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30章
    “荣县长,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你家里出了一点事情,就来找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我家里昨夜去了贼了,偷走了三板布匹,我现在要你赶快去我家,限期破案,一定要给我把那个贼找出来,要是你一个星期以内破不了案,你就赔偿我们就的损失;要是你破案了,我就给你一千个大洋作为酬劳。你看咋样?”

    “荣县长,我听你的吩咐,现在就带领警察局里所有的人去你家,好好了解了解情况,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我一定把那个贼给找出来,绳之以法。”

    冯佳文在卢碧杰家里坐了一会儿,趁着卢碧杰招待顾客的时候就离开了卢记米行,就在他刚刚一回到警察局的时候乔洪生就进入他的房间里,冯佳文一见是乔洪生来了,就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你来追我有什么事吗?”

    “冯探长,不得了了,荣县长家里去贼了。那个荣县长让我一个星期破案,抓住那个贼,要是一个星期我抓不住那个贼,他们就的损失就有我来赔偿,我这才来找你的。”

    日本兵坐着大卡车,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往荣县长家里。他们一起就站在大门口,看护起来了。

    乔洪生带领警察局的人进入荣武楠的家里,前前后后忙活开了。

    乔洪生听了那个家丁的话后,对荣德坤笑眯眯的说道:“老人家,这个案子我大致上有了一些眉目。事情应该是这样的:那个家丁先用毒药毒死了你们家的三只狗,然后把狗扔到厕所的房顶上,然后打开大门,把他的同伙放进来,让他的同伙把布匹扛走了。顺便把他打晕了。”

    那个家丁一听此话就苦苦哀求道:“老爷,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的的确确是上厕所被三个人给挟持的,要是我不帮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杀掉我的,我这才带他们去了仓库的。”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嚷道:“看来我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吗,你是不会实话实说的,走,我们把这个嫌疑犯带走。”

    于是乔洪生就带着警察,押着那个家丁回到警察局里。在审讯室里,乔洪生端坐在台上,那个家丁站在台下,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直打哆嗦,乔洪生再一次气愤愤的问道:“你老老实实地说,是不是你把贼放进荣县长家里的?”

    “乔局长,看你说的,我哪敢了。我们一家人就靠我在荣县长家里那点工资养家糊口呢。要是我做了缺德的事情,一旦暴露了,那我们家还有活路吗。”

    “那如果事情没有人知道呢,那你不就发大财了。三板布匹啊,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三板布匹够你花一辈子的吧。你在荣县长家里当差,我估计你这一辈子都挣不了那么多,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啰。来人,给我打。”

    那些站在旁边的警察听了乔洪生的吩咐,两个警察就把那个家丁安顿在地上,一个警察抡起手里的警棍,就朝那个家丁屁股上狠狠地打去,那个家丁疼痛难忍,一个劲的叫喊起来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乔洪生才摆摆手,那三个警察就站在一边去了。乔洪生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兄弟,兄弟。”

    乔洪生见没有人答应他的,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禁打,几下子就死了。你们你们快去看看去,看看他是不是死了。”

    两个警察走到那个家丁的身边,切看见那个家丁趴在地上,随即冷生生的说道:“局长,局长,没事,他还活着。”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那个家丁的身边,对着那个家丁身上就是一脚,冷生生的嚷道:“你胆子也够大的了,我叫了你几遍,你吭一声不行啊。既然敢装死。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赶快给我实话实说,你的同伙是谁,他们住在什么地方?那些布匹你们放在哪里?”

    “乔局长,我没有偷东西,你让我说什么呀?”

    “你还嘴硬,看来是打轻了。你们再给我狠狠地打。”

    于是两个警察再一次把那个家丁按倒在的是,一个警察抡起警棍,再一次狠狠地打在那个家丁的屁股上。

    警察停下来了手脚,乔洪生指着那个警察冷生生的问道:“打,打,你们给我继续狠狠地打,你你怎么就停下来了呢?”

    “乔局长,不能再打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乔洪生快步走到那个家丁的身边,只见那个家丁的嘴角边上全是血迹,就对那几个警察吩咐道:“他这是装死,你们给我提一桶水来泼到他的身上。”

    那个家丁的的确确是被打昏了过去,一桶水泼到他的身上,。他随即就苏醒过来了。乔洪生蹬下身,一把揪住那个家丁的头发,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兄弟,你现在该实话实说了吧。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同伙是谁,我立马就放了你。”

    那个家丁断断续续的回答道:“我的同伙是谁,我的同伙是谁”

    “你快点说啊,你的同伙究竟是谁?”

