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刺情 > 054 怀孕
    祖宗等不及伤口痊愈,才七八分的弥合,他就压着我做爱 , 恨不得一口气吃了我,补偿他清汤寡水这么久。

    他不是一夜七次郎 , 那么夸张的我没经历过 , 我当笑话听,毕竟这圈子里姑娘 , 阅尽人间男子 , 我们遇不到的 , 普通姑娘更甭想了,我听娇娇说 , 最多的一夜四次,一次比一次质量差 , 时间短 , 也就是伪高潮。

    祖宗如果嗑药,干两三次 , 其实数量多女人并不舒服 , 除非活儿特棒,祖宗活儿不错。

    祖宗的臀 , 电动小马达 , 弧度不翘 , 很敦实 , 硬梆梆的,他喜欢出汗,一层晶莹剔透的汗珠,深米色的皮肤 , 性感得要了命。

    祖宗在我耳畔大声闷吼 , 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祖宗的种子在体内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 不辜负他松口默许我怀孕的恩赐。我特别惶恐 , 那一阵子,分分秒秒都忐忑不安,仿佛有一道晴天霹雳在伺机酝酿 , 迅猛而隐秘,我抓不着 , 猜不中,更改变不了。

    大概你们不信,“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 , 这句说的就是我们这种女人。风花雪月动荡不安,顶着二奶旗号的女人,没几个真睡得香,过得轻松,压力太大了。

    大房的诋毁,同行挖墙脚,金主阴晴不定,自己容颜老去,青春这碗饭 , 好吃吗?好吃,容易吃吗?忒他妈难了。那你为什么还吃?

    吃不上也就罢了,吃上了 , 不吃到底,实在迈不开腿走。

    我直觉很准 , 残酷又戏剧的现实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 , 周末我在阳台煮茶,二力从外面进来 , 他小声跟我说 , 做个心理准备 , 局势有些变数。

    他算半个自己人,除了祖宗 , 他最忠诚我,我请他坐下尝尝手艺 , 要是煮得好 , 我给祖宗献殷勤。

    直到他开口前,我都没往那方面想 ,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 对,就是这滋味。

    二力说 , 嫂子怀孕了。

    木勺脱离指尖 , 掉入茶炉 , 啪嚓激起高高蹿升的火苗 , 我头皮发麻,小肚子紧接着拧了拧,整个世界嗡嗡的,末日一般。

    祖宗有孩子了。

    震撼与绝望 , 犹如面前这壶沸腾的开水 , 不断上涌,咕咚浓烈的雾气,急不可耐冲破束缚的牢笼 , 鞭打我异想天开又求而不得的奢望。

    我咽了口唾沫 , 强颜欢笑问是吗,他高兴吗。

    笑大约比哭还丑,二力不敢看我了 , 他支支吾吾的,“还好。”

    我深呼吸一口气 , “多久了。”

    二力说一个多月,州哥和嫂子回沈书记老宅那几天有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文娴的城府,果然深不可测。她搞不定祖宗 , 利用传宗接代的软肋拿捏他老子,联手施压,哪怕是逼,也逼一条阳光大道。

    她有了正根儿血脉,如同佛像镀了金,这场战役,刚开始就是危机四伏。

    她往死里搞我,祖宗有意出头,他老子也会保她 , 保得又岂止是她,还不是肚子里那块宝贝血肉。

    这座大靠山,劈开腿 , 一泡精,怀了孙子便能收买过去 , 难怪她不择手段 , 免死令牌在手,二三房不战自败。

    她够狠。

    我竭力保持镇定 , 在桌上胡乱摸索着 , 试图握住一个支点 , 稳下我仓皇失措的心。可铁青的脸色,双眼的空洞 , 却如数出卖了我。

    我在意,我发了疯的在意。

    我不愿我深爱依靠的祖宗 , 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 , 尽管她是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算。

    密密麻麻的食人虫 , 从四面八方钻进我体内 , 我的耳膜,我的脑海 , 叫嚣撕咬侵蚀 , 推向万丈深渊 , 我难以自控咬牙掀翻了茶壶 , 滚烫的水四溢喷洒,有几柱飞溅在裸露的手臂,迅速烫了一排水泡,保姆大惊失色 , 她冲过来的一刻 , 我毫不犹豫踢倒她,怒吼尖叫命令她滚开!

