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2章
    “我信,我当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既然这样,那你就实话实说吧,玉泉寺里究竟有什么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快点带我们去找。”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就一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袈裟,还有一串佛珠,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你把玉泉寺夷为平地了,也还是只有这两样东西,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袈裟脱下来给你们;把佛珠取下来给你们。”

    田中看了看那几个蹬在墙角边上的和尚们,笑眯眯的说道:“老和尚,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剁掉那几个和尚的手脚啊?”

    “就算你把玉泉寺里的弟子们都杀死了,可是玉泉寺留下来的就这两样东西,我还能给你们什么呀?”

    武藤随即笑眯眯的劝说道:“方丈大师,建造一座寺庙不容易,更何况建造像玉泉寺这样规模宏大的寺庙更不容易,一旦毁了就建造不起来了,我看你还是慎重考虑考虑一下。你可要知道,田中司令官是说到做到的。毁掉玉泉寺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可是建造玉泉寺,那可是几十年的事情了。”

    “武藤先生,你不要说了,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没有什么宝物,你让我拿什么交给你们啊。”

    第二天中午时分,梅子和丰田,还有武藤押着邓本汕,还有一汽车日本兵来到断桥边上,丰田对那些日本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在那片树林里隐蔽起来。”丰田说完就带着那些日本兵在离开断桥不远处的山林里隐蔽起来了。

    梅子就站在桥头不远处。武藤拉着邓本汕走到桥中间,将一顶草帽戴在邓本汕的头顶上,对邓本汕冷生生的嚷道:“我告诉你啊,我就在另外一个桥头,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地待着,一旦那两个和就接头的人来了,你就大声咳嗽一声,要是你想耍什么花招的话,你是逃不掉我们的手掌心的,你听明白没有啊?”

    “武藤先生,你是习武之人,而且那个姑娘身手不错,还有那么多的日本兵,我哪敢耍什么花招啊,我会按照你们的吩咐去做的。”

    “好,好好,你知道就好。”武藤说完就带着福田朝另外一个桥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当邱士基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他们一走出房间,惠坦就笑眯眯的问道:“施主,你们起床了。我早就给你们把吧饭菜准备好了。你们随我来吧。”

    于是邱士基他们就紧跟着惠坦进入饭厅里,他们几个人围坐在饭桌边上就吃了起来。

    梅子站在断桥的一头,武藤和福田站在断桥的另外一头;丰田带着日本兵埋伏在离断桥不远处的树林里,他们在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那个神秘人物的出现。

    邓本汕站在断桥中间,他看了看断桥下面的水,又望了望断桥远处,随即转过身来,从中间朝梅子那边走了过去,又转过身,从梅子的那一头走到中间,然后又走到武藤所在地那一头,又慢慢腾腾的走到中间,然后就后背靠着栏杆,透过树木之间飞空隙,望了望丰田他们,猛的转过身来,一步就跳到断桥下面,然后飞快的爬到岸边抓住一棵小树就上了岸,飞快的跑进一片树林里。然后一个劲的往前跑。

    梅子和武藤,还有福田一听见“扑通”一声响,几乎同时往断桥中间一望,切没了邓本汕的人影,然后就飞快的跑到断桥中间,切没有看见人影。梅子气急败坏的嚷道:“混蛋。这个中国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福田突然看见邓本汕就在对面的树林里,还在一个劲的往前跑,就指着邓本汕的人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梅子、师父,你们看那边。”武藤和梅子随即顺着丰田手指头所指的方向望过去,邓本汕已经爬到山顶上,顺着山路向山下跑去。就算武藤和梅子去追赶,已经没有可能追赶的上了。

    丰田透过树木的缝隙,望见梅子他们站在断桥中间,就飞快的跑到梅子他们的身边,亟不可待的问道:“梅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了?”

    梅子气急败坏的嚷道:“难道你没有看清楚吗,这里少了一个人吗?”丰田这才看清楚,的的确确是少了一个人,就是那个邓本汕。

    邓本汕是火车站是回不去了,要是回到当阳城城内,说不定日本鬼子长四处搜捕他,当阳城也是回不去了。邓本汕就顺着田边的小路一个劲的,漫无目的往前走。

    邓本汕望着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于是就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就到了村口,只见一条街道从村子中间穿过,街道两边是低矮的茅草屋,一阵风吹过,那些茅草边随风飘舞。邓本汕就继续往前走。当他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切看见旁边有一栋砖瓦房,邓本汕不禁停下来了脚步,朝砖瓦房那边一看,只见大门口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石狮子端坐在石凳上,张着嘴笑嘻嘻的,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好不威风。再一看大门口,只见黑漆大门闪闪发光,大门上还有两个大铁环。大门上面还挂着两个大灯笼。这栋砖瓦房与那些茅草屋有着鲜明的对比,茅草屋低矮,砖瓦房高大。砖瓦房的主人还真会享受,不去当阳城建造砖瓦房,而是建造在乡间。这里起码来说,没了城市里的喧闹声;打骂声;当然少了尔虞我诈,你挣我夺。

