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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明显有点诧异，但又充满不信任。
“介绍下你自己。”
“我之前再一个调，教中心，这个你们别问了，因为问了我也不会说，13岁的时候，我的第一个考核是在不碰他们的前提下，让两男人硬起来，那时候我根本不会勾，引男人，所以他们很不耐烦对我，后来我被虐的惨了，就反抗了，我满是是血的警告他们今天的我会拿回来的，就那么一个眼神下，他们就硬了，然后也算是给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发现原来这东西还能这么玩，后来我自己琢磨着就瞎学了点，然后经常做这一类的表演。”
调，教中心的事我没打算说太多，毕竟那地方见不得人。
“13岁？你伺候的男人都是受虐者？”
我摇头——“不全是，也有那种需要我乖乖听话的。”就像季霆。
说起季霆，发现我逃跑以后，他一定会大怒吧。
“既然如此，你在那应该有相当高的地位，为什么会来这？他们为什么会放你走？”
大部分会所里这种女孩都是会所专人从小培养的，但能被选上的女孩实在是太少，像这种自发性就能开启这种天赋的，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眼前的人心理没有缺损的话。
面试官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我。
“私人原因，不便回答，但绝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就是了。”我知道他们真正想问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以往也不是没有女孩这么骗过我们。”面试官冷笑。
“这么大的地方，难道还没点背景？”我抱胸慢条斯理道，“我来这里，就是想赚钱而已，至于不去其他的地方，因为我觉得只有最高级的地方才配得上我，才能达到双方最大的利益双赢。”
我拿了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燕王村外面的人，比我想象中复杂聪明多了。
那三个面试官相互看了一眼，让我留个联系方式，说三天后给我消息。
“没必要三天后，你们要就要，不要我走就是了，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没有一分钱吃饭，你们今天不要我，那我就去另外找一个要我的地方吧。”
一个面试官诡异的看着我，他问我到底想不想要这份工作。
“当然想。”
“……老实说，我们真没看出来。”
“你们查不到我身份的，因为从小我就被拐卖了，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就这样。”
他们无非是想利用这三天调查我的身份，可这是无用的，我曾经去网吧搜索过，这个世界根本搜不到关于燕王村的任何消息。
他们让我再外面等了二十分钟，那个女主管出来告诉我，我被录用了，但也警告我安分点，让我签了卖身契，十年。
我毫不犹豫的就签了。
“我还以为你会讨价还价。”女主管不解。
“因为我相信，命运不会被一纸合同束缚，现在讨价还价，麻烦。”我把合同递给女主管一份。
“薪资上你底薪五万，雇主私人奖励的，都归你所有，现代城那边会分你一套房子，我希望今天我的投资未来都是有回报的懂吗？。”
“有接客数量要求吗？”
“有，天堂会给你安排，又或者你只要每个月能给天堂带来100万以上利润，客人数量随你。”
“五万高吗？”
“不算高，但你若有眼光的话，这不会把目光放在这点底薪上。”主管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种暴露智商的问题。
“……如果可以，能给我推荐个语言类的老师吗？”
“想学习是件好事，天堂有免费的私教老师，你可以去约时间。”主管看我的目光多了一些赞赏，现在高级别的会所，挑选小姐都有学历门槛的。
“我能看出来你是个有野心的姑娘，但我个人建议，你的野心在你能力不足的时候还是不要暴露，上次你能逃出来，只能说你运气好，所以珍惜自己现在拥有的。”
主管燕姐不轻不重的提请我。
我点头。
从她的语气里我明白了，她根本不担心我逃走，但不喜欢给她惹麻烦的人。
看来，这个地方势力的恐怖程度，或许不必燕王村差。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什么？”
“面试的有一个叫圆圆的女孩，你们能录取她吗？”
