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琅琊榜》辅佐老爹萧景琰 > 辅佐老爹萧景琰》正文 11.高格调装逼
    天不亮,我就和老妈老哥起床,送老爹出门去了西山。

    离开前,吃过我和老妈亲手给他做的爱心早餐,带上了我们娘三个给他准备的一大包行李,听着我们两个罗里吧嗦的出门安全注意事项100条,看着老妈躲躲闪闪却欲语还休的眼神,老爹心情极好,嘴角翘着出了门!

    老爹走了,老妈在二门口一直目送老爹的背影离去,低头一脸的甜蜜,呵呵,我们都听到了,老爹出门前关照她,让她赶紧回去睡个回笼觉,就这一句话,估计老妈得感动一个月。

    老哥跑到了演武场,开始了一天的早锻炼,相信演武场上的各位大叔们看见他们的新偶像兼箭术教头会开心的。

    我回到了厨房里,天不亮起来给老爹做的各式点心早点都还有不少,我细细的装盘打包,又写了十张方子装在一个大信封里,收拾收拾,抬头看看外面天色已明,日头高照,估摸着隔壁苏宅里的人都起来了,再换上一身桃粉色的简装,把在窝里犹自呼呼大睡的胖兔子青花揪起来,告诉他我要出门拜访隔壁的邻居,让他有人来了给我打打掩护。

    安排好一切,我披上一件白色的兔毛小斗篷,拎起大篮子,走到了院子里,双足轻点,跃上围墙,无声无息踩着着王府的屋顶,向苏宅掠去。

    ~~~~~~~~~~~~~~~~~~~~~~~~~我是梅宗主大人起床了的分割线~~~~~~~~~~

    “飞流!怎么了?”梅长苏看着捂着脸不肯抬头的飞流,心中纳闷。

    平时早上起床都是飞流在照顾他梳洗,今天这孩子不知怎么闹起了别扭,不但不帮他梳洗,连自己都不收拾,把脸捂在被窝里,黎纲拉他出来,谁知道他死活不肯睬黎纲,连饭都不吃,钻屋子里就是不出来。

    “难看!”飞流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传来。

    梅长苏无奈一笑,走上前,掀开被子,将他的手拉下来:“哪里难看了?”

    飞流略一挣扎,突然想起他的苏哥哥身体不好,不能推开他,只能把手放下。

    梅长苏的笑容在看到了飞流脸的一瞬间凝固了!

    飞流英俊的脸正中,印着一个清晰的鞋印,鞋印里飞流的皮肤红通通,鞋印中还有三个白色的字:踩c小c人!

    梅长苏和黎纲登时愕然!

    此刻他们心中升起了似曾相识的诡异感,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听到的报告。

    手下的兄弟们从跟踪的第二天开始,大家多次吃饭噎到,喝水呛到,走路摔倒,莫名其妙的不停打嗝放屁,有人嘴发臭有人脚发臭甚至身上长了臭虫的。还多次发现白天跟踪伪装过那母子三人的人,都会在晚上莫名其妙的梦游,白天清醒后,都发现自己在在牲口棚里搂着牲口睡了一夜

    不但是梦游,每个参与了跟踪的人,手背上都长出了细小的疹子,这些疹子在手上堆出了一个动物什么都有,有穿着古怪衣裙的老鼠c鸭子c兔子c猫狗,每个都看着稀奇古怪的。这些疹子变出的动物,还会自己在手上动弹,前一个时辰是站着,后一个时辰就坐下了,还有跳舞的c吃饭的c游水的c甚至是在睡觉打呼噜的!

    还有出现在书房茶案上的那个笑脸和那些古怪的字

    乃至于萧曦曦第一次出现在苏宅时,那出人意料堪称匪夷所思的破土而出的方式

    昨天,正是萧曦曦这小姑娘把一只绣鞋砸在了飞流的脸上,记得昨天宴大夫已经给飞流脸上涂了药,按说凭宴大夫的医术,用了那样好的药,今天脸上的红肿即便没有全部消退,也该淡了许多,可眼前的情形,不但红肿未退,脸上还诡异的出现了这样三个字,这实在是超乎常理!

