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4章
    菜市场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项剑左顾右盼,慢慢的往前走,当他走到台子边上的时候,见四周静悄悄的,就步入台子上,他的手摸着木柱子,心里不禁暗暗想到,日军要枪杀一个国军的特工人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来劫法场。这该不会是个圈套吧,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于错,万一他们想杀一儆百,我可不能看着自己的战友就倒在自己的面前而无动于衷啊。

    薛八诺和熊克典来到大街上,他们三人在一个小餐馆里坐下来了。老板一看见是皇协军来了,哪敢怠慢,随即把拿手好菜全给上了,熊克典他们三人就大吃大喝起来了。

    薛八诺给熊克典再一次倒满酒,唉声叹气的说道:“太君,今天我们三兄弟在这里喝酒,也不知道下辈子我们仨还是不是兄弟?”

    熊克典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怎么说这样的丧气话呀?我听不明白。”

    “太君,那个宪兵队队长丰田已经给我们下达了任务,他说的话我哪有不听的道理。要是我们去了,就我们这样的人还能活着回来?那些游击队可不是好惹的。要是碰见了国军的特工人员,那更是诡计多端,武艺超群。就我们这样的人,那是他们的对手啊,除了死,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是太君,日本兵,你可以不用去的。你当然不会有危险啰。兄弟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我们死了,你的找一个地方把我们俩给掩埋了,到了清明节,不用忘了,给我们俩烧点纸钱,也好让我们在那边又花销的。要是哪一天,你回日本去了,我们俩就做孤魂野鬼吧。”薛八诺说完就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倒进嘴巴里去了。

    熊克典拍了拍薛八诺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兄弟,好兄弟,在你们皇协军的这些日子里,是我活的最开心的日子。你们俩是不知道啊,我在我们大日本皇军军营里,吃的、住的,跟你们皇协军里面的士兵没有两样。而且我们天天要训练,累的腰酸背痛的。你们干厌倦了可以回家去,可是我们呢,离这里少说也有十万八千里,翻山越岭的走回去,我估计没有个十年八载的,我是到不了家的,而且一路上还要碰见那么多国军,还有游击队的阻拦,就算一切顺利,前面还有大海挡住我们的去路,想要回家,除非我们死了。我们的鬼魂才能回去。相比而言,你们俩可比我幸运多了。可以常回家看看。”

    薛八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对不起啊。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薛队长,我倒有一个主意,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你们要是照我的意思去做的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不过”

    “你说,你说,我们俩听着。”

    “明天,你们在菜市场,要是碰击游击队来劫法场,你们就把枪口抬高后在开枪射击,那些游击队队员们一看见你们抬高了枪口,会认为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们中国人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叫什么礼尚往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们让他们一条生路,他们也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但是”

    “嗳呵,你的这个主意不错。但是什么呢?”

    “但是,要是这件事情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你们就玩完了。你有这个胆量吗?我倒是觉得,你们死在游击队的手里也是个死,死在大日本皇军的手里也是个死,反正横竖是个死。倒不如赌一把。死在游击队的手里是没有一线希望,但是死在大日本皇军的手里还有一线希望,我倒是觉得你们应该去赌一把。”

    一直没吭声的葛党武立马就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倒是觉得太君说的有道理。反正是个死,还不如赌一把,我们或许还能活下来。”

    薛八诺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太君,我倒是觉得你不像个日本人,倒像我们中国人,你怎么处处为我们中国人着想啊,而不是为你们日本人着想啊?你该不会是诓我们的吧?”

    “薛队长,日本军营我是回不去了,我是逃兵,逃兵的下场你们应该知道吧,上军事法庭,然后是死刑。要是我把你们俩得罪了,我去哪儿啊?要是你们俩没了,我还有地方可去吗?在当阳城,除了皇协军军营,除了你们俩以外我就只有回到日本军营了,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会痛打我一顿,那是非死即伤,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一旦上了军事法庭,我就死定了,还要连累我的家人。你们俩说说看,我能不为你们俩着想吗?”

    薛八诺和葛党武听了熊克典的话,葛党武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我倒是觉得太君说的有道理。”

    “是,他说的是有道理。来,为了我们明天能够活下去,再干一杯。”薛八诺说完他们三人同时举起了酒杯。

    项剑一回到夏家客栈就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夏泰毅指着对面的一把椅子示意项剑坐下,项剑一坐下来就对夏泰毅轻声细语的说道:“夏老板,我刚才去了一趟菜市场,我都看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只能在他们的路上袭击他们了。”

    “日军人多势众,而我们只有区区几十人。要是硬拼的话,我们就是死十几回都不够日军杀的,我们只能在半道上截杀他们。可是,石道皋,你想过没有,我们能够想到的,日本人也能想到。日本人并不比中国人笨,反日他们比我们更加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夏老板,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义不容辞的,带领你的兄弟来当阳城帮助我呢,你可以拒绝的。”

    “石道皋,你不要忘了,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你们国军的事情就是我们游击队的事情,我们游击队的事情就是你们国军的事情。石道皋,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是兄弟吗。”

    “如果我们游击队遭到什么不测。你们会袖手旁观吗?”

