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 > 《玉泉寺之喋血当阳城》正文 第20章
    熊克典他们来到一栋房屋边上,那位老爷爷指了指房间,轻声细语的说道:“这里就是日本兵的住处。”

    熊克典随即把那位老爷爷往卢碧杰手里一推,卢碧杰就一把紧紧地拽住那位老爷爷的胳膊。熊克典他们五个人就进入屋子里。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熊克典划燃一根火柴,打开电灯开关,只见一个个日本人鼾声如雷,睡的跟死猪一样,他们的枪就放在墙角边上,熊克典他们拿起枪,对准那些日军的胸口,一把把刺刀深深地刺了进去,随着他们把刺刀一拔出来,一团血就喷发出来了,那些日军就永远的睡了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没过多久,熊克典他们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们都换上了日军的军服,背着枪。

    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拽住那位老爷爷的胳膊,卢娟娟将一套衣服递给卢碧杰,笑眯眯的说道:“爹,你换上。”卢碧杰随即就换上日军的军服,邓本汕将一支步枪递到卢碧杰的手里,卢碧杰一接过邓本汕递给他的步枪就背在后背上。

    熊克典继续冷生生的问道:“老爷爷,县长的家人住在哪儿啊?”

    那位老爷爷指了指不远处一栋高大的房屋,笑眯眯的回答道:“县长的父亲就住在那栋房屋里。”

    “我们可以进去吗?”

    “大门已经闩上了,你们是进不去的。”

    “那你们这些下人住在什么地方啊?”

    “我们这些下人住在外面矮小的房屋里。”

    “那些家丁也住在外面吗?”

    “他们就住在我们房间的旁边。”

    “那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县长父亲的房屋里。”

    “可是……可是,大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你们是进不去的。”

    “这个你甭管,我们会有办法的,你只管带路好了。”

    那位老爷爷随即什么话都不说了,就带着熊克典他们来到县长父亲居住的房屋大门口。邓本汕上前去推了推大门,只见大门纹丝不动。邓本汕随即从步枪上面取下刺刀,将刺刀从门缝里伸了进去,慢慢的拨弄起来了,没过多久,大门就被打开了。

    邓本汕看见墙壁上挂着一盏马灯,随即划燃一根火柴,将那盏马灯点着了。熊克典押着那位老爷爷走在前面;邓本汕提着马灯紧随其后,善定菊和卢娟娟,还有卢碧杰紧随其后,邱士基走在最后面。

    没过多久,熊克典他们就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口停下来了脚步,那位老爷爷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到了,到了。这里就是我们家老爷的房间。”

    邓本汕推了推房门,只见房门已经从里面闩上了。邓本汕后退到墙壁边上,猛的撞了过去,只听见“咣当”一声响,房门被邓本汕给撞开了。

    那个荣德坤还真能睡的,闹了这么大动静,他依然鼾声如雷。熊克典他们进入房间里,随即打开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邓本汕一把掀开被褥,一把紧紧地揪住荣德坤的衣领,将荣德坤提了起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那个荣德坤这才醒了过来,定睛一看,是几个日本兵站在他面前,随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点头哈腰的问道:“太君,太君,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呀?”

    邓本汕抡起巴掌,对着荣德坤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随即冷生生的问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用不着你来管。我们在你这里看门护院好多天了,你们也该表示表示了。”

    “表示表示?表示什么呀?”

    “混蛋,我们在你这里干了这么多天的活,你不该给我们一些什么呀?”

    “这个我明白。太君,你说,你们要多少。”

    邓本汕随即伸出五个手指头。

    荣德坤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五个大洋递到邓本汕的面前,邓本汕一把接过荣德坤递给他的五个大洋,砸在荣德坤的脸颊上,随即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你当我们是要饭的叫花子啊?五个大洋,你打发叫花子呀?”

    荣德坤随即战战兢兢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五百个大洋。”

    荣德坤一听此话,为之一怔,傻呆呆的盯着邓本汕,邓本汕一把紧紧地揪住荣德坤的衣领,再一次气愤不已的嚷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五百个大洋。五百个大洋,你赶快给我们拿去,要是你敢违抗我们的命令,我现在就杀了你。”邓本汕说完就扬了扬手里的刺刀。荣德坤一看见明晃晃的刺刀,腿一软就跪在邓本汕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太君,太君,我们就哪里有五百个大洋啊,就是五十个大洋也没有啊,你这不是在难为我吗?”

