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王者荣耀之最强龙套 > 正文 第17章 嘿射会的话事人
    还没走到神秘人带他们去的地方,半空中便已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红耙耙心想:这音乐好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听了一会,他猛地想起来:这不是山鸡哥的“是兄弟就来砍我”的宣传曲吗?

    只听见前奏尽处,一个高昂的男声开始唱道:“叱咤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叱咤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翻天覆地我/定我写/自我的法律!这/凶悍闪烁眼光的野狼!(注:《乱世巨星》演唱:陈小春)”有这bg加持,红耙耙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呼呼生风,镜头聚焦那一刻,都是气魄十足的慢镜,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傲视群雄的王霸之气,身边的蓝麻麻c元歌c小树苗,还有那个神秘人,无不变成自己的小弟跟班,路人见了让路,野狗见了绕道,在这里他一言九鼎,生死全凭一句,顿时满腔豪气——

    “出来混要讲信用,说过让他冚家铲,就让他冚家铲!(注:《古惑仔之人在江湖》中,吴镇宇饰演靓坤一角的对白)”

    所有人都看着他发愣,“你说什么?”红耙耙这才从戏精模式中回过神来,面对众人错愕的目光,也不知如何解释,只问那神秘人:“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快到了。”神秘人指了指前面,“前面就是。”

    神秘人递指之处,正是一个片场,四处都布置的拍摄设备,片场穹顶威亚吊轨应有尽有。“那不就是”红耙耙话到嘴边,却忘了词,蓝麻麻帮他补充道:“五军对决的片场?”

    众人入了片场,此间正人山人海。神秘人粗鲁地挤开人群,带着红耙耙他们来到人群内圈,让他们站着等。圈内正有五人光着上身,人手一炷清香贴额,跪在一张祭坛前。红耙耙等看了祭坛上方的横额,竟不约而同脸部抽搐。

    那里正写着“五军门拜门仪式”。

    “他们竟然拿片场来举行黑社会入会仪式”

    这时,一个看着撑死只有五岁的小女孩来到人群中央。她背着一柄差点比她还高的西瓜刀,手执一张黄色的纸,高声朗读:“饼田地鸡郑豆(秉天地之正道),年疮圣鸡昆符(念苍生之困苦),甘油e吾撕孩鸡胸得(今有五湖四海之兄弟),掰鹅e滚扪扪哈(拜我五军门门下),l一ve痣喂门请冥(立志为民请命),汉符郑义(匡扶正义),饭请门田肾佛拼地盐骡贱郑(烦请满天神佛遍地阎罗见证)。”红耙耙正为这一口国标级港普感到纳闷,女孩舔了舔食指翻开第二张黄纸,继续念,“rup鹅e滚扪姐(入我五军门者),当l一ve倚哈朵世(当立以下之毒誓),八跌油喂(不得有违),请e吾撕孩鸡胸得睡鹅睾重(请五湖四海之兄弟随我高颂)。地鸭筛(第一誓)”随后念出一段誓词,红耙耙实在无法听懂。

    谁知那跪着的五个人当即高声复念:“第一誓:自入五军门之后,尔父母即我之父母,尔兄弟姐妹即我之兄弟姐妹,尔妻我之嫂,尔子我之子侄,如有背誓,五雷诛灭。”红耙耙不禁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段誓言用港普念出来,简直不是地球上的语言。

    他只觉得这回真是开眼界了,这情景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今天竟能亲眼目睹。只不过那誓言真的太长,竟有好几十条,等他们一一念完,红耙耙差点就睡着。女孩念誓完毕,将黄纸投入铜盘烈火烧毁,然后拔出他背后的西瓜刀再拔再拔周围众小弟——竟然是五军对决的专门给观众提供金币的玉仔龙套——见她拔不出来,忙上前帮忙。女孩手执西瓜刀,在第一个跪着的人背后高高扬起,红耙耙等吓一大跳,以为她要砍人,殊不知她只用刀身拍在那人背后。