    项剑毫不犹豫的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夏老板,作为一名男子汉,作为一名抗日战士,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我们就更加做不到。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提前一个小时进入菜市场,在菜市场的两边不是还有一栋楼房吗,我们的人就隐藏在楼房里,对准日军开枪射击,明天去菜市场的人会特别的多,一听见枪响,法场会乱成一锅粥的,你就混在人群之中,趁此机会去救人。”

    “夏老板,你们躲藏在楼房里开枪射击,那就是瓮中之鳖,没有退路了。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啊?”

    “我刚才说过,日本人并不比我们中国人笨,我当然并不比你笨。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可是为了兄弟友谊,我们这样做值得。我倒是觉得,明天去菜市场的日军可能个个是武林高手,要想从他们手里救走你们的人,你肩膀上的担子也不轻松啊。”

    “现在我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为了两位兄弟,要拉这么多人去陪葬,究竟值不值得。”

    “你是不是想取消这个救人的计划?”

    项剑没有回答夏泰毅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夏泰毅则笑眯眯的说道:“俗话不是说的话,听天由命。既然你求助了于我,而且我已经把人带来了,我们就别无选择,硬着头皮干了。就算不是为了你救人,我们也要在当阳城大干一场,我们也得让日本人知道,我们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的让他们知道,这里是我们中国人的当阳城,而不是他们日本人的当阳城,他们想霸占这里,就的付出代价。”

    “好,救人我们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并肩战斗。”项剑说完就和夏泰毅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他们俩得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邱士基和善定菊行走在大街上,只见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日军也没有看见,善定菊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今天晚上怎么一个日军也没有碰见了?”

    “善定菊,可能是我们一连砍死了好几个日军,他们害怕了吧,到了晚上,不敢出门了吧。看来日军也不是不敢惹的。”

    “照你这么说,日军也没有农民可怕,倒是我们俩,让日本人闻风丧胆。不过。没有日军,我们怎么才能抢他们的枪呢?没有枪,我们就没办法去救卢记米行的主人了。”

    “不是没办法,我们手里不是还有两支步枪吗?”

    善定菊一听此话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让我们俩扛着步枪,大摇大摆的去菜市场救人吧?那可能吗?我估计,我们俩还没有出门就被日军乱枪给打死了。”

    “看你说的,没有那么邪乎吧?我们没有出门,待在家里,怎么会被日军的乱枪打死呢?”

    “那你说说看,我们俩明天该怎么办?”

    “我们俩现在就去菜市场看看去。或许,我们在菜市场还能看出一点眉目来。”邱士基说完就和善定菊,一前一后的朝菜市场那边快步走去。

    熊克典他们站起身来往回走,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是不是喝多了?”

    熊克典没有回答薛八诺的问话,而是笑嘻嘻的反问道:“我喝多了?你们俩什么时候喝的过我呀?”

    “太君,既然你没有喝多,你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们的家在那边,你怎么往那边去啊?”

    “薛队长,我知道,那边不远处就是夏家客栈,夏家客栈里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我们没还还有吃够”

    熊克典的话还没有说完,薛八诺就抢过去,亟不可待的问道:“太君,你该不会让我们再去夏家客栈吃一回吧?我们可是酒足饭饱,我真的是再也吃不下了。葛党武,你呢?”

    “我也是。”

    “看你们俩想哪儿去了。我们去夏家客栈,把好吃的东西弄一些带回去,你们明天去执行任务一定起的特别早,根本就没时间去吃东西,我们就在军营里在好好的吃一顿,喝一顿。难道这样不行吗?”

    薛八诺和葛党武一听此话是笑的合不拢嘴,葛党武继续笑嘻嘻的说道:“薛队长,看来还是太君想的周到,那我们就朝那边去。”

    熊克典他们一进入夏家客栈里,范甘娟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对薛八诺他们三个人依然笑眯眯的说道:“三位长官,你们来了。”

    薛八诺冷生生的问道:“老板娘,厨房那边的卫士咋样啊?”

