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帝临天把自己关在这寝宫整整七日,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麻木。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生为一国之君,他不允许继续颓废下去了,他要赶紧振作起来,把父皇留给自己的江山,好好的传承下去。他不能让那些仅有的还关心着自己的人失望,那些人越是逼迫自己,自己越要站起来,保护他需要保护之人。他是皇帝,是整个大番国的主宰,他要把朝堂维持清明,要把后宫变成真正的自己的后宫,对,他不能这样下去了,明家,你就等着被朕一点一点的蚕食吧,朕会把今日之辱讨回来。
“来人,准备洗漱更衣,传膳~刘福,去镇国将军府请董老将军进宫”皇帝一道道旨意连下,刘福,刘贵还有这宫外面的奴才们终于松了囗气,乌云终于过去了,陛下挺过来了寝宫外面顿时好一阵忙碌。
“镇国将军到――”皇帝刚收拾妥当就听太监唱到。
“快请师傅进来”皇帝对着刘福说。
“老臣叩见陛下!”董勇一进来就被皇帝拉了起来。“师傅快请起,师傅归京一路顺畅吗?”
“托陛下的福,一切顺遂”
“师傅请坐,朕有事与师傅相商。”两人就坐。“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尊旨”下人们的退出并关上寝门。
“还朝的这几日,这朝庭局势师傅想必也有了解吧?”皇帝开门见山。
“是,老臣略有耳闻。”
“如今明家一家独大,江山大厦将倾,不知师傅是何看法?”
“陛下,臣久不在朝堂,只怕”
“师傅是朕的武术师傅,难道都不愿帮帮朕吗?如今,朕虽然登上高位,奈何朝中无人为朕所用,举步维艰。”
“陛下,老臣久不在京城,在朝中确实帮不了陛下,不过,老臣有几句话想说与陛下听听。”
“师傅请讲~”
“明老太师可以说是文人们的领袖人物,每年科举他都会想尽办法收复学子人心,为他所用,而朝庭通过科举选拔的人才也等于说是他的人,陛下要想法子,让科举为自己所用,慢慢拉拢人脉。”
“是啊,满朝文臣大部分都是从科举上提上来的,然后给予了重要职位,这些人都是国之栋梁,拿着皇家的俸禄,他不过给些小恩小惠就能让这些人为他所用,当真是可恶之极。”
“为今之计是让这些人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主人,陛下,还有那些他们弃之不用的有志之士,也可为我所用,”
“对,师傅说的有理,那么下月的科举,朕要亲自办理,让他们无从下手。”
“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就交給陛下的,只怕要下一番功夫了,记住,要出其不意,事情没有出来前切忌打草惊蛇”
“嗯,那可是只狡猾的狐狸,朕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兹事体大,朕无可信任之人,事情不太好办。”
“老臣虽远在远关,也素有听闻瑞亲王对上恭谨,对下宽仁,一个连不是生母的女人都能用心孝顺,对兄弟仁爱的人,老臣觉的可用。但是那贤太妃,老臣却不甚了解。老臣说了这么多,托大了,陛下自己斟酌吧,时间不早了,老臣告退。”
“朕明白师傅的苦心,师傅慢走。”
“师傅”
皇帝迟疑道“师傅,伊妹妹可好?”
“前几日生了病,不过已经好了,陛下不必挂念,臣会好好照顾小女的”
“朕对不起伊妹妹,不该給了希望,又让他失望,朕终究要负了她了,请师傅恕罪――”皇帝对着他一揖
。
“陛下不可,折煞老臣了”
“以后都不能再去看望妹妹了,请师傅一定好好照顾她,为她找一个值得托咐之良人,高高兴兴的生活吧。朕也满足了。”
“陛下”
“师傅回去吧,珍重”
哎!冤孽呀!一个非要嫁进来,一个硬要推出去。他苦命的女儿啊!
镇国将军不愧是师傅,他能守关数年不让敌国进犯,自有他的过人之处,对朝局的一番分析,也是面面俱到,一针见血。下个月就是科举了,时间所剩不多,得好好绸缪一番,只是二皇弟可以信吗?他能为自己所用吗?罢了,现在只有赌一把了。
他叫来了刘福,佯装自己已经就寝,让刘福守门,换上便装,又在脸上做了些功夫,带上刘贵趁着夜色秘密的出了宫。直奔瑞亲王府,刘贵上前报“大临公子有急事求见瑞亲王殿”,门房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只见帝非天竟然只着中衣急急忙忙迎出来了。
弯腰想要行礼“皇”想想不妥,又站直了身子“临公子请进”二人相携进府。
进屋坐定,禀退下人,非天双手递过去一杯茶,皇帝接过,呡了一口放下,“皇弟坐吧,不必多礼”
“兄今日来,有一问题很疑惑,想要问问皇弟。”
“皇兄请问”。
“如果有人想要砍掉你的双手,双足你会怎么做?”
帝非天愣了下,疑惑的望着皇帝,皇帝端起茶水,轻眠,看起来并不着急,他要听听他会怎么说,是不是可以与自己共同对敌。
一但愿,今晚他没有白跑一趟。
帝非天心想,手足不就是代表兄弟吗?有人要砍我的手足?有人要害皇兄?手足情深。他是要我帮他吗?父皇走了,明家虎视眈眈,他怕江山易主,所以能依靠的只有他们兄弟了。他们帝家的江山他有义务出一份力。再说他以前遭遇的刺杀与陷害可都是那明家的手笔,岂能算了的。
“如果有人敢砍弟之手足,弟定将其碎尸万段,弟也愿听候皇兄差遣,唯皇兄之命是从。请皇兄示下”
“好!不愧是我皇家男儿。好兄弟,以后兄定不付你。”皇帝顿觉轻松,这个弟弟果然如师傅所言,是有情有义之人。
然后皇帝将计划和盘托出,二兄弟商议具体细节,安排人手,完善计划。直到深夜,二人相谈甚欢,彼此互相敬佩,若不是今夜来此,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兄弟是如此卓尔不凡。
“为兄走了,你回去吧!”
“皇兄慢走不送”
“此事,你知,我知,贤太妃不能知,切记。”皇帝叮嘱。
“臣弟谨记。”
“回吧,朕走了。”
帝非天望着皇兄远走的背影,心思沉重,虽然他坐上了皇位,何尝不是殚精竭虑,心爱的女子不也是得不到?偏偏得到的又是仇人的女儿。他们还真是同命相怜啊?
不错,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就是要他与新皇后虚以委蛇,堂堂天子要去讨好一个小女子,而且还是仇人的女儿,他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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