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8章
    项剑点点头,表示见过孔祥伟。

    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介绍道:“他是我的朋友石道皋。他告诉我,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找到了,原来他在皇协军里当兵,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皇协军里当兵去啊。”

    孔祥伟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当兵,我愿意啊,不禁有衣服穿,还有饭吃。我当然愿意啰。”

    “好,既然你愿意,那就跟我们俩一起去好了。”于是邓本汕他们三人就朝当阳城快步走去。

    范甘娟给熊克典他们把菜端上来了,火锅里炖着一条鱼,一盘干煸牛肉干,一盘煎豆腐,还有一盘熘猪肝。当然少不了还有一瓶酒,熊克典他们三人就推杯换盏,大吃大喝起来了。

    熊克典笑眯眯的说道:“薛八诺,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

    薛八诺哆哆嗦嗦的问道:“太君,你说什么了?”

    “去厨房看看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呀。”

    “对,对对,你说得对,我们就是检查卫生的,特别是小餐馆,客栈,厨房里的卫生。”

    “你们俩先吃着喝着,我出去一下啊。”

    “好好,你出去一下,我们俩就在这里等你。”

    项剑来到后院,切没有看见项剑的人影,就在熊克典刚刚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项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待项剑一跑到熊克典面前,熊克典亟不可待的问道:“项剑,什么情况?”

    “头已经去了皇协军军营里,他让你赶快回去。”

    “他去了皇协军军营里。我知道了。”熊克典说完就走开了。

    熊克典一进入包间里,薛八诺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们要不要找老板娘再要一瓶酒,好好喝一杯啊?”

    “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久了,要是皇军去了我们军营里,找不到你们会发火的。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改天再来。”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笑眯眯的说道:“你就放心吧,皇军是不会去我们军营里去的。”

    “这可说不准,要是皇军去了军营找不到你们俩。我是没事,可是你们俩切吃不了兜着走。”

    薛八诺这才站起身来,极不情愿的说道:“好,好好,走,走。”

    就在这时候,范甘娟进来了,她一进来就笑眯眯的问道:“长官,你们这是”

    范甘娟的话还没有说完,熊克典就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我们已经吃饱了,味道不错,我们改天还会再来的。”

    “好,好好,欢迎你们再来。”待熊克典他们三人出去了。范甘娟不禁气愤不已的嚷道:“这一辈子尽吃白食,下一辈子你们仨变成猪来还债。要是当阳城里的人都像你们仨这样,我早就关门大吉了。”

    邓本汕和孔祥伟来到皇协军军营外面,两个哨兵端着枪,挡住了邓本汕的去路,一个哨兵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是干什么的?没长眼睛啊?就随便往里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皇协军军营,你们知道皇协军是干什么的吗?是给大日本皇军办事的。大日本皇军你们知道吗?”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知道你们俩还要往里闯。是不是想死啊,要是想的话,我们俩现在就送你们俩上西天。”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两位兄弟,今年大旱,我们俩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来当阳城某一条生路,我们俩也没有别的长处。也没有找到活干,看见这里有一个军营,就想来当兵,你看我们俩年纪轻轻的,身体棒棒的,当兵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这里不要当兵的,你们还是快滚吧。”

    就在这时候,便衣队队长包瑞虎路过这里,邓本汕与那两个哨兵所说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随即快步走到邓本汕的面前,冷生生的问道:“你是不是想当兵啊?”

    邓本汕连忙摆摆手,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不,不,我们俩不想当兵。”邓本汕说完就拉起孔祥伟转身就跑,包瑞虎对着天空就是一枪,邓本汕和孔祥伟不得不停下来了脚步,包瑞虎快步走到邓本汕的身后,冷生生的叫喊道:“你们俩给我听着,就算你们俩跑到再快,也没有我的枪子快。我让你们俩去我那里当兵,你们俩就的去。我说的话你们俩没有听见了,赶快走啊。”

    哪知道邓本汕和孔祥伟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包瑞虎用枪管顶着邓本汕的后背,再一次冷生生的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走啊。”邓本汕猛的转过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大爷,你让我们俩往哪边走啊?”

