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临安雪 > 《临安雪》正文 第六章 瑜伽救命
    兰香院

    “周妈妈,这几日大厨房给咱们院里的菜还在吗?”

    “回小姐,老奴将鸡、鸭那些都挂起来风干存了,青菜有点焉。”

    “明日起就不用去采买了,用那些鸡和鸭的胸腔上的肉给剔下来剁成肉丸,挑些焉的厉害的叶子做成汤给老夫人送去。”

    “小姐,那些鸡、鸭都不新鲜了,这…”

    张妤好轻抿一口香茗,头也不抬的说着:“明日先将大厨房送来的同以前掺合在一起做成肉丸,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周妈妈带着不明白的神情退下去了。

    绣珠也不明白,但又不好明着问,只能低头绞着帕子。

    张妤好见她不问,也不说,径直走向书案安心的练着字。自从上高三后怕影响学习便再没有练过书法了,而如今来这快半个月了,天天都有练上个把时辰,写字是越来越有型了,不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要不是有落水这件事,这种写写画画的日子也是不错的。想到这,笔峰一转心想: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让青竹过来。”张妤好对站在身边的绣珠说道。

    不一会儿,青竹来了。

    “小姐,青竹来了。”绣珠说道。

    张妤好朝青竹点点头,青竹见着走了过去。张妤好俯在耳边说了几句,便让她退下了。

    绣珠望着青竹离去的背景,心中不禁纳闷。自己从小便待在小姐身边,而青竹不过才来几日,为何小姐让她做事却还不让自己知道。

    张妤好将绣珠一脸茫然的表情看在眼里,这个丫头虽对自己是忠诚的,可是心思却不细腻,虽办不了大事,但也最好别坏事。

    张妤好正准备接着把刚才没写完的诗写完,还没写两两个字,便觉得乏了,只好躺在美人榻上休息。

    连着几日送去给老夫人的炖汤都是用好几日前的食材所炖的,老夫人不可能没察觉。

    刚才能送炖汤的锦儿回来了,锦儿一进门便说道:“小姐,在老夫人小厨房打杂的丫儿昨日无意间看到小姐送去的炖汤被撤回了厨房,端回厨房的丫鬟还说,这样的汤老夫人才不会喝。大小姐也太抠门了。”

    张妤好听到后微微一笑,便说道:“去告诉周妈妈,明日便用那些骨架熬汤,汤里只许放焉了的青菜叶子。”

    “是,小姐。”

    张妤好起身走向琴室,得为梅花宴做准备了。

    曲子只弹了两遍,便哈欠连连,难道真是睡不醒的冬三月?

    “绣珠,你平日里易嗑睡犯困吗?”

    “小姐,奴婢只有在掌灯之后会犯困。”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这副身体还没休整过来?自己整日的想睡觉,提不起精神。怕是由于长期缺乏锻炼才会造成这样吧。

    张妤好张开双臂朝天伸了个懒腰,吩咐绣珠往屋子里添了两盆炭火,让锦儿替自己更好衣。脱去了繁重的棉袍,整个人轻松多了。

    正当锦儿和绣珠以为自家小姐准备就寝时,便看到张妤好扯了张狐皮褥子扔在地板上盘腿而坐。

    “小姐,这可使不得,您衣裳单薄地上凉静的很,会冻坏了身子。”

    “这屋里不是炭火吗,不会冻着的。”

    “这…”

    “你去准备热水,我等会要沐浴。”

    “是,小姐。”锦儿带着疑惑走了。

    张妤好闭好眼睛调整好呼吸,头开始慢慢的靠近右肩,再慢慢地返回,再靠近左肩,来回了几次,再绕肩转了几圈后,开始瑜伽的最基本的拜日式。

    站在一旁的绣珠看见自家小姐摆弄着奇怪的姿势,简直是惊呆了。小姐的腰肢竟然能弯曲成这样,如同在老爷寿宴上表演的舞妓般,自己怎么能拿小姐同舞妓比呢,绣珠猛的摇了摇头。

