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我和美女市长 > 第438章 彭秘书长的邀请
    华子建和彭秘书长的关系是在华子建来到柳林市之后发展起来的,但两人还能意气相投,彼此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一个眼神,一个举止,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因此,配合十分默契。

    渐渐地,他们不仅成了工作搭档,也成了好朋友铁哥们。

    华子建就答应了彭秘书长的邀请,他又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说:“老爹,我刚开完会,本来要回去的,一个同事邀请着一起吃饭,明天吧,明白我回去看你们。”

    老爹又说了几句,无非是少喝酒,多吃菜之类的话,华子建也笑呵呵的顺口全部答应了。

    在离开政府前,华子建又去了一趟办公室,他知道秘书科那位老科长也没下班,他还在等他。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科长每天都要等他离开办公室后,才最后一个走。

    华子建就过去敲敲门说:“老科长,下班了。”

    老科长移开脸上的报纸,透过老花眼镜说:“华书记还有什么吩咐吗?”

    华子建笑着说:“没什么事情了,你老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科长想笑,似乎不会笑,咧了嘴角,说:“谢谢!”

    华子建心中有点感动,如果要谢,应该是自己向他道谢才是。

    碧云天酒店的金海大包房是一个挺大的包间,但今天这晚吃饭的人不多,准确地说,只有李华子建和彭秘书长,纯属私人聚餐,因此包间就显的有点空荡荡的。

    对于彭秘书长这种老吃手来说,人不多,也有人不多的吃法,不用大点特点摆满一桌菜,彭秘书长点贵的精的,先点了一个清宫鲍鱼,在房间里慢慢地煲,其他几个下酒菜等华子建到了再点。

    彭秘书长也知道,华子建总是晚到许多,总要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才过来。

    做领导就是累!何况像华子建这样的书记,市长一肩挑的领导。

    彭秘书长是一个易于满足的人,他认为,以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是过头了,自己没有什么根深蒂固的后台,混了多少年都一直是个市政府的秘书长,全靠华子建来了之后,对自己的赏识,最后把自己提到了市委秘书长的位置上,还进了市委常委,要凭自己干,永远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于是,彭秘书长很清楚,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他的能力,而是华子建的提携,没有华子建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经常说:“只要你华子建让说的话,我一定照说,得罪谁也没关系。只要你华子建让我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命也可以不要。”

    华子建媳妇不在柳林市,所以彭秘书长就隔三差五地约华子建出来吃饭喝酒,有时候也找几个小姐陪陪,放松放松,不过他们都很注意,陌生的,不太了解的,还有不是很安全的地方他们是绝不会去的,而且在那些地方,华子建几乎很少乱来过。

    当华子建进了金海大包房时,彭秘书长正和妈咪打情骂俏。

    这包间里面装修风格独树一帜,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说着话,彭秘书长见华子建进来了,示意妈咪也跟华子建喝交杯酒。

    彭秘书长说:“我的老板来了,你也敬杯他,和他喝杯交杯酒。”

    妈咪说:“不了,不了。今天那个来了,今天再不能喝了。”

    妈咪跑到餐桌对面去了,彭秘书长就说:“不管怎么样,这杯你一定要和老板喝。你跟我喝了,不能不跟我老板喝。我这老板小气的很,一不高兴,就把我给撤了。”

    妈咪只好接了酒杯说:“最后这杯了,喝了就不再喝了。”

    彭秘书长说:“要喝交杯酒。”

    妈咪假惺惺说:“我刚和你喝了交杯酒,怎么又和他喝交杯酒,我这人很专一的。”

    华子建对彭秘书长笑着说:“算了,就碰碰杯吧。”

    说完端起了杯子,和妈咪两人酒杯一碰,就喝了。

    彭秘书长假借检查酒杯有没喝干净,凑近妈咪,抱住她,就往华子建身上推,这妈咪是那种千人搂万人抱的角色,一点不在意,顺势就倒在华子建的怀里。

    华子建笑着摇摇头,说:“算了,上菜吃饭吧。”