    邓本汕好奇,就转了个弯朝那栋砖瓦房快步走去,当他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见大门紧闭着,就围绕砖瓦房转了一圈,大约用了一袋烟功夫。砖瓦房的院子墙有两人多高,一般人是进不去的,但是,对于像邓本汕这样的人来说,还是小菜一碟。邓本汕弯下腰,从地面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来,朝院子墙里扔了进去,随后就听见又狗叫声,而且从那狗叫声来判断,院子墙里至少不少于三只狗。邓本汕随即就走开了,当邓本汕刚刚走到茅草屋边上的时候,切听见后面有人打开大门的声音,随即扭过头朝大门口望了一眼,切看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站在大门口,邓本汕继续往前走。

    没过多久,邓本汕远远地望见路边有一种破庙,就快步走进破庙里,只见破庙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不堪,大门歪歪扭扭的,房顶上盖着茅草,但是还是可以遮风避雨。邓本汕就进入破庙里,只见不大的破庙放着一曾如来佛像,如来佛像盘腿而坐,笑嘻嘻的。那曾佛像已经占据了破庙一大半的位置。邓本汕就绕到佛像后面,后面勉勉强强可以睡下一个人,而且地面上还有一些稻草,那些稻草可能就是有人垫在地面上睡过后而留下来的,邓本汕也不客气,就在稻草铺上睡下了。

    梅子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到司令部田中的办公室里,田中一看见梅子他们进来了就从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嘻嘻的问道:“梅子,事情办的怎么样啦?那个高确田的同伙抓到没有?”

    梅子和武藤,还有丰田和福田毕恭毕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都低下头沉默不语,田中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倒是说话呀。”

    梅子这才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请息怒,那个高确田跑了。”

    田中一听此话就咆哮起来:“你说什么?那个高确田跑了,你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混蛋、饭桶。”

    梅子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那个高确田的的确确太狡猾了。”

    田中他们进入审讯室里,那几个和尚再一次被捆绑在木柱子上,政通站在他们的面前,田中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老和尚,你现在该告诉我们一切了吧?”田中说完就从墙角边上拿起一支步枪,快步走到一个和尚的面前,那不明晃晃的刺刀刀尖对准那个和尚的胸口,再一次气愤不已的问道:“老和尚,我在给你最后的机会,啊哟是你还不告诉我们的话,我就杀了他。”

    哪知道一口血从政通的嘴巴里喷发出来了,随后政通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田中将手里的步枪往地面上一扔,就快步走到政通的身边,看了看七窍流血的政通,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叫医生。”丰田随即就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军医就跟着丰田进来了,那个军医蹬下身来,掰开政通的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政通流血的部位,用手指头沾了一些血迹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这才站起身来,摇摇头,毕恭毕敬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他已经死了。”

    田中气急了,随即快步走到那几个和尚面前,从地面上捡起那只步枪来,对准那几个和尚的胸口,毫不留情的将刺刀刺进了他们的胸膛,当田中将刺刀拔出来的时候,一股血就从刺刀口喷发出来了,那几个和尚的头一歪就离开了这个充满罪恶的人世间,但是他们的双眼挣的大大的,他们就是想看一看,那个罪恶昭彰者的下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辆大卡车停靠在玉泉寺大门口,从大卡车上面跳下来一些日军,他们一个个端着枪,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田中和武藤,还有梅子从小轿车里钻了出来,就朝玉泉寺大门口气冲冲的走去;丰田从军用三轮摩托车上一下来,就带领日军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惠坦一看见日军来了,就心急火燎的跑进政和的禅房里,政和冷生生的问道:“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样子。”

    惠坦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师父,日军来了,好多人。”

    政和一听说日军来了,就快步朝外面走去,切在大门口碰见了田中他们。政和随即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施主,请。”政和说完就转过身来,带着田中他们进入禅房里,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惠坦,你先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进来。”

    “是,师父,我知道了。”惠坦毕恭毕敬的说完就出去了。政和随即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田中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最近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政和站在田中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报告司令官阁下,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我在库房里只看见一些账本,那些账本上面记载的都是每一天,寺庙里所有的开支和收入的账目。”

    “就是这样的一些账本,他们怎么就舍不得丢弃呢?难不成玉泉寺的秘密就在那些账本里,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库房看看去。”

    于是田中他们在政和的带领下进入库房里,库房里点燃一支支火把,把库房里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田中他们从货柜上面取下一本本账本看了看,又放回原处。

    田中冷生生的说道:“就这样的一些账本,他们切舍不得丢弃。你们说说看,这能说明什么呀?”

