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
“是吗?”丈夫眼底翻涌着嘲讽的波澜:“月份大一点,去做个羊水穿刺,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验过再说。”
她猛的抬起头,心底难耐刺痛。
“为……为什么?”
霍景年轮廓分明的脸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一只手夹着香烟,冷冷的说:“你这么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还有脸问?”
(霍景年 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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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
“是吗?”丈夫眼底翻涌着嘲讽的波澜:“月份大一点,去做个羊水穿刺,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验过再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