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王者荣耀之最强龙套 > 正文 第19章 一梦醒来,伊人何在
    当红耙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墙面洁白的房间里。回忆起最后的记忆,又看见自己手脚都扎着绷带,他猜想自己一定是在医院里。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的目光涣散在天花板上,想着最后自己被几百个混混围攻,能保住小命已是不错。他缓缓闭上眼睛,打算再歇息片刻,忽然脑海中回荡起一段音乐,让他凛然睁眼,累意全无。

    那是他记忆中最后一次听见的音乐,而且对他意义非凡。他必须立即确认几件事,随即翻身下床,强忍着全身酸痛走出房间。

    但他完全没有想到,房间外竟有几个熟人在此埋头打着游戏。他第一次看见穿着背心短裤拖鞋的亚瑟,穿着社会猪睡衣敷着面膜的安琪拉,顶着鸡窝似的头发喝着快乐肥宅水的狄仁杰和趴在地上睡得跟条狗似的还流了一地口水的梦奇。但红耙耙并不在意这帮主角到底是什么打扮,他只在意他们正在玩的游戏。

    亚瑟等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个五百多公斤的庞然大物,只埋头在游戏里。他们叫着进攻,叫着撤退,叫着集合,叫着分散,热血得像个将军,又激动得像个孩子,不稍多时,他们便结束了战争,取得了胜利。

    “噢液!”亚瑟本想高声大叫,但想到这里是医院,只好压低音量,“老子终于打上白银了!”听到这句话,红耙耙只感到一股血气涌上心头,一时情难自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王者片场确实复工了,而且他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正确的,因为就连亚瑟这样的彩笔也能在游戏里获得快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为了大家的快乐,红耙耙觉得这几天以来所经历的事和所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亚瑟兴奋完了,才发现红耙耙就站在身边。他与狄仁杰c安琪拉站了起来,满怀敬意地看着红耙耙。“你醒了。”亚瑟的语气肃然,“多亏了你,片场才得以重新营业,你是片场的英雄。我为我以往对龙套演员所表现的轻蔑而向你道歉。从今天开始,”他在椅子旁边取出一个电蚊拍,“我以为我手中的‘蚊之哀伤’起誓,你的名誉将由我来守护!”

    安琪拉走来抱住红耙耙的大腿,“大个子,人家再不会戳你的眼睛了。你可以原谅人家么?”

    狄仁杰顶着个鸡窝头,一脸和事佬的样子,“红先生,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吧。”

    “你少来啦!”亚瑟推了他一下,“说得那晚你没份参加逮捕似的。”

    狄仁杰苦笑着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将我的真实想法告诉大家。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红先生是无辜的。只是当时的表面证据都倾向红先生是铁狼,而我又苦于没有反证,只好忍辱负重,混迹在尔等暴民中,对整件事情抽丝剥茧,寻找能证明红先生清白的证据。直到最后,我终于发现,主导着错误舆论的暴民首领就是它!”狄仁杰竖起食中二指,指着仍在熟睡中的梦奇,“若不是它胡乱发言,乱抛水包,舆情绝不会对红先生如此不利。”(注:以上词汇如“铁狼”“水包”等,属于桌游《狼人杀》的术语。)

    “zzzz汪zz”

    “没错!”亚瑟突然附和起来,“我现在回想起来,狄大人确实所言甚是。正是因为它胡乱发言,”他也指着梦奇,“我们才被误导。”

    “zzzz汪?zz”

    “是的是的,人家也想起来了。”安琪拉马上见风使舵,“当时我就是听了它的胡言乱语,才猪油蒙心,以为红耙耙是坏人。哼!梦奇真是个大坏蛋。”

    “zzzz汪?汪?zz”

    红耙耙挠了挠头,其实对于几天前被逮捕的事,他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毕竟那只是老板为了和自己碰面而掩人耳目的方法。见红耙耙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亚瑟马上转移话题,“兄弟!忘了那些不愉快的。来吧,大伙还等着你呢。”

    “大伙?”

    “你跟我们来就知道了。”亚瑟一面说一面带路,还将睡在走廊中间的梦奇一脚踢到边上,“起开!好狗不挡道儿。——来,咱们这边走。”

    “zzzz汪?汪?汪?zz”

    来到医院门诊大堂,红耙耙当场愣住了。尽管此时已是深夜,但门诊大堂竟然挤满了人。整个片场的主角和龙套全部聚首一堂,让宽敞的门诊大厅也略显挤迫。

    “组长!”唏咿一n熊一见红耙耙就扑腾扑腾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组长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想死我了。”红耙耙抬起腿把他抖下来,“别丢人!你看大伙都在呢。”龙套们一下子围了过来,大龙妹子手捧着一个饭盒,“组长,这是你最爱吃的芝士土豆。”她的九条小龙在半空盘旋,学舌着说:“芝士土豆,芝士土豆”红耙耙十分感动地接过饭盒,打开一闻,香得直早冒口水,尝了一个,简直好吃到要内伤。“组长,好吃吗?”大龙妹子问。“好吃,好吃。”红耙耙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睛。“龙套酒馆火灾之后重建了,”大龙妹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食指互点着说,“如果这芝士土豆好吃的话,你回去后能不能帮我再修一下天窗?”红耙耙笑了,但泪水滴到饭盒上,“以后你弄坏的天窗,我全包了。”