    “哦,也是啊,你们俩也不知道便衣队在什么地方。你们跟我走就是了,我可告诉你们俩啊,要是你们俩想什么花招的话,我的枪可不是闹的玩的。”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他们三人喝的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回来了,他们与包瑞虎擦肩而过,熊克典与邓本汕四目相对,都会心的笑了笑就走过去了。

    政熊和政和一前一后进入政和禅房里,政熊轻声细语的问道:“二师兄。惠绍去哪儿了?听惠坦说他失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哎,头一天晚上我还看见惠绍的,可是第二天早上就没有看见他了。弟子们把玉泉寺找遍了,就是没有看见惠绍的人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哎,都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呀,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惠绍还是一个小孩子,他会去哪儿呢。不过据说一个人见到了惠绍,而且吧惠绍寄样在他的一个亲戚家里,这个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清楚,那个人我也没有见过。”

    “哦,还有这等事?二师兄,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现如今日军占领了当阳城,玉泉寺也跟着遭殃了。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心狠手辣,害死了大师兄,。还杀害了那么多的弟子们,你有什么打算?”

    “三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日本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会随时随地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俩死了就算了,我们可不能连累弟子们了。我看还是散伙吧,让弟子们自谋生路去吧。”

    “你知道这个,干嘛还要把古夫寺的悟道大师,还有安福寺的成坤师父一起带回来呀?”

    “我也不知道玉泉寺会是这个样子。要不是因为我,安福寺也不会寺毁人亡。唉,二师兄,我去枝江的事情,就我们三个人知道。那个武藤怎么就知道我去了枝江呢?可以说我们是刚到枝江,他们后脚就赶了过去,而且要置我于死地。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玉泉寺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

    “三师弟,现在的当阳城已经是日军的天下了。他要谁死,谁就的死。三师弟,你刚才说,你们一到枝江就遭到武藤的围剿,你们是怎么脱身的呀?又是怎么去了宜昌的古夫寺的呀?”

    “不瞒二师兄,我们在枝江遇见了贵人,枝江游击队,他们住在草埠湖湖心小岛上,我们去他们那里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然后再去的宜昌,哪知道我们一到宜昌就听见钟声,是钟声把我们引到古夫寺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三师弟,你们此行可谓九死一生啊”

    “惭愧啊惭愧,我们此行是一粒粮食都没有带回来。”

    “三师弟,你就不要再自责了,能够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俩该休息一会儿了。”

    在包瑞虎的带领下,邓本汕和孔祥伟进入便衣队里,包瑞虎冷生生的说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到了我这里,你们就的听我的吩咐,我叫你们干嘛你们俩就的干嘛,要是你们俩想跑的话,你们俩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大门口不是还有两个哨兵吗,他们俩会把你们俩打成筛子的。”

    邓本汕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大爷,不瞒你说,我们俩是一个村的,去年大旱,田间是颗粒无收啊,地主追债追的紧,没办法在家里待下去了,只好背井离乡,出来自谋生路,那里知道,现在找个活干就这么难,我们只好在当阳城瞎闯,哪知道就走到皇协军大门口了,我们俩本想去当兵,混口饭吃,哪知道他们不要我们俩,要不是你肯收留我们俩,也不知道我们俩今天晚上又会在哪儿过夜了。是你救了我们俩,我们俩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干嘛要跑呀?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知道就好,待会儿,我就带你们俩去厨房吃饭去,然后就给你们俩安排房间。”

    孔祥伟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大爷,有枪吗?”

    “枪,当然有啊。”

    “能给我们俩吗?”

    “当然给啊,要不然的话,我们出去干活的时候用什么呀。”

    晚上,吃过晚饭,惠实他们围坐在饭桌边上。政熊抱着一个木头箱子,政和高声大嗓的说道:“弟子们,现如今日本鬼子占领了当阳城,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玉泉寺也遭受天灾人祸。我们的主持方丈被日军给害死了,日军还杀死了我们的师兄弟。我已经跟三师弟商量好了,日本鬼子是不会善罢甘休,会随时随地来找我们的麻烦的。你们还年轻。要是你们想离开玉泉寺,自谋生路的话,就拿着香火钱离开这里吧。要是你们不想离开玉泉寺,我们也不撵你走,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们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那些弟子们一个个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惠生快步走到政熊和政和的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两位师父,我想回家看一眼就回来,你们看可以吗?”

    政和笑眯眯的说道:“惠生,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要是你回家以后不想来了,就在家里好好生活下去,要是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来玉泉寺,玉泉寺的大门是为你们而开的。”

    政熊随即拿出一些钱递给惠生,轻声细语的问道:“路费够了吗?要是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点。”

    惠生再一次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够了,够了。两位师父,我现在就回房间收拾东西,明天一大早就离开玉泉寺回家去。”惠生说完就朝自己房间里走去。

    邱士基和善定菊躲藏在小巷子里的房顶上,两个日本兵端着枪进来了,邱士基和善定菊也你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挥舞着手里的菜刀,从那两个日本兵脖子上一扫而过,那两个日本兵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命呜呼了。善定菊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的,我们现在该去哪儿啊?”