    不用问,这样相似的手段,必定是和萧曦曦这小丫头有关!

    “宗主,怎么办?”黎纲看着这打小人,想起自己被拖入地洞里那可怕的经历,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梅长苏起身,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思索着如何医治飞流脸上这奇怪的打小人。

    这样的伤绝不是晏大夫可以医治的,定然和萧曦曦这丫头以及那个所谓的神仙有关,所谓解铃换需系铃人,要治好这样奇怪的伤,必须找那个小丫头。

    景琰已经去了西山,得三天才回来,这三天里,自己即便暗中也不便登门靖王府,可是如果不去靖王府找人,就任凭飞流顶着这打小人躲在屋子里,心中实在是不忍。

    更何况,那样行事诡异正邪难测人物,看上了景琰的孩子,传授她这些神鬼之术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景琰可知道小丫头被个诡异之徒看上的事情?

    早晨起床的低血压让梅长苏感觉头晕,未吃早餐的肚子也让他手脚无力,他被黎纲扶着坐在了饭桌前,担心着飞流,同时也为萧曦曦身边有那样个正邪难辨的“神仙”师傅忧心忡忡,怎么都没有胃口。一边是景琰的宝贝女儿,一边是这些年陪伴自己的飞流。梅长苏大清早真的感到了为人长辈担忧小辈那那种操碎了心的感觉~

    然后,屋顶上传来了一个声音。

    “扣扣扣”

    声音仿佛是在敲门的节奏,但敲击的却是屋顶的瓦片。

    “宗主叔叔,早上好,您起床了吗?”

    听见这声音,飞流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抓住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被窝里。

    梅长苏微怔,随即朗声答道:“苏某起来了,县主请下来,若不嫌弃一起用朝食吧。”

    屋外立即走进一人,桃粉色的小人儿仿佛浑身沐浴在在初升的晨曦下,笑容同样如屋外的朝阳般灿烂!

    “宗主叔叔,早上好!”曦曦提着大篮子行礼,脱下鞋子,走了进来。

    走近前,她发现了屋子里的黎纲,笑眯眯的对他打招呼:“原来黎大叔也在啊?”

    黎纲一哆嗦,登时把梅长苏面前的饭碗给打翻了。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桌子,刚收拾好,桌子上突然被人放上了一碗小馄饨,热气腾腾的,空气中荡漾着香油和小香葱的味道,即便没有吃到嘴里,也让人有了垂涎欲滴的感觉。

    “抱歉,冒昧前来,把你们吓一跳,还是我请你们吃吧。”

    第二碗端上来的是碗银丝面,缀着青翠欲滴的小青菜和黄灿灿的荷包蛋做浇头,汤汁也不知道是怎么材料,洁白如新鲜的牛乳,闻着都感到了鲜美。

    唔,还有大碗的粥,洁白剔透的白米被煮得颗颗开花,冒着清甜的香气,诱惑着人的味蕾,旁边配着切开的油汪汪的咸鸭蛋,和一碟子嫩嫩的小咸菜。

    接着是刚刚出锅,底脆面白的一大盘油煎饺子,还在呲呲冒着热气。

    额,这是啥?

    一盘子的“馒头”,看上去外皮泛着油亮的光泽,颜色是黄黄的,松松软软,被切片成一片片的,中间抹的是甜梅子酱?这盘是甜的?

    (晋江穿越司:这个是面包,果酱面包,土包子!)