    “我的同伙是谁,我的同伙是谁”

    一个警察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局长,他是不是被我们打糊涂了?”

    乔洪生随即站起身来,冷生生的嚷道:“什么糊涂了,他这是想蒙蔽过关。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吗,你们先把他给我关进死牢里。我累了,的回去休息一会儿去。”于是几个警察就拖着那个家丁出去了。

    范甘娟从郊外一回到当阳城就来到皇协军军营外面,只见皇协军军营外面有两个哨兵把守着,范甘娟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去。那两个哨兵随即拦住范甘娟,一个哨兵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进去的吗?”

    范甘娟大大咧咧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皇协军军营吗。我上次不是来过吗。”

    “你来过?那你来找谁啊?”

    “我找那个太君。”

    那两个哨兵听了范甘娟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了。一个哨兵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你要找太君,你的去日本兵的军营啊,你来我们皇协军军营找什么太君啊?”

    “可是上一次,是你们队长亲自去我家,让我来陪那个太君的,要是你们俩不信的话,你们俩可以去问问你们队长啊。”

    那两个哨兵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交头接耳起来了,随后一个哨兵就冷生生的嚷道:“你就在这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我现在就去告诉我们队长去啊。”那个哨兵说完就朝军营里飞快的跑了过去,范甘娟就站在军营大门口耐心等待着。

    没过多久,在个哨兵的带领下,薛八诺来了,他一来到范甘娟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你是”

    “薛队长,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记得了,我是卢记米行的。上一次不是你亲自去我家请我来这里,陪那位太君的吗。”

    “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你今天来”

    “那位太君说了,让我今天来陪陪他。”

    “好,好好,那你随我来。”

    于是在,薛八诺带着范甘娟来到熊克典的房门口,薛八诺敲了敲房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太君,太君,那个女人来了。”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打开房门一看,是薛八诺和范甘娟站在房门口。就一把拉起范甘娟得手,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心肝宝贝,你倒是挺准时的,我让你今天来陪我玩玩,你今天进来了。”

    “太君,现在当阳城是你们的天下,我一个弱女子,哪敢不听你的呀。”

    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

    “我我我这就走。”薛八诺说完就转过身走开了。

    熊克典和范甘娟一进入房间里,范甘娟就把他在破庙里见到邓本汕的事情,对熊克典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继续说道:“没想到,玉泉寺里的那个二当家,既然是个日本奸细。”

    “头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及时了。我的想办法去一趟玉泉寺。你的想办法,吧把这件事情告诉项剑去。”

    乔洪生进入荣县长的办公室里,他一进去就笑嘻嘻的说道:“荣县长,你交代的事情我给你察清楚了。”

    荣武楠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哦,乔局长,兵贵神速啊。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贼你们抓到了?”

    “那还用说吗,早就抓到了。”

    “你那个贼现在在什么地方啊?你快点带我去看看去。”

    “那个贼就关押在大牢里,一个只会偷东西的贼,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他偷了我们家的东西,我看一眼还不行吗?我倒要好好看看,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既然敢偷我家的东西。我要亲自宰了他。”

    在乔洪生的带领下,荣武楠进入审讯室里,没过多久,两个警察就拖着那个家丁来到审讯室里,荣武楠一看,那不是自己家里的家丁吗,随即指着那个家丁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你所说的那个贼就是他呀?”

    “荣县长,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家伙就是你们家的那个贼。你好好想想,你们家的那个院子墙有两人多高,哪一个人爬的上去啊?还有,你们家喂了三只狗看家,外人是怎么知道的?要是没有内应,贼是不可能进入你们家偷东西的。我已经分析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个家丁跟他的同伙商量好了,他先用毒药毒死了你们家的三只看门狗,然后把狗扔在厕所的房顶上。然后就带着他的同伙去了仓库,偷走了三板布匹,还让他的同伙把他打晕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那个家丁待乔洪生话音一落,就苦苦哀求道:“荣县长,少爷,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半夜上厕所,被三个人挟持的。事情的经过我都告诉老爷了。你的相信我,你的救救我呀。”那个家丁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乔洪生随即一脚踢在那个家丁的身上,气愤愤的嚷道:“荣县长,你好好想想,你们家的院子墙那么高,要是没有人开门,贼进得去吗?你们家大门那么厚,没有内应开门,他们撞得开吗?我看这个家伙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你就放心好了,我会让他实话实说的,你先回去,等有了结果,我把他的同伙抓回来了,就前去县政府告诉你去。”

    荣武楠随即冷生生的说道:“乔局长,那就辛苦你了,我县政府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就先走了。”荣武楠说完就朝门外快步走去,那个家丁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荣县长、少爷,我真的不是偷东西的贼,你要相信我。”可是那个荣武楠已经走远了。

    熊克典待范甘娟一离开,就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没想到那个卢记米行的女子这么温情。你不叫她,她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薛队长,你想不想出去玩玩啊?”

