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每个直呼你姓名的女人,你都要?叫你一百次一千次,你岂不是要枯竭死?!”
这一张利嘴,比一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眸底掀起一阵邪冷,“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你,我很欢迎一百次一千次……”
“不!况希澈,你不要乱来!我会叫的,我会叫的!勤宇……勤宇……”
她声嘶力竭的叫喊,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让他妒火中烧,顿时气极!
“你叫啊,让他进来看看,他最爱的女人是如何躺在我身下,最好叫况家所有的人进来!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演一出好戏!”
“住手!况希澈,我叫你住手!”
他的强势震慑了她,的确,她太害怕勤宇看到这羞耻的一幕,害怕整个况家来观摩这耻辱的战争!
他阴冷的笑声在她耳边低低呢喃——
“女人,我记着,你叫过多少遍我的名字,我都记着!迟早会一遍一遍索偿!”
“不……你要做什么……”她惶恐地吼叫起来,眼角不禁滑下泪滴。
“呵呵呵……”他逸出一阵寒凉的柔笑,“今晚,我的晴天,我带你赴巫山云雨,寻一片蔚蓝!”
今晚,他会给她难忘的一夜!
哪怕手段卑鄙,他也会让她知道——
她是他的!
虽然她忘了,那就帮着她一遍一遍找回!
“禽兽!你这个禽兽!不……禽兽不如!”
她咬牙喊着,一遍一遍,气息已经紊乱不堪。
这个男人,是勤宇的兄长,是她仅仅刚认识一天的可怕男人!
不!他不是人!是禽兽!
他幽暗的眼神闪过一道光芒,胸口蓦然震颤!
俯下头,吻上她倔强的嘴唇,疯狂地啃噬起来……
禽兽!
这两个字曾听她喊过千百回。
他不知,原来这一刻,他是多么想念这个称谓!
若能得到她,他甘愿为兽,只为要她臣服!
“没想到,还能做你的禽兽,真是深感荣幸!”
“卑鄙——”
咬紧牙关,她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神里拂过凛冽的寒光!
“况希澈,如果你今晚敢碰我一根汗毛,哪怕你是勤宇的哥哥,我发誓,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杀了我?”他冷嗤。
“啊——”
蔚晴惊声尖叫!
疼痛让她冷不住地喊,“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她的指甲仿佛已是她唯一能利用的刺剑,在他肌肤上划出一道一道深邃的伤痕。
直至刮出他的血渍,直至深入他的肌肤!
她眼角逼出疼痛的泪水!
他幽暗的眸光迸发出精湛的光芒,眼中闪过汹汹火热。
仿佛让他回到一年前,与她抵死纠缠,与她出生入死的那些时光。
她总是一遍一遍瞪着深黑清澈的眼眸,仿佛要杀了他那般凌厉的眸光,如今又回来了!
若能掀起一场风暴,他会毫不犹豫地带领她,重新回到他的世界,哪怕是无穷无尽的冰冷,他誓言将她夺回!
“那么——来吧,女人!让我瞧瞧你的爪子有多厉害,你的利刃又有多锋芒!”
“况希澈——”
她狂吼出声,指甲深深刺入他,恨不得掀起他的皮肉,挑开他的筋骨,就这样了结了他,了结这个可怕的男子!
却在话音刚落的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小恋慌张的声音——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刚才是您在喊吗?不舒服吗?”敲着门咚咚作响。
蔚晴猛抽一气!
心脏瞬间跳到了胸口!
霎时间噤若寒蝉!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小恋拍打着门,使劲贴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担心着三少奶奶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鹰却笑了,薄唇勾起阴冷阴冷的邪笑,俯下头,在她僵硬的耳边,轻柔地低语道:
“宝贝,佣人喊你呢,怎么,哑了?”
一句哑了,他凌冷的嘲弄,足以击垮她所有的意志!
苍白的唇色已被她咬得没有一丝血色。
蔚晴睁着一双水灵却盛怒的眼眸,瞅着俯压在她身上的邪恶男人——
她的心脏被门外不停叫唤的小恋震到几乎停跳!
他却笑得格外得意:
“宝贝,别用这种杀父仇人的眼神看我。如果你有点脑子,现在该恼怒的是如何处理门外那个愚蠢的下人!”
他冷柔的腔调透着淡淡的嘲讽,低沉鬼魅。
又掀起她新一轮极致的癫狂!
“唔……”她咬住唇,害怕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男人,可恶至极,趁人之危!
“三少奶奶,您别吓我!您没事吧?否则我……我要进来了哦!”门外的小恋锲而不舍地叫唤。
小恋隐约觉得不对劲,若三少奶奶再不应声,她就该破门而入了!
“不——,”情急之下,蔚晴急忙喊出声来,“不用了……小恋,我……没事!”
该死的,她哪是没事?
她是出了大事!
蔚晴眼神狠狠瞪视头顶的男人,闪过几许惊慌错乱。
她简直恨极了此刻自己的虚假语调!
明明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看见这禽兽的恶性,却还要替他掩饰,为自己伪装!
蔚晴啊蔚晴,纵容一个强罪犯,绝对是你这辈子最愚蠢的选择!