    哦,还有一大水壶,打开盖子,那味道是豆浆,甜豆浆的味道,将豆浆倒在空碗里,拿出水壶旁边放着包在干竹叶子里的香酥松脆的油条,还有旁边那个小小的瓶子,拧开盖子,是沾着吃的酱油,颜色红亮,嗯,曦曦挠挠脑门,忘记带碟子了,看看黎纲身边未摆上的碗碟,赶紧挑了个空碟子拿来,将酱油倒了出来。

    “这个是蛋挞,刚出炉,甜点。”曦曦又将一盘香甜的金色小点心放上桌子。

    梅长苏和黎纲两人忍不住探头看向那个大篮子,上面三层是这些,下面好像还有。

    “下面是糕点了,”曦曦看出了他们的期待,“各种各样的,我今天一早上做了,一半被爹爹带着去了西山,一半装了这一大匣子,请叔叔品尝一二。”

    掀开匣子,各色的点心琳琅满目。

    桂花糕c糯米糍c红豆糕c芙蓉饼c杏仁酥c榛子酥,这些是认识的。

    旁边这些不认识的,只能听介绍了。

    “这个叫曲奇,这是小松饼,这个是泡芙。”

    “这个?”飞流不知道何时钻出了被窝,伸着脖子看着眼前的美食,手正指着其中一个。

    “这叫蛋糕卷,中间擦了甜瓜做的果酱。”

    “甜瓜?”飞流听了登时眉开眼笑,盯着这个软软的糕点。

    “给你!”对面的小人儿将蛋糕卷递给了飞流。

    飞流转头看向梅长苏,见他家苏哥哥笑着点头,赶紧抓过蛋糕卷,塞进了嘴里。

    嚼着蛋糕,飞流吃得眉开眼笑,一块蛋糕下肚,喝着苏哥哥递过来的豆浆,马上浑身舒坦,忘记了脸上的鞋印和字。

    好好吃!又尝到甜瓜的滋味了!!!真幸福!!!一(c)

    而梅长苏和黎纲二人却愣住了!

    刚刚咽下了蛋糕,飞流脸上的鞋印和打小人立即像遇火而化的冰雪,消融殆尽,仿佛从未出现过!

    (曦曦:这下知道我为毛一大早赶来了吧?我是来解咒的哇!)

    二人心中大震,对视一眼。

    果然!

    飞流脸上的东西,真的只有这位县主可以解开。

    黎纲刚刚因美食而放松的心猛的又提了起来,怎么忘了,这位可邪门了!

    “宗主~”黎纲的声音里都不自觉的带着颤抖。

    梅长苏轻轻摇头,安抚住了黎纲,心中却五味陈杂。

    曦曦笑着望着二人:“东西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

    “看在我一早上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好东西还辛辛苦苦提过来的份上,叔叔们请赏脸尝尝吧。”

    看着古灵精怪的小人儿,梅长苏一笑,率先端起了那碗白粥,开动起来

    ~~~~~~~~~~~~~~我是吃饱喝足的分割线~~~~~~~~~~~

    用完朝食,黎纲退下,飞流拿着从曦曦这里得到的一个叫做“魔方”的玩具到一边玩去了。

    (飞流:真好玩,好吧,和你们两个小水牛和解了!)

    曦曦和梅长苏相对跪坐在茶案前。

    看着梅长苏那优雅的泡茶手法,曦曦轻轻皱眉:“叔叔,您脸色苍白泛黄,眼帘下青灰色重,睡眠定是不好。每次来您这里,都见到您桌子上泡着茶水,过量喝茶,对您身体可不好。”

    曦曦看着梅长苏未生气,继续:“建议您每天晚上喝一大碗温热的牛乳,白天过午不要饮茶,坚持些许时日,定有良效。”

    梅长苏闻言微微一笑:“县主年幼,却武功高强c医术出众,古来少有人及。”

    曦曦笑脸未改,安静的听着下文。

    “听闻县主五岁便擅厨艺,做得出许多新颖奇特的美食。”

    “六岁操钢刀吓走企图轻薄你母亲的地痞流氓。”

    “七岁孤身入深山猎得猛兽换取银钱。”

    “八岁你兄妹二人在赶路途中多次打败山贼路匪,甚至曾打上了贼窝,将鸡鸣寨的土匪窝烧得一干二净。”

    “九岁入金陵,摆摊做上吃食小买卖,轻松击退同行排挤倾轧,站稳脚跟,还与鸿运楼搭上关系,将点心生意做到了大酒楼里。”

    “今岁先于北门勇救伤者几十人,后出逃于菁县摆脱靖王手下,其后在古平镇上施法薄惩苏某手下,隔日却出现在金陵出售八百年老参,又自地下遁出,出现在苏某书房。加上昨日落在飞流脸上的一击,鬼神之术,高深莫测。”

    “县主大才,苏某佩服!”