    “唉,我们厨房里的卫士,你们不是隔三差五的来检查一次的吗?我们哪敢违反规章制度啊。要不,你们仨再去厨房里看看去。”

    “好勒。”薛八诺说完他们三人就朝厨房那边快步走去。

    一到院子里,薛八诺和葛党武就亟不可待的进入厨房里,院子里没人,熊克典的心里空落落的,那个项剑会在什么地方呢?明天的行动他是怎么安排的,要是不提前告诉他一声,到时候会不会打乱计划呀。

    就在这时候,熊克典听见后面有人来的脚步声。随即转过身来一看,是项剑笑嘻嘻的站在他的背后,熊克典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尘埃落定了,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我已经去过宪兵队大牢里,没有看见卢娟娟父女两;皇协军那里也没有卢娟娟;警察局局长乔洪生我也问过了,警察局大牢里也没有卢娟娟父女两,现在唯一关押卢娟娟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日军司令部大牢里,我决定今天晚上去闯一闯,看看能不能找到卢娟娟的人。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已经请了游击队的人来了,他们明天会隐藏在菜市场旁边的楼房里,到时候,他们会在楼房里朝日军开枪射击,我就去断头台上去救人。菜市场那边我已经去看过了。”

    “明天吗,皇协军会把枪口抬高一些后开枪射击,你们要不要伤害他们。究竟会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明天才能知道。但愿我们能够救出卢娟娟,而且还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就在这时候,薛八诺和葛党武他们俩从厨房里出来了。熊克典一看见他们俩出来了,就快步朝他们俩那边走去,项剑则朝他的房间里快步走去。

    熊克典一走到薛八诺和葛党武的面前,就笑眯眯的问道:“你们俩都看好了,厨房里还有什么好吃的?”

    薛八诺笑嘻嘻的说道:“太君,我在厨房里要了一直叫花鸡。”他说完就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一个用纸包的东西。

    葛党武也笑眯眯的说道:“我要了一只烤鸭。太君,你想要点什么呀?我们俩现在就陪你进去看看去?”葛党武说完也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一个用纸包的东西。

    薛八诺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太君当然是要进去看看的呀,要不,他明天早上吃什么呀?”

    “我们俩不是有吗?有我们俩吃的,还能饿了太君。太君,你说我说得对吧?”

    熊克典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葛党武的问话,薛八诺就气愤愤的嚷道:“葛党武,你怎么这么笨啦?多拿一点东西,我们明天就能多吃一点,你怎么连这样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呀?”

    薛八诺说完就认出一条道来,熊克典就在薛八诺和葛党武的陪同下进入厨房里。熊克典看了看厨房里的菜肴,就对大师傅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来,给我把花生米包一些。”

    薛八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怎么要花生米啊?这多不吉利啊?我看你还是要点别的吗?”

    “你看你们俩一个要的是叫花鸡,。一个要的是烤鸭。要是再要点花生米,再来一瓶酒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多喝点了。花生米的喝酒最好的菜,难道你们俩不知道吗?”

    葛党武听了熊克典的话,依然笑眯眯的说道:“这个我们俩当然知道,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里枪毙犯人,就对犯人说让他从吃花生米,那是因为子弹和花生米长的一个样。你要花生米,那多不吉利呀。”

    薛八诺怕了一下葛党武的脑袋,冷生生的嚷道:“太君是日本人,他哪里知道我们中国人的规矩啊?我看花生米不错的,就像太君所说的那样,花生米的的确确是最好的下酒菜,花生米就好花生米好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来到菜市场,他们俩远远地望见菜市场最里面有一个台子,台子上面还有两根木柱子。邱士基对一根木柱子就是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善定菊冷生生的问道:“大当家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哎,明天他们就要把卢记米行的人捆绑的木柱子上了,他们俩是因为我们俩儿受到的牵连,而现在,我们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他们俩救出来。真是活的窝囊。”

    “大当家的,你应该知道,什么叫临危不乱。就算你把这两根木柱子都踢断了还是无济于事,你看那边不是还有两栋楼房吗,我们俩过去看看去,或许我们俩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进入楼房里,原来是两栋废弃的楼房。邱士基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善定菊,你看这样好了,明天一大早,我们俩就早早的来到这里,就算我们救不了他们俩,也要打死几个日本鬼子替他们俩陪葬。你说呢?”

