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囚婚哑妻总裁步步逼婚 > 《囚婚哑妻总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隐隐的暧昧
    霍夫人兀自猜测如果不是要对自己用药,那小琴的药要用在谁的身上?这个家里还有谁值得她下手,无非就是霍离或者霍墨了。

    一想到这里,霍夫人恨不得能冲到霍离那边去告诉他真相,但岑蔓那个小贱人还在霍离身边,就算自己去了,她也不可能让霍离与自己说上话。

    霍夫人又气又恨,霍家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个丧门星进来。

    不同于霍夫人那边的愁云惨淡,霍离已经很久没有和岑蔓单独相处了,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他想问问她最近一直待在家里有没有什么不适应,会不会记挂公司的事,最近她还有没有和季慎言联系。

    然而话到嘴边,他也只是清了清嗓子,没有说出来。

    霍离今天不仅提早回家,吃完饭也没有一头扎进书房里处理公事,这让岑蔓很是为难。因为她还想趁霍离去书房的这段时间把今天发生的事记录下来。

    眼见霍离老神在在地拿了份公文模样的东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不紧不慢地翻着,岑蔓倒无所适从地在旁边团团转起来。

    霍离的心思根本也没有放在手中的材料上,看到岑蔓坐立难安的样子,忍不住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岑蔓哪敢接这个话,赶紧摇了摇头,抓过浴巾躲进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让霍离也心神不定起来,他在脑海里描绘出岑蔓沐浴的模样,想象她在一团蒸气里的红扑扑粉嫩嫩的画面,觉得下身一紧,连忙止住心中的绮念,换了一个坐姿掩饰住身体的变化。

    现在还不是对岑蔓过分亲近的时候,小琴落网在即,他不能功亏一篑,不然不仅前面的戏都白演了,岑蔓受的那些委屈也白受了。

    不一会岑蔓洗漱完了,穿戴整齐地从浴室走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弄干头发。

    明明那女人从头到脚都包的严严实实的,霍离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干脆放下资料,走到岑蔓身后说:“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岑蔓从镜子里与他对望,霍离从来没有帮她做过这些事,今天是怎么了?

    不等她回答,霍离径自拿起搭在一边的干发毛巾开始细细擦起岑蔓的头发,一边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最近一直待在家里还习惯吗?”

    梳妆台上有现成的纸笔,岑蔓默默地写下还好,让霍离看。

    手里捏着岑蔓清香柔软的发丝,霍离瞥了一眼岑蔓的回答,察觉到她有些抗拒,虽然她一直想表现出配合的样子。

    想想也是,最近自己对她那么冷淡,动辄还要大呼小叫训斥一通,今天突然这么温情,岑蔓会有疑惑也很正常。

    霍离继续着手里的活,大掌有技巧地揉按着岑安的脑袋,渐渐感到她放松下来。

    男人的手又宽厚又温暖,岑蔓一整天都紧紧绷着的神经在霍离的抚慰下慢慢松弛了,耳边听到霍离刻意放低沉的嗓音:“公司那边呢,还是让白安念帮忙看着?”

    岑蔓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写道:“白安念顾不上的时候会请季慎言和雷松帮忙照看一下。”

    霍离看了岑蔓的回答,并不像往常一样一触即燃,他心平气和地唔了一声,故作轻松地说:“季慎言这也算是替霍家打工吧,真是没想到他愿意做到这个份上。”

    岑蔓吃不准霍离这话是正常的随口一说还是故作讽刺,便想转头看清霍离的病表情,一时忘了自己的头发还被他抓在手上,头皮被扯了一下,岑蔓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伸手要从霍离手里拯救自己的青丝。

    “好好地你转什么头这是什么?!”

    霍离本来还想调侃她几句,在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之后猛地收住了后面的话。

    那是之前小琴想对霍夫人不利时自己与她争执的痕迹,洗完澡岑蔓还特意穿了长袖的睡衣掩盖,谁知刚刚抬手去掰头发的时候,袖子滑落到肘部,一下就被霍离发现了。

    霍离捉住她想缩回袖子里的小手,举到自己眼前仔细打量。

    岑蔓的五官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但是一身雪白的肌肤却是娇嫩赛雪,稍微一点力道就会留下印子。

    霍离以往最爱在她身上故意留下亲热的痕迹,有时候在床上甚至变成一种恶趣味,非要把岑蔓弄的一身狼狈才罢休。

    眼前细弱的手腕看起来不堪一握,在连着手掌的部分赫然有一圈指痕,原先可能只有些红痕,时间一长就变成了青紫,分布在岑蔓白皙的肌肤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不同于自己欺负岑蔓时的刻意收敛过的力道,对方显然是用了死力气的,导致没一根手指的形状都格外清晰可见。

