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晖温柔地抱住师姐柔软的身体,轻抚她柔和的背,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半夏,心想女人就是女人,鬼与蟑螂是她们永恒的天敌。
转过身,没好气的对门口的女人说道:“大晚上的跑出来扮鬼吓人啊!”
明显也被吓了一跳的叶漫委屈道:“明明是她吓我,你要讲道理呀,她莫名其妙叫那一声才把我吓坏了呢!”
半夏这时才发现原来门口是人不是鬼,不好意思的从解晖怀里爬出来,神情赧然。
“你穿的跟贞子似的,能怪我师姐把你当鬼么?“
解晖也知道不能全怪在叶漫身上,但是无条件维护师姐是他的人生信条。
“师弟!”倒是半夏觉得解晖太咄咄逼人,出言制止。
“叶小姐,请进。”
解晖靠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怯怯的走进房间的叶漫。
灯光下,她脸色苍白憔悴,双眼尽是疲惫,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一身洁白的睡衣,无怪师姐认错,这活脱脱一个贞子spy爱好者啊!
“说吧,怎么回事?”解晖道。
叶漫迟疑的看着两人。
“被小瞧了呀,这个时候要是小说主角一定会放个大招引起妹子震惊装个逼,顺便吸引一下师姐的关注,可惜我没有,要不师姐,你给她耍两招?”解晖道。
半夏挥拳,“要死啊你!”
两人一番打闹倒是让叶漫放松了下来,幽幽的叹口气,缓缓的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我这半年时常做噩梦,几乎没有一个晚上能安稳睡觉。”
“半年?不是三天?”解晖打断道。心想莫非我猜错了?
叶漫惊异的看了他一眼,道:“持续半年了,不过这三天噩梦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压抑血腥。”
解晖心中暗道这就对了。
叶漫继续道:“我找了很多医院,国内的国外的,公立的私家的,跑遍了半个地球,可是没什么效果。”
解晖心想这女人蛮有钱的呀,求包养不尿床,十八种姿势理论精通。
叶漫道:“直到我一个星期前去了武当山,那里有个老道士给了我一个护身符,我才睡了几天安稳觉。”
说到这里,叶漫从胸口掏出一个方方正正黄色的布符,上面充斥着歪歪曲曲的笔画。
“那位道长说这平安符只能让我安稳七天,若是想要永久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去岱山旁一座没有名字的小道观,那里有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
解晖与半夏相视一眼,小道观?莫不是在说老头子?
“我本想处理完公司的事情,过两天再来,可没想到只过去三天噩梦来的却更猛烈了,没办法,我只能赶紧过来了。”
“今天我一直在找那座道观,可惜这里的人好像也不是很清楚,一无所获。”
半夏忍不住道:“你不用找了,你想要找的人已经去世了。我们是他的弟子。”
解晖深深看了叶漫一眼,道:“的确不用找了,我能解决这个问题。”
叶漫惊喜道:“真的?”
解晖皱眉,“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傻白甜,除了师姐。”
半夏翻了个白眼,锤了解晖一下。
“你不信?”
叶漫低头不语。
解晖又道:“这三天你一定做的是同一个梦,而这个梦一定是你内心深处最不愿意回想的片段。”
叶漫惊疑不定。
解晖见她的神色,知道自己没有说错,又道:
“你以前是否得罪过江湖术士?”
叶漫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
解晖心道这女人长得倒还蛮不错的。
半晌才道:“我以前打过一个算命的。”
“打?”解晖惊讶,没看出来啊,这么一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还是个暴力妹子?
叶漫脸上一红,“叫人打的,然后我又报警了,然后我又找媒体曝光了他。”
解晖退后一步,卧槽,这妹子够狠啊,不但身体上伤害人家,还在精神上也摧残人,又找媒体断了人的活路,怪不得被人报复。
叶漫喃喃道:“谁叫他骗了钱不说还想要骗色。”
解晖仔细打量叶漫,排除精神憔悴带来的萎靡感,她确实是一个值得一骗的小白花,身材玲珑,前凸后翘,尤其是饱满浑圆的凸,解晖只在硬盘里见过这种规模的。
比起师姐,叶漫多了一股御姐的气息。
叶漫被打量的浑身不舒服,眼睛一眯,无形的气势压了过来。
半夏不喜欢解晖的眼神,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死师弟,眼睛都快贴上去啦!
解晖莫名的看了半夏一眼,沉声道:“是鬼魇。”
“鬼魇?”两女异口同声。
“鬼魇其实就是鬼压床的别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算命的应该学过一些降头的本领,降头这东西不怎么厉害,只是很难拔除。”
“除了让人睡不好之外几乎没什么用,而且这东西只会在晚上发作,对白天的生活却没什么影响。不过对于现代医学来说却是无法可解的。”
“叶小姐持续半年的问题就是由它引起的。”
叶漫想着这半年昼伏夜出的生活,白天睡觉确实不会做噩梦,心里认同,又忍不住问道:“可是这三天”
“这三天是鬼魇,与降头不同,鬼魇这东西会在睡梦中勾起人最不愿记起的往事,对人的影响也远比降头大得多,只要睡觉就会出现,不知道算命的从哪里学来的。”
解晖心中却想到入道空间。
叶漫道:“有什么区别?”
解晖沉声道:“最大的区别就是降头不过是装神弄鬼,鬼魇却是真的有鬼。”
凉风瑟瑟,半夏与叶漫皆是心中一寒。
解晖又道:“鬼魇附身,时间久了会吸走人身上的阳气,人会变得衰老,短命,最终死于睡梦。”
叶漫颤声道:“我我该怎么办?”
半夏听得心中恐惧,又不肯依偎在解晖怀里,只得紧紧抓住解晖的衣袖。
“100万。”
叶漫,半夏:“什么?”
解晖重复道:“100万,我帮你干掉那个鬼魇。”
半夏生性善良,只是听听叶漫的叙述便已经心生同情,不满道:“师弟~”
解晖在背后握了一下半夏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叶漫迟疑道,“太贵了,我”
“叶小姐想好了再说,命只有一次,钱却可以再赚,我想一个戴着价值120万名表的人,应该不会缺这一点钱,这半年的医药费也绝不止这一点了吧。何况,治不好不要钱,如何?”
解晖在山下兼职的时候无聊的时候天天上网,对于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了解的很。
叶漫沉默,道:“可以,但你要保证那个算命的不再来骚扰我。”
“放心,解晖向来童叟无欺,一诺千金,更何况叶小姐这样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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