    “想啊。想想。”

    “想就好,还是老样子,叫上那个葛党武,我们三人一起出去玩玩,你先说说看,我们该去什么地方玩玩好呢?”

    “太君,你是我们的头,我们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们进去哪儿。你说去酒楼我们不餐馆。你说去客栈,我们不说去逛窑子。”

    “好,好好,你们俩都听我的,小餐馆没有客栈大;酒楼没有客栈小,逛窑子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今天已经让那个小女子服侍的服服帖帖的。我们进去客栈。”

    于是熊克典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行走在大街上,他们远远地就望见夏家客栈的招牌,薛八诺指着夏家客栈的招牌笑眯眯的说道:“太君,那个夏家客栈不错,我去过,要不我们今天就进去喝两杯去,你看怎么样啊?”

    于是熊克典他们三人大摇大摆的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一看见他们仨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吃点什么呀?”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这还用得着问吗?赶紧给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包间,有什么好吃的尽快上啊。”

    “是,是是,你们跟我来。”

    熊克典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慢点。”

    范甘娟一听此话,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这位长官,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知道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奉皇军的命令,来你们客栈检查卫生的。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厨房看看去。”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厨房看看去。”

    于是他们三个人来到院子里,熊克典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劈柴火的就是项剑,当他们四个人一走到项剑的身边,熊克典停下脚步,指着项剑冷生生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项剑一听见有人来到脚步声,随即停下手脚,抬起头来一看,是几个皇协军来了,在定睛一看,熊克典,还真有你的,你成了皇协军了。

    熊克典见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就再一次气呼呼的问道:“问你呢?你是干什么的?我怎么看你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好东西啊?”

    范甘娟随即笑眯眯的说道:“长官,他是我们雇请的伙计。他没有别的长处,就在我们客栈里劈柴火。”

    熊克典一把夺过项剑手里的斧子,冷生生的问道:“你就能保准,他不会用这把斧子杀人吗?”

    “长官,看你说哪儿去了,他怎么会用劈柴火的斧子杀人呢?”

    “我这给他说话,你插什么嘴啊?我是你们仨快去厨房看看去。”

    于是范甘娟就带着薛八诺和葛党武进入厨房里去了,熊克典这才小声说道:“头在火车站待不下去了,住在郊外的破庙里,今后你有什么事进去破庙里找他去。玉泉寺里的那个二当家不是个好东西,很有可能的日本人的奸细。卢娟娟已经被警察局的探长盯上了,那个探长冯佳文很有可能也是日本人的奸细。我就在皇协军里,就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

    就在这时候,薛八诺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从厨房里出来了,他们一走到熊克典身边就停下来了脚步。范甘娟笑眯眯的说道:“长官,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包间去。”熊克典这才把斧子往地面上一丢,气愤愤的嚷道:“我怎么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说完就在范甘娟的带领下走开了。

    范甘娟带着薛八诺他们进入包间里,范甘娟再一次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想吃点什么呀?”

    薛八诺冷生生的嚷道:“我们一进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你们客栈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你怎么不长记性啊?”

    “是,是是,你是说过这句话,我现在就给你们准备去。你们喝茶,喝茶。”

    待范甘娟一离开,熊克典就冷生生的问道:“薛八诺,你们在厨房里看见什么啦?”

    薛八诺疑惑不解的问道:“看什么呀?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明白。”

    熊克典随即一巴掌拍打在薛八诺的脑袋上,气愤愤的嚷道:“你笨了。我问你,我们干什么来了?”

    “吃饭啊。”

    “你还知道吃饭了,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吗,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我们就捡好吃的点,那个老板娘还敢不给我们上吗。”熊克典说完又一巴掌拍打在葛党武的脑袋上,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他笨,你也跟着一样笨。不知道你们俩长着一双眼睛是干什么的。这么好的机会就让你们俩给白白的浪费了。”

    没过多久,范甘娟就用一把木盘子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进来了,她把菜往饭桌上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长官,我给你们把菜都上来了,你们慢用啊。”

    熊克典随即一拍桌子,范甘娟又轻声细语的问道:“长官,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酒呢,筷子呢。酒菜酒菜,没有酒能行吗。没有筷子,你让我们用手抓着吃啊?”

