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野老对着星空说。
“啊，什么故事啊，野老。”
“一个我年轻时所看到的故事。”
“那野老你说吧。”
“好，我年轻时那可是风流潇洒啊，驰骋万界，被万千少女所追崇。”野老又开始了日常炫耀。
“野老，你还是快点讲故事吧，不然以你这速度就算讲到天亮也讲不玩。”夜芒已经明白了自己身旁这个野老毫不正经，还喜欢炫耀自己。
“哎，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要听就好好听，别乱插嘴。”野老给了夜芒脑袋一下。
额，我有没说我想听，是你想讲吧。夜芒只敢心里想想可不敢把这话给说出来。
“好了，现在就要直入正题了，你仔细听。有一次本高手为了寻求突破就去游历万界，在一个叫做行芒界的小界面停了下来。”
“行芒界，那是什么地方啊？”对于从来没有出过大荒的夜芒来说，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界面，而在混沌之中又有相同的万千界面。
“哎，我差点忘了，你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子。”野老好像在这时感到懊恼，居然对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鬼说一些远超这小鬼知识面的事情。
“好吧，那我就给你简单补充一点万界的故事，我们现在所在的界面叫做天定界。何为天定，乃为天定四方，所以我们这一个界面是凌驾于万千界面之上的一个界面。”
“原来我们这一个界面叫做天定界啊。那又有那些万千界面。”
“小子，你听我讲就是了，不要乱插话知道吗。”野老整理一下条理接着道：“天定界外面是一片混沌，混沌运万千，所以混沌之中就有相似的万千界面。”
“既然有万千界面就必须有规矩。所以万千界面中就有三千强大的界面，分为上中下，天定界不属于三千界面，因为三千界面之上就是天定界。”
“既然有万千界面，又分出了三千界面，那其余的界面呢？”夜芒不懂的问。
“别插话，其余界面乃是被淘汰的，属于不入流界面，因为每个界面都有一些强者，而那不入流的界面，别说是强者，就连修炼也不能普及。”
“那你刚刚说的行芒界是属于哪一种？”夜芒不知不觉间又问了出来。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插话，你是不是话多啊。”野老给了夜芒脑袋重重一击。
“嘶――”夜芒抱着脑袋，嘴中发出一股冷气。“知道了。”
“嗯，行芒界不属于三千界面，属于不入流界面中的一种。那里有着跟我们一样的人。”
“那里也有跟我们天定界的秦朝一样的国度。只不过他们的国度都是有一些没有实力的凡人所组成。所以那些国度和我们的秦朝的管理制度大不一样，那些凡人国度讲究的是权。只要有权就可以在凡人国度中为所欲为。而我们秦朝虽然也讲权，可是更重实力。有实力就有一切。”
夜芒这一次并没有问秦朝在哪里，也没有问权是什么？
“而那个界面里的一些修炼者就建立起了一个个宗门，这些宗门的管理倒是与我们秦朝差不多也讲实力，可是这些宗门终归是保留了一些凡人国度的权。”
“当时啊，本高手一时兴奋就想看一看那个宗门内的最强者能不能抵住我的一个手指般的实力。”
“我走入那个宗门，那个宗门倒是装扮得还行，记得好像那个宗门叫做什么芒天门。”
“可是啊，我真是没想到，这么好看的一个宗门内部是那么肮脏。”野老说道这里还作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我看见里面有一些实力十分低的人，身边却有一些实力比他高的人拥护着那实力低的人，若只是这样，我只会以为是他们宗门和谐。后面啊，我就跟着这一对奇怪的人，听着那些实力高的人不停的对着那实力低的人说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说得我都想吐了。不过他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确实很好听的。”
这野老当时不会是想自己代替那个被说的人吧，看他这样子可能性十分大。
“别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会让人阿谀奉承我呢？”野老好像猜到了夜芒的心里话，辩解道。
“那后来啊，真是让我没想到，那一群人居然去欺负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郎，主要的是那个少年郎却是一点实力都没有，而且还体质羸弱。”
“那一群人见到那少年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而那个被拥护着的少年却对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年郎吐出唾沫。”
“小子，我问你，你能忍受住这屈辱吗？”野老这时却一出反态的问夜芒这一个问题。
夜芒想了想自己如果是那个少年郎自己该怎么办，那时的我大概应该冲上去跟那一群人拼命吧，或者离开那里，永远也不与他们相见。思考过后，说：“我当时一定会冲上去拼命。”
“哈哈，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啊，那个少年郎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忍着疼痛在那一群人走了之后缓缓站起身回自己破烂的房屋里自己整理伤口。”
“当时我很不解，我就现出身，问那个少年郎你为什么不冲上去拼命啊，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那时想，如果那个少年郎回我一句是自己软弱，那我绝对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你猜他告诉我一句什么？”野老说道这里，声音不知不觉间竟带着一些哭腔。
夜芒想了又想，终究是没有想出来，那个少年郎说了什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呵呵，他当时跟我说，前辈，能不能给我一本功法，我说为什么。他说，刚刚那少年是这个宗门的少宗主，因为这少宗主没有实力，就被宗门内的一些人或者一些别的宗门的人嘲笑，少宗主忍受不了气，就会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少宗主威胁我，说，要是我不能当他的出气筒，他就要杀了我的全家，我要是逃跑，他还是要杀了我的全家，因为我的全家都在他的手上。”
“我就跟他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救了你的全家，灭了这个宗门。他跟我说，有什么用呢？灭掉这个宗门，我的命还不是在自己手上，不是吗？与其这样，我不如求得一本功法，努力修炼，直到有保护自己亲人的实力。”
“我对他说，你这副身躯，不能修炼功法，一修炼就会因为筋脉承受不住而爆炸，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后面的话，野老好像并不是在跟夜芒说而是在自言自语般。
“好了，你也听完这个故事了，你会去睡吧，我要在这里坐一坐。”野老没有看夜芒，只是挥手叫夜芒回去睡。
夜芒没有反驳，他知道今晚对于野老来说应该很难过。应了一声就往房子走去。
空无一人之后，野老望着满天星辰，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碎了的玉佩，野老望着玉佩发呆，沉默半响，说：“叶恒，你是老夫唯一的一个弟子，我却从来也没有尽到师傅的责任，行芒一功法，终身吾弟子。不管是谁杀了你，叶恒你就看着你师傅我将为你重现我当年风光，让你知道你没有认错师傅。”
“还有一个月。”野老收回了破碎的玉佩，嘴里喃喃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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