    “哀胸得孩撕哀一ng甘?(爱兄弟还是爱黄金)”她问。

    “爱兄弟!”被问者回答。

    然后她又举刀拍第二人,“哀胸得孩撕哀一ng甘?”如此类推,直到第五人。待举刀拍背的仪式过后,一名玉仔小弟从人群中步出,手上捧着一只鸡,呃准确地说,是一只尖叫鸡玩具。女孩举刀朝鸡头砍下再砍再砍那尖叫鸡被砍得“咯咯咯”地叫,就是没有砍下鸡头。周围众玉仔小弟见她砍不断鸡头,忙上前帮忙,几经辛苦,才勉强将鸡头砍断,并又丢进铜盘烈火焚烧,烧出漫天臭胶味。

    待砍鸡仪式过后,又有一名玉仔小弟捧出五只大碗,分别派给跪着的五人。女孩从另外一名玉仔小弟手里接过一瓶东西,给五人分别斟上,那倒出来的液体纯白,偶见颗粒状物弹出,红耙耙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一瓶大号的营养快线。他自问从没见过喝营养快线的黑社会,当然也没有见过由小孩主持的入会仪式。只见女孩举起营养快线的瓶子,与跪着的五人一饮而尽,然后豪气干云地将饮具往地上一掷,五只碗应声而碎,唯独女孩的瓶子骨碌碌滚到红耙耙脚下。

    “蚝胸得!(好兄弟)”女孩挨个拍着他们的肩膀,“耕田鹅扪羞果一ng脊(今天我们烧过黄纸),za果该套(斩过鸡头),倚猴鹅扪酒细蚝胸得(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说完,震耳欲聋的音乐再度响起,和与之前相同的高昂的男声唱道:“哪个叫做正义/哪个战无不胜/对错正邪却难定/哪个有权决定/天地自能做证/不管有什么背景!(注:《战无不胜》演唱:陈小春)”鸡哥穿着盔甲,扛着屠龙刀的形象再度在红耙耙脑海里浮现。一众玉仔小弟推来一张大椅,椅子被威亚吊在片场穹顶的轨道上,两侧装着两个大喇叭,椅背并列着一排琴弦,女孩一跃而上,取出两只星巴克的咖啡杯往脑袋上一安,俨然两个发髻,然后高声大叫:“e滚扪慢睡!(五军门万岁)”红耙耙等人看得瞠目结舌——

    “竟竟然是蔡文姬”

    在五军门的最近成立的一个堂口——一间卖牛杂的小店——所有人都如临大敌般一脸严肃看着对方,唯独元歌一直窃笑不止。之前带他们到片场的神秘人,原来是这个牛杂堂的堂主。他向红耙耙等人介绍蔡文姬,“这位就是我们五军门的话事人”话没说完,元歌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迫不得已只能控制人偶捂住自己的嘴。蔡文姬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介喂胸得蚝次蚝嗨森喔。(这位兄弟好像很开心哦)”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所有人都笑了——除了牛杂堂堂主。

    蔡文姬脸都快被笑绿了,但不得不装出一副有容乃大,海纳百川的话事人格局。她跟牛杂堂堂主说:“哩铜塔扪港一哈龟句。(你跟他们讲一下规矩)”堂主点了点头,跟元歌说:“你犯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元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前也有有人说我不懂规矩,但我真的不知道是啥规矩。”

    “你不该穿着戏服。”牛杂堂堂主说,“在这里,只有我们话事人和五军门四大护法才有资格在平时穿戏服。”

    四大护法是什么鬼?——红耙耙心里想。

    “话事人我想就不用再介绍了,”牛杂堂堂主继续说,“而五军门的四大护法分别就是牛杂堂堂主,麻辣烫堂堂主,肉夹馍堂堂主和煎饼果子堂堂主。”

    “除了我们五个,其他人一律不准在闲时穿王者主角的戏服,包括原生戏服也不行。”他越说语速越快,“因为如果你穿着戏服,万一片场开工,你就会占了先化妆的便宜。片场导演不会在意我们内部抽签轮流上场的规定,他只会看谁能先上岗就挑谁。所以,事先化发好妆穿好戏服这种事,会坏了抽签轮号的顺序。”

    元歌不以为然地控制着人偶帮他抠耳朵,“我还以为什么规矩,原来是这种小问题。”牛杂堂堂主严肃地说:“这不是小问题。五军片场在这里关系到很多人的生计,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想上去多扮演几场,如果没有抽签轮号,这里根本无法管理。所以,按照话事人定下来的规定,我们要对你执家法。”红耙耙当即反对,“不行!他又不是你们的人,也不是这个片场的演员,你们的家法对他无效。”看见红耙耙维护自己,元歌怔住了。

    “介果代接楼港得油豆哩。(这个大只佬讲得有道理)”蔡文姬说,“蛋撕(但是),介果噶佛穿着嘻福周该刨(这个家伙穿着戏服满街跑),哩giu鹅枕摸干胸得扪睾袋(你叫我怎么跟兄弟们交代)?”牛杂堂堂主马上附和,“没错!”