    约莫半个时辰,做完最后一组动作,张妤好已是香汗淋漓了,接过锦儿递来的帕子轻轻的拭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休整片刻对绣珠说:“泡壶香茗送来浴室。”说完披着狐皮大氅由锦儿扶着进了浴室。

    运动后的身体泡在温水中,这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让人舒服得不行。正享受着花瓣浴的张妤好用手浇着水,轻轻的闭上眼睛,闻着因着热气而更加浓郁的玫瑰花香。当她再睁开眼时,觉得困意来袭,都不想再睁开眼睛,就想接着泡在这浴桶中睡去。

    一旁的锦儿见着张妤好闭了好一会眼睛都未睁开,以为睡着了不忍打扰,又担这浴桶中的水渐渐的冷去,只好小声的说道:“小姐,这水要凉了,奴婢去给您打桶热水来。”

    见张妤好并没应声,把声音提高了些说道。

    张妤好就象个熟睡的孩子搬,长长的睫毛被这雾气薰的凝了好几个小露珠。

    锦儿大着胆子轻摇了下张妤好扶在浴桶边上的胳膊,见张妤好还是没反应,顿时呆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愣了几秒钟后,锦儿抓住张妤好猛的摇晃,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度:“小姐,您快醒醒,小姐。”

    被锦儿这么一摇晃,张妤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费力的睁开眼睛,喉咙象被堵住似的难以开口。

    “咳、咳、咳。”张妤好清了清喉咙但并没有痰。

    锦儿以为张妤好受了风寒,忙说道:“等会奴婢去熬碗姜汤给小姐祛祛寒。”

    浴桶里水温并没有下降,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泡澡,应该不可能晕过去。

    张妤好指了指巾架上的衣裳,锦儿连忙拿了浴巾过来替小姐出浴更衣。

    由锦儿扶着摇摇晃晃的进了内室,斜靠在床上,接过绣珠端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后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怎么会这样,浑身无力,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一会儿,灵儿端了碗姜汤进来了。

    张妤好朝锦儿递了个眼神,锦儿走过去将灵儿手中托盘里的姜汤放在了桌上,并说道:“你先下去吧。”

    见灵儿出了屋,锦儿对张妤好说道:“小姐,您把姜汤喝了好祛祛寒。”

    张妤好轻摇了下头,自己现在就想睡觉,哪还有力气喝什么姜汤。但又不能睡,没缘故的就浑身无力太奇怪了,作了个深呼吸,用力的睁开眼睛,觉得屋子里太闷热,示意锦儿去开窗。

    锦儿疑惑的望着张妤好,绣珠倒是明白了小姐的意思,连忙去将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来,顺间就将屋子里的这股闷气给赶跑了。

    张妤好也觉得脑子慢慢的清晰起来,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去倒杯凉水来,不要茶叶的。”

    “是,小姐。”绣珠连忙去端了杯凉开水来。

    张妤好端起杯子一口就喝完了“再倒。”

    连续喝了四、五杯,这才觉得喉咙里的热气似乎消退了些。

    “去请金大夫来。”张妤好嗓子依旧沙哑,说完这句话便靠着蒲团闭目养神。

    大约半个时辰,金大夫来了。

    张妤好听到锦儿的通传,微微睁开双眼,不禁的上挑了眉毛,原来金大夫是位妇人。

    约莫三十来岁,鹅蛋脸上一双杏眼大而有神,容貌虽不算漂亮却看着舒服。身材高挑穿着藏青色襦裙,高耸的发髻斜插了把银梳。

    “大小姐,万福。”金大夫上前道了个万福。

    “金大夫不必多礼。”张妤好嘶哑的说道。

    金大夫便坐在绣墩上,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包取出布枕替张妤好把脉。

    片刻过后,金大夫说道:“大小姐,让奴家看看舌胎如何。”

    张妤好伸出舌头,金大夫仔细的观察了番说道:“大小姐脉象时实时虚,舌胎薄黄而干燥。”

    “这是为何故?”

