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琅琊榜》辅佐老爹萧景琰 > 辅佐老爹萧景琰》正文 33.肥章
    夏江让人送走了太医,回屋坐下,望着自己黑漆漆的皮肤感受着脑门上空空如也的凉爽,再想到刚才罗太医的诊断:病因不明!

    又一次情绪失控,把桌子上的茶壶茶盅砸了个干净!

    “梅长苏!来人,马上给我把梅长苏提来见我!”

    夏首尊此外无比确信,悬镜司此刻发生的这些诡异疾病与前天被他逮捕的“梅宗主”有关,既然如此,那就当机立断,马上提审,免得夜长梦多再出更多的幺蛾子!

    夏首尊的想法没错,可惜还是晚了点,因为,就在他刚刚请太医来的时候,这位牢房里坐牢坐得太无聊的“梅祖宗”,又从他那无奇不有的储物袋里放了些东西出来。

    而在苏宅看到他拿出的东西,萧曦曦坐不住了,被迫配合着自己蠢下属施展了控物术才把这位“梅大宗主”丢出来的东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要命,真要命,以后不能随便把魂符给这个蠢兔子了,一个不小心,这个是要出大篓子的!”曦曦巫尊大人摸了摸自己额头的冷汗向着在座各位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个是魂符中的一种,全名是百里八荒招魂符,是召唤方圆百里内游魂过来的,像“梅宗主”这样随手一丢,到时候这些魂魄就会跑到他住的牢房来和他开party,万一附近有人阳气低魂魄不稳,被孤魂野鬼附体了,这可是要了命了!

    要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世界登时就玄幻了,往后“梅宗主”出狱后,江湖上就该有江左盟宗主梅长苏能通阴阳会招魂驱鬼的传说了。

    听到这解释,梅长苏登时脸黑赛锅底,这次真是识人不清,找这只不着调的兔子当替身,这下子麒麟才子的一世英名要扫地了。

    再听见损友蔺少阁主开脑洞说要在琅琊榜新设玄幻榜,让梅长苏从公子榜转榜过去当台柱子,梅长苏觉得日子简直没发过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亲自去悬镜司面对夏江呢!

    吐槽无数后,梅长苏又问曦曦,如今这符被挪了,又会如何?

    “会如何?魂还是会招来的,但是都跑到悬镜司的水井里去了,没人想不开跳井,就不会出大事。”

    真的吗?

    屋子里众人心底都在打问号,这位曦曦县主调c教出这么个兔子,可也不见得有多着调~

    看到大家伙都是一脸的不相信,她赶紧又解释。

    “这个其实是我刚刚试着画魂符的时候,弄的一张试验品,效果很差劲的,顶多召来水井周围500米,就是1里之内的游魂,区区一口小水井,里面跑进去几只鬼,无伤大雅的!”

    众人绝倒~~~

    跑进去几只鬼,无伤大雅~~~

    萱宁县主果然不着调!

    萧曦曦是否着调,悬镜司的人是管不了的,此时此刻他们被沸腾起来的血色井水吓得手软脚软,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过来找夏首尊了!

    “首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闹鬼了!”

    听到这话,夏煤炭秃头首尊大人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脚踹飞了爬过来的人形生物。

    “住嘴!!!”

    这些天就没有哪个事情好了的,都是不好了不好了,简直没法活!

    “师傅,不好了,后院的井水变成了人血,沸腾起来,里面无数鬼魂在喊冤!”这回跑过来的是和他一样猪头脸上带面罩的夏春。

    听到夏春这样喊叫,夏江额头登时冒火。

    “怎么回事?什么沸腾起来了?哪来的鬼魂在喊冤?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成何体统!”

    正打算去那口闹鬼的井看看,谁知此时手下人已经把“梅宗主”带到了。

    夏江一抬头,亭子外青衫男子眉目秀然,虽身陷囹圄病弱苍白,却犹如大雪青松,凌寒不惧,走近庭中,望见夏江,嘴角带着讥讽的浅笑。

    “下去吧。”夏江挥手让包括夏春在内的各人退下。

    看着眼前仿佛人畜无害的“梅宗主”,想到悬镜司发生种种怪事,夏江心中戒备森严。

    “苏先生在我这里已经住了两夜了,睡得可好?”

    夏江心中戒备,口气却似闲聊,暗藏机锋。

    “梅宗主”讽然嗤笑:“托夏大人的福,”张口打了个大哈欠道:“很好!”

    (“梅宗主”心中暗乐:的确很好,我睡得安稳,顺便看看悬镜司的乐子。而苏宅的梅大叔则正襟危坐,全神贯注远程操控起了悬镜司里的“梅宗主”应对夏江!)