    邓本汕随即把刺刀架在荣德坤的脖子上,继续气愤不已的嚷道:“要是你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把钱拿出来,要是你想死的话,我一刀一刀慢慢的割,用衣服堵上你的嘴,活刮了你。”

    荣德坤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太君饶命,太君饶命啊。我这就给你们拿钱去,我这就给你们拿钱去,还不行吗?”

    于是邓本汕他们紧跟着荣德坤进入旁边的一间房间里,荣德坤打开一个柜子,只见里面放的全是大洋。邓本汕脱掉那位老爷爷的衣服,把衣柜里的大洋一股脑拿了出来,用老爷爷的衣服包了,这才挎着大洋离开了。

    待熊克典他们一离开,荣德坤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了:“我的钱,我的钱,都没了,从今以后我们吃什么呀?喝什么呀?”那位老爷爷随即安慰道:“老爷,老爷,你别这样,身体要紧。你要是急坏了身子骨,那就不得了了。”

    随即荣德坤就在那位老爷爷的搀扶下回到房间里,在那位老爷爷的帮助下,在床铺上睡下了。

    熊克典他们来到院子里,这时候才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了,熊克典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头,我们到现在水米未沾牙,肚子饿的已经是胸贴后背了,的弄点吃的去呀。”

    “嗯,你说得对。要不我们再回去问问那位老大爷。”

    于是熊克典他们又返回到那栋屋子里,切在一楼走廊里碰见了那位老大爷,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位老大爷的衣领,那位老大爷吓得浑身直打哆嗦,随即战战兢兢的问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我帮你们做的事情,我都帮你们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们不想怎么样?就是想问问你,你们家老爷现在怎么样啦?他没有被吓死吧?”

    那位老大爷摇摇头,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没……没有,活……活的好好的,我服侍他已经在床铺上睡下了。”

    “好,好好,很好。我们已经饿了,厨房你哪儿?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厨房弄点吃的去。”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于是熊克典拽住那位老大爷的胳膊,在那位老大爷的带领下来到厨房里,只见厨房里还有一些剩饭剩菜,熊克典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讲究的,端起剩饭剩菜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邓本汕吃饱以后,熊克典快步走到那位老大爷的面前,那位老大爷战战兢兢的问道:“好汉,你们要我帮你们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们不想怎么样。就是院子里不是还有三只狗吗,还的麻烦你,把我们几个人送出屋子里去。”熊克典说完就拽住那位老大爷的胳膊,在那位老大爷的护送下,院子里的狗也没有叫唤,熊克典他们就顺顺当当的出了荣德坤的房屋,熊克典这才松开手,对那位老大爷笑眯眯的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那位老大爷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随即摆了摆手,断断续续的回答道:“不……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当阳县游击队,就住在河溶镇,要是你们家县长,还有那日本兵,要找我报仇的话,就请他们去河溶镇找我们好了,我们在河溶镇等着他们的到来。你今天配合的很好,谢谢你了。这个是赏钱,你拿着。”熊克典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大洋塞到那位老大爷的手里。

    那位老大爷战战兢兢的说道:“不……不要,我……我不能要。”

    熊克典气愤愤的嚷道:“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是不是嫌少啊?要是你嫌少的话,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当阳城,找当阳县县长要去,我们就说,是你开门让我们进去的。”

    那位老大爷随即摆摆手,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我拿着还不行吗。”那位老大爷说完这才一把接过熊克典递给他的一个大洋,待熊克典他们一走,那位老大爷随即就把大门关上上了闩,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禁不住喃喃自语道:“我的妈呀,吓死我了。”他说完就瘫倒在房门边上。

    熊克典他们回到破庙外面,邓本汕打开衣服,大家伙围绕着衣服边上,看着衣服上面的大洋,邓本汕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吗,那个县长家里会有这么多大洋。”

    熊克典随即把大洋一分为二,对大家伙说道:“头,你明天就带着邱士基去便衣队去。我带着他们去皇协军。便衣队队长,还有皇协军的薛队长,一看见这么多大洋,你们想想看,他能不要我们吗?”

    卢娟娟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啊,你说什么?我费了这么大劲,才弄来这么一点点大洋,你们切要送给他们。我们是不是应该留点啊?”