    “这几日注意饮食调节,奴家开个方子,让丫鬟们去抓几副药,文火煎煮一个时辰,切勿过了时辰。”

    “多谢大夫。”张妤好递了个眼神,锦儿拿出个荷包笑着跟金大夫说道:“这是我家小姐的诊金。”

    金大夫接了荷包道了个万福,便由锦儿送了出去。

    张妤好让绣珠扶着躺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黄昏,站在床前的锦儿见着张妤好醒了,连忙倒了杯水过来。

    张妤好侧着身子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尽,这才靠着床斜坐着。

    “小姐,药熬好了,奴婢让绣珠热一热。”

    张妤好轻点了下头。

    睡了一觉头脑也没先前那么昏沉了,想到自己好端端的生了病,越想越觉得蹊跷。仔细回想了下金大夫说的话,她并没有说自己的病因,而是直接开了药单。注意饮食调节,自己又不是吃坏了肚子,需要饮食调节?注意煎药的时辰,熬药不都是有人在旁用个小扇子扇火吗?

    正当张妤好理不出头绪时,锦儿和绣珠端着药进来了。

    看着这一碗黑乎乎难闻的液体,张妤好是一万个不想喝。

    伸手触了下药碗,温度刚好,随口问了句:“绣珠,这药是你去熬的?”

    “是,小姐。”

    张妤好端着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完了,吃了颗锦儿递来的蜜枣,还是觉得嘴里苦。

    这时绣珠想起去抓药时,金大夫特地嘱咐一定要小心地看着煎药,自己也的确是一直守着炉子旁,只不过因着内急去了趟茅厕,这个要不要告诉小姐呀。

    张妤好看着绣珠在不停的绞着帕子,并说道:“有什么事,说吧。”

    绣珠上前走了一步跪在床前把自己刚才想的全部说了出来。

    张妤好笑着道:“起来吧。”

    “绣珠,药渣倒了没?”

    “还没。”

    “用块帕子把药渣包好,拿去给金大夫看看,金大夫对你所说的要一字不漏的记住,回来禀报给我。”

    “是,小姐。”绣珠起身退了出去。

    “小姐,您这是?”锦儿问道。

    要不是刚才听了绣珠说的,自己怕是被毒死了都不会知道。

    “有人按捺不住了。”张妤好冷声道。

    锦儿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青竹推门而进。

    “小姐,你看。”青竹来到床前拿出个布包递给张妤好。

    “这是什么?”张妤好问着。

    “回小姐,这是大戟草,全株都有毒,根部毒性最大。”

    锦儿听了后,托着布包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这些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来弄来的?”

    “前日夜里,我听到屋子外有动静于是起身去外面看看。看见红儿东张西望走出了院子,我就跟着去了。走了许久,她便蹲在假山后面用个小铲似在挖掘什么。没过一会,她便走了,我便在她挖掘的地方查看,土壤果然很松,拾了根树枝挖起来,没多久便挖到了这个。”

    张妤好思索了片刻,对锦儿说道:“去把这个包上一小包问金大夫这是什么,前面绣珠送去的药渣可有此物?”

    “是,小姐。”锦儿赶紧拿了帕子包了点药渣出去了。

    “大戟草可不是待在闺阁中的女人所能认识的。”

    青竹没有说话。

    张妤好接着说:“你来我身边也是你计划好的吧,有什么目的说吧。”

    青竹还是没有作声。

    “不管怎样,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你明天收拾好走吧。”

    “小姐,我…”

    “不必多说了,我不会让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身边的。”张妤好语气坚定,这个青竹之前说的全是谎话,大哥如今都没查明她的身世,她还识这样的毒草,这样的人实在是不敢留在身边。

    “小姐,我说,只要您不赶我走。”