    “呵呵呵~”曦曦干笑数声。

    这是宗主大叔要来秋后算账的节奏啊。

    果然,梅长苏收起了一脸笑意,话音一转沉声问道:“县主可有话要告诉苏某?”

    曦曦握着手里的茶盅,心中纠结。

    人家已经把我们家老底都查出来了,貌似我老早在这位大叔面前穿帮无数了嘛。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呵呵呵,叔叔今天真严肃啊~那个,没必要如此如临大敌嘛~”

    曦曦环顾左右而言他,想着怎么将这话题搪塞过去,眼珠骨溜溜乱转,思索着托词。

    梅长苏看着这小丫头一脸小心思,心中暗笑,且听听她掰扯吧。

    “我五岁下厨做饭,我娘拉扯我们兄妹不容易,那不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么,村子里的狗蛋三岁就帮着家里放牛了呢。”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装可怜的某曦开始了忽悠。

    “六岁地痞流氓欺凌孤儿寡母,上门向我娘逼婚,还打算把我们兄妹卖给人牙子,村子里人自扫门前雪没人帮我们说话,人家都欺负到我家门口了,不拼命难道任凭欺凌引颈就戮?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七岁,村子里闹旱灾,庄稼颗粒无收,点心生意也难以为继,为活命铤而走险上山打猎,当时山林外围的猎物都被人打得差不多了,只能去深山老林,遇到了猛兽拼死一搏,结果打到了头老虎。没有这老虎,我们娘三个骨头都不知道埋哪里了~~~嘤嘤嘤~~~”装腔作势抹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偷偷看看梅长苏,哼!大叔无动于衷!

    “八岁我娘带着全家迁往金陵,路上遇到不少江湖人,有行侠仗义正直善良之士,当然也有欺善怕恶欺凌弱小的江湖败类,这帮害群之马惨害无辜善良,我们遇到了自然要惩恶扬善,为天下铲除这样的败类为大梁剜除这害人的恶瘤,这是在行侠仗义,何错之有?”

    一脸正气,言辞激烈起来了!

    “九岁到了金陵,我们母子要养家糊口,做个小买卖,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排除异己同行倾轧自古有之,我们正当防卫反击,并没有做什么有违天理道义之事,我问心无愧!”

    “所谓路见不平人人踩,上次救人是医者良心,总不能为了泯然于众韬光养晦就对那么多条人命视而不见。逃跑避开我爹,那是我娘近乡情怯,执意要走,为人子女不能忤逆亲娘。呵呵,后来后来么”

    梅长苏嘴角含笑,听着曦曦避重就轻巧言托词,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得萧曦曦心里直打鼓。

    这位宗主大叔看起来真不好糊弄!

    “您手下的人被捉弄了~呵呵呵~”萧曦曦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梅长苏的脸色,掂量着对方的态度:“那是我师傅所为”

    “令师何人?”梅长苏一听到这关键之词,立马抓住不放。

    “师傅~呵呵呵~就是”萧曦曦眼珠飞转,一脸的心虚“就是师傅呗~我师傅是神仙下凡,嗯,是神仙!”

    梅长苏冷冷一笑,锋芒毕露:“县主究竟在隐瞒什么?这谎言到底还要编到何时?到底何人在背后装神弄鬼,欲意何为?”

    麻c蛋,大叔不相信啊!在这样的大狐狸面前扯谎,真是考验我的定力和智商~,我今天脑细胞要死伤惨重了!

    曦曦定定神,收起了脸上的心虚正色道:“宗主叔叔执掌江左盟,小女短短10年人生,事无巨细都在您眼里,到底接触过何人,做过何事,您一目了然,若家师肉体凡胎,岂能瞒过你老人家法眼?”

