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我就知道是丁香
在会所能跟我算得上仇恨,且仇恨像滚雪球越滚越大的除了她没有第二人。
我呲牙咧嘴吸冷气 , 男服务员赶紧上来扶我,我爬起来一看,果然是丁香。
此时她满脸怒容,一双眼睛恨不得要喷火似的。
“茉莉,我艹尼玛的 , 你居然给我下药,老子杀了你,骚浪贱玩意,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吗你要这样害我一个人?!”丁香疯了一样 , 撕心裂肺地吼 , 举着长长的指甲就要上来撕我。
我后退两步,冷静地看着她又哭又闹又吼又叫 , 见她狂奔上来,我错开身体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
长头发自然要比短头发要容易抓,我扯住丁香的长发手一绕 , 将她的头发都卷在手上 , 然后狠狠往后一拽。
“让你扯我头发,让你再扯!我长发被人扯,短发也被人扯,是不是我要剃个光头你们才满意?”
丁香疼得惨叫一声随着我的力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四岁开始就帮忙干活 , 力气比一般城里姑娘都要大,所以我一出手 , 丁香都还没开始就处在了下风。
不过丁香也不是吃素的 , 她疼得惨叫,坐在地上狠狠用手挠我 , 我长得不高 , 手臂一下子就被她的指甲划出了一道印子。
“草尼玛,你全家不得好死!”丁香嘴里的话越来越狠毒,面目也越来越狰狞。
我也卯起劲撕她 , 拽着她的长发往后拉。
“啊——”
丁香头皮估计都要被我撕下来了 , 她痛得爬起来随着我的脚步走 , 又想推开我又想护住自己的头发。
我拽够了 , 用力将她一推,学着当初陆元野的样子一只脚踩在她的手掌心,冷声道:“下药的是余老夫人,我只是将那杯酒放在了桌上,谁知道你端着酒喝了 , 自己耐不住寂寞,现在还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丁香猛推着我的脚,我直接使劲一碾 , 她惨叫着哭了起来。
“不想被人害自己就少害人,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还没有还给你,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别在我面前晃,不然我们就接着玩,看谁怕谁。”
说完不理会丁香的咒骂,收回脚转过了身,一瞧身后居然探出来了好一些脑袋。
除了会所的人,还有很多客人都在瞧。
我刚才也是被丁香刺激到了,仇恨使人愤怒 , 这人愤怒起来自然就很狰狞,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我估计自己刚才的丑态全部被人看到了 , 顿时尴尬的面红耳赤,却强装镇定。
走了两步,一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挡在我面前冷漠且不悦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抬头一瞧,居然是余森。
我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已经尴尬到了极点,他却没有眼色的挡住我的去路 , 我直接将他往旁边一推,“关你屁事,你算老几!”
我刚霸气完,自然不想别人看到我怂,所以硬着头皮丢下这句 , 但又怕余森打我 , 还是没忍住,直接跑了。
虽然跟余森闹成这样 , 但我心里对他还是保留了一丝忌惮。尽管我陷害过他,也在他面前顶撞过几次,但那都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 , 所以现在在冷静脑袋清晰的情况下我看见他还是以躲避为主。
他估计以为我跟了胡天 , 所以没想到又在这里看到我吧。
只是我在哪里都不关他的事情了,上次在他的订婚宴,连乐菲都知道他妈给我下药,我不信他不知道 , 如果他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或者来救我?
呵,男人啊,我呸!!
这会儿余森没有追上来 , 也没有其他人来找我 , 不过闹得包厢的客人都跑出来看,凤姐自然将我和丁香两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怕我们又打起来 , 将我们分开叫过去骂的。
凤姐点着我的脑袋说:“现在人家都喊你女壮士,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我不说话 , 觉得自己没错。
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谁都能欺负,那我这辈子就只能做个这样的怂人。
我不想被人欺负,我被人欺负怕了。
好在凤姐没有让我滚蛋 , 只是分别警告了我和丁香不要再闹事。
丁香这次在我这里吃了亏 , 还在很多客人面前丢了脸 , 她也暂时消停了。
八点上班到十二点 , 叫了个滴滴直接回家。
洗完澡我上床就睡了,没想到没睡多久又被昨晚那个“砰”“砰”“砰”的声音被吵醒,我气得要死,径直跑到客厅猛捶墙壁。
可今晚隔壁没有像昨晚那样听到我发出的声音后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欢。
我想跑出去敲隔壁的门 , 但又怕对方是个彪形大汉,只得忍气吞声找了卫生纸将耳朵堵上。
次日去买菜时 , 我才去敲隔壁的门,但敲了好几分钟门都不开。
我直接跑回家写了张便利贴:【邻居早上好,你半夜在家打球吵到我睡觉了,希望我们能做个相亲相爱的邻居。】
将便利贴贴在隔壁的大门上我才去买菜。
没想到买完菜回来发现那张便利贴被人扯下来揉成一团扔在了我家门口。
这完全就是赤裸裸地在挑衅啊!