    熊克典继续笑嘻嘻的问道:“留点?我们放哪儿啊?难不成我们明天还去大街上买一个保险柜去。”

    邓本汕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熊克典,你们俩就不要再争吵了。这些钱我们只是暂时寄存在便衣队和皇协军那里,今后我们要用的时候,我们找他们俩要就是了。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善定菊,你和卢娟娟进破庙里睡一会儿去,我们四个人就在屋檐下眯一会儿,待明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赶往城门口,只等城门一打开,我们就进城投奔便衣队和皇协军去。”于是善定菊和卢娟娟就进入破庙里,在稻草铺上睡了下来,熊克典他们四个人就后背靠着墙壁,蹬在屋檐下,闭上眼睛睡着了。

    东方露出鱼干白,四处的小鸟叫个不停,是它们的叫喊声惊醒了熊克典他们,于是他们六个人背着枪来到城门口,城门还没有打开,进城的人也非常稀少,他们一看见六个日本兵都不敢说话,有什么话也只能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了。

    进城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可能是他们惧怕日本兵的缘故吧,都排好队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着城门被打开。

    城门打开了,那些村民们不敢跟日本兵抢,守城的哨兵一看是日本兵,也不敢强加阻拦,熊克典他们就进入当阳城。随即兵分两路,邓本汕和邱士基前往便衣队,熊克典则带领善定菊和卢娟娟,还有卢碧杰前往皇协军。

    站在皇协军军营门口的哨兵一看见四个日本兵来了,也没有强加阻拦,就放他们进去了。熊克典他们进去以后,卢娟娟和善定菊,还有卢碧杰就脱掉日军军服,在熊克典的带领下,进入薛八诺的房间里,只见薛八诺趴在床铺上,还在“哎呦,哎呦”一个劲的叫喊个不停。他一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不禁气愤愤的问道:“谁啊?进来也不喊报告。”

    熊克典干咳了两声,薛八诺抬起头来一看,随即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站在熊克典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是太君,你来了,多有冒犯,还望你们原谅。”

    熊克典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薛队长,你不必客气,是我。”

    薛八诺这才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是熊克典站在他面前,随即看了看站在熊克典背后的卢碧杰他们三个人,随着指着他们三个人,笑眯眯的问道:“太君,原来是你啊。他们仨是谁啊?”

    “我昨天不是对你和葛党武说过吗,我们要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队伍,我去了郊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们三个无家可归的人,就把他们带进来了。”

    “怎么还有两个女人啦?”

    熊克典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是男人,那个男人没有女人了。”

    “是,是是,你说的是,那个男人没有女人了,那个男人离得开女人了。”

    熊克典随即解开捆绑在衣袖口子上面的一根细小的绳索来,随着一阵阵“咣当”响,藏在衣袖里的大洋就一股脑掉在地面上,薛八诺一看见地面上那么多大洋,他的眼睛就直了,随即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问道:“太君,还真有你的,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大洋啊?”

    “薛队长,你甭管这些大洋是从哪儿来的。你只管收下就行了。从今以后,你给我听好了,我会给你不断弄回大洋的,还有人。只要是我带回来的人,你都的给我收下,你听明白没有啊?”

    薛八诺连声回答道:“明白,明白。”薛八诺说完就拉着熊克典出了房间,站在房门口,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你能不能不要让那个葛党武当队长,这队长还的有我来当。”

    熊克典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这个皇协军队长是大日本皇军亲自任命的,我哪有那个权力换人了。”

    “可是……你昨天……”

    “昨天说什么了,我都忘了。”

    “忘了好啊。既然你都忘了,那我们就不要说了,对了,外面无家可归的女人,是不是很多啊?”

    “有啊。你想啊,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死人不能都是女人吧,也有男人,那男人死了,那他们的媳妇不就是寡妇了吗。男人死的越多,寡妇就越多,你可要知道,寡妇都是女人。”

    “那有没有还没有出嫁的大姑娘啊?”

    “当然有啊。”

    “太君,你一下子带回来了两个女人,你就不能……”

    “薛队长吗,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要的东西就是我的,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是你的东西你可以要,不是你的东西,你最好不要,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只是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有个媳妇,你刚才不是说过吗,男人离不开女人,我也想……”

    “你明白就好,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在我的心里时时刻刻记着你的事情,我下一次去郊外找人的时候,顺便给你带回来一、两个,你看咋样?”

    “那就太谢谢您了。太君,你辛苦了,就先回房间去休息去吧。”

    “你的屁股还疼吗?”