    这时,小龙哥哥步履庄重地走了过来。这是自红耙耙认识他以来,头一次见他神智清醒。红耙耙见他头裹着白巾,身披喜庆的中国红中山装,一时没看懂他这是什么打扮。他解释说这是两手准备,“如果组长你吉人天相,我就摘掉白头巾;如果组长你撒手人寰,我就脱掉中山装。佛说:缘来你挡不住半点,缘尽你留不下半分。我不知道组长你是红是白,所以就空成这样。”红耙耙上前抱了他一下,然后破口大骂,“你个吊儿郎当的王八蛋,平时不见你这么准备充分,我看你就盼着这里挂上老子的挽联!可你忘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猩红雕像红耙耙!你说老子能‘白’吗?”小龙哥哥顿时眼泛泪光,“不‘白’就好,那我就可以痛饮一场了。”他摘下白头巾,然后掏出一大瓶白酒,“吨吨吨吨”直接喝完,接着原地倒下,呼呼大睡。

    呢伊嗷鸟和他的表哥——后羿大招的鸟——一并走了过来,“表哥,你看到了吗?我就说我组长会吉人天相。”他表哥从兜里掏出两百塞到他爪子上,“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盼望自己赌输的。”红耙耙低声跟表哥说:“之前你弄来的主角茅台,好喝得不行。回去能不能再给我弄一瓶?”表哥拿小爪子捶了他胸口一下,“红哥,别逗了,你干了这么件大事,以后还愁没好酒?”

    唏咿蜥和哥威龟也向红耙耙表示慰问。红耙耙见他俩神态亲昵,不禁讶异,“你俩好上了?”唏咿蜥感慨地说:“我本以为她是个传统的姑娘,谁知道她她那么主动,还还侮辱了我。”话刚说完,哥威龟扬手打了他一耳光,“我给你机会再说一次。”唏咿晰急了,“媳妇儿,咱不是说好在外面要充分给我面子吗?你这耳光让我以后在哥几个面前怎么做蜥蜴?”哥威龟掏出一支录音笔一摁,“小龟龟,我就喜欢你这股泼辣劲儿。”唏咿蜥银宕的声音悠悠传来,“来!宝贝儿,蹂躏我”唏咿蜥夹手把录音笔抢了过来关掉,“行了,媳妇儿,我知错了。——耙耙,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剩下的话咱们以后再聊。”他还在红耙耙耳边低声道:“千万别步我的后尘。”红耙耙一脸冷汗,心想:谁要步你个抖的后尘。

    等他俩走开,红耙耙远远看见一个异物。他眼戴墨镜,项挂金链,嘴叼雪茄(没点着),一步一摇地走了过来,赫然是啵嗷豹。他一上来就跟红耙耙来了个很花哨的握手,就是黑人嘻哈说唱歌手那种,红耙耙只知道自己的手被翻来拨去,吧啦吧啦不知道做了什么,仪式就走完了。“y一 an!”啵嗷豹摘下墨镜,用他独有的中年大叔嗓音说,“你这一ther fcker真fckg命大。”红耙耙愣了一下,低声问唏咿一n熊,“这家伙怎么了?”唏咿一n熊假装东张西望地轻声回应,“自从片场停工,酒馆被烧了之后,他不知道咋的就迷上了这一口。”啵嗷豹接着说:“真是fckg crazy,an!从来就没有人在那个贫民窟闹那么大的事还能活着出来的。n 一f bitch!你太fckg酷了,an。你个混球真让我fckg骄傲。”红耙耙不知道该给他什么反应,只好默默尬笑。

    啵嗷豹不害滔滔不绝的“ancfckcshit”,红耙耙目光越过他,看见蓝麻麻高大的身影正站在人群中,还冲自己微微一笑。他一手拨开啵嗷豹朝蓝麻麻走去,但走近之后才发现蓝麻麻根本不在人群中。他在众主角的称赞声中环顾四周,根本没有蓝麻麻身影。这时,有人拽了拽他病服下摆,他低头一看,竟然是小树苗。“树苗,我正担心你们呢。”他蹲下来和她说话,但察觉到她神色有异,“怎么了?话说小蓝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人呢?”他没有发现,适才还人声鼎沸,现在已鸦雀无声。

    “蓝麻麻她”

    “组长她辞职了。”唏咿蜥接过话。“辞职?”红耙耙满腹狐疑地问,“做得好好的,为啥辞职?”

    “女人心,海底针嘛。”唏咿蜥拿手肘顶了顶哥威龟,“媳妇,你说是不是?”

    “啊?是的是的。”

    红耙耙回过头来看着小树苗,“你告诉我,小蓝到底在哪儿?”

    小龙哥哥梦游般爬了起来,挥舞着他的白头巾,梦呓着说:“蓝组长一路走”还没说完,已被旁边的啵嗷豹一爪子撂倒,“shut the fck up,y一u n 一f bitch!”

    红耙耙激动了,提起小树苗,“小蓝她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小树苗已泪如泉涌,“那个片场的夹层里,原来堆满了易燃易爆品,蓝麻麻拆交互站时不小心引燃了。现在现在大火还在烧着,把整个片场都烧塌了,她人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哇”说完,便已号啕大哭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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