    “大当家的,我看这个主意不错。我听你的就是了。”

    熊克典他们一回到军营里,皇协军已经都睡着了,只有大门口还有两个哨兵站在那里,薛八诺和葛党武也进入梦乡了,唯独熊克典睡不着,就穿好日军的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还是老样子,一步撂倒房顶上,然后从房顶上跑到院子墙边上,一步撂倒院子墙上,又一步从院子墙是跳到地面上,然后就朝便衣队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邓本汕待房间里的队员们都睡着了,就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上,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探出脑袋朝外面望了望,就出了房门,依然是老样子,一步撂倒房顶上,飞快的跑到院子墙边上,一步撂倒院子墙上,又一步撂倒地面上,然后就朝皇协军那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邓本汕跑了一阵子,看见路边站着一个人影不禁放慢了脚步,走到那个人影面前一看,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熊克典。熊克典一看见是邓本汕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头,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的。”

    “你说说看,什么情况?”

    “我已经知道卢娟娟他们父女两被关押的地方了。”

    邓本汕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在哪儿?你说说看。”

    “昨天我去了宪兵队大牢里,那里没有卢娟娟的人影;我又问了警察局局长乔洪生,警察局大牢里也没有卢娟娟的人影,我们皇协军里也没有卢娟娟,你们便衣队也没有卢娟娟,那么卢娟娟唯一所在的地方,就是日军司令部大牢里。我想今天晚上,进去大牢里把卢娟娟给救出来。还有一件事情我的告诉你,项剑告诉我,夏家客栈的夏老板,把游击队队员们带进当阳城了,他们明天也要在当阳城大干一场。可是我觉得,日军人多势众,还有便衣队、警察局、皇协军参战。而游击队只有区区几十人,那无非是鸡蛋碰石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是我今天晚上,从日军司令部里,把卢娟娟给救出来了,就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邓本汕听了熊克典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你说的不错。我们还是不要给别人添加麻烦。我们俩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好。”熊克典笑嘻嘻的说了一声,就和邓本汕一前一后朝日军司令部那边快步走去。

    惠生不甘心,他起床以后就从窗户里一步跳到地面上,然后飞快的跑到卢记米行大门口,推了推大门,大门没有锁。惠生就进入屋子里。可是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清楚,便退了出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邱士基和善定菊回来了,他们俩看见一个人影从卢记米行里出来了,邱士基就一步撂倒惠生的面前,不由分说,抡起拳头就朝惠生身上胡乱砸了过去,惠生也挥舞着拳头,和邱士基对打起来了。

    善定菊一看见邱士基与一个陌生人打斗起来了,就跑了过去帮忙,善定菊跑过去定睛一看,和邱士基打斗的是一个和尚吗,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住手,你们俩快住手。”

    邱士基和惠生听了善定菊的叫喊声没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们俩同时停下来了手脚。善定菊一看见他们俩停下来了,就冷生生的说道:“大当家的,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就跟他打斗起来了?”

    邱士基看了一眼惠生,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随即疑惑不解的问道:“我不认识让他呀?难道你认识他?”

    “大当家,他是个和尚,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看清楚了,他就是个和尚。”

    “既然你已经看清楚了,而且知道他就是个和尚,你干嘛还要跟他打啊?”

    “这与他是个和尚有什么关系吗?”

    “走,我们还是赶紧进屋去说吧。”

    于是邱士基和善定菊吗,还有惠生一前一后的进入卢娟娟的屋子里,他们在饭厅里一坐下来,善定菊就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吗?”

    惠生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说得对,我就是玉泉寺里的和尚,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瞎猜的,这里除了玉泉寺,就再也没有别的寺庙。我想你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肯定就是玉泉寺里的和尚。”

    邱士基还是一头雾水,随即冷生生的问道:“善定菊,我们俩打斗起来,与他是玉泉寺里的和尚有什么关系吗?”

    “大当家的,脑袋你忘了,上次我万家寨去了三个和尚,不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吗。”

    “嗯,你说得对。既然他是玉泉寺里的和尚,那他和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的的确确不应该打起来。我倒要问问你,你干嘛要来当阳城,而不在玉泉寺里待着呀?”

    惠生走出双手合十,没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的的确确是玉泉寺里的和尚,发号惠生,上一次我的师父政熊,还有我的师兄弟惠绍和惠实,一起去了远安,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远安什么地方。令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师父是去了你们那儿。当阳城已经被日军占领了,而且日军还害死了玉泉寺里的主持方丈,还有我的好几个师兄弟。师父对我们说了,要是我们待在玉泉寺里,一定是凶多吉少,只要我们肯回家的,就回家去。于是我就想趁此机会回家去看看。哪知道我一回到家里,家没了,家里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回玉泉寺,又怕师父不要我了,于是我就待在当阳城,以化缘乞讨为生,到了晚上实在是没地方去,看见这家大门没有闩,就想进屋住一个晚上,哪知道屋子里黑漆漆的,我不得不退了出来。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你们俩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是远安人,干嘛来当阳城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当阳城已经是日本人的天下了?”