“……”鹰笑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同时又愤恨不已的矛盾表情。
他不禁莞尔,勾着冷唇如幽灵那般俯身吞噬她苍白的唇。
仿佛誓要将她那苍白给吮成艳红!
“唔……”蔚晴根本来不及闪躲……
他不仅没有停止他放肆的行为,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了!
这肆意交缠里,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在恶狠狠的威胁她,若她敢反抗,他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来!
“真的吗?三少奶奶您没有不舒服吧?”小恋耳朵趴在门边,仍是不放心地问着。
可是,等了许久,又听不见蔚晴的回应了。
小恋怎知,室内是如何热火朝天的景致!
两具身子,仿佛钢琴上长短不一的修长两指,敲击在琴键上那般,一敲一击,击奏出高昂迭起的乐章……
就像是当年,她那曲《命运》一般,惊为天人!
他始终忘不了,那时,他听了她指尖弹奏的《命运》,汗如雨下的情景。
一如此刻的缠绵,汗如雨下。
不知是谁怅叹一声,他,或是她的音符,仿似奏动了彼此心底最深的琴弦——
那音符带给他的,彷是撕扯的朝阳,在红霞之中华丽绽放,最终渲染成一大片晴空……
而勾起她音符的,却又是那银光闪烁的黑夜,看似光亮魅惑,实际是恶魔的无底之洞,极致的冰冷,无边无垠……
她和他,在各自较量着。
交相辉映。
谁输谁赢还没有一个定论。
“三少奶奶——”小恋不安的叫声。
这一次,蔚晴忍无可忍!
“唔……”她猛地张嘴,咬破了他的嘴唇,慌乱地推开他,急忙喊道:
“……小恋,我没事,只是困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蔚晴努力压着嗓子,不敢泄露半丝的异样!
尽管心底是多么渴望马上有人进来拯救水深火热中的她,却也深悉——
若被小恋知晓此事,恐怕况家从此要被丑闻蒙羞。
而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况家那一群可怕的姨太太们,会毫不留情地捆着她进猪笼!
想到这儿,蔚晴身子不禁发颤!
“好吧,三少奶奶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拨打佣人房的分机,我会立刻过来的。嗯,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晚安,三少奶奶。”
小恋体贴地应声,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这才放心离去。
奢华的房间里,是更深的沉冷……
他愈加放肆!
巨浪一波一波有恃无恐地侵袭,卷痛她的脆弱。
汗水在彼此的肌肤之上,在幽暗中挥洒过片片剔透的光泽。
直至纤瘦的身躯终于承受不住,她张嘴愤怒地咬上他的肩膊——
然而,他太强悍了,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她利尖的牙齿泛着酸疼。
“唔……”她依旧狠狠咬着,死死不肯松口!
“呵呵呵……”他的烈性被她再次挑拨,“亲爱的小猫儿,终于肯派上你的利牙了?不过,千万别以为这种方式可以报复到我,因为……”他在她耳旁吹一口冷气,“那只会让我更加刺激!”
话音一落,却是更深更狠的惩罚,直通她的心底!掀起心湖间的千层巨浪!
“啊……”她松嘴,忍痛哀嚎,直至奄奄一息!
男女战事之中,她远不是他的对手!
就像利刃又怎敌得过枪口?
蝴蝶又怎飞得过沧海?
“况……”
她猛然顿住,她竟是惹上了怎样的兽类?
就连喊叫他的名字,都会变成如此可怕的惩罚!
想起他方才所说,那个唤他姓名的女子,她……的下场,最后会是怎样?
心底扬起无尽的恐慌,她却到死都不肯臣服!
她从今夜,开始懂得恨人的滋味儿……
他的嗓音从头顶森冷传来,放肆的声响从未停歇——
“怎么,不敢叫我的名字?你大可以再叫叫看,我会一一替你记着!”
“卑鄙!”她咬牙。
“无妨。”他挑眉。
“无耻!”她愤怒。
“谢谢。”他轻佻。
“禽兽!”她怒吼。
“荣幸。”他轻笑。
“下流!”她恨意深深。
“本能。”他优雅得意。
“我会杀了你!!”她眸光似火。
“……随时欢迎!”他眸光深黯……
……
夜,极冷。
这具精壮得堪称完美的躯体,拥有着白种人的肤色,却有着亚洲人光洁细腻的肤质,完美得如神祗一般的身材,与她的白皙交相辉映。
彼此如琴之合奏,凤凰鸾动,锦瑟和鸣;
又如画之卷帘,幻化成涓涓流水。
他拥她共赴巫山,绵绵云雨,极尽痴缠……
他怎么会忘,猫儿是有尖牙利爪的动物,正如他的尤薄诗!
而他则是世界上最冷酷的驯猫师,永远找得到办法驯服猫的利爪锋芒!
别忘了,他是什么人;
也别忘了,尤薄诗是他的什么!
世间总有那么一种人——
你若顺从,他宠你如珠若宝;
你若反抗,他赐你三千极刑!
所以,千万别和他作对!
否则,极致的宠爱也可能变成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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