    “当然是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啊。”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到处都是日本鬼子,邱士基和善定菊不得不又拐进小巷子里去了,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这满大街的日本鬼子,就我们俩,一人一把菜刀也杀不完了。你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啦?”

    “眼下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只有回到那个卢记米行,再做打算。”

    邱士基和善定菊躲躲藏藏,好不容易才走到卢记米行大门口,切看见大门敞开着,他们俩就进入屋子大当家里,把所有的房间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怎么没有看见人了?他们去哪儿了?”

    “我也觉得奇怪,就算要出趟远门,也的把大门锁上啊,就算离家一会儿就回来,也的把大门关上啊。善定菊,我们俩现在就把大门关上,在屋子里等候他们回来好了。”于是邱士基把大门关上了,就和善定菊在饭厅里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主人回来。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邱士基点燃一盏煤油灯。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我们连累了他们,让日本鬼子给抓走了呀?”

    “你说得对,我看有这个可能。”

    “那你说说看,日本鬼子会不会再回来呀?”

    “很有可能。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到了晚上,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又会回来的。”

    “那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我们俩先去厨房里弄点吃的。然后就在那个小阁楼里待一个晚上。”

    于是善定菊和邱士基进入厨房里,他们看见碗柜里还有一些剩饭剩菜,就吃了给半饱,然后就上了小阁楼,在小阁楼上睡了起来。

    深更半夜,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顺着房顶跑到路边,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又一步从院子墙上面跳了下去,然后就朝便衣队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房间里的便衣队队员们都鼾声如雷,邓本汕悄悄地起床,他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朝院子里一望,只见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就出了房门,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就顺着房顶上向外飞快的跑了过去,一跑到院子墙边上,就一步撂倒院子墙上面,又一步跳到地面上,然后就朝皇协军驻地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梅子对田中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们在卢记米行发现了布匹,那两个山贼土匪在当阳城没有落脚点,他们到了晚上会住在什么地方啊?”

    “你说的是啊,他们到了晚上会住在哪儿呢?”

    “卢记米行,如果那两个人跟山贼土匪是一伙的,他们俩晚上一定会去哪儿,要是他们不是一伙的,山贼土匪没了去处,也会去卢记米行的。我现在就带领士兵们赶往卢记米行,说不定此时此刻,他们俩正进入梦乡呢。”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还是你想的周全,就辛苦你一趟了。”

    邓本汕一路飞快的奔跑着,累的气喘吁吁,突然看见路边站着一个人影,就快步走到那个人影的身边一看,原来是个日本兵,邓本汕什么话也没有说,挥舞着拳头就朝那个日本兵打了过去,熊克典一看见是邓本汕来了,是一点防备也没有,脸颊上挨了一拳头,随即冷生生的嚷道:“头,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邓本汕这才定睛一看,原来是熊克典站在那里,就笑眯眯的说道:“好你一个熊克典,我累的半死不活的,你切站在这里享清福。我来了,你也不知乎一声,黑灯瞎火的,还穿着日本军服,我哪知道是你啊。”

    “头,是这样的,我看见梅子押着卢碧杰和卢娟娟,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要押着他们俩去哪里,你说说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啦?”

    “熊克典了熊克典,你怎么连他们俩现在关押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啊?这就难办了。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被梅子给抓了吗?”

    “要是我知道这些,我还用得着问你吗。”

    “依我之见我们现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只能去卢记米行看看。或许我们俩在那里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熊克典和邓本汕来到卢记米行里,只见卢记米行大门紧闭。熊克典推了推房门,转过身来,对邓本汕冷生生的说道:“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难不成卢娟娟他们父女两被那个女人放回来了?”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反正我们俩现在已经到家门口了。”

    熊克典刚刚举起拳头,邓本汕一把紧紧地抓住熊克典的胳膊,冷生生的说道:“此时此刻都什么时候了,就算你把大门锤破了,他们俩能听得见吗?开个门就不会。”邓本汕说完就一把拉开熊克典,从怀抱里掏出一把小刀来,从门缝里插了进去,来来回回拨弄了几下,大门就打开了。邓本汕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请吧。”

    “头,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怎么进去啊?”