    夏江上下细细打量着“梅宗主”:“想不到天下第一大帮的掌舵人竟是如此清秀文弱。”

    文弱?“梅宗主”暗笑,老子出手一拳头就能把你揍趴下!你想不想试试?

    心中鄙夷,口中却不由自主道:“这点我可比不上大人,你可一看就是十足十的悬镜司首尊的样子!”

    是啊,你们悬镜司里中招最彻底的可不就是你这造孽的头头吗?罪孽深重啊!

    “苏先生学富五车,见多识广,知道此处是何所在吗?”夏江的脸遮盖在面罩后,只余一双阴骘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梅宗主”。

    “梅宗主”洒然一笑:“地狱,鬼刹罗修之所!待在这个地方的都不是人,是魑魅魍魉!”

    呵呵,宗主大人说得没错,老子不是人,你们踏马的也都不配做人,待这里的人马上都要被鬼吓死,鬼来啦!你们这里马上就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了,夏老王八你就下地狱去吧!

    “哼哼哼~”夏江冷笑:“先生过奖了,我不过是擅长退去人的皮肉,照出他们的真肺肠罢了。坐吧!”

    哈,夏老王八你吓唬老子?吓吧,看谁被吓死,等会有你害怕的!

    “梅祖宗”无视夏江,走到厅中的桌前坐下,自顾自的端起茶壶自斟自饮。

    一杯茶下肚,别的没尝出来,这茶叶中隐隐的阴寒潮湿,让“梅大宗主”皱眉。

    悬镜司里阴气很重,今天自己丢出去的符,恐怕招来的魂魄远超想像!

    “我这里等闲不请人来,一旦被我请来,除非我自己放了,否则插翅也飞不出去!”夏江看着神情自若的“梅长苏”冷冷的威吓。

    可惜,对面这位品茶品得很认真,没有去理会他的狠话。

    “夏首尊见笑了,苏某不会飞出去的。”

    请神容易送神难,你等着跪求我吧!

    夏江冷笑连连:“苏先生到此做客的消息靖王是知道的,可惜他此刻自保不暇,只怕不能过来救你了。”

    苏宅里众人听到了夏江此言,都暗暗嗤笑。

    靖王更是冷笑出声:“本王自顾不暇?救不了苏先生?本王倒要看看最后是谁要求饶求救!”

    而悬镜司的“梅宗主”此刻也冷笑出声:“夏首尊,苏某在你眼里当真是可以任由你拿捏之人?”

    “我知道先生心智之坚非常人所几,可要论硬骨头,我可是见多了!”

    夏江转身坐在了“梅长苏”对面,一双阴毒的眼睛满含恶意,说着自己过往的“丰功伟绩”。

    提起昔日里被他折磨发疯致死的人,夏江就如同地狱的恶魔,得意的言语令闻者生寒。

    “很多人,无论其身份高贵,武艺高强,心如钢铁,智计无双,来了这悬镜司,不死即疯!”

    “但无论是死还是疯,在没有招出我要的实情前,我既不会让他死,也不会让他疯,最多是让他生不如死!呵呵,我是很有分寸的,不知苏先生怎么想?是乖乖招了,还是想先见识见识再招?”

    “梅宗主”将茶盅一放,朗笑出声:“夏首尊想让苏某招什么?是暗中勾结靖王?是劫走卫峥?还是在你悬镜司下毒诅咒,让悬镜司全体中招?尤其是让你夏首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无脸见人不敢出现在朗朗乾坤之下吗?”

    话音刚落,“梅宗主”突然出手,迅雷不及掩耳将夏江脸上的面罩撕下露出了那张已经没了人形,狰狞恐怖如鬼魅般的面目。

    “梅长苏!”夏江被扯去了遮羞布,登时暴怒,伸手抓住了“梅宗主”的手腕,将他狠狠按在亭柱上怒吼。

    “别考验我的耐心,你以为我会忌惮你背后的江左盟和江湖势力不敢对你下手?你若真想,本首尊很乐意亲自带你去尝尝这里的诸多手段!”

    “梅宗主”看着暴怒的夏江无视被狠狠抓住的手腕,一双冷眸直直对着夏江恶狠狠的双眼,笑得无比嚣张:“你想让我招的,我不是全都招了吗?除了靖王,你还想让我牵扯谁进来?我若是死在你悬镜司,且不论皇上怎么想,江左盟的弟兄和苏某在江湖上的朋友,前赴后继来找你悬镜司的麻烦,你真以为区区悬镜司就能挡住整个江湖的追杀?你希望你此后便生活在永无宁日中?”