“辛辰，原来你还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你先干三个月，如果三个月你能给我带来意外惊喜，我就让她来这上班。”
燕姐对我提出的这个条件很不理解，因为她不认为我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她想的没错，我就是这么顺口提了一句，没想到燕姐会答应。
那天面试的五个调，教师，最后只有我和zare的女孩被录取了，具体工资保密，目测她应该比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工资高。
我们先接受了一个月的天堂的培训，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规则和风气。
教我们调，教的老大是个男人，对，最起码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了，一个很妩媚却不娘的男人。
后来zare告诉我，从染色体上来讲，伊瑞属于双性人，同时具备男性女性的器官，具体有哪些就没人知道了，目前天堂里伊瑞的性别归属是女人。
伊瑞的五官很特别，好似嘴角上永远带着妩媚的笑意，实际接近她的人才知道，她是一个冷漠又薄凉的人，薄凉到残忍那种。
她的课上经常会有人出事，虽然那只是她为了给我们掩饰什么样的力道和方法会伤到人。
“zare你上来。”
为了更贴切的感受到，我们每个人都要做伊瑞的被调，教者。
zare是个骨子里很高傲的人，她的高傲表现在看不起所有人，即便是面对伊瑞，她也总是桀骜不驯的。
伊瑞看似很不在意这些，更加助长了zare态度。
但我知道，伊瑞总有一天会收拾她，来这里我一直默默做人，观察着一切情况，因为我所掌握的关于这个行业的东西太少了，一不小心就会犯下严重失误。
“辛辰，你也过来。”鹬蚌相争，渔翁遭殃说的就是我。
“zare你趴下，像狗一样。”
zare皱眉，眼底冰冷的看着依瑞——“凭什么像狗一样的不是她？”
“她我会亲自来调，教。”依瑞皮笑肉不笑。
依瑞无非是在表明，zare当她的狗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浪费大家时间，否则下节课就别来上了。”
依瑞有个这权利，赶走任何一个她讨厌的人；zare收起表情，又变成之前妩媚的样子，却淡淡警告的看了我一眼。
我接过依瑞手里的鞭子，一鞭子卷在zare的脖子上，然后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踩住zare的脸，手指微微收紧。
依瑞多看了我一眼，上课的几个女孩子也分外吃惊——
因此自打来这zare有多高调，我就有多低调，我又不爱说话，甚至没有几个人太过注意过我。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乱咬人的狗不会有人喜欢；还有，别把别人当成包子，还是羊肉馅的。”
我低头小声凑近zare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替罪羊，以为我不会反抗？
zare眼底泛着毒虐的冷光，可惜我不害怕这种威胁，她这目光比起我爸的真还差得远。
我再次收紧皮鞭，zare被我勒的头向后仰，，脸逐渐因为缺氧憋得通红，眼神也变得痛苦起来。
"大家看着时间，这种状态人最多能维持多久，辛辰不要松手，等你觉得她快不行的时候再松手。”
依瑞一边给大家讲解，一边把zare的头扭到众人满前，让他们把每一个痛苦点观察的梗仔细。
“你们，她的嘴唇已经微微开始变青，这说明她已经很痛苦，当她嘴唇开始发紫，那几乎接近晕厥的临界点，这个点可以说至爽了，但掌握不好，你们的客人下一秒就见上地了。”
zare的嘴已经发紫。
“松手吧。”
在依瑞开口的同时，我已经松了手，zare躺在地上额头满是汗珠，目光涣散，大口喘气。
“你很好。”依瑞对我点点头，让我回去。
我当然不会主动问为什么我不用当被调，教者，毕竟没人喜欢当狗，虽然这只是上课。
其他女孩一个个的上去被实验了一番，因为一个女孩激烈挣扎，依瑞很不耐烦微微用力，那女孩就晕了过去。
因为一旦把重点都集中在求生欲上，就很难感受到依瑞说的那些痛苦点，课白上了，也白白体验依瑞的调，教了。
后来我听说，依瑞调，教一次客户，100万起步！而且，接不接看她心情，天堂不会强迫她，就算接了，价格一般也都是300万以上起步的。
zare那次之后，低调了很多，最起码在依瑞面前完全消停了，听说燕姐找她谈话了。
但也是那次以后，她对我可谓是相当不友好了，见面连招呼也不会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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