    “轻车熟路,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不是都很熟悉吗。这难得了你、我吗。”

    于是熊克典和邓本汕一前一后,摸黑进入屋子里,熊克典掏出火柴,划燃一根,看见饭桌上一盏煤油灯,就把煤油灯给点着了。煤油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把一个不大的房间照的昏昏暗暗的。邓本汕随即打开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

    善定菊一看见饭厅里亮堂了许多,就用胳膊肘碰了碰睡在旁边的邱士基,小声问道:“你看饭厅里亮堂了许多,是不是主人回来了?”

    “我看有可能。”

    “我们俩要不要下去给他们打声招呼啊?”

    “那是当然啰。”

    就在这时候,梅子带着日军来了,他们一来,梅子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给我把吧这里包围起来。”于是日军就把卢记米行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个日军快步走到大门口,推了推大门,见大门已经闩上了,就用手里的枪托狠狠地砸向大门。熊克典和邓本汕一听见有人砸门的声音,邓本汕就关掉电灯,摸黑走到大门口,他们俩待两个日军一打开大门的一瞬间,他们俩一人一个,一把静静的紧紧地揪住那两个日军的衣领,扔了出去,随之逃之夭夭,梅子岂肯放过,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起来了。那些日军依然站在卢记米行的四周,耐心等待着他们的长官回来。

    梅子看见一个黑影在前面一个劲的奔跑着,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那个黑影一闪身进入一天小巷子里,梅子紧随其后,也进入那条小巷子里,切没有看见那个人影,就在梅子疑惑不解的时候,熊克典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对着梅子的后背就是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梅子一听见后面有一阵风袭来,猛的一转过身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熊克典的脚往后使劲一推,熊克典就摔倒在地上,但是熊克典随即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眯眯的说道:“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功夫见长啊。”

    梅子拉起格斗势,冷生生的问道:“是你?”

    熊克典慢步走到梅子的身边,拍了拍梅子的胳膊,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俩是老相识了,用不着这样严肃。亏你还记得我。”

    “那照你这么说,你跟卢记米行的人是一伙的?”

    熊克典“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怎么会跟卢记米行的主人是一伙的呢,你也太高看他们俩了。”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会在卢记米行里?”

    “我在卢记米行里?你看见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房顶上睡大觉,一听见你的脚步声我就醒了过来,看见一个人影在下面晃动,我就下来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你,我倒要问问你,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睡大觉,你跑到小巷子里来干什么呀?你就不怕那些反日分子吧把你给砍了?你就不怕巡逻兵把你当成反日分子给枪杀了?虽然你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我们俩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但是,从另外一个角斗来说,我的的确确在为你的安全着想,但愿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就行了。”

    梅子好像不太相信熊克典说的话,她好像又有点相信熊克典说的话,犹豫不决,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冷生生的问道:“你果真在房顶上睡大觉?”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好像不相信我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我们今天在夏家客栈看见一伙山贼土匪,于是我就跟她们打斗起来了。结果呢,我们把那些山贼土匪全消灭了,美中不足的是,山贼土匪头领跑了。我们还发现,那个山贼土匪头领肩膀上扛着一板布匹。我们的士兵没有追赶上山贼土匪头领,切在卢记米行里发现了那板布匹,于是我们就抓走了卢记米行的老板,还有他的女儿。到了深更半夜,我们有去卢记米行,结果看见两个人从卢记米行里跑了出来,我跟着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切没有看见他的人影,倒看见你了。你说说看,你是不是跟卢记米行的老板是一伙的?你晚上去他们家干什么呀?”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从卢记米行里跑出来的那个人?”

    “除非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梅子,我是你的克星。你恨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我又身无分文,靠当叫花子沿街乞讨过日子,到了晚上,我不睡在房顶上,你说我该睡在哪儿啊?我去你们日军司令部睡觉去,你乐意让我去吗?就算你乐意让我去,我进去了,你肯让我活着出来吗?”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还的问问你,我们停靠在火车站的军火列车是你炸毁的吧?”

    熊克典再一次“嘿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你们停靠在火车站的军火列车,的的确确是我炸毁的。不,不不,不应该说是我给炸毁的吗,应该说是我们。”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啦?”

    “中国人了。梅子,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切确的说应该是堂堂正正的中国军人。”

    “我不是问你这个是”

    梅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熊克典就抢过去,冷生生的问道:“是是什么呀?”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还是游击队的地下党?”

    “这个吗,你还真的不知道,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我们是国军的特工人员。我对你实话实说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你是日军的特工人员呢?还是战场上的指挥官啦?”

    “我当然是日军的特工人员,你怎么知道我是梅子?”

    “天底下还没有我柯殿虎不知道的事情。”

    “你叫柯殿虎?”