    “夏江,你就是奈何不了我!”

    “我不怕明明白白告诉你,卫峥已经离开了金陵,海阔天空,他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闻言夏江暴怒:“不可能!”

    “初五之前我便命令金陵四门严加防守,出去的人和随身之物都细查,连棺材都被打开搜,前天靖王被禁足,巡防营的管制也被转到了兵部,他想帮卫峥逃脱都无能为力,卫峥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说着他反手将“梅宗主”摔在了地上。

    特马的!

    夏老王八,你好狗胆!

    竟敢摔你青花爷爷!

    大爷我不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爷我名字倒过来写!

    “梅宗主”倒在地上,发冠被摔碎,登时头发披散了下来,他仰面看着夏江暴怒的丑脸,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你将我带到悬镜司,严防死守层层包围,片刻都没眨眼,你这悬镜司上下还不是全体中招,连你这首尊大人,没见到我就被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你倒是猜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夏江,你根本就控制不了我,就算我招供了又如何?你敢让我到皇上面前去指证谁?你不敢!”

    “我就是和靖王勾结如何?卫峥就是我救走的如何?我在你这悬镜司将你上上下下弄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又如何?你能耐我何?”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卫峥跑得快,你刚到大理寺他就跑没影了,我当时安排的人可是打算把你按在地上暴揍一顿的!”

    “你根本就对付不了我梅长苏!”

    说完这些话,“梅长苏”心中痛快无比,呵呵,原来当个麒麟才子,欺负别人的感觉真的很爽,拿智商碾压蠢货的滋味真是令人食髓知味!

    好得很,要么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不是在无聊中灭亡就是在无聊中爆发!

    与此同时,苏宅里的梅大叔发现自己突然断了同“梅宗主”的联系,望着悬镜司里地面上摔碎的发冠登时感觉事情不妙!

    “闭嘴!”夏江冲过来一把掐住“梅长苏”的脖子,将他提起来按在了桌子上。

    “说!你为什么要帮靖王?”

    “为什么要帮靖王?哈哈哈~”“梅宗主”披散着一头长发,清秀的脸笑得极为得意:“献王蠢,誉王毒,这两人加起来也比不上靖王一根头发丝,悬镜司历代守则不涉党争不介入夺嫡,你夏江竟然去捧誉王的臭脚,你的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蠢驴踢了?或者你是老糊涂痴呆了?还是~~~”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一脸恶意的看着夏江:“还是你袖子断了看上了誉王的屁股想和他搞基去?”

    听到这位“梅祖宗”这通豪言,苏宅众人全体傻吊!

    大家心底都恐惧的想到:完蛋了!

    彻底失控了!

    梅宗主的一世英名今天毁在“梅祖宗”手里了!

    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搞基,但是夏江还是听懂了“梅长苏”这通话的意思,暴怒下,他举掌向“梅长苏”劈了下来!

    “啊!”苏宅里众人看到这一幕齐齐惊叫。

    然而!

    夏江的手掌却堪堪停在了“梅长苏”胸口不到半寸的地方。

    “梅长苏!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和容忍!你激怒了我!”

    说着放开“梅长苏”,自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拔开瓶盖,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递到了“梅长苏”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罢夏江笑得极为阴险。

    “呵呵,”看看这黑漆漆如同泥丸似的东西毫无畏惧的接了过来,“梅祖宗”笑得极为鄙夷:“总不会是你平时吃的补脑药吧?”

    “哼哼哼”夏江笑得更阴险了。

    “当然不会是补药,是,毒!药!”

    “我悬镜司秘制的乌金丸,服下七日后就会毒发,如果不能在七日内服下解药,必死无疑!”

    “想死还是想活,你说说看?”

    “梅长苏”看看这粒药丸,低头嗅了嗅味道。

    嗯,臭烘烘的,貌似很像我平时身上搓下来的老泥,呕~恶心!

    想到这里“梅大宗主”挥了挥手推开夏江起身,一脸嫌弃。

    “这话问的,谁想死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在皇上面前指证靖王是劫走卫峥的主谋吗?”

    “完全正确!”夏江狞笑着点头。

    “呵呵呵呵~”

    望着夏江这一脸的狰狞丑恶,“梅大宗主”心中好笑。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不敢让你吃下这毒c药?”夏江上前一步望着“梅大宗主”手中的药丸,大有他不答应便要硬塞的意图。

    “你敢,你当然敢!”

    “梅大宗主”连连冷笑。

    “你那么怕靖王,怕他怕得急不可耐的要把他除掉,你会不敢对付我这江湖人?”

    “我怕靖王?”夏江大笑。

    “我会怕靖王?真是笑话!”