    梅子他们都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田中又走到那些货柜边上瞧了瞧,将耳朵紧贴在货柜边上听了听。武藤和福田,还有政和随即挪开那些柜子,可是让他们傻眼了,货柜后面出来厚厚的墙壁以外什么都没有。田中走到墙壁边上,敲了敲那些墙壁,仔细听了听,也没有找出有什么异常之处。政和他们不得不把那些货柜又恢复原样。

    梅子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虽然你是松井的人,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日本人到什么时候但是一家人,我希望你不要对我们隐瞒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要告诉我们。”

    “梅子,我真的只知道这些。”

    田中也冷生生的说道:“大岛君,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形式对我们来说极为不利,上级要求我们尽快找出藏在玉泉寺的宝物,好尽快运回日本去。我们军部与你们株式会只是分工不同,但是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收集散落在民间奇珍异宝。我希望你不要对我们隐瞒什么。”

    “司令官阁下,我只是一名特工人员,我哪里敢对你们隐瞒什么呀?我知道的就这些。真的,不会骗你们的。”

    “大岛君,我相信你。”

    梅子不禁冷生生的问道:“那么玉泉寺的宝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呢?那个老和尚已经死了,大岛君又没有发现什么。难不成玉泉寺真的就像那个老和尚所说的那样,一无所有,不应该呀。”

    政和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那个老和尚死了?主持方丈圆寂了?”

    田中笑嘻嘻的回答道:“是的,那个老和尚死了。政和,现在你是玉泉寺唯一的师父,除了那个老和尚,就是你的资格最老,有你继任玉泉寺的主持方丈无可非议。我的恭喜你啊。”

    “司令官阁下说的是,可是你们不要忘了,在玉泉寺还有一个人,就是政熊,他的功夫与我不相上下。而且年轻有为,他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武藤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岛君,这个你放心好了,那个政熊已经被我们困在枝江,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可是他终究还是要回来的呀。”

    “那也的一年半载以后。”

    “一年半载?可是玉泉寺已经被我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那个老东西会把玉泉寺里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呢?”

    政和把玉泉寺里所有的和尚们聚集在院子里,政通和那些已经死去和尚的尸体就摆放在他们的面前,那些和尚们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他们在超度师父和师兄弟的亡魂。

    田中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停下来,听我说。从今以后,你们就应该遵纪守法,谁要是知道什么不如实回答我们的问话,你们的下场就给他们一样。死啦死啦地。而且你们谁都不允许离开寺庙大门,谁要是敢离开,就格杀勿论。”田中说完就带着梅子他们离开了玉泉寺,丰田则和他的士兵们留下来了,他们一个个背着枪站在大门口,充当起看门护院的来了。

    项剑来到卢记米行里,卢娟娟一看见项剑来了,就快步走到项剑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想要点什么呀?”

    “有卖旱烟的吗?”

    “有,当然有。”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了?”

    “我说有就一定有,你跟我来。”

    于是项剑和卢娟娟一进入房间里,卢娟娟就笑眯眯的说道:“项剑,那个熊克典在皇协军那里,他现在还是比较安全是。警察局的冯探长冯佳文隔三差五就会来我这里,从今以后,要是没有紧急事情,你就不要来了,我怀疑那个冯佳文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就是日军特务。我这里也没有头的消息,你有吗?”

    “你这里是我们三个人接头的地方,你就没有头的消息,我当然也没有。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既然那个冯佳文是日军特务,你要格外小心了。我走了。”

    当项剑一离开卢娟娟那里,冯佳文就来了,他看了一眼项剑的背影就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他是谁啊?”

    “他呀,就是一个买东西的顾客。他说他是一个客栈的伙计,要许多大米,说再过四五天就来要货。”

    “哦,是哪家客栈啊,需要这么多大米?”

    “谁知道啊。这些人的话你根本就用不着信,信口雌黄,胡言乱语罢了。”

    “那要是这是真的呢?”

