我们的大师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今天才回来。好像是去荷花镇筹集粮食去了。一个多月才要了一百来斤粮食。”

    “一个多月才从荷花镇弄回来一百来斤粮食?这一个多月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吃什么呀?这的的确确是一个问题呀。你一定要弄清楚,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政和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三师弟,我看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动身前往枝江呢,我看你还是早点回房间休息去吧。我也困了,也该会回房间休息去了。”政和说完这些话以后就与政熊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政熊一站起身来就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兄说的是啊。那我们俩现在就回房间休息去。”

    政和再一次来到松井的房间里,松井不耐烦的问道:“大岛君,这么晚了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怎么着急吗?”

    “那个政熊他们仨人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一百来斤大米。一百来斤大米不够玉泉寺里的那些和尚吃一天的,我想让那个政熊去枝江筹粮去。他明天回带着两个随从去枝江,要是有可能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去枝江的路上,把他们仨截杀了呀?”

    松井稍微沉思了一下才点点头吗,笑眯眯的说道:“玉泉寺就你们三个当家人,一个昏迷不醒,就剩下你们俩了,要是我们把那个人做了,不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吗。到那时候,玉泉寺还不是你说了算。你现在就赶快回去,一定要从那个老东西的嘴巴里打听出玉泉寺藏宝的秘密来。我明天一大早就赶往司令部,将这件事情告诉田中司令官去。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一大早,政熊和政和并排走在前面,惠实和惠生并排走在后面。政熊拉着惠绍得手,惠绍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师父,你们是不是又要去荷花镇了?这一次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啊?”

    政熊蹬下身来,笑眯眯的说道:“惠绍,你还小,出门在外比较辛苦。下一次我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的。你在家里一定要听二师父的话,好好练功。”

    惠绍听了政熊的话,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师父,我记住你说的话,我在家里一定会听从二师父的话,好好练功的,但愿你不要食言,下一次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呀。”

    政熊用手指头擦了擦惠绍脸颊上的泪水,笑眯眯的说道:“看你,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动不动就爱哭鼻子。你放心好了,师父下一次出门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的。你先过去跟他们一起练功去。”

    惠绍听了政熊的话,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就跑开了。待惠绍一离开,政熊就笑眯眯的说道:“二师兄,在玉泉寺就数惠绍年纪最小,他还是个孩子。我不在玉泉寺的这些日子里,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一下惠绍。”

    “三师弟,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惠绍也算是玉泉寺的一份子。我们都会照顾好他的,你们仨就放心的去吧。”

    “大师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就不要在送了,先回去照顾大师兄吧,我们就此别过了。”

    “哎,我还是把你们仨送到大门口再说吧。”政和说完,他们四个人继续往前走。

    吃过晚饭,政和拉着惠绍得手,并排进入方丈的房间里,惠绍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师父,大师父这是怎么啦?怎么一天到晚只知道睡在床铺上,他哪天才能醒过来呀?”

    政和没有回答惠绍的问话,而是唉声叹气的反问道:“大师兄实在是操劳过度才这样的。你想不想大师父早一点醒过来呀?”

    “我当然想让大师父早一点醒过来呀。”

    “要是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就应该实话实说,别太让大师父操心了,只有那样,你大师父才能早一点醒过来。”

    “二师父,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我知道的,只要大师父肯问我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告诉你们。你们平时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做人要诚实,说话算话的吗。”

    “既然这样,你我就问你,你跟着你师父去了远安什么地方啊?怎么待了这么长时间了?”

    “我只知道跟着师父,师父往那儿去我就跟着去哪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政和听了惠绍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惠绍,既然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这样好了,你明天就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去。你不至于不记得那个地方了吧?”

    哪知道惠绍毫不思索的反问道:“二师父,现在大师父昏迷不醒,我师父又出了远门。家里就你一个人当家。要是我带着你去找那个地方,我们走了之后谁来当家啊?谁来监督师兄弟们练功啊?还有就是,要是我们刚刚离开家,那些日本人来找我们的麻烦,那该怎么办啦?”

    令政和万万没有想到,惠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政和听了惠绍的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稍微停顿了一下子,政和才轻声细语的说道:“惠绍,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禅房休息去了,记得明天早起,还要练功呢。”

    惠绍听了政和的话,点点头,毕恭毕敬的说道:“二师父,那我就回禅房去了,你也早一点休息。大师父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你也跟大师父一样一睡不起。那我们就遭殃了。”惠绍说完就向房门口快步走去。

    政熊带领惠实和惠生,一个劲的往前赶。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普照大地如同白昼一般。政熊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惠生和惠实已经是汗流浃背,累的气喘吁吁了。他们俩的脚步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政熊一见惠实和惠生没有跟上来,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惠实和惠生相互搀扶着来到政熊的面前,惠实气喘吁吁的说道:“师父,我我实在是不行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待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继续往前赶,你看怎么样啊?”