    “梅宗主”一双利眸盯着夏江:“不怕靖王你会急不可耐设下这样个陷阱想方设法把靖王推下去?不怕靖王你会跑去舔誉王的臭脚丫联手对付他?不怕靖王你会连自己被我弄得面目全非无法见人的脸面都顾不得,就只想着要逼着我指证靖王?”

    “只因为你知道,靖王一旦上位,悬镜司必定不存,你夏江必定不得善终!”

    “住口!”夏江怒吼:“靖王怎么会要我不得善终?我夏江从未得罪于他,他又如何会如此恨我?”

    “为什么恨你?你会不知道吗?”“梅长苏”冷笑着看着夏江故作镇静。

    “你当年做过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为了保住悬镜司不被裁撤,保住你夏首尊的权利,设计害死了祁王,还让七万赤焰军冤死在梅岭,如此歹毒卑鄙行径,你以为能永远将世人欺瞒吗?”

    “你!”夏江恶狠狠的扑上来,将“梅长苏”按在了桌子上。

    “看来,你不是来辅佐靖王的,是来给萧景禹翻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祁王旧人吗?”

    “不管你是谁,今天这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二人推打争执间,“梅长苏”不敌夏江,被他抢过手中的药丸塞在了嘴里。

    “呕~”

    “梅长苏”作呕。

    麻蛋,臭死了,老子两天不洗澡,身上的老泥味道真极品!

    真太操蛋了,这算自产自销还是自作自受?

    苏宅中众人看到这一幕具都惊起,可惜鞭长莫及。

    “你死定了!但不会死在我悬镜司,七天后,乌金丸毒发,你死了,靖王没了你为他出谋划策,迟早会栽在我手里!”

    “师傅!”

    背后传来了喊声。

    二人转头,正对上了夏冬一脸的悲愤。

    “夏冬!你怎么出来的?”夏江看着这个弟子厉声道。

    “师傅,悬镜司出了那么多事,如今连后院的水井里都在冒着鲜血,水中一张张人脸一双双手,喊着冤枉,大家乱成一团,我怎么能不出来看看我师傅是否安好。”

    夏江心中一虚:“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得不早,刚刚听到你逼着梅长苏服下乌金丸,还要害靖王!”

    “我担心我的师傅,可我发现我突然不认识您了!”

    夏冬说着眼中泪水落下。

    “自幼师傅教导我们,悬镜司历代相传的准则,是忠君,是公正,是为朝廷去污除垢,可今天您做的徒儿已经看不懂也不想懂了。”

    “师傅,你已经走偏了,求求您,别再继续下去了!把乌金丸的解药给他吧!弟子求您了!”

    夏江厉色喝止了夏冬。

    “闭嘴,逆徒!你这是在质问你的师傅吗?你这些日子所作所为实在令为师失望,对付非常之人要用非常手段,你不要多问,先退下!”

    “来人啊!”

    夏江唤来了夏春和夏秋,将夏冬押了下去。

    夏冬眼含着浓浓的悲伤,望着夏江,跪下磕个三个头。

    “师傅,弟子明白了,再也不会问了!”

    我明白了,故此我心死了!

    “把她带回她房里,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和她私下见面!”

    带走了心灰意冷的夏冬,夏首尊满心的怒火依然不减。

    猛一回头,看见“梅长苏”站在那里,依旧的一脸云淡风轻,怒火更盛!

    “七天,你只有七天的时间了,七天后,你再厉害再了得,也对付不了我!”

    “梅长苏”轻笑出声。

    “你错了,不要说七天后,无论是过七十天或者七十年,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说罢掸掸衣襟上的灰尘,撸了撸满头披散的青丝,头也不回,飒然走出亭子,自己向着牢房走去。

    风中传来了一首打油诗。

    “夜半三更鬼敲门,悬镜众人欲断魂。

    因果循环将报应,抬头三尺有神明。

    自种恶果不可恕,作孽终将入地狱。

    人生自古谁无死,此刻便要轮到你!”

    “轰!”

    亭子里传来了石桌被推翻的巨响。

    “梅祖宗”张扬大笑声中,夏江的咒骂显得如此的可笑!

    ~~~~~~~~~~~~~~~我是彻底回到苏宅视线的分割线~~~~~~~~~~~~~~~~

    “这个蠢家伙,装逼,绝对的装逼!最后这做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打油诗啊!”

    萧曦曦嘴上抱怨,心里其实却有几分得意。

    不愧我□□出来的,装逼格调不低哦!

    靖王等人一脸担忧。

    “那乌金丸怎么办?青花会不会有事?”