    “你且说来听听,我再思量思量。”

    “是老爷派我来暗中保护小姐的。”青竹说完垂下了眼眸。

    张妤好看着青竹的并不象是在说谎。

    “这事有待考证,你暂且留下来吧。”

    “谢谢小姐。”

    落水至如今亲还从没露过面,公事再忙也不可能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太不正常了,青竹又说是父亲派来暗中保护自己的,而且是出自于那样的一个巧合,看来全是设计好的,还是找个时间问问大哥为好。

    “这没事了,你下去吧。”

    青竹正准备离开时,说了句:“红儿这几天所接触的人不是二夫人,而且二小姐身边的浣儿。”

    好个张茹芸,就这么想置本小姐于死地?

    张妤好闭上眼睛小歇了会,将刚才发生的事梳理了遍。张茹芸不会用急性的毒药来害自己,这样容易出破碇。有可能是自己服了药后练了瑜珈,运动后加速了血液的循环,再加上泡了个热水澡,导致毒性大发,今天这事可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没过多久,锦儿和绣珠便一道回来了。

    “小姐,金大夫查看了这草渣说是大戟草,但药渣里并未有这草渣,有可能是被碾成汁倒进了药中。”锦儿回道。

    张妤好朝青竹递了个眼神:“去把浣儿带来。”

    “是,小姐。”

    “绣珠,你去将红儿带来。”

    “是,小姐。”

    “锦儿,去找根粗一点的绳子和抹布来。”

    不一会儿青竹将昏死过去的浣儿带了进来扔在地上,顺手拿了根麻绳将浣儿的双手反绑好。

    绑好了浣儿了,红儿也到了,看到昏在地上的浣儿不禁的退了一步,绣珠见到后用力推了一把,不知是心虚没站稳还是什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去弄醒她。”

    浣儿被整盆冷水从头泼下,整个人惊的弹跳起来,惊恐的望着张妤好。

    张妤好斜靠在床头,并不急着问,屋子里一片静寂,浣儿头上的水滴嗒滴嗒的滴在地板上,同时也敲打着红儿的心,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而流逝。

    红儿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湿透的浣儿更是不停的发着抖。

    “大小姐,奴婢不知哪里得罪您了,还请大小姐看在二小姐的份上饶了奴才。”浣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知的话问问您的好姐妹红儿吧。”张妤好轻声的说道。

    浣儿抬头看着红儿,心中想到:难道下毒的事败露了?

    红儿许是感觉到了,对视了下轻点了头。

    这是红儿在暗示自己,只要咬口不承认,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大小姐这个软柿子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张妤好看到了这一幕,想糊弄自己,没那么容易,看我怎么来撬开你们这张利嘴,然后再拔了你们主子的美人皮。

    噗通一声,红儿跪倒在地:“大小姐,奴婢被二夫人指给大小姐,一直是勤勤恳恳的做事,没有一丝对不起大小姐。”

    绣珠听到红儿这么说,两眼直翻白眼,她来到兰香院可算的上游手好闲,每天不是待在自己屋里在捣鼓些什么,就是整个人不见踪影,说的这些话好不要脸皮。

    “我还真不知道红儿姑娘是如此的勤勤恳恳。”张妤好笑着说。

    红儿听到后,头埋的更低了。

    又沉寂了会,天渐渐的暗了下来。

    “浣儿,这会应该在待在二小姐身边侍候吧。”

    “回大小姐,是的。”

    “你说,要是二小姐这会找不到你人,知道你在别处偷懒会怎样?”