那人明明在家却不开门,还故意挑衅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又去拍门,手都拍疼了大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只好气得回到自己的屋子去。
再去会所上班时我就没有见过丁香了,我老老实实当着服务员,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哄着人家给我小费呢?
正好有人叫我,我赶紧迎上去,问:“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来两打啤酒 , 大果盘也来一份。”
“好的,请稍等。”
因为东西多 , 于是便推了个小车子敲门进包厢。
没想到刚进去一个人就倒在了我的小车前,我吓了一跳,连忙护住小车子,若是上面的东西砸碎了可是归我买单的。
结果我护住了小车一看,这倒地哭泣的怎么是月季呢?
我早在重返会所的时候就告诉自己,这里认识的人太多 , 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见到关系不错的都要忍不住上前帮一下。
如果是举手之劳的事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但像这种明显可能会牵累自己又不讨好的事情只能当作没看到算了。
虽然我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但也不能不顾自己,毕竟我没权没势 , 而且现在还只是个没有合同在身日结工资的兼职服务生。
可我和月季的关系摆在那里 , 不过她显然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就算倒在我边上也没有向我求助 , 而是快速地爬起来跪好,道歉。
那人不高兴,又是一脚将月季踹翻,骂道:“妈的真的什么人都敢来伺候老子!”
我偷偷瞧了一眼 , 对方是个光头胖子 , 脑门上还有纹身,看着吓人。
月季疼得吸气,想要接着爬起来。
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上前将月季扶了起来 , 说:“大哥,她伺候不好 , 不如让我来吧。”
月季赶紧献媚用温柔的嗓音说:“老板 , 刚才确实是我不小心,我……”
“妖什么,就换她 , 你滚出去。”光头胖子不耐烦地发话。
月季战战兢兢地抹眼泪 , 转身的时候悄悄捏了一下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小心点。
说不紧张肯定不可能,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暴躁 , 谁知道他会不会一脚踢飞我 , 但怎么办 , 我这个人冲动又仗义 , 如果今天是别人我也许会袖手旁观,但偏偏是月季。
将小车子上的酒和果盘等小食一一端出来,又开了一瓶啤酒要往酒杯倒。
光头胖子阻止我,说:“一个大老爷们哪里还用酒杯整。”
我连忙送上酒瓶,小心翼翼的奉承道:“大哥一看就是豪爽人。”
“那是 , 我们东北人最不喜欢扭扭捏捏那一套,看着急人。”
话虽如此 , 但我也不敢真跟他大大咧咧啊,他腿那么粗,要是真的一脚踹过来我肯定得起飞。
光头胖子刚喝一口,门被推开,又进来了三个人。
光头胖子伸手招呼他们坐。
紧接着凤姐领着四个妹子进来了,其中只有两个我见过,另外两个看着眼生,估计是新来的。
凤姐见我在这里先是一愣,然后当作看不到我 , 把四个妹子介绍给四个男人后就出去了。
四对男女开始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我目不斜视 , 起身帮他们换歌。
新来的一个妹子挺会来事,说:“老板们,不如我们来玩开火车的游戏。”
众人都没听过,纷纷问什么叫开火车。
妹子见大家都不知道,立刻说了一遍 , 我立刻在心里啧啧起来。
什么开火车啊,就是色情游戏嘛。
开火车就是四个女人跪趴在地,后面一个女的双手掌住前面一个女人的腰,四个男人站在一边 , 四个女人组成的小火车前行到男人跟前 , 每到一个站,为首的女人停在哪个男人跟前就给哪个男人口 , 而且男人可以点名让第几号车厢服务。
娱乐场所的女人最放得开,何况她们都是陪酒小姐,进了这个门自然不扭捏 , 所以很快就跪在地上搭成了一个小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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