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6章
    夏泰毅一回到房间里,只见宛佳秀还待在他的房间里,宛佳秀一看见夏泰毅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副队长,队长找你有什么事啊?”

    “当阳城出了一点点事情,我们明天要会当阳城一趟,这一次不能带他回玉泉寺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还的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他。”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他的,只是他太任性了。不太听话。”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现在的当阳城也不太平,当阳城不像我们这里,山高林密,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有利于日军的活动。现如今的当阳城应该说是日军的天下。你说他是被日军抓到以后带到我们这里来的,我要是把他送回去了,那不是羊落虎口吗?”

    “你说的也是啊。既然你明天要回当阳城,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回去了。”宛佳秀说完就朝自个儿房间那边快步走去,夏泰毅则脱掉衣服,在床铺紧挨着惠绍上睡下了。

    熊克典匍匐在房顶上,看见两个日本兵喝的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杵着枪从夏家客栈里走了出来,就一步撂倒那两个日本兵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一个日本兵的衣领。

    就在这时候,邱士基也看见了个日本兵从夏家客栈里走了出来,就从怀抱里掏出菜刀,对善定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日本兵出来了,走。”他说完就飞快的跑到日本兵身边,对准一个日本兵脖子上就是一菜刀,那个日本兵还没有看清楚邱士基的长相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善定菊也跑到熊克典的身边,对准熊克典就是一菜刀狠狠地砍了过来,熊克典随即一步跳开了,善定菊哪里肯放过,一步跳到熊克典的身边,胡乱的砍杀起来了。邱士基砍死一个日军以后,就抡起菜刀对另外一个日本兵的脖子上就是一刀,狠狠地砍了过去,那个日本兵也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邱士基见善定菊与一个日本兵打斗的厉害,就前去帮忙,就在这时候,一些过路人看见夏家客栈大门口死人了,都一个个尖叫起来,随即跑开了。熊克典一步撂倒人群中,混在人群中跑开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也不去追赶熊克典,回到那两个日本兵身边,捡起地面上的枪。又从腰带上取下子弹夹就朝卢记米行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往前跑了一段路程随即停下脚步,拐进一条小巷子里,独自一人喃喃自语道:“今天晚上是活见鬼了,碰到那么两个不要命的,问也不问一声,拿起刀就砍,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你们知道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不由分说,抡起拳头就朝熊克典脸上狠狠地砸了过来,熊克典忙挥舞着拳头,对准那个人影的鼻子上就是狠狠地一拳头,另外一只手也紧握成拳头,对准那个人影的胸口狠狠地击打过去。虽然熊克典脸颊上挨了一拳头,但是那个人影的鼻子上挨了一拳头,胸口也挨了一拳头,这样看来,熊克典没有吃亏,倒是赚了。

    那个人影不是别人,就是惠生。惠生挨了熊克典两拳头,一直退到墙角边上才站稳脚跟。用手一摸鼻子,全是血。

    熊克典摇了摇头,飞起一脚就朝惠生猛踢了过去,惠生一闪开,熊克典扑了个空,一脚踢在墙壁上。惠生待熊克典立足未稳的时候,挥舞着拳头就朝熊克典腰部狠狠地击打过来,熊克典躲闪不及,腰部挨了一拳头,这样一来,他们俩算是扯平了。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熊克典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这个人的功夫还差不多,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行。惠生的心里也暗暗想到:好你一个日本鬼子,功夫还差不多,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鹿死谁手。于是他们俩就拳来脚往,打的难分难解。

    邱士基和善定菊一回到卢记米行里,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这枪这么长,后天我们俩可不能扛着枪大摇大摆的去菜市场啊。那日本兵一看见两个农夫扛着枪去菜市场,那还不得把我们俩先给枪杀了。到那个时候吗,日军肯定会倾巢出动,那么多的日军来对付我们俩,我们俩可不是他们的对手,死定了。”

    “你说的也是啊。还跑了一个日军,你说说看吗,那个日军好不会不会好是跑回去通风报信去了?”

    “那是肯定的呀。大当家的,我们俩要不要去大街上,再砍杀一个日军军官,军官的枪比较短小。揣在怀抱里不会被人发觉。”

    邱士基听了善定菊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也是啊。”

    “既然行,那我们俩就赶紧出去吧。要是到了后半夜,我们俩在大街上就找不到日军了,找不到日军还怎么弄枪啊?”