    “疼,谁说不疼呢。你想啊,那是五十军棍了,谁受得了啊。”

    “你说的也是啊。你说那日本鬼子真不是个东西,没有抓到人,倒把气撒在你们身上。”

    “哎,没办法,谁叫他们是日本人,我们是中国人呢。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端别人的碗,服别人管。我们吃的穿的都是日本人的,还不是他们说是就是,他们说错就错。”

    “你说的也是啊。那个男人就交给你了,你跟他弄套军服穿上,那两个女人我就带走了。那些大洋你的收好,要是日本人不给你们发军饷,我们也有用的。”

    “好。我现在就带那个男人去营房,跟他弄一套军服让他换上。”

    邓本汕和邱士基来到便衣队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两个哨兵一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让邓本汕和邱士基进去了。

    邓本汕和邱士基一进入包瑞虎的房间里,包瑞虎一看见两个日本兵来了,就快步走到邓本汕和邱士基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两位太君,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邓本汕将肩膀上挎着的一件衣服取下来往包瑞虎的办公桌上一丢,就笑眯眯的说道:“包队长,别拍,你打开看看。”

    包瑞虎看了邓本汕一眼,觉得这个人好面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就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邓本汕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包队长,我让你打开看看,你怎么就不动了呢?”

    包瑞虎这才打开那件衣服一看,不禁傻眼了,全是大洋,随即笑眯眯的问道:“太君,这是给我的?”

    邱士基冷生生的说道:“这些都是给你的,你可要收好。”

    “太君,没想到你们会给我这么多大洋,是不是田中司令官的意思啊?”

    “混蛋,田中司令官会给你这么多大洋吗?这是我给你的,从今以后,我就在你们便衣队住下来了。你可不能随随便便说,我在你们这里。你现在就给我弄一套你们的衣服来。”

    “好,好好,太君,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一套衣服来,让你换上。”包瑞虎说完就要往外走,邱士基继续气愤愤的叫喊道:“你给我回来。”

    包瑞虎又转过身来,毕恭毕敬的站在邱士基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现在就把这些大洋收好。然后在给我安排一间房间,我要跟他住在一起。你的明白?”

    包瑞虎继续点头哈腰的回答道:“明白,明白,我的明白。我现在就跟你们俩安排去。”

    熊克典穿着日本军服,独自一人来到夏家客栈,范甘娟一看见熊克典来了,就快步走到熊克典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太君,你来了?你是在大厅里吃饭呢,还是去包间了?”

    “我想去厨房看看去。”

    范甘娟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你去厨房干什么呀?”

    “去厨房检查卫生了。你现在就带我去。”

    范甘娟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随即带着熊克典往厨房那边走去,当他们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熊克典一把拽住范甘娟的胳膊,掏出一把小刀顶着范甘娟的后背,小声说道:“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们老板,要是你敢违抗我的命令的话,我就一刀杀死你。”

    范甘娟为之一怔,随即停下脚步,依然笑眯眯的问道:“太君,别开玩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别管我是什么意思,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明白,我是不会害你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不是日本兵,跟你们一样,是中国人。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们老板,我有话要对他说,现在,只能我才能救你们。”

    于是在范甘娟的带领下,熊克典进入夏泰毅的房间里,夏泰毅一看见是个日本兵进来了,就傻呆呆的盯着熊克典,他的手在慢慢的往衣兜里动,熊克典随即一把掀开范甘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紧紧地揪住夏泰毅的衣领,用手里的尖刀顶在夏泰毅的胸口上,笑眯眯的说道:“夏老板,你还是坐下来比较好。”

    夏泰毅没办法,只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熊克典在夏泰毅对面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笑眯眯的问道:“夏老板,我想见一个人。”

    夏泰毅冷生生的问道:“不知道你要见什么人?”

    “就是院子里劈柴火的那个人。我今天来没有看见他,他去哪儿啦?”

    “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夏老板,我是中国人,是那个人的朋友,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现在到处是日本兵,你们的人想出城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能够救你们的人是我。你明白吗?”

    夏泰毅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去。”

    于是熊克典在夏泰毅的带领下进入厨房后面的杂物间里,他们俩一起动手,把杂物间城门口堆放的杂物挪开,打开房门进入杂物间里。项剑一见是熊克典来了,就一把紧紧地握着熊克典得手,笑嘻嘻的说道:“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项剑,现在外面到处是日本兵。你们这么多人出去,目标太大。也不安全。只能等到了晚上,我才能来接你们去一个地方。你们现在就待在这里,不要走。”

    项剑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我听你的。你们找到卢娟娟和卢碧杰没有啊?头在哪儿?他没事吧?”

    “你放心好了,头没事,他现在待在便衣队,卢娟娟和卢碧杰已经被我们救出来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父女两了。”

    “看来这一次。又是我们胜利了。”

    “你说的没错,接下来,我们会有更大的胜利在等着我们呢。那我走了。”熊克典说完就转过身,和夏泰毅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一大早,一个家丁就心急火燎的来到县政府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哨兵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即冷生生的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当阳县县政府所在地,是你随随便便能够进去的。”

    那个家丁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我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我们家老爷让我来找县长的,还望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去。”

    “你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我还是县长家里的管家。你给我待着去啊。”

    “兄弟,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的县长家里的家丁,是有急事来找县长的。可耽搁不得呀。”

    “耽搁不得,你就自己进去通报县长去啊。”

    那个家丁一听此话,就朝县政府里走去,哪知道又被那两个哨兵给拦住了,那个家丁随即冷生生的说道:“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呀?不是你说,让我自己进去通报县长的吗?”