    “木旁加一个可以的可;大殿的殿;老虎的虎,这三个字加起来就是我的名字,柯殿虎。”

    “柯殿虎,我记住了,好名字。”

    “梅子,你孤身一人,深更半夜。你一个人回去安全吗?要不要我把你送到日军司令部大门口去啊?”

    “我想要你送,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你就不怕你一到我们司令部大门口,我就让士兵们把你抓起来吗?”

    “梅子,你当我是吓大的吗?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士兵们都睡大觉了,就算没有睡大觉也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别人不知道我柯殿虎的厉害,你梅子应该清楚吧。”

    “我当然清楚。油嘴滑舌,没有一个正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留在当阳城的目的是干什么呀?”

    “这是我们的秘密。你当我傻啊,我连这个都告诉你啊。”

    “柯殿虎,看来你还是怕我们。”

    “我柯殿虎就没有怕过谁。”

    “既然这样,你就告诉我,你们留在当阳城的目的是什么?”

    “这有什么不可以告诉你的,你听了这个消息,千万不要昏了过去。”

    “你说吧,我听着。”

    “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寺庙,玉泉寺,这这方圆几百里,就玉泉寺最有名气。我想那个玉泉寺你一定去过,规模宏大。要建造这么大的寺庙谈何容易,要是没有历代皇上的支持是建造不起来的。要想得到皇上的支持,你的有非凡的丰功伟绩才行,你要是有了丰功伟绩,皇上的赏赐是不可少的,这样一来,玉泉寺里就有数不清的宝贝,随随便便拿一件出来就价值连城,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玉泉寺里的宝贝,决不能让你们这些日本人拿走半件宝贝。我就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那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啊?”

    “你说得对,我的的确确不能把你怎么样。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就在房顶上安心睡大觉吧。”梅子说完就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就跑开了。熊克典拍了拍手,笑眯眯的说道:“女孩子就是单纯,易骗。下辈子我无能任何都不做女孩子。”

    梅子心急火燎的赶到卢记米行,对那些日军冷生生的嚷道:“撤。”随后就带领日军返回去了。

    一转眼,惠绍已经在远安游击队里待了一个多月了,他非常想念师父,还有师兄弟们,他时时刻刻想回到玉泉寺看看去,可是他就是走不出去,成天闷闷不乐的。

    大家伙都在吃午饭,只有他一个人端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凳子上发愣。宛佳秀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蹬下身来,轻声细语的说道:“惠绍,大家伙都在吃午饭,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啊?你不饿吗?快给我走,进屋吃午饭去。”

    哪知道惠绍一声不吭,依然傻呆呆坐在那里。宛佳秀就站起身来,弯下腰去抱惠绍,可是宛佳秀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她那里抱的动惠绍,就松开手,用一个手指头戳了一下惠绍的额头,笑眯眯的说道:“看你瘦骨嶙峋,像个猴子似的,没想到,你倒是很沉的。那你就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把饭添好了端出来啊。”

    宛佳秀说完就进入屋子里去了,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碗玉米面做的饭出来了,她把饭碗递给惠绍,惠绍切噘着嘴吧,把头扭在一边,看都不看宛佳秀一眼。宛佳秀则笑眯眯的说道:“惠绍,你别看玉米面做的饭没有大米饭好吃,顺口。可是玉米饭也有玉米饭的好处,吃了管的时间长,不容易饿,据说啊,玉米饭长个。看你,这么小,这么瘦,就像一个小猴子似的。你在我们这里再住个一年半载的,你就长成的人了。来,我喂给你吃。”

    宛佳秀说完就用筷子夹了一疙瘩玉米饭喂惠绍,哪知道惠绍依然不理睬宛佳秀的。就在这时候,几个游击队队员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们看见宛佳秀在喂饭给惠绍吃,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宛佳秀和惠绍几乎同时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还在一个劲“哈哈”大笑的游击队队员们,惠绍就跑开了。宛佳秀则快步走到那些游击队队员们的面前,气愤愤的嚷道:“笑,笑什么笑啊。你们小时候说不定比他还有淘气呢。你们小时候,你们的父母爹娘、爷爷奶奶就没有喂过饭你们吃啊。你们看看,好端端的一个小孩子,被你们笑跑了,这饭你们想办法让他吃下去。”宛佳秀说完就把饭碗往一个游击队队员手里一放塞就进屋去了。

    那个游击队队员气呼呼的嚷道:“哎,他不吃饭,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不就是一个玉泉寺的和尚吗,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让他回到玉泉寺不就行了嘛,干嘛要留在我们这里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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