    “你说的是,走,走吧,快走吧。”邱士基说完就和善定菊又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

    熊克典和惠生可以说是半斤对八两,棋逢对手,也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打斗了多少个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惠生的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日本鬼子,没想到你倒是还能打的。要不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弄到吃的,空着肚子跟你打,我早就把你打趴下了。

    熊克典的心里也暗暗想到:没想到这个和尚倒是蛮挺打的。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又多大能耐。要不是我今天要抓一个日军问问,好好打听打听一下卢娟娟的下落,我一定要揍扁你。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走了。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虚晃一拳,一步撂倒房顶上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惠生一看见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也紧随其后一步撂倒房顶上,切没有看见那个人影,心里不禁暗暗想到:好你一个日本鬼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惠生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这才感觉肚子饿的“咕咕”叫,随后走出小巷子,行走在大街上。

    大街上一些小餐馆里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客人,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随着人的呼吸进入人的五脏六腑里。惠生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叫的更加厉害了。

    惠生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看见不远处一个小摊贩那里没有客人,就快步走到那个小摊贩边上,指着一个煎饼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能不能施舍一个煎饼给我吃啊?我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哪知道那个小摊贩冷生生的嚷道:“你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谁信了?你一天没有吃东西,我都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惠生讨了个没趣,只好一步一挨的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就远远地望见一个客栈,小摊贩就这样,客栈里的老板会不会比这些小摊贩要抠门啊?管他呢,反正我现在饿的不行了,还是去碰碰运气吧。惠生一想到这里,不禁加快了步伐。

    惠生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快步走到惠生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小师傅,你想吃点什么呀?”

    惠生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能不能施舍一碗斋饭给我吃啊?”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范甘娟说完就四处张望着,随后指着一张空桌笑眯眯的说道:“那边有一张空桌,你先在那张饭桌边上稍微坐一会儿,我随后就给你把斋饭送过来。”范甘娟说完就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惠生则在那张空桌边上坐了下来。

    夜晚,一轮弯月悬挂在天空,一个蒙面人一身紧身衣,蒙着脸来到荣武楠家门口,他在大门口稍微看了一下子就飞快的跑开了,刹那间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没过多久,范甘娟就端着一盘煎豆腐,还有一碗米饭来到惠生的身边,她把那盘煎豆腐放在饭桌上,把米饭放在惠生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厨房里还有一盘菠菜,你先吃着,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端菜去。”范甘娟说完就又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来到宪兵队大门口不远处的民房边上,他躲藏在民房墙壁边上,一双眼睛朝宪兵队大门口望了望,只看见两个哨兵在大门口走过来走过去,就从墙壁边上闪了出来,朝宪兵队大门口大摇大摆的这里过去。

    在田中办公室里,梅子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说,他们俩的同伙今天晚上,会不会再一次去卢记米行呢?”

    “梅子,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他们俩的同伙今天晚上一定会去卢记米行,是吧?”

    “很有可能。我想现在就跟丰田君一起,带领日军去卢记米行,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田中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好,能消灭一个是一个,这样我们身上的压力会减轻一些,别等到后天,多活一个人,我们就多一个对手。”

    “那我现在就去了。”梅子说完就大踏步的出了田中的办公室。

    宪兵队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是自己人走了过来,就没有在意,熊克典一走到那那个哨兵的面前,冷不防一手掐住一个哨兵的脖子。另外一个哨兵一见情况不妙,端起枪就要开枪射击,熊克典随即飞起一脚,就把那个哨兵手里的枪给踢飞了。让后扔掉手里的哨兵,一步就撂倒另外一个哨兵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哨兵的衣服,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只脚踏在那个哨兵的身上,一用劲,一口鲜血就从那个哨兵嘴角边上流了出来。

    熊克典快步走到另外一个哨兵身边,只见那个哨兵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嗽不止,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哨兵的衣领,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对着那个哨兵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宪兵队是不是抓来了两个国军的特工人员,他们俩现在关押在什么地方?要是你敢撒谎的话,我就先掐死你。”

    “我们这里天天抓人,我哪知道哪一个是你们国军的特工人员了?”