    “哼,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世道,谁还有多余的钱天天下馆子啊。没有人下馆子,客栈里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没了人就没了生意,没了生意就没有钱赚。”

    “这些天没有人来骚扰你吧?”

    卢娟娟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我们铺子里捣乱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那些日本鬼子。”

    “这些天他们也没有来过。”

    “那就好,那就好。”

    “真不知道,那些日本鬼子什么时候会离开这里,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挨多久才是个头。”

    “谁说不是啊。就连我们警察局现在也要看日本人的脸色办事,过日子。”

    “是吗?”

    “当然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那倒是。不过,就算日本鬼子再怎么找你们警察局的麻烦,也比我们强多了。”

    “既然那些日本鬼子没有再来找你们的茬,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冯佳文说完转身就走,卢碧杰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冯探长,冯探长。”

    冯佳文一听见是卢碧杰的叫喊声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卢碧杰快步走到冯佳文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冯探长,你怎么来了就要走啊,你就不进去坐一会儿?”

    “哦,今天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改天,改天我一定会进去坐坐的。”

    “既然你有事你就忙你的去吧。”

    善定菊站在房门口朝外面望了望又返回到房间里,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我刚才站在房门口朝外面望了望,看见不少的士兵站在大门口。玉泉寺里怎么会有当兵的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叫大家伙收拾东西,尽快离开这里。”于是万家寨的兄弟们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邱士基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切看见惠坦站在墙角边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快步走到惠坦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小师傅,我们在你这里已经住了几个晚上了,打扰你们了,我们想离开这里。”

    “哦,你们今天就要走啊?那好,你们走吧。”

    邱士基指了指大门口的日本兵,惊讶的问道:“小师傅,你们玉泉寺里怎么会有当兵的啊?”

    “他们是日本兵。”

    “日本兵?你可要小心了,他们凶的很。待会儿你们出去的时候,千万不能跟他们硬着来。”

    “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邱士基进入房间里,把惠坦对他说的话对大家伙大致上说了一遍后,就带领兄弟们离开房间,大摇大摆的朝外面走去。当他们一走到那些日本兵过去的时候,两个日本兵随即挡住他们的去路,丰田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走在前面的邱士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丰田的问话,惠坦就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他们是路过玉泉寺,见天色已晚,就在玉泉寺借宿了一个晚上的施主,现在他们要离开玉泉寺,还望太君行个方便,放他们走吧。”

    丰田围绕在那些兄弟们转悠了一圈,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来,又要去什么地方啊?干什么去啊?”

    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从远安荷花镇来,前往枝江。今年大旱,田间颗粒无收,听说枝江那边田好,就打算去枝江弄快地种。”

    “哦,原来是这样啊。”丰田说完就对站在他面前的士兵们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仔细搜。”

    于是那些士兵们就围绕在万家寨兄弟们的身边,搜了起来。

    邱士基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军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一个士兵一把夺过邱士基挎着肩膀上的包袱,打开包袱切看见一把小刀,就拿着那把小刀快步走到丰田的面前,丰田随即快步走到邱士基的面前,气愤愤的问道:“你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这是要干什么?”

    “军爷,出门在外,带把小刀防身用的,现在这世道不太平,要是碰见拦路抢劫的山贼土匪,防身用的。”

    丰田随即就把那把小刀扔在地面上,这才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快滚。”邱士基随即带领大家伙出了寺庙的大门。

    政和来到院子里,看见惠坦站在墙角边上,就笑眯眯的问道:“惠坦,那几个赶路人离开了没有啊?”

    “他们刚刚离开。”

    “哦,我知道了。”

    政和来到大门口,对丰田笑眯眯的说道:“丰田君,你是不是看见有一群人刚刚离开这里?”

    “是,有一群人刚刚离开这里。怎么啦?”

    “我听惠坦说,他们是远安荷花镇的人,要去宜昌码头干苦力去的。路过此地住进来的,我觉得他们非常可疑,要想去宜昌,他们怎么会来我玉泉寺呢,那不是绕了一个大圈?”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游击队?”

    “那倒不是,但是我总觉得他们这群人不对劲。丰田君,你应该安排一个士兵,赶快回到当阳城,将这件事情告诉梅子他们。让他们有所防备。”

    “嗯,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安排士兵去通风报信去。”

    当梅子得知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已经进入当阳城了,不禁对田中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人就是那个据点的人,他们来当阳城无非就是寻仇来了。我找不到你们,你们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邱士基他们一进入当阳城城内,他们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没想到当阳城这么多人,我们去哪儿找他们去啊?依我之见,我们先的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慢慢的去找。你看呢?”