    妈咪就转过身,走近彭秘书长,双手抱着胸,怕彭秘书长又占她便宜。

    妈咪也和彭秘书长很熟悉的,所以就没把她当成客人,现在有点不耐烦的说:“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彭秘书长这才说:“去吧,去叫几个小姐过来。”

    妈咪离开后,华子建坐下来,他笑着对彭秘书长说:“你快成流氓了。”

    彭秘书长也笑着说:“来到这种地方,就是要放开啊,我可不像书记你这样高雅,呵呵呵。”

    华子建没有拒绝。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安排。当然,也只有彭秘书长才能这么安排。换了别人,华子建根本不到这种地方。

    对彭秘书长,华子建还是能够相信的,一个秘书长,就想是一把手身边的影子,更像是缠绕在大树上的藤条,大树没有了,藤条也没有着力之地,不管从哪一方面讲,秘书长都要维护自己所代表的一把手的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也挺像是一种寄生虫。

    华子建也知道彭秘书长隔三五天就给自己电话,请自己吃饭的用心良苦。有时候,他也渴望彭秘书长的这种用心良苦。

    他太闷,工作压力也大,因此,他也有需要放松和调节机会。

    彭秘书长很少见华子建这样放松过,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华子建问:“笑什么?”

    彭秘书长说:“不关你们事。我们笑我们的。你们继续跳你们的舞,我们还唱我们的歌。”

    散场的时候,彭秘书长拍了拍肥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彭秘书长就把小费给了另两个小姐,还多给了她们打的的车费。

    他说:“你们把肥妹照顾好了,今晚要把她送到家。”

    两个小姐说:“老板,你放心。”

    华子建心想,这家伙,还没坏到底,还有点人性!

    回去之后的华子建睡的很踏实,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无牵无挂的睡觉了,但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踏实觉已经没有几个可以让他睡了,不久,一场真正的人生,仕途的打击就从天而降了。

    一切都在华子建心理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出现了变化,先是乐世祥在几天之后给华子建来了一个电话:“子建,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决定了。”

    这话来的有点突然,华子建一时摸不着头脑,他问:“乐书记,请问是关于什么的决定。”

    乐世祥在那面踌躇着说:“关于你工作上的一个调整。”

    对这一点华子建早就有过准备,不就是退回到市长的位置,把那个代书记让出来嘛,让就让吧,华子建心中只是稍微了有点遗憾,说:“奥,这样啊,那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我执行上级的决定。”

    这个态是一定要表的,乐世祥是省委的书记,决定当然是出之于他的首肯了,华子建也不用多问什么,总之自己已经有了心里的准备,不必有太大的惊慌。

    “嗯,你有这个态度就好,只是。”乐世祥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遣词造句,尽量让自己的话说的婉转一点:“只是。恐怕对你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考验。”

    “没有关系的,我能够经受的住。”华子建很笃定的说。

    “那就好,那就好,子建啊,组织上准备让你到北江省最边远的新屏市去做副市长,级别也降为副厅,这有点委屈你了,但我希望你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暂时的调整算不得什么,是明珠总会。华子建,华子建,你在听吗?”

    乐世祥不得不停下了,因为在电话的这头,华子建整个已经傻了。

    这绝对让华子建没有想到,他甚至还想到过自己会受到一个什么处分,或者是最严重的结果就是离开柳林市,换到一个清水衙门,做一些现成的工作,不在像现在这样,可以手掌权柄,叱咤风云。

    可是,可是现在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决定,降半级,为什么降?他们能拿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和借口吗?

