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将军宠夫日常 > 正文 第十一章再遇11
    之前提到活祭之时白无衣便疑心过梁丘并无这种阴诡的习俗,所以此时听到安南国也没太多惊讶。

    在场的其他人听闻这番话可就不像白无衣这般从容了。那病中少年忍不住出声制止青衣人,喝道,“你住口!”

    子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道,“安南,安南不是那个准备刺杀皇帝的国吗?”

    青衣人似乎有些惊讶,道,“你不是安南人?你不是认识锁血匣吗?”

    子玉道,“我在我家阁楼的旧书里见过才认识的!你才是安南人呢!”

    子玉兄长道,“你不要同他说了!”

    青衣人:“你慌什么?”

    正在青衣人和两位少年扯的时候,那少女突然凌空点地,只几步就来到了白无衣面前。匕首寒光乍现。

    白无衣猝不及防,躲闪不及。眼见着那刃近在眼前,幸得一旁的青衣人眼疾手快用力推了他一把,这才躲开。

    匕首未曾伤到白无衣,却直接划开了青衣人的手腕,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那少女哪里甘心,正待又上来,却突然发现自己胸口似是被什么重击过一般,疼痛的厉害。

    青衣人似乎完全没在意到手腕的伤,倒是被推开的白无衣立刻过来查看青衣人的手腕,结果发现青衣人现在手腕还在被绑住,立刻帮人松了绑。青衣人看着松开的绳子喜上眉梢,口中道,“多谢多谢~想不到你这官人虽然不太惜命,但是人还是很好嘛~”

    白无衣:

    青衣人一边说话一边从容地从腰间玉佩上取下一颗绿色玉珠,原本似是点缀之物。此刻被青衣人手中捏碎,撒上伤口,止血之用立竿见影。片刻后那伤口居然已经开始有愈合之象。

    简单处理过伤口,青衣人这才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了折扇,“唰”的一下展开,对着开始踉跄的少女道,“你是安南人。你这孙子看的典籍就是你的东西。这大公子制锁血匣献命也是你告诉他双子只一人可活,对不对?”

    虽加了问句,却言辞肯定。而且那少女也没反驳。

    青衣人喜道:“这一趟果然没白来,我要找你讨点东西。”

    青衣人一边摇扇子一边往妇人这边走,似是完全不忌惮。笑容可亲,手上的残血染上了纸扇,只见那纸扇正面写着“不医”二字,背面是一副水墨花草。白无衣识得,那画是一味草药,名为独活。

    布衣谷槐,传闻已经活了两百多岁的当世神医。只不过想不到容颜保存的如此之好,除了白发,无半点苍老之态。

    那少女想要做点什么,可只觉得胸口重似千斤,看着谷槐靠近却半点法子都没有。且能感觉到一股寒意随着血脉流动,渐渐遍走全身。

    这毒从一开始她扑进谷槐的怀里的时候就已经中招了。只不过此刻才显现出来而已。

    谷槐靠近之后,从怀里掏出了掏出一个绿玉瓶,弯下腰,捏开那妇人的嘴,给她灌了两颗,又在少女身上搜了搜,果然在少女身上摸出了一面鼓。那鼓鼓身漆黑,鼓面却是雪白,虽在梁丘少见,但看用料也不是什么上乘之物。

    谷槐拿着鼓看了看,回头对着少女真心实意道,“真是对不住,老夫我真不想对女子做这种无礼之事的,可你看到了,老夫一介文弱大夫,这不,求个自保,见谅见谅。”

    那边子玉虽懵懵懂懂,尚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见自己祖母被灌下了药,又被人这般轻薄,立刻就想要冲过来再打谷槐一拳。可还刚刚只是动了一下,便脚下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此刻在场的几人才反应过来,只怕不知何时,这里的人都已经着了谷槐的道。此刻都已经中了人的毒,任人拿捏了。

    在场活动自如的就只有谷槐一人了。

    白无衣站在原地未动,此刻感受到遍体生寒。在前世,谷槐的医药之术他再熟悉不过。估摸着现在不动,静待一段时间,自然毒解。若是像那少女和子玉一般随意动作,恐怕就要出事了。

    那少女挣扎着道,“我不明白,为何你就肯定我是安南人?”

    谷槐:“你先是在月圆夜活祭了这么多人,你这大公子又赶在生日前突发恶疾,换而言之,你要赶在你这双子孙儿的成人之前先除掉一个——这信息还不够多吗?”

    白无衣不解。

    谷槐看着白无衣那张写满疑问的勤学好问脸,扇着扇子走过去,耐心解释道,“安南之国崇尚巫蛊。信双子降生带来不详,必须献祭解灾,这满庭树木枯萎,活人进宅只进不回,必定是巫术献祭。安南双子只能一人得活。就连安南的皇室与国师血脉都不得幸免。双子,必须一死一生。”

    白无衣:“就因如此,前辈觉得他们是安南人?”

    谷槐:“对啊。来,我说完了,你来给老夫我解释一下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白无衣:“”

    纠结了半晌,白无衣真心实意道,“我身上没有香味。”

    谷槐一双桃花眼盯得白无衣身上都快要冒烟,最后嫌弃道,“算了,你这官人忒没信用。”

    白无衣:“”

    谷槐抬脚踹了白无衣一脚,白无衣跌倒在地。虽然疼痛,可身上有股暖意蔓延开来——毒居然因为这一脚解开了。

    谷槐道,“今日老夫只要安南人,你给我滚!滚滚滚,闻着你身上的味儿老夫我就心痒痒,回头再扒了你好好研究。”

    白无衣:“”

    因为信得过谷槐的人,也没怎么担心那俩少年。虽然不解谷槐为何要安南人,白无衣还是很听话的爬起来滚了。

    这次倒是轻轻松松就出了宅子。因为宅子偏远,现在又夜深,随便找了个挡风避雨的地方歇了个晚上,或许是前世跟着何将楚戎马征战习惯了,在这么诡异的事情里折腾了半夜居然也睡得安稳。第二天才回到城心最繁华的地带。

    第二天中午白无衣便听到消息,说有山匪洗劫了城主家的落金别院,宅子里的活人都死绝了,唯独两个儿子和城主的母亲被劫走,成了肉票。

    白无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一所医馆里诊治病人。手头的包袱什么的都丢了,只得找了个医馆帮人看看病,先挣些钱再说。

    医馆不大,病人三三两两的,等待的人聚在一起聊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有人说城主家已经收到了绑匪信,要一千黄金;有人说他舅父去那宅子帮忙敛尸了,血流成河;还有人声称夜里听到了土匪的马蹄声。

    白无衣默不作声,安静地写完自己手头的药方,递给一个磕着瓜子的风寒大娘,然后对着后面道,“下一位。”不知道到这一章发布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我的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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