    萧曦曦笑着摇头:“不会有事的!”

    “这家伙其实机灵着呢,一早把那啥乌金丸捏在手里,又逗着夏江说了半天话,我猜他老早偷梁换柱把药丸给调换了。

    “即便没有换,真的服了毒,有我再,不用担心他会有事的。”

    “真的吗?”靖王还是有些不安。

    “是真的,”梅长苏笑了:“青花的确聪明,你们没看见他用右手接下了药丸,最后却让夏江从他左手取走了药丸吗?”

    听到梅长苏也这么说,大家的心登时落到了肚子里。

    “那接下去该如何?”靖王又问道。

    梅长苏轻笑:“悬镜司里已经乱了,那就将乱就乱,乱中取胜!”

    说完,冲着曦曦招手道:“现在大家去休息把,请县主留下,在下有事相求。”

    梅长苏看了看天色。

    天马上就要黑了,此时,纪王爷应该已经入宫见了皇帝,前几日让豫津带着他见到的夏冬偷偷运走“卫峥”那一幕应该已经被举报给了皇帝,天黑前,夏冬就应该被皇帝召进了皇宫。

    很好,接下去,让这场戏直接演到最精彩的那一幕吧。

    悬镜司,今晚这惊心动魄的一夜过后,曾经屹立不倒的帝王心腹,将如天空中的烟花,一闪而过,从此不复!

    ~~~~~~~~~~~~~我是夏冬被召进宫悬镜司天黑后的分割线~~~~~~~~~~~~~

    对悬镜司来说,今天真是让他们胆战心惊的一天。

    继众人闹肚子闹痒痒闹秃头后,大白天的,悬镜司的水井里闹鬼了!

    白天闹鬼,难道是悬镜司里的冤魂因为最近这里爆炸过了,被放了出来,借着这口水井开始闹了?

    对这个答案此时除了牢房里的“梅祖宗”,悬镜司没一个知道的。

    白天闹腾了半天,人人都嚷嚷着要抓鬼,可大伙抓人打人在行,对付鬼可没这能耐,找道士和尚也不是马上可以找来驱鬼的。

    偏偏他们的顶头上司夏首尊不理会这事情,一天打发在牢房里的“梅祖宗”头上了,到现在还满脸杀气,一副要择人而食的恐怖样子,大伙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眼看着现在天黑了,世人都知道鬼是晚上出动的,事到如今也不管日后会不会被上司责备处罚了,悬镜司众人告病的告病,请假的请假,溜号的溜号,除了牢房外看守c夏首尊c夏春夏秋三人,已经统统都溜出去了。

    悬镜司中各处静悄悄,没人的地方没声音,有人的地方不敢发声音。

    然当天上最后一缕阳光落山后,后院闹鬼的井水开始如开了锅的沸水般蒸腾了起来,血红的井水里冒起了腾腾的黑色烟雾,烟雾中一张张模糊而狰狞的面孔神色各异,似哭似笑,低低的喃语中,随着夜色的深沉渐渐的从井中飘了起来,向四周飘去,院子里登时冷得如同冰窟,阴邪之气开始在蔓延!

    就在这些黑雾快飘出院子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院子里,手中结印,口中轻吟咒语,黑雾突然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一般,静止不动了被定在了院子里。

    那人影身量不高,纤细小巧,声音更是稚嫩:“神归庙,鬼入坟,尔等游魂,当回归地府,此等滞留人间,待魂力消散,则魂消魄散,今日既见,各位且助我一臂之力,待我此间事了,当择日超渡尔等归入地府,你等可愿意?”

    黑雾被拦住后,原本翻腾不休,听到这人影说这番话,登时安静了下来,乖乖退到了井台边,待那人影取出一颗养魂珠,嚯!百十道黑雾争先恐后的钻入了魂珠,蛰伏了起来。

    见此,那人影将养魂珠一收,望着水井眼珠一转,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撒了些许粉末在井水里,随后飞身出了院子。

    人影离去,院子里的水井恢复了平静,但井水依旧殷红似血,院子里的黑雾散去,月光撒在院子里,静逸如常,再也没有刚才的寒冷阴森。

    离开了后院,那人影在悬镜司里潜行,仿佛能预见这些房舍走道的方向位置,人员分布,在悬镜司中悄无声息的跑到了牢房处。

    牢房外,夏春和夏秋都在,带着十几个人严阵以待。

    风中恍然飘过阵阵的哭喊嬉笑声,在这样阴森的夜晚让牢房外的人不寒而栗。

    牢房里,“梅大祖宗”吃饱喝足,正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毫不理会后院里闹鬼的井和可能会窜到这里来的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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