    政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反正我们迟早是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子的,那我们就在路边的草丛里休息一下吧,待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继续往前赶。你们俩可要知道,枝江是个鱼米之乡,只要我们到了枝江,我们就能弄到粮食,那可是白花花的大米。我保准,一旦有了吃的,我一定先让你们俩吃个饱。”政熊说完已经走到路边的草丛里了,他一到那儿就盘腿而坐,一双眼睛紧闭着,好像已经睡着了,而他双手合十,嘴巴紧闭着。惠实和惠生则分别坐在政熊的左右两边,他们俩也双手合十,嘴巴紧闭着,一双眼睛也紧闭着。树林里净的出奇,偶然有一些虫子发出尖叫声,可是那尖叫声对于他们三人来说好像是多余的,真可谓专心致志,就算天塌下来了对他们三人来说也是无济于事。

    政和待惠绍一离开就出了房门,心急火燎的赶到当阳城,进入东瀛株式会松井的房间里,把政熊他们的去向一五一十对松井讲述了一遍后,松井稍微沉默了一下子才摆摆手,对政和笑眯眯的说道:“大岛君,你来我这里时间长了,以免发生意外,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会长,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除掉政熊他们三人,特别是那个政熊,他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对于我来说,迟早是个祸害。现在,大师兄已经昏迷不醒,要是我们再除掉那个政熊,那玉泉寺就是我的天下了,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下了。”

    松井听了政和的话,随即快步走到政和的面前,对着政和脸颊上就是几巴掌,随即气愤愤的训斥道:“大岛君,那个政熊去了一趟远安,那个政通被皇军给关押起来了,就你一个人留在玉泉寺,可是你切什么都没有给我们找到。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不是很无能啊。现在,那个政通昏迷不醒,要想从他口里探出个虚实来实属不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知道那个政熊曾经去过什么地方。你现在就回去,一定要想办法打探出那个政熊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田中司令官,把政熊他们去枝江的事情告诉他,政熊的事情就有他们去处理好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政和听了松井的话就没有再说些什么,毕恭毕敬的出了房门。

    深更半夜,邓本汕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上,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就像做贼似的,生怕惊动了他人,然后把头探出去望了望外面,只见外面什么人都没有,邓本汕这才出了房门。只见他在房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环顾一周后,确定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就一步飞跃到房顶上。虽然这是邓本汕第一次做贼,但是他已经到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没过多久,他就跑到房间尽头。只见房间尽头有一道铁丝网隔开,一边住的是邓本汕他们这些做苦力的人,另外一边住的是日本兵。铁丝网只有一米多高,这对于邓本汕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只见他在铁丝网跟前一站,一步跃起,一个前扑就翻了过去,然后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没过多久,邓本汕又停下脚步来,慢慢的蹬下身去,从怀抱里掏出一把小刀来,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来。然后把小刀衔在嘴巴里,又从怀抱里掏出一只手电筒来。从那个洞口里照到房间里看了看。原来这间房间就是他要找的房间,是日本兵的办公室。邓本汕这才站起身来,将小刀收好,然后就从那个洞口跳了下去。

    邓本汕一落到房间里,就快步走到一张办公桌边上。可能是由于日本人太有自信心了。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高人来光顾这间房间。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办公桌以外,连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保险柜也没有,这倒给邓本汕创造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邓本汕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一个账本。他拿出那个账本看了看,原来那个账本都是记录每一天要装货的车次。账本上面都是日文,他也看不懂。但是他的目光切停留在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然后就把账本放好。

    邓本汕快步走到房门边上,他想试着打开房门,可是房门已经在外面锁上了。邓本汕不得不又走到房间中间位置上。扬起头来看了看房顶上,就一步飞跃起来,一把紧紧地扣住房顶上的梁子,又从那个小洞里出去了,然后把瓦片盖好,这才顺着原路返回房间里去了。

    天蒙蒙亮,树林里的小鸟就开始鸣叫起来,它们的鸣叫声惊醒了政熊。政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用手一摸,衣服湿漉漉这才知道是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但是他切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随即推了推惠实和惠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叫喊道:“惠实、惠生,天亮了,我们该赶路了。”

    年轻人的瞌睡比中年人要多多了。政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惠实和惠生叫醒。他们俩一醒过来就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政熊则轻声细语的说道:“惠实、惠生,你们俩听,小鸟已经开始鸣叫了,这就说明天就要大亮了,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他说完就率先走开了。惠实和惠生只好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天慢慢的大亮了,大地上的一草一木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路边的野花开的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清香。可是这些对于政熊他们三个人来说就是多余的。他们只顾着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赶。

    惠实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师父,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连个人家也没有啊?要是有的话,我们就算讨要不了一顿斋饭,要点水喝也可以啊。”

    政熊边走边和声细语的说道:“要想找户人家讨要一顿斋饭,或许一瓢水喝就继续赶路。你们俩应该相信,只要有田地的地方就会有人家的。只要我们找到了人家就会有饭吃,就会有水喝的。”

    当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惠实突然尖叫起来:“师父,你快看了,那边就有一个小村庄,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那里找点水喝啊?”