    浣儿听了后不禁的哆嗦了下,二小姐的为人她最清楚不过了,回去少不得得挨上一顿毒打。

    “既然你们都不想说话,就不用再待在这里了。”

    浣儿和红儿听到张妤好这么说,不约而同的都抬起了头,一脸夹带着嘲弄的笑容,正准备张嘴说些什么时,就被张妤好接下来所说的话给惊住了,嘴巴张的大大的,都忘记合拢了。

    “赏你二人去阴曹地府做个伴。”说完后递了个眼神给青竹。

    青竹会意到,立马扯了根绸子绞住了红儿的脖子,红儿还来不及挣扎便断了气。

    跪在一旁的浣儿看到这一幕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再被泼醒后,浣儿已是一副痴傻状了。

    当青竹绞死红儿时,锦儿和绣珠也差点晕了去,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青竹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是想去下面陪你的好姐妹红儿,还是想待在这阳间继续享受人生?”

    浣儿听了后,整个人似乎不再痴傻了。家里的老母亲还得需要银子治病,而大哥需要银子盖新房娶媳妇。二小姐答应事成后会给自己二十两银子让母亲看病,让大哥盖新房。

    张妤好似乎读懂了浣儿所想的,说道:“命都没了,钱财再多都没用。要是你把你所知道的事全说出来,我不但会饶你一命,还会给你五十两纹银做为奖赏。”

    过了片刻,浣儿开口道:“我说。”

    张妤好微微一笑,示意绣珠给她松绑。

    “是二小姐让奴婢将毒草交给红儿的。”

    “她把这毒放在哪了?”

    “大小姐每日喝的茶水中。”

    锦儿和绣珠听到后齐齐跪下说道:“奴婢该死,奴婢疏忽了,请小姐责罚。”

    张妤好没去理会,因着两人的疏忽大意差点要了她的命,该受点惩罚,就让她们跪在这好好的反醒下自己的过错。

    “那你家小姐给你毒草时可还有说过些什么?”

    “二小姐说大小姐服了这草之后,会神不知鬼不觉得慢慢虚弱而死。”

    好你个张茹芸,以为她死了,自己就能成为尚书府的嫡大小姐了?地上跑的鸡还能成为天上飞的凤凰?

    张妤好示意让青竹过来,附在耳边说了几句,同时给了她一颗小药丸。

    青竹点点头,走到浣儿面前,突然捏住她的脸颊将药丸扔进了口上,拿了碗茶水灌了下去。

    浣儿还没反应过来,药丸已经下肚了,两只眼睛惊恐的望着张妤好。

    “刚才给你服的毒药必须每七天服一次解药,如果你没服,你将会奇痒难耐,抓的满身窟窿化脓而死。”

    听了这番话后,不但是浣儿,连锦儿和绣珠都是挂着一张白脸。

    “大小姐,奴婢愿听你的吩咐,求您饶了奴婢一命。”浣儿不住的嗑头,她可不想那样的惨死。

    张妤好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只要你传传消息就行,其他的什么就不必了。”

    “是,奴婢遵命。”

    “给她松了绳子,让她走吧。”

    浣儿松了绑后,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张妤好闭着眼睛歇了会才慢慢开口道:“不是犯了什么错都能够有机会改过的,在大宅里不多长几个心眼,不用脑子做事是活不长久的。”

    “奴婢明白了,奴婢谨听小姐教诲。”锦儿和绣珠说道。

    “今天这样的事,是最后一次。”

    “是,小姐。”

    “锦儿,弄副哑药来给红儿灌下去,找个伢婆子发卖了,卖的越远越后。”

    “小姐,红儿不是?”

    张妤好抚摸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道:“我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青竹,你升为大丫鬟,以后近身侍候。”

    “是,小姐。”

    “都下去吧。”

    对付张茹芸这个美人蛇得慢慢才行,先养好身子再说。

    红儿已被伢婆子卖到广西一带去了,至于卖去做什么那是伢婆子的事。浣儿这几日也没传消息过来,张茹芸还以为张妤好还在继续服食大戟草,所以暂时没什么动作。

    张妤好这几日服了金大夫开的药,气色好了许多,准备着在梅花宴上的表演。每天都得弹上两个时辰的古琴。

    刚弹完一曲,去青松院送炖汤的绣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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