    霍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岑蔓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想抽回自己的手,不料刚刚还力道轻柔的男人却是不容她逃脱,大手牢牢把住她的手腕,不过他避开了原来那些淤青的地方。

    岑蔓看霍离脸色实在难看,便也不敢用力挣扎,随他去看了。

    那指痕看样子就是女人留下的,除了小琴霍离不做其他猜想。他翻过岑蔓的手掌,不意外地发现她的掌心还有几道不细看很难辨认的血痕。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霍离放开了岑蔓,头发也不擦了,将人摆成面对自己的姿势,等待她给他个说法。

    岑蔓有些迟疑地把玩这手中的笔,霍离也不催促,就抱着臂冷着脸看着她。

    瞪了半天,岑蔓才写下自己摔的这几个字。

    霍离呵了一声,讽刺道:“我很好奇,家里哪处能让你的手腕摔出一圈指痕。”

    岑蔓没有办法,只好撒谎:“摔倒的时候被小琴拉了一把,大概她太用力了,所以才会有印子留下来。”

    霍离此时是在气自己,既然选择利用岑蔓为什么看到她受伤又会忍不住心疼,可即使自己心疼岑蔓受伤也不能表现出来,这怎能不叫他郁闷。

    以为霍离不信,岑蔓赶紧把袖子拢好,写道:“真是我自己摔的。”

    她怯懦的样子让霍离更加气闷:“你怎么知道不是那个小琴又在背后耍了什么手段要害你?”

    不,不至于吧。岑蔓心想。

    她脸上的神情诚实地反映出她内心的话。

    霍离呼地站起来,指着岑蔓冷冷地说道:“你倒是心大,你怎么不想想张妈妈,她也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在家摔了一跤,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插着喉管,连自主呼吸都做不到。你也想进icu里躺一躺?”

    岑蔓低下了头,霍离说的是实话,张妈妈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他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最近不是对自己很不满吗,常常张嘴就是讽刺的话,刚刚那几句,看似是在训斥她,但是听起来,却仿佛是担心她步张妈妈的后尘。

    心里酸酸甜甜的,岑蔓玩着袖口不接霍离的话了。

    霍离一口气说完,也觉得自己这话听上去有些别扭,低头一看岑蔓的耳朵尖都红了,配着她半干的湿发,显得气氛十分暧昧。

    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兽性大手,霍离扯过丢在一边的毛巾,狠狠地揉着岑蔓的头发,边揉边说:“你别忘了,家里还有孩子,你要是护不住自己怎么保护小墨?”

    霍离说中了岑蔓的心事,她在毛巾下用力点了点头。不用霍离说,她也会拼命护住小墨,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他。

    头发擦的差不多了,霍离拿起吹风机帮岑蔓把头发彻底吹干,又从浴室拿了膏药帮岑蔓上药。

    带着麝香味的药膏被均匀地涂在手腕上,霍离耐心地用指腹将药膏揉搓在岑蔓的伤处,力道掌握地恰好。

    岑蔓的脸却是红了,以往情事激烈的时候,她身上也经常被霍离弄出淤青,他就会拿了药膏给她擦涂,涂着涂着又会压上来再折腾她一回。

    霍离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岑蔓身边了,不然今晚两人都别想睡了。

    见药也上的差不多了,霍离丢下一句我去书房你先睡,就匆匆逃开,避免自己与岑蔓共处一室。

    岑蔓心里也有所感觉,红着脸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见霍离走开了,她拿出藏在梳妆台里的笔记本,认真地把白天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

    看着自己写下的东西,岑蔓叹了口气。

    虽然小琴暂时放过了霍夫人,但难保她不会为了安心再对霍夫人下手,好在小琴对霍离的保险柜里的文件依然虎视眈眈,她必须想个办法让小琴的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不要去找霍夫人的麻烦。

    然而什么时候才能对霍离坦白呢,就算小琴偷文件的时候被抓个正着也没有用处,偷盗罪这样的小事根本没办法和下毒相提并论。

    如果霍离并不知道小琴毒贩的身份,那么她瞒着他岂不是坏了大事,本末倒置了。

    岑蔓心烦意乱地合上笔记本,今晚她和霍离之间的气氛还算不错,要不趁这个机会向霍离坦白算了,可是季慎言发给她的资料已经被她删掉了,那么她说的话霍离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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