    “你看看,你们看看,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你们忘了,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们拿酒去,找筷子去。”范甘娟说完就拿着木盘子出去了,没过多久就提着一壶酒,拿着筷子进来了,她把酒和筷子一放下,熊克典就摆摆手,范甘娟么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熊克典他们三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邓本汕独自一人来到玉泉寺里,他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希望能够看见惠生的人影,可是让他失望了。怎么也没有看见惠生的人影,切看见惠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独自一人站在墙角边上,就快步走到惠坦的身边,惠坦一看见邓本汕走到他身边来了,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问道:“施主,请问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烧香拜佛的?”

    “哦,我想见见你们主持方丈,方便吗?”

    惠坦显得很为难。邓本汕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怎么啦?主持方丈没有时间?”

    “,你,主持方丈已经圆寂了。”

    “你说什么,主持方丈已经圆寂了,这是多久的事情了?”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哦,我问道你的伤心处了,不好意思。那那个政熊师父在家吗?我想见见他。”

    “政熊师父已经离开本寺一个多月了,到现在杳无音信。”

    “那你可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他是一个人去的,还是几个人一起去的呀?”

    “和惠实、惠生两个师兄弟一起去的。”

    “哦,那我去大殿里上一炷香去。”邓本汕说完就在惠坦的带领下进入大厅里,邓本汕上了一炷香以后就离开了。

    梅子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既然他们来了,他们会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二十多个人,不可能住在小旅馆里。他们有没有钱去住酒楼,唯一去的地方就在客栈。在当阳城没有几家客栈。我的去会会他们。梅子一想到这里,就继续朝前走。梅子没走多远,就望见前面一家客栈,夏家客栈,于是梅子就走了进去。

    范甘娟一看见梅子进来了,就笑眯眯的问道:“大妹子,你一个人了?”

    梅子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就我一个人。”

    “你一个姑娘家的,现在这世道不太平,来我这里吃饭的有不少的日本兵,他们可不是好惹的,我给你准备一个包间去。”

    “不用了,我就在大厅里吃饭。”梅子说完就在一张饭桌边上坐了下来。

    范甘娟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妹子,那你想吃点什么呀?”

    “就我一个人,你给我来一个荤菜,一个素菜,再来一个汤就够了。”

    “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梅子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我是顾客,你是老板娘,你只管给顾客上菜就行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我是说,我们客栈里有大盘子,还有小盘子。要是你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我可以给你用小盘子,小盘子的菜钱只有三分之二。”

    “不用了。就用大盘子。我慢慢吃。”

    “好,好好,就给你用大盘子。”范甘娟说完就走开了。

    梅子到的正是时候,就在范甘娟给梅子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邱士基他们就从楼上下来了。他们从梅子身边走过的时候,邱士基停下脚步,瞅了梅子一眼,就在梅子旁边的饭桌边上坐了下来。他们一共二十多个人。围坐在两张饭桌边上。

    梅子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你们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

    邱士基已经认出梅子来了,就用胳膊肘碰了碰坐在他旁边的善定菊,小声说道:“你看清楚了吗,就是这个女人,杀死了我们的兄弟,毁了我们万家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善定菊听了邱士基的话忍不住扭过头看了一眼梅子,梅子后背对着善定菊他们,善定菊也没有看清楚梅子的长相,但是从梅子的背影来看,梅子不是等闲之辈。

    梅子独自一人,饭菜已经上来了。邱士基他们人多势众,饭菜一时半会儿上不了,就在范甘娟给邱士基他们把吧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梅子站起身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板娘,老板娘,结账。”

    范甘娟随即快步走到梅子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大妹子,你吃饱了。你看看,我不是说过吗,你一个姑娘家,吃不了这么多,要用小盘子,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这这多浪费啊。”

    梅子什么话也没有说,掏出钱来递给范甘娟,然后就朝门外快步走去,范甘娟在后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妹子,要是你喜欢的话,就再来啊。”

    邱士基他们一听见梅子的叫喊声,就知道梅子要走,当他们一看见梅子朝门外走去,邱士基随即放下碗筷,就跑了出去。范甘娟不禁喃喃自语道:“你们这是怎么啦?说走就走了。这这满满的一桌子菜就这样浪费了,多可惜呀。”

    梅子慢慢腾腾的走在前面,邱士基他们在后面紧紧地跟着,邱士基看见梅子拐进一条小巷子去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了进去。切没有看见梅子的人影,就在邱士基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梅子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笑嘻嘻的问道:“兄弟,你们是在找我吗?”