    熊克典一想也是啊,随即抡起拳头,就朝那个哨兵肚腹上狠狠地击打起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哨兵那里经得起熊克典的击打,一口血从那个哨兵嘴角边上流了出来,随着熊克典得手一松开,那个哨兵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熊克典跑进宪兵队里,他也不知道宪兵队大牢在什么地方,就站在那里四处张望着。望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就飞快的跑到那棵大树下面,一步撂倒大树上面去了。

    就在这时候,梅子骑着军用三轮摩托车来了。梅子从摩托车上面一下来,看见两个哨兵倒在地上,将一个手指头放在一个哨兵鼻子边上试了试鼻息,又用一个手指头沾了一点点血迹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随即站起身来,大踏步的朝宪兵队而去。

    熊克典躲藏在大树上面,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不禁往下面一看,自己梅子带着两个日本兵来了。

    梅子一进入丰田的办公室里,丰田就笑眯眯的问道:“梅子机关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梅子没有回答丰田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嚷道:“丰田君,你知不知道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死了。”

    丰田一听此话就出神的盯着梅子,随即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我大门口的两个哨兵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自己亲自去看看去。而且时间不长。”

    丰田随即唉声叹气的说道:“哎,真是防不胜防啊。我们的士兵每天都在消失。梅子,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啊?”

    “田中司令官让我来找你,我们俩现在就带领一些士兵,前往卢记米行抓人去。卢记米行的同伙今天晚上,一定会再去卢记米行的,我们俩就去哪儿抓他们一个正着,要是卢记米行没人的话,我们就蹲守在哪儿。来一个守株待兔。”

    “嗯,你说的没错。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宪兵队的哨兵怎么会死呢?这是谁干的呢?他们杀死我哨兵的目的是干什么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是他们俩的同伙干的,目的就是要救出那两个人,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人根本就没有关押在这里。”

    范甘娟端着一盘菠菜再一次来到惠生的身边,她把菜一放下就笑眯眯的问道:“小师傅,你还需要什么吗?”

    “老板娘,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住处啊?你看都这时候了,我也不能再往前走了,该歇歇脚了。”

    “你是去玉泉寺吧?”

    “对,对对,我就是去玉泉寺的。玉泉寺在我们这一带挺有名气的。”

    “玉泉寺离我们这里还有一段路程,你先就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再去玉泉寺不迟。等你吃饱饭后,我就给你安排一间房间。”

    “老板娘,你真是个大好人,佛祖会保佑你一生平安的。”

    “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相互帮助一下是应该的吗。”

    熊克典躲藏在大树上面,他看见一群士兵上了大卡车,大卡车就开走了。熊克典不禁暗暗想到:他们会不会怕我们来劫狱,趁着天黑后把人带走啊。不行,我的跟过去看看去。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一步从大树上面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到军营房门口,一步撂倒房顶上,在房顶上飞快的奔跑着。

    梅子和丰田,鸣着汽笛风驰电逝,熊克典在房顶上一个劲的奔跑着。令熊克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卡车在卢记米行大门口停了下来,那些士兵们从大卡车上面一跳下来,梅子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里围起来。”于是那些士兵就把卢记米行围了个水泄不通。

    梅子和丰田随后打着手电筒进入屋子里,没过多久,屋子里的灯了亮起来了。熊克典从房顶上跳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个日本兵身后,一只手勒住那个日本兵的脖子,一只手捂住那个日本兵的嘴巴,慢慢的将那个日本兵拖到一边去了,将那个日本兵给勒死了,随后拿着那个日本兵的枪,站在那个日本兵的位置上。

    丰田和梅子打开电灯开关,切看见饭厅里的一张饭桌上放着两支步枪,梅子拿起一支步枪,冷生生的说道:“丰田君,这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士兵使用的步枪。这样看来,卢记米行的老板的的确确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而且他还有两个同伙。一个同伙肯定是他,一个曾经跟我交过手的那一个,他们有两个人居住在这里,可是另外一个人会在哪里呢?”

    “梅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丰田君,你还记得火车站军火列车被炸毁的事情吗?那是三个人干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三个人就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而我们在这里发现了我们丢失的两支步枪,说明国军的特工人员的的确确是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三支枪才是,可是这里只发现了两支步枪。就说明这里只有两个人,你们还有一个人回去哪儿呢?”

    “梅子,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要是另外一个人不使用步枪,而是使用手枪呢?还有就是,炸毁军火列车的不是国军的特工人员,而是游击队的地下党呢?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住着两个人。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出去干什么去了。他们劫法场的枪已经准备好了,干嘛还有出去啊?而且枪就放在这儿。也不怕别人进来给偷走了?我倒是觉得,持枪的人不是国军的特工人员,也不是游击队的地下党,倒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梅子听了丰田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的确确不是国军特工人员,游击队地下党的做法,到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山贼土匪。他们刚刚好是两个人。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卢记米行的老板跟山贼土匪有什么关系呢?而玉泉寺的和尚上一次去远安就落脚在山贼土匪那里,玉泉寺的和尚好不好与这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呢?”

