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州,德兴酒楼。
德兴酒楼是余州最繁华的酒楼,也是权贵的天堂,据说这里的服务,只要想得到,就会见得到,足以满足所有客人的需求,不论男女。
它同时也是整个余州,最高的一座建筑。
高九层,一至三层,是权贵们相聚用餐之地,来这里用餐的,有腰缠万贯的商贾,也有位高权重的朝臣。
四至六层,内部则是粉帐霓纱,莺莺燕燕之声,或是一些淫秽的叫喊不觉于耳,不过隔音效果良好,往上三层亦或是往下三层,都不能够听到四至六层发出的声音。
七、八两层,则是商贾富户们的赌场。
他们时而聚在一起,一掷千金,为的就是在麻木的生活中,寻找刺激。
而第九层,也就是最高层,没有人知道是作何用处的。
因为,这一层从不对外开放。
坊间有传言,说是偶见朝中重臣出入其中,更有甚者,扬言在第九层见到过当朝皇帝。
不过这些都是谣言,可信度不明。
还有些传言认为,这座酒楼,与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切的一切,给这座酒楼蒙上了神秘面纱。
此时,最高层中,言射天从巨大的床榻上醒来,立马就有四个容貌上乘的婢女上前,其中两个为他更衣。
另两个婢女,一人端着楠木托盘,托盘上有一只铜盆,一碗水及一小碗细盐。
另一人则是用手指放进水中,然后再蘸上盐粒,接着放入了言射天的嘴中,帮他洁牙。
此时,言射乐从隔壁房间走了进来,“啧啧,慵懒至极,洁牙都要别人来做。”
言射天闻言,推开女婢,自己端起水喝了一口,漱口之后便吐了出来。
“胡说,我是那么懒的人?”说着,他对婢女们命令道:“你们退下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可我们少爷交代过”
其中给言射天更衣的婢女有些迟疑。
“退下!”言射天直接命令,一股淡淡的威势散开。
婢女们闻言,身子一颤,便纷纷退下了。
言射天随意穿上衣服,道:“今天,带你找乐子去。”
听说要找乐子,言射乐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是不是去找帅哥哥?”言射乐赶紧问道。
“哟”言射天玩味的眼神看向她,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一口一个帅哥哥,你不会是”
还未待他说完,言射乐脸突然红了,她狠狠在言射天胳膊上掐了一把。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啊。”她继续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他才学比较深厚,嗯啧,就是太贪财了,一首诗收我们三十两,哼。”
见言射乐遮遮掩掩,说的话毫无逻辑,言射天心中大致明白了几分,不过他没有点破,而是说道:
“没有最好,要不然是害他。”
言射乐闻言,想到身份上的差距,脸色一下子失落了起来,秀眉高高蹙起,仿佛很烦恼的样子。
“多想无益,走吧,找他去。”言射天不再多言,拉着闷闷不乐的言射乐出门,直接奔着城外而去。
出城之后,路开始分叉。
只有一条官道比较平整开阔,其余分叉的道路,两旁都荆棘丛生,杂草相拥。
言射天停下脚步打量几眼,目光看向那些一人多高的杂草荆棘。
忽然,杂草中稍稍摆动了一下,仿若杂草有什么野生动物似的。
他嘴角微扬,带着言射乐,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哥,为何咱们不坐轿子?这路实在太难走了。”
言射乐停下脚步,有些生气地朝地面跺了两脚,问道。
“要低调懂不懂?”言射天没好气道。
“呵呵”言射乐不禁冷笑,“要低调咱们住在那么尊贵的地方作甚?你早上又让婢女给你更衣洁牙作甚?”
言射天被说得有些尴尬,咳嗽两声,道:“那不是徐释文的一番好意么,否则你以为我愿意住那儿去啊?被发现了又要被抓回去!”
言射乐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道:“要不,你背我?”
“嘿嘿,想得美”言射天贱兮兮的表情挂在脸上,毫不犹豫拒绝了言射乐。
“要不找个侍卫背我?”言射乐还不死心,显然不愿走路。
闻言,言射天回答更干脆,“他们不配。”
这时,言射天心中被问的有些烦躁,道:“你不去的话,我让侍卫护送你回去。”
言射乐脸色一变,赶紧快步走了起来,道:“我还是自己走吧。”
二人就这么跟着杂草中的动静,一路往甘泉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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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炸!”唐帅狠狠抽出两张扑克牌大小的木板,往地上一摔,“哈哈哈哈,你们输了。”
刘大刘二则是一脸便秘。
“为什么你总是赢?”刘大有些不甘心道。
“是啊,我们做地主的时候,怎么就赢不了?”刘二自言自语道。
唐帅笑呵呵地指着二人道:“这就叫技术,懂不懂,赶紧的,输了的洗牌!”
二人满脸不情愿地将所有木牌打乱,又重新整理起来。
自从唐帅花重金找工匠定做扑克牌之后,日子就变得有趣起来。
每天与刘大刘二斗地主,基本上总是唐帅在虐菜。
制作扑克牌的是个老工匠,手艺绝顶的好,所以这些扑克牌既轻薄,又夯实。
就连上面的图案,都是经过重新重新润色,线条变得非常圆润和谐。
刘家兄弟二人不稍一会儿,便将扑克牌洗好,放在桌面。
“我赢了,我先抓。”
唐帅向扑克牌伸出手。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掌从唐帅背后伸出,抢先抓了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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