    “我是说过,可是我并没有说你可要从这里进去呀。”

    “那别处还有进去的门?在哪儿啊?”

    另外一个哨兵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有。”

    “没有?那我从哪儿进去啊?”

    一个哨兵随即笑嘻嘻的说道:“你飞进去呀。你有那个本事吗?”那个哨兵说完就和另外一个哨兵都“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合。

    那个家丁一见这样,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县长家里死人了,县长家里死人了。”

    一个哨兵用一个手指头指着那个家丁,气愤不已的嚷道:“你瞎嚷嚷什么呀?你要是还在这里瞎嚷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那个哨兵说完,随即端起枪,瞄准了那个家丁。

    那个家丁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的的确确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我们家出大事了,好多日本兵死在县长家里,是我们家老爷让我来找县长的,你们俩就让我进去告诉县长去。就算你们俩不让我进去,你们俩进去通报一声也行啊。”

    一个哨兵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编吧,就编吧。你当我们俩是傻瓜呀?日本兵不住在日本军营里,他们住在县长家里干什么呀?再说了,日本兵死了,你不去通报给日本兵,来找县长干什么呀?”

    “可是……可是他们是死在县长家里的呀。要是你们俩还不让我进去通报给县长的话,我就只能在这里大喊大叫,一直叫喊到县长出来为止。”

    一个哨兵随即拉开枪栓,冷生生的嚷道:“要是你敢在这里大喊大叫的话,我们就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把你给抓起来。”

    那个家丁随即指了指那两个哨兵,冷生生的嚷道:“好,你们俩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日本军营,把这件事情告诉日本人去,让日本人来找县长,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还有什么话要说的。”那个家丁说完就气愤愤的走开了。

    那个家丁行走在大街上,远远地望见前面来了一队日本兵,随即扬起手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太君,太君。”

    日本兵一听见那个家丁的叫喊声,就快步走了过来,一个日本军官冷生生的问道:“你找我们干什么呀?”

    “太君,不好了,出大事了。就在昨天夜里,有好多的日本兵死在县长家里,我是县长家里的家丁,是老爷让我来找县长,可是县政府打开的哨兵不准我进去见县长去,我没办法,只好来找你们了。”

    那个日军随即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县长家里死了不少的日本兵?你说的可是实话?”

    “我刚才不是对你们说过吗,我是县长家里的家丁,县长家里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再说了,这样的事情,我能欺骗你们吗?”

    那个军官随即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把他抓起来。”

    于是两个日本兵就把那个家丁押起来了,那个家丁冷生生的问道:“太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那个军官继续冷生生的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们队长去,然后,你就带我们去县长家里看看去,要是你没有撒谎的话,我们可要可要大大的奖赏你,要是你敢撒谎,欺骗我们的话,你就死啦死啦地。”

    于是那名军官带着那个家丁回到宪兵队,那个家丁将县长家里的事情对丰田队长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在那个家丁的带领下,丰田带领日军,乘坐大卡车来到县长家门口,那些日本兵从大卡车上一跳下来,丰田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给我把这里包围起来。”于是,那些日军就把县长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荣德坤在家里是如坐针毡。梅海勋站在他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安慰道:“老爷,你别这样,只要少爷回来了,什么事就好办了。”

    “梅管家,你可要知道,死的可是日本人,日本人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吗?你出去看看去,少爷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你回来呀?”

    就在这时候,一个家丁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战战兢兢的禀报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荣德坤将手里的拐杖杵在地面上“咚咚”作响,随即气愤不已的问道:“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老爷,来了不少的日本兵,他们已经进入日本兵居住的房间里去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荣德坤万万没有想到,他千等万等,等来的切是日本兵,只剩下唉声叹气的份,随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梅海勋随即搀扶着他往外走去。

    丰田站在房间里,只见床铺上躺着一具具日军的尸体,他们的衣服胡乱的扔在一边。

    丰田慢慢的走出房门,那些家丁将一具具尸体抬出来放在院子里一字排开。荣德坤在梅海勋的搀扶下走到丰田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君,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一大早,该吃早饭了,可是还是没有看见太君们起床,我就让梅管家去太君们居住的房间里看看去,哪知道……哪知道,他们都死了。我也不希望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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