    当然了,这样的处理决定从来都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一句工作需要,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由不得你自己,可是,可是他们这样对待自己实在是让自己想不通。

    柳林市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舞台,一个战场,自己在这个地方抛洒了多少汗水和辛勤,刚刚又了起色,自己刚要扬眉吐气,就传来了这个噩耗,华子建根本是想不通的。

    更为严重的是,自己到新屏市去做副市长,也亏他们想得出来,那是一个什么市,全年产值连柳林市一半都跟不上,地理位置偏僻,去一趟省城要跑半天的车,民风还异常的刁悍,思想更是落后于北江省所有的地级市,而且还是让自己去做副市长?做一个仰人鼻息,听人吆喝的副市长,这样的调整还不如干脆吧自己扯了。

    华子建心头的不满和沮丧是显而易见的。

    这也是乐世祥所担心的地方,他能体会到华子建此刻的心情,但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就在几天前,乐世祥接到了中组部肖副部长的电话,在电话中肖副部长不无遗憾的说:“老乐啊,我尽力了,但部长的意思还是要你们动一动,所以我想在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啊。”

    乐世祥明白已经是躲不过去了,他沉稳的问:“上面的意思是准备怎么动?”

    “你恐怕要离开北江,到中央部委来挂个副职了,至于华子建,肯定也要动一动,但他的动到是可以灵活一点,毕竟上面不好直接管的如此具体,所以可以适当的。”

    乐世祥心中当时也是一片凄寒,看来自己的政治生命到此完结了,到部里去当个闲置的副手,除非是肖副部长这样的组织部,一般的部里副职,比起一方诸侯的省委书记,简直就不在一个级别。书记,省长,市长,县长那才是真正的‘官’,他们操控着像是一个独立王国一样的权利,从政治,经济,文化,商贸,人事等等方方面面的事情他们都有权利去管理,那个舞台的宽广的,也是全面的。

    而所谓的部,厅,局的首长们,他们只能称之为‘吏’,他们只能单独的管理某一方面的工作,他们更多的时候是接受上面的指示,去和别人协作,配合。

    他们和真正的拥有地盘,势力的诸侯们相比,不管从能力上,还是从中央的重视程度上,那都又极大的差别。

    但作为一个拥有几十年党龄的老干部来说,乐世祥就算心中凄凉,语气上也绝不会露出半点不满来,他咽下了自己心中的苦果,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华子建的未来了,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去留,升降,这点很清晰,但华子建的走向或许自己还可以把握一下。

    他在犹豫之后说:“老肖,那你看能不能这样,让华子建也降一级,做副厅的副市长?”

    肖老头长吁了一口气,说:“你这样想最好,我也是这样考虑的,但感觉提出这样的话不大好,怕你多心,你说出来了,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

    “这样说我们还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了。”乐世祥很大气的抛开自己的伤心,开了一句玩笑。

    “那是肯定的,你说下,不动他肯定说不过去,动一动,按常规的来个平调,给个闲职让他养老?这真是浪费了一块好钢,还不如直接降半级,对上也好交代,对他个人来说,让他留在那个还有希望干出成绩的地方,再好好磨练一下,干出点什么来,将来他不是不可以再展宏图的。”

    乐世祥也不断的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毕竟还很年轻,来日方长,环境对他很重要,到闲散的机关,只怕要不了一年就能消耗掉他身上的锐气和灵气。”

    “对的,他这样的年轻人就是要让他去拼杀,让他去愤争,让他生活在压力和危机中才能不断进步,不断升华。”

    “那么好吧,既然你老也赞同这样处理,我就在最近把这事情定下来,免得有的人老打主意。”乐世祥到底还是发泄了一句心中的不满来。

    肖副部长装着没有听见一样,并不去接他的话,自顾自的说:“我看还是把他换个地方吧?继续待在柳林市不利于他的工作,他心理上也会又更大的抵触,后面接手的书记和市长也不好开展工作。”

    乐世祥说:“这我也明白,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只是还有一件事情。”

    电话那头的肖副部长说:“什么事情,说出来。”

    乐世祥就单刀直入的说:“我走之前,希望可以把北江市的副书记秋紫云提起来。”

    “老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会让别人说闲话的,说你。”

    乐世祥很固执的说:“谁想说就说吧,大不了说我临走还安插亲信,但我问心无愧,为了北江省的工作和发展,我不在乎。”

    “奥,那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

    “因为我要走了。”

    “哈哈,老乐啊,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当然,但我走是因,平衡是果。”

    “平衡?”