    “善定菊,你不要忘了,这里不是寺庙,不禁吃饭要钱,住也的要钱。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哪家客栈干收留我们,让我们白吃白住啊。”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总不能让兄弟们露宿街头,不吃不喝吧。你看前面就有一家客栈,我们去那里问问去,要是老板肯收留我们的话,我们就先住进去,钱我们慢慢想办法。”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邱士基就带领兄弟们进入夏家客栈,范甘娟一看见来了客人,就快步走到邱士基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客官,你们是一起的吗?”

    善定菊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我们当然是一起的,要是我们不是一起的,会一起进来吗?”

    “这位大妹子,你说的也是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当然不会走在一起。那你们是吃饭呢还是住店啦?”

    “既吃饭也住店。我们一起十几个人,你看着办吧。”

    “好勒,我给你们三间房间,你大妹子住一间房间,他们这些大男人住两间房间。你们看怎么样啊?”

    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当然可以。”于是在范甘娟的带领下,邱士基他们分别进入房间里住下来了。

    待范甘娟一离开,邱士基就快步走到善定菊的房门口,敲响了善定菊的房门,善定菊打开房门就让邱士基进去了。邱士基一进去就笑眯眯的说道:“善定菊,我们的赶快想办法去弄钱去啊,你就带领几个兄弟们去大街上转转,我去外面走走看看。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一般都居住在郊外。要是让我碰见了,一旦到了晚上,我们就干他一瓢,说不定饭钱就有了。”善定菊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但愿如你所愿,马到成功。”

    于是善定菊就带领一些兄弟们行走在大街小巷里。他们既要找一个弄钱的地方,也要寻找他们的仇人。

    邱士基独自一人行走在郊外的田间地头,突然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庄,就飞快的跑到村口,顺着一条街道继续往前走,切看见一栋砖瓦房,邱士基一看见砖瓦房,下来不禁暗暗想到:果真不错,在郊外的的确确又有弄钱的好地方。

    邱士基回到夏家客栈就进入善定菊的房间里,善定菊还没有回来,邱士基就倒在善定菊的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邓本汕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突然感觉有人在踢他,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吗,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他面前,随即就站起身来,那个年轻人则冷生生的问道:“你是谁啊?干嘛要睡在我的床铺上啊?”

    “对不起啊,兄弟,我路过此地就想进来休息一下,看见这里有一个床铺,在睡下了。我叫高确田,你叫什么名字啊?”

    “兄弟?谁是你的兄弟啊?”

    “俗话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吗。要是你、我没有缘分,我们俩怎么会在这里相见呢?既然我们俩相见了,那我们就有缘分,既然有缘分,那我们俩就是兄弟,难不成还是姐妹呀?”

    孔祥伟这才冷生生的回答道:“我叫孔祥伟。”

    “兄弟,我想你打听一件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孔祥伟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稻草铺上坐了下来,邓本汕紧挨着孔祥伟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问道:“那边那个村子里有一栋砖瓦房,看样子挺有气派的。你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家的房屋,如此气派呀?”

    那知道孔祥伟没有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邓本汕将一只胳膊搭在孔祥伟的肩膀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兄弟,你看人家住的多好啊,你再看看我们俩,住在一个破庙里。人家看到肯定是山珍海味吃着,绫罗绸缎穿着。难道你就不想吃点好的吗?穿的体面一点吗?”

    哪知道孔祥伟依然没有回答邓本汕的问话,而是理性冷生生的问道:“那你就不想?”

    “我当然想啊。所以我才跟你打听吗,等到了晚上,我们俩就进入那屋子里。把里面的好东西给借点出来,你看咋样啊?”

    “就凭你?”孔祥伟说完就用手指头碰了碰邓本汕的胳膊,邓本汕随即就把胳膊拿了下来,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道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

    “要是你有那个本事的话,你不早就住进那家去了,还用得着睡在我的床铺上?”

    “只要你告诉我实情,就今天晚上,我就闯一闯那栋砖瓦房。”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那是当阳县县长的家。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也没有进去过。”

    “哦,难怪那么气派呢,原来是当阳县县长大人的家啊。”

    “怎么?你怕了?”

    “没没有。我高确田什么时候怕过谁啊?”邓本汕说完又在孔祥伟的稻草剖上睡下了,孔祥伟随即冷生生的叫喊道:“喂,喂喂”邓本汕岁坐了起来,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你睡,这是你的床铺,你睡。”

    “我看你这个人面善,我说你趁现在天还没有黑,就去田间地头找一点干稻草来,铺在地面上,晚上好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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