    邱士基冷生生的回答道:“不错,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当阳城,找的就是你,是你带着一些人杀死了我的兄弟,毁掉了我们万家寨,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往哪里平跑。”邱士基说完抡起拳头就朝梅子脸颊上狠狠地砸了过去,梅子一把紧紧地捏住邱士基打过来的手腕,一脚就向邱士基胸口猛踢了过去。邱士基一转身,躲过了梅子提的那一脚,用胳膊肘就向梅子胸口猛撞了过去,梅子不得不松开手。

    善定菊飞起一脚,就朝梅子猛踢了过去,梅子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一直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善定菊一落到地面上就挥舞着拳头朝梅子身上胡乱的砸了过去,梅子也挥舞着拳头左挡右挡,挡住了善定菊向她砸过来的拳头。

    邱士基也挥舞着拳头前来助阵,梅子就与邱士基和善定菊两个人打斗起来了,那些万家寨的兄弟们,一个个站在边上也帮不上忙,只能站在那里看热闹。

    政熊他们经过千山万水,昼夜兼行,长途跋涉,终于望见玉泉寺大门了,惠生指着玉泉寺大门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们到家了。”

    政熊他们停下脚步,政熊指着玉泉寺大门,对成坤和悟道笑眯眯的说道:“成坤师父、悟道大师,你们看,那就是玉泉寺,我们到家了。走,我们进去歇歇脚去。”政熊说完就带着成坤和悟道继续往前走。

    梅子和善定菊、邱士基也不知道打斗了多少个回合,他们还是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梅子突然一步撂倒房顶上就逃之夭夭了,善定菊和邱士基随即一步跳到房顶上,切没有看见梅子的人影吗,善定菊冷生生的嚷道:“没想到她跑的到挺快的。”

    邱士基不禁冷生生的说道:“坏了。”

    善定菊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就坏了?”

    “那个女人知道我们的住处,她一定会带着她的同伙去夏家客栈守株待兔,找我们的麻烦的。不行,我们的赶快回去,收拾东西赶快走。”

    “可是我已经将布匹给了那个老板娘,她是不会把布匹还给我们的。”

    “你不要忘了,我们手里还有一板布匹。”

    “好,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回去。”

    政熊他们一进入玉泉寺里,惠坦一看见是政熊他们回来了,就飞快的跑到政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师父,你可回来了。”惠坦说完已经是老泪纵横。

    政熊疑惑不解的问道:“惠坦,你这是怎么啦?”

    “师父,主持方丈圆寂了。”

    政熊和惠实,还有惠生一听此话如五雷轰顶。稍微过来一会儿,政熊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惠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你二师父呢?”

    “他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政熊这才转过身来,对成坤和悟道轻声细语的说道:“对不起,两位大师,鄙寺出了点事情,我的去处理一下。惠坦,你带两位大师去上房休息去;惠实,你们也回房间休息去吧。”政熊说完就朝主持方丈的禅房里快步走去,惠实和惠生,还有柔宏就朝惠实他们住的房间快步走去。惠坦对成坤和悟道笑眯眯的说道:“二位大师,请跟我来。”他说完就在前面走开了,成坤和悟道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政和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研究那些账本,他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就把账本给收了起来,快步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一看,见是政熊回来了,不禁老泪纵横的说道:“三师兄,你可回来了。”

    政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二师兄,我都听说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大师兄会这样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走了。人死不能复生,大师兄圆寂了,玉泉寺还在。你是二师兄,这玉泉寺今后的事情你可要多担待一些啊。要是你急坏了身子骨,那该怎么办啦?”

    政和泪眼婆娑,唉声叹气的说道:“三师弟,你怎么才回来呀?这些天我是度日如年了。就期盼你早一点回来,我们好让大师兄入土为安。他的骨灰还放在大厅里。你随我现在就去大厅里祭拜大师兄去吧。”

    于是政熊和政和一前一后的进入大厅里。玉泉寺里的弟子们,还有成坤和悟道,以及柔宏也在其中。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政和站在一边,手里敲打着木鱼,政熊跪在政通的灵柩前面,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火盆,政熊将一张火纸点燃了,小心翼翼的房子火盆里,又将一张纸火纸放在点燃的那张火纸上面,随着政熊将一张张火纸放在火盆里,火盆里的火越烧越旺。

    成坤和悟道也走上前去,分别跪在政熊左右两边,也拿起一张张火纸丢在火盆里。政和依然敲打着木鱼。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和薛八诺,还有葛党武率领皇协军,气势汹汹的闯进玉泉寺里,他们听见大厅里有敲打木鱼的声音,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径直进入大厅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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