    “你的意思是”

    “对,你说得对,我们在山贼土匪那里什么都没有找到,难不成玉泉寺里的宝物就藏在这里?”

    “梅子,不会吧。”

    “好了,我们现在就让士兵们进来吧,让他们先躲藏起来。然后熄灭灯,就等他们俩回来好了。”于是丰田就跑了出去,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进来。”

    那些士兵们听了丰田的叫喊声,都一个个进入屋子里,丰田站在大门口朝外面望了一眼,才把大门关上。

    在丰田和梅子的安排下,那些士兵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藏在屋子里。然后熄灭电灯,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候邱士基和善定菊回来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一个日本兵,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大当家的,怎么大街上一个日本鬼子也没有啊?他们都去哪儿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时候不早了,我们俩应该回去休息去了。”邱士基说完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往卢记米行那边快步走去。

    邱士基和善定菊走到离卢记米行不远的地方,邱士基远远地望见有一个人蹲在地上,就停下脚步,扭过头来,对善定菊笑眯眯的说道:“你看那边,地面上怎么瞪着一个人了?”

    善定菊顺着邱士基手指头指的方向望过去,的的确确望见地面上蹲着一个人影,于是他们俩加快了步伐走到那个人影身边一看,原来是个日本兵,邱士基不禁笑眯眯的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一个日本兵就在家门口。”邱士基说完就推了推那个日本兵,可能是他觉得那个日本兵只是睡着了的缘故吧。

    哪知道那个日本兵头一歪就倒在地上,邱士基子看见旁边还有一些用血写的字迹,就指着那些字迹对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善定菊,没想到还是一个死人,你看看,这究竟是写的什么呀?”

    善定菊定睛一看,字迹地面上写着:“屋子里有人,小心为妙。”善定菊随即抬起头来,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不好,屋子里有人。我们还是快走吧。”

    “屋子里有人?有什么人啦?”

    “这我怎么知道啊?”

    “这字究竟是谁写的,他是不是已经占据了这里,怕我们进去跟他打起来了,才这么写的呀?”

    “不可能,屋子这么大,就算来了一个人,也住的下啊,你再看好了,这是一个日本兵,这个日本兵绝不会独自一人来这里,应该来了很多”

    善定菊的话还没有说完,邱士基就用一个手指头放在嘴唇边上,示意善定菊不要再说了,随即一把拉起善定菊得手,转过身就跑开了。

    过了许久许久,丰田再一次打开电灯,梅子冷生生的问道:“丰田君,你究竟想干什么呀?”

    “梅子,天都要亮了,居住在这里的人还有回来,我看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或许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与其没有结果的等下去,我们还不如现在就撤回去。”

    “你怎么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梅子,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犯了一个弱智的毛病。你想啊,这是步枪,难不成他们扛着枪去劫法场啊?这可能吗?”

    梅子听了丰田的话,突然好像明白什么似的,冷生生的说道:“丰田君,你说的有道理。他们是不会扛着步枪劫法场的。那他们现在会去哪儿干什么去呢?”

    “踩点。”

    “踩点?”

    “对,踩点。他们是被我们追的到处乱跑的山贼土匪,白天他们是不敢出门的,唯独到了晚上,才出去透透风。去菜市场看看,在什么地方枪杀我们,救走那两个人比较合适。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就算他们踩好点,远距离只能射杀我们一、两个士兵,还是救不了卢记米行的人了?”

    “既然他们救不了卢记米行的人,他们干嘛还要抢我们士兵的枪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更让我费解的是,他们俩现在会去哪儿干什么去呢?”

    “他们俩会不会冒险去救人了?你来的时候,不是告诉过我,宪兵队大门口的两个哨兵被人杀死了吗?”

    “不可能。”

    “为什么?你就这么敢肯定?”

    “他杀人用的是菜刀,而宪兵队大门口的哨兵,切是被人打死的。”

    “他们会使用菜刀,就不会使用拳头啊?”

    “菜刀快,拳头慢。”

    “那要是他们俩没有带菜刀呢?”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觉得,他们俩手里的菜刀就像我们士兵手里的枪一样,比什么都重要,你见过我们的士兵出门在外不带枪的吗?”

    “那照你的意思,那杀死我们哨兵的人会是谁呢?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梅子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我们现在就赶回去。”

    丰田疑惑不解的问道:“大牢,他杀死了大门口的哨兵,一定是去大牢里救人去了。”

    “可是卢记米行的那两个人不在我们宪兵队大牢里啊?你着什么急啊?”