    政熊听了惠实的话,随即停下脚步,向前方望了过去,之间在路边不远处的小山包上面,有一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枝叶茂盛,从茂盛的枝叶望过去,隐隐约约可以望见一栋房屋的屋角。房屋非常的矮小,一看就知道,那是普通农户所居住的房屋。

    政熊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惠实、惠生,我们还是快点过去,现在太阳刚刚升起,那户农户说不定还没有去田地劳作,我们可以找他们要点水喝。我先前说过,枝江是个鱼米之乡,要点粮食也是说不定的。”政熊说完就快步朝那个小山包上面走了过去。惠实和惠生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当政熊他们三人一走到村口的时候,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偌大一个村庄,被一棵棵参天大树遮盖的严严实实。要不是那个屋角显露出来,一般人是很难知道这里有一个村庄的。

    政熊他们三人一看见这么大一个村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么多户农户,一定会找到一些吃的,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可以吃那就比什么都好。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他们听见有女人的尖叫声。政熊一听到那声音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出事了。我们的过去看看去。”政熊说完就朝着那女人的尖叫声跑了过去。惠实和惠生一见师父去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随过去。

    可是当政熊他们跑到东面的时候,他们切听见那女人的尖叫声好像在西面。惠生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我怎么听见那声音是从后面发出来的呀?”

    政熊慢慢转过身来说道:“你说的没错,那声音就在我们后面。”

    惠实则冷生生的问道:“师父,我们刚才明明听见这声音就是从这边发出来的,怎么我们到了这里,那声音切跑到我们后面去了呢?”

    政熊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步就撂倒房顶上,他站在房顶上四处观察着,希望能够看见那个女人。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当政熊再一次转过身来,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的时候,切发现惠实和惠生不见了,随即心急如焚的叫喊道:“惠实、惠生,你们俩在哪儿啊?你们俩在哪儿啊?你们俩听见为师的叫喊声了吗?你们俩在哪儿啊?怎么不吱声了?”

    就在这时候,从房顶上跳下来十几个蒙面人,将政熊团团围住。他们一个个手持日本武士刀,一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样子。

    政熊随即高声大嗓的质问道:“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我们素不相识,今日无仇,往日无怨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那些蒙面人是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武士刀就朝政熊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可是他们哪里是政熊的对手。政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待那些武士刀快要砍杀到他身上的时候,一步腾空而起,一步就撂倒房顶上,然后就逃之夭夭了。那些蒙面人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

    政熊在房顶上如履平地,健步如飞,那些日本武士哪里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那些日本武士就不见了政熊的踪影。政熊摆脱了日本武士的追杀,一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就在政熊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见一个人冷生生的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玉泉寺的大师傅政熊,老夫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你怎么才来呀?”

    政熊随即转过身来,只见原来是藤野站在他身后。只见藤野穿着大和民族的服饰,手里拿着一把日本武士刀,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政熊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是你。”

    “怎么?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你不就是藤野吗。”

    “好记性。既然你认识我,那我们俩就用不着自我介绍了。我只是不知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呀?”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来这里,全是拜你们所赐”

    政熊的话还没有说完,藤野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哦,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玉泉寺每一年所收获的粮食够我们吃的。可是今年切不同了”

    藤野再一次亟不可待的问道:“今年怎么就不够吃了呢,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啊?再说了,你们家的粮食不够吃了也不能怪我们了。真是岂有此理。”

    “我当然的跟你说明白。你着什么急啊?自从你们占领了当阳城以后,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伶那些手无寸铁的乡亲们,只好背井离乡,拖儿带女,远离家乡,四处逃难去了。切好我们玉泉寺乐善好施。寺庙本来就是拯救黎民百姓的地方。那些四处逃难的人无处可去,只好来我玉泉寺讨要一口粥喝,就这样,我们玉泉寺的粮食就不够吃了,我就只好前来此地,讨要一些粮食回去的。”

    藤野听了政熊的话,“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政熊大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也学会撒谎起来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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