    “对,平衡。”

    电话那头的肖副部长犹豫了,他听出了乐世祥的意思,假如乐世祥一离开北江省,接下来的北江会出现一种权利的更迭,如果没有平衡的力量来维系北江市的高层建筑,后果也是严重的,而秋紫云的提升,作为一个北江省会城市,秋紫云就势必会成为省委常委,这对于维持过去乐世祥的势力平衡很有好处,也给后面接任的省委书记留下了可以灵活掌控的空间,不然让另一派一方独大,就算后来接任的省委书记,也难以发挥自己的能力了。

    在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肖副部长才很谨慎的说:“乐书记,这件事情我需要和部长沟通一下,等有情况再给你通报。”

    “嗯,好,我等你的电话。”

    在这两件事情都做出了适当的安排之后,乐世祥才对自己的事情伤感了起来。

    今天他还是不得不给华子建传达这个决定,他知道华子建会一时想不通,不过乐世祥已经想好了语言来说服华子建了:“子建,是不是感觉降了半级,想不通啊?”

    华子建已经好长时间没说话了,拿着电话在发呆,在伤心,在气愤,现在听乐世祥这样问,就带着情绪,说:“谁能想得通?”

    “嗯,那么不给你降也成,调你到政协去?”

    华子建愣了,政协去做什么,那是鼓掌队,那是点头团,除了拍巴掌就没什么事情做,自己宁愿当个县长也不去那地方,每天喝茶,看报子,闲都能把人闲出病来。

    乐世祥见他不说话了,就淡淡的一笑说:“比起我来,你小子已经算好的了,至少还能踏踏实实,大刀阔斧的工作,所以你就不要在想不通了,准备一下,过几天调令就下发。”

    华子建震惊了,他听出了乐世祥话中的另外的一层意思,难道这场地震连乐世祥也震下马了吗?难道他也要离开北江从他的话中还可以听出,他去得地方恐怕以后都要远离权利中心了。

    一想到这里,华子建的心就揪了起来,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得失了,他感到内疚,感到惭愧,都是自己啊,都是自己发起的对韦俊海的那一战,打倒了别人,也砸伤了自己。

    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深不可测的权利之场,牵一发而动全局,胜不为胜,败未必败,很多事情犹如镜花水月一般,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只有当你踏上了一步之后,才知道原来如此。

    今天的消息真的是一个坏消息,一向豁达的华子建自己也感到自己的人生遭遇上了一次苦难的考验,虽然在许许多多的格言中不断的在说:苦难是一种磨砺,可以让其锋利,也让其圆润;在锋利与圆润之间,都是无形的财富。

    但那样的结果和过程太让人难忍,华子建也是一样的,他沮丧,他愤怒,他还有很多的内疚,这种种的情感汇集在了一起,就让华子建变得消沉下来,他再也没有了一点工作的热情和动力,他近乎粗暴的推掉了今天所有的会议和安排,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独自哀叹。

    消息当然也传到了江可蕊的耳朵里了,她在下午吃饭的时候听到了这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她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的看着老爹,后来慢慢的清楚了,不错,老爹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他说的是真的,切切实实,绝无虚言。

    江可蕊就心疼起来了,她对自己最近不断和华子建闹别拧感到了悔恨,自己就想着自己那一点点的情感,却没有去想华子建在最近饱受的压力和困惑,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一点,太肤浅了一点,自己当初和华子建相恋时的那种真诚和温柔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了吗?

    江可蕊低下了头,她对母亲江处长爱怜,痛惜的抚摸一点都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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