    “不是你让我们撤回去的吗?”

    “我突然想起来了,就算那两个人不在宪兵队大牢里,可是的大牢里还关押着其他人了,要是他们俩把犯人都放了,那还了得。走,撤快撤。”于是梅子和丰田就带着日本兵往回赶,熊克典也在其中。

    梅子和丰田一回到宪兵队里,就亟不可待的进入大牢里吗,只见大牢里的人都在。梅子就对一个看守冷生生的问道:“这里有没有人来过?”

    那个士兵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没有,一切安全。”

    “安全就好。”梅子说完就和丰田出去了。

    政和来到东瀛株式会松井的办公室里,松井一进入办公室里就冷生生的问道:“大岛君,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会长,我是来告诉你,那个政熊回来了。”

    一听此话,松井就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政熊回来了?”

    “是,政熊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些帮手,两个是安福寺的和尚,还有一个是古夫寺的主持方丈。”

    “大岛君,我们给你的时间够多的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到现在是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给我们。现在那个政熊回来了,我看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我的跟田中司令官,还有武藤大师,好好商量商量后再做决定。”

    “会长,我在玉泉寺藏经阁里找到了一些账本,我都看遍了,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账本?什么账本?”

    “就是记载玉泉寺每一年功德箱的收入,每一年的开销,而且每一天都记载的非常详细。从玉泉寺建寺的那天起。都还在,全是用毛笔誊写的工工整整的。”

    “哦,这倒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玉泉寺里保存这些账本干什么用啊?你回去以后,一定要从那些账本里找出秘密来,说不定玉泉寺里的宝物与那些账本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不会保存到现在。”

    “好,我记住了。会长,那我先回去了。我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政和说完就转过身出了松井的办公室。

    宪兵队一回到军营里就在床铺上睡下了,他们都困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谁,熊克典就和那些士兵们一起睡下了。

    没过多久,那些日本兵就一个个鼾声如雷睡着了。熊克典轻手轻脚的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上,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就快步走出房门,在院子里搜索着。

    熊克典一步撂倒房顶上,所谓站得高望的远,这句话一点也没错,熊克典站在房顶上,望见后院有一栋房屋大门口亮着灯光,就一步从房顶上跳下来,飞快的跑到那栋房屋大门口一看,大门是用铁做的。熊克典的嘴角边上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原来宪兵队的大牢就在这里啊。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敲响了大门。

    一个日本兵打开一扇小窗户,从里面看了一眼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干什么的?”

    “司令官让我来通知你们,准备提审犯人,你快点把大门打开。”

    那个士兵一听此话,哪敢怠慢,随即打开大门,熊克典随即一闪身进入大牢里,一把静静紧紧地的掐住那个士兵的脖子,那个士兵一双脚的地面上乱蹬乱踢,没过多久,那个日本兵就不动弹了。

    熊克典关上大门,搀扶着那个日本兵进入大牢里,只见那些看守已经困了,一个个扑倒在桌子上睡着了,熊克典就把那个日本兵放在一起坐了下来,也扑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熊克典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串钥匙,就拿着钥匙打开大门进入里面去了。

    熊克典一路走过,一双眼睛仔细搜索着,此时此刻,那些犯人都一个个睡在地面上,熊克典没有看见他所要找的人。事不宜迟,他不得不出了大牢,来到院子里,他一步撂倒房顶上,顺着房顶飞快的跑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我们该去哪儿找一个落脚点了,怎不能在大街上乱跑啊?”

    “嗯,你说的也是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

    “回去?要是那个人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回去会不会被日本兵给抓起来啊?”

    “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日本兵也是人了,是人就需要睡觉,就需要休息,说不定他们见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就撤走了也说不定啊。”

    “好,那我们就回去好了。”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回到卢记米行。邱士基从地面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来。对准大门就狠狠地砸了过去,然后就拉着善定菊得手躲藏在一边,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可是大门纹丝不动,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邱士基随即将嘴巴凑到善定菊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先进去看看去。”

    邱士基说完也不等善定菊发话,就快步走到大门边上,一脚就把大门踢开了,然后就躲藏在大门边上。稍微过了一会儿,邱士基见屋子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摸黑进入屋子里,划燃一根火柴,借着火柴的光进入饭厅里,打开电灯开关,把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察看了一边,他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才快步走到大门口,朝善定菊招了招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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