    哼!我反过来问问你,你说我有猫腻,证据呢?谁首告谁举证!!!

    “至于我一日间神行百里,从古平镇来到金陵,出售老参,以及那日遁地之术,自然是师傅传授的道法,我师傅乃天上神仙世外高人,虽性情不拘小节爱捉弄人,但绝非魑魅魍魉,更无伤天害理之事,这装神弄鬼四字,小女不敢替家师担下,请叔叔慎言!”

    见眼前的小孩儿一脸肃穆,郑重其事,梅长苏见好就收,收起了威吓之意:“县主,苏某为靖王谋士,自然凡事都要为主君担忧,逼问县主,乃事出有因,失礼之处请县主恕罪!”

    说着,他起身向萧曦曦弯腰,郑重一礼!

    曦曦蹦了起来,赶忙拉住了梅长苏:“叔叔,您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叔叔,您不必如此,”曦曦重重叹了口气:“其实,您对我全家是有恩的!”

    梅长苏微怔,抬首望着一脸郑重的曦曦。

    “此话怎讲?”

    曦曦望着梅长苏,满是真心实意的感激:“我们母子三人初到金陵,举目无亲,金陵城鱼龙混杂,若不是江左盟下属的鸿运楼肯出手帮我们一把,我们年初买不起新房子。”

    “那日私炮房爆炸,我心中后怕不已,我家旧居就在私炮房隔壁。”

    “江左盟与我母子有救命之恩,小女发誓必要当面拜谢梅宗主大恩!”

    说完,曦曦双膝下跪,向梅长苏重重三叩头!

    “砰砰砰!”

    “多谢叔叔救命大恩!”

    这下子梅长苏慌了手脚,抓着曦曦的小胳膊,怎奈这小孩子力气实在是大,怎么都拉不起她。

    “县主不可!苏某一介白衣,当不起县主大礼。”

    曦曦起身,扶着梅长苏重新落座,拿出块榛子酥放在了梅长苏的手心。

    呵呵,这块榛子酥可了不起,它不是我用原来配方做的,是我昨天刚刚从我亲亲奶奶那里学来的最原版真宗的榛子酥哦!

    “叔叔辅佐我爹夺嫡,我是爹的女儿,和爹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你我目标一致乃同一阵营,个人有些须隐私,不耽搁我爹大业即可,何必一定要追根究底?何不求同存异,彼此合作愉快?”

    梅长苏望着手心里的榛子酥,闻着鼻尖熟悉的味道,神情微怔,一瞬眼神空泛,仿佛落在了无尽的往昔。

    榛子酥c景琰c静姨c姑母c祁王c太奶奶,还有昔日好多好多的人!

    “叔叔,鸿运楼过去一年外售的榛子酥都是我亲手做的,自从我家上次逃离金陵,鸿运楼榛子酥的买卖就停了。”

    曦曦轻笑,掏出了怀里的信封:“这里有10张方子,其中小到榛子酥的做法,大到琉璃的烧制c如何在屋子里铺设火炕和地暖,杂七杂八的都有,您先拿去看看。”

    “我想与您江左盟下属产业合作,用这些方子,做些新奇之物,开拓市场,赚取钱货,以支持我爹的大业!”

    梅长苏接过了信封,却未当面打开,心中始终不安,还是再追问了一句:“县主可否告知令师尊号?”

    妈呀,大叔真不好对付,说到这份上还要问我师傅叫啥名字,自己扯的谎,哭着也要扯完。装逼吧,高格调装逼!!!

    曦曦微笑起身,望着窗外的阳光,右手轻翻,瞬间幻化出一朵艳色卓卓的娇嫩桃花。口中轻吟: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世间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诗罢,轻吹桃花,那朵桃花飘起,飞向空中,又忽然无声炸开四分五裂,屋中飞起了片片花瓣雨,缤纷落英无风自动,仿若无穷无尽,呼吸间尽是春日里桃花烂漫的芬芳甜美!

    “家师号——桃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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