    皮肤火烧火燎的胀痛,胜过锋利的刀刃,扎进同时剜一颗血洞 , 拆肉剔骨 , 洒入盐水,极尽折磨。

    我不明白,我和祖宗变着花样做 , 无所顾忌,不知节制 , 撒了一泡又一泡,我死活怀不上,而文娴只那么几次,便有了。

    是天意吗。

    天意注定我这条世人眼中的贱命 , 得不到这份压倒一切的筹码,我生来就是权贵的玩物,不入流的情妇,没资格熬上位吗。

    我仅剩的理智,聪慧,体面和隐忍,全部崩溃在这个消息里,不是一点点坍塌,而是忽然间满盘溃败。

    男人包情妇 , 一则生儿子,这在少数,二则找乐子 , 这是多数,儿子谁都能生 , 乐趣哪都能找 , 所以情妇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惊慌自己的地位,因为不是无可取代 , 年轻漂亮听话懂事 , 肚子争气花样百出的女人 , 太多了。多到如同江里的鱼,海底的水藻 , 一捧一把,一扒拉一堆。

    我失魂落魄 , 把自己关进卧房 , 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十一点多祖宗加班回来,他见屋子里黑漆漆的 , 以为我睡了 , 在床上摸我,从他那边摸到我这边 , 床尾摸到床头 , 哪都没找着 , 他大声招呼保姆 , 拧开了台灯。

    我眼皮刺痛,闷哼呻吟,祖宗循着动静,发现了坐在窗帘后的我。

    我半垂着头 , 映入他眼中 , 是一张麻木、惨烈、寂寥、悲哀的脸。

    保姆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隔着门问他什么事。

    祖宗将门反锁,“没事了。”

    保姆答应退下 , 祖宗站在原地盯着我好一会儿 , 缓步走过来,朝我伸手,我呆滞注视着 , 没回应他。

    习惯了我像条哈巴狗,给点阳光就摇着尾巴取悦他 , 我瞅不冷的反抗和冷淡,祖宗有些反感,他强压着脾气,“谁招你了。”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 , 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委屈了,想怎么撒气,随便你,捅娄子不是有我吗,我给你善后,我见不得你受气。”

    我呜咽闷哭,浑身抽搭叫他名字,祖宗闭了下眼睛 , 两腮的青筋凸起,耐着性子给我擦泪,他是想温柔些 , 可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 , 眼泪擦净后 , 白嫩的脸蛋磨出一道道红痕,更惨烈。

    他愣了两秒 , 懊恼抿唇 , 将我打横抱起 , 放在床铺被子里,低下头轻轻吹了吹 , 我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向我乳房 , 让他深埋其中 , 他的滚烫,他的灼烧 , 肆意燎过骨骼和肌肤 , 犹如枝桠藤蒂,错落参差 , 长成同一颗心脏 , 至死不离。

    每当这时 , 我才认为我是独占他 , 完完全全享有他。

    我怕是梦,我太渴望祖宗,萌生的可笑荒唐的白日梦。

    文娴怀孕,他该陪着她 , 冷落我 , 他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用力嗅他短发,嗅他衣服的气息,确定不掺杂丝毫欺骗和虚幻 , “良州 , 你当爸爸了,你会不要我吗。”

    我问他这番话,身子不由自主颤栗 , 连带着他一起,上上下下的颠簸 , 他淡淡皱眉,隔着制服,我感觉他强健的心跳凝滞了半秒,半秒甚至不足 , 恢复了正常。

    他没详说,我们默契无比选择了沉默,不然呢?再得宠的二奶,也有不可触犯的禁区。

    过了好半晌,祖宗张口咬我脖子,咬得齿痕遍布唾液,在这个过程里,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松懈,他温柔吮吸掉 , “要你。”

    我如释重负,胸腔堆叠的委屈,压抑 , 惊惶,一下子软了 , 溃不成军。

    我双腿盘他的腰 , 诱惑他,“良州 ,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他解着皮带和纽扣 , 濡湿的唇顺延而下 , 辗转在小腹,我爱极了他脱衣的样子 , 他恨不得撕掉,撕得粉碎 , 一刻也不等 , 那是他占有我的热情,野蛮和嚣张 , 或许他爱我 , 但我不会再问,我得不到结果 , 抵不住我固执坚信。

    他凶狠舔弄肚脐 , 撕咬着边缘 , 含糊不清说 , “记得。”

    我抚摸他毛茸茸坚硬的短发,虔诚又深情,“你在想什么。”

    “操两下肯定爽,老子要干哭她。”

    我咯咯笑 , 笑得两只雪团抖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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