    “小师傅,说来话长。上一次,你们的师父去过我们万家寨,不知道日本鬼子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去的,我们万家寨那么隐蔽,除了我们万家寨的人,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去万家寨的路,可是那些日军既然摸到了万家寨,杀害了我们一半的兄弟,把还吧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房屋,一把火给烧没了。于是我们俩就带着万家寨的兄弟们来到当阳城,准备杀死几个日本鬼子,替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哪知道日本鬼子心狠手辣,我们不但没有替兄弟们报仇,还把另外一半兄弟的命给搭上了。现在的万家寨,就只剩下我们俩了。我们在当阳城无处藏身,多亏这家米行老板解囊相助,可是他们切被日军给抓走了,就在明天上午九时许,在菜市场要把他们俩就地正法,他们俩可是被我们连累的,我们可不能一走了之。我们决定明天去营救他们俩,就算我们不能把他们俩救回来,我们也要杀死几个日本鬼子陪葬。小师傅,日本鬼子与你们家也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妨就帮帮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跟我们俩一起去菜市场。杀几个日本鬼子出出气。”

    哪知道惠生听了邱士基的话,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哥哥、大姐姐,可是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杀生的。恕我不能给你们俩一起去菜市场了,我也劝你们俩不要去杀生。”

    邱士基一听此话,狠狠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惠生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这些和尚,除了会诵经念佛以外还会什么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日本鬼子已经打进我们家里来了。他们的屠刀杀死了我们多少亲人,你还说什么出家人不能杀生。我说你们这些和尚,一个个都是榆木疙瘩呀。既然你这样信佛,你明天就去菜市场,对那个日本鬼子说说。看看他们听不听你的。我看你还是滚吧。见死不救的家伙,我们是不会让你住在这里的。”

    惠生听了邱士基的话,只好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善定菊快步走到惠生的面前,挡住了惠生的去路,笑眯眯的说道:“大当家的,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小师傅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火爆脾气,现在都深更半夜了,你离开了这里,去哪儿住去啊?要是遇见日本鬼子,你的小命就没了。我说你们俩都别说了,给我睡觉去。”善定菊说完,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小阁楼,在小阁楼上面睡下了。

    邓本汕和熊克典来到日军司令部不远处,他们俩远远地望见两个哨兵在大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熊克典和邓本汕就大摇大摆的朝日军司令部大门口走去。

    两个哨兵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朝外面一看,只见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那两个哨兵随即端着枪,对准了熊克典和邓本汕。

    熊克典冷生生的嚷道:“混蛋,你们眼瞎呀?没有看见我们俩是日本人了?”

    那两个哨兵这才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人穿着日本军服,另外一个切穿着农夫的衣服。就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熊克典随即冷生生的嚷道:“你们看什么看了。他是便衣队队长,来找司令官汇报情况的。怎么了?不准进了?”

    一个哨兵随即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我们俩是有眼无珠,耽搁你们的时间了,对不起,你们俩请。”

    “你的告诉我,司令部大牢在那个地方?”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司令部的命令,趁现在没人,我们要把那两个人带到便衣队去,严加看管。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进去以后,一直朝东走,穿过一座小桥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于是熊克典和邓本汕就大摇大摆的进入日军司令部。

    熊克典和邓本汕就按照那个哨兵所说的,进入司令部以后一直往东走,没过多久就听见有河水“哗哗”的流动声,一座小桥就出现在他们俩面前。当熊克典和邓本汕一走到桥面上的时候,他们俩不禁同时停下脚步,朝前面一望,只见前面不远处的的确确有一栋房屋,院子墙有两人多高,一个哨兵站在院子墙上面。

    熊克典快步走到院子墙边上,邓本汕就飞快的跑了起来,当他快要跑到熊克典身边的时候,一双脚的地面上轻轻地一点,一步就撂倒熊克典肩膀上,又在熊克典肩膀上一点,一双手就紧紧地扣住院子墙边缘,一双脚在院子墙上面一蹬,一翻身就上了院子墙。然后就蹑手蹑脚的朝那个哨兵这里过去。

    邓本汕快要接近那个哨兵的时候,猛的往前一蹿,一只胳膊就紧紧地勒住那个士兵的脖子,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那个士兵的嘴巴,使劲勒住那个士兵的脖子,那个士兵的一双脚在地面上乱蹬乱踢,没过多久就不动弹了。

    邓本汕轻手轻脚的把那个士兵放在地面上,然后脱掉那个士兵的军服换上,把那个士兵从城墙上扔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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