    没错个鬼啊!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红耙耙等人心想。

    “既然不能对他执家法,那就换一个方式。”牛杂堂堂主说。红耙耙问:“什么方式?”牛杂堂堂主点上一根烟,徐徐说道:“剁手指。”

    话没说完,只听到“咔”的一声,一根断指被扔到桌面上。

    “夿夿,ゐィ┿厺刴皒dê呢?”人偶问元歌。“等囙紶爸爸給γ一u換壹木艮。”元歌望着蔡文姬和牛杂堂堂主,“我们没有时间跟你们聊这些有的没的,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失陪了。”说完,就要离去。

    “慢着!”牛杂堂堂主话音刚落,牛杂店门口瞬间围满了混混,“你们以为这事只剁个木偶手指就能算吗?”谁知蔡文姬摆手止住了他,“壤塔扪揍。(让他们走)”

    “可是,话事人,他们”

    “壤塔扪揍。”蔡文姬虽然只是个小女孩,但语气里竟然有着不容争辩的威严。

    看着红耙耙等人离开了牛杂店,蔡文姬才和牛杂堂堂主说:“稳给果胸得干着塔扪(找几个兄弟跟着他们),鹅妖鸡豆塔扪濑介哩揍肾摸(我要知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离了牛杂店,红耙耙等人再次回到五军对决片场,但那儿已经成了一个麻将馆。数不清的混混在里面打着麻将,也有数不清的混混在门口把风,当中不乏放高利贷的,收高利贷的,打人的,被打的。看着好好一个片场沦落成藏污纳垢的地方,红耙耙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确定那个交互站就在片场下方的夹层里?”他问小树苗。

    “是的。”小树苗说,“但现在应该是进不去。”

    “那就等晚上。”红耙耙说,“蓝麻麻,你怎么看你在吃啥?”

    “牛杂。”蓝麻麻说,“刚从那店里买的。”

    “亏你还有这心情。”他转而望向元歌,“咱们晚上进去怎么样?”元哥掏出怀表看时间,“恐怕我们没有那个时间。再过一个小时,股票就停市了。现在剧组的股价已经掉到百分之二十九,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行动,恐怕再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那怎么办?”红耙耙焦急地问,“难道我们就这样在混混堆里冲进去吗?虽然我跟蓝麻麻很壮,但他们人太多了,双拳难敌四手。”

    “慌啥呢?”看元歌的样子,似乎早有对策,“只要话事人进去一声令下,就能让里面的混混全部乖乖地走开。”

    “可是蔡文姬怎么会帮我等下”红耙耙目光缓缓看向人偶,“这家伙不是能模仿任何形像吗?”

    “正是。”元歌笑嘻嘻地说。他伸手勾住人偶的肩膀,可人偶却甩开了他的手,还“哼”了他一声,似乎在生气他剁了自己的手指。“ぬ嘞ぬ嘞,乖寚寚,莂生氚,夿夿廻去給ィ尔愌箇迗疜繓漂喨菂掱指。”他哄着人偶说。

    红耙耙冒了一头冷汗,“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演这沙壁木偶剧?赶紧的好吗?”

    元歌摇了摇头,“这你就不懂了。人偶师跟人偶一定要心灵相通,才能达到最佳的表演效果。——萊嘛,乖寳寳,僦一斤夿夿壹次。ぬロ马?”人偶嘟着嘴看着元歌——红耙耙心里想:嘟你妈的嘴啊——委曲巴巴地说:“Ьu牁姒騙靌靌哦。”元歌说:“鈈騙鈈騙,誰騙靌靌誰4尛狗。”说着还伸出小指要和人偶拉勾。人偶也很自然地伸出小指来,但它的小指已被切了。

    “換辷嗰換辷嗰。”人偶伸出另一只小指,但也是断的。

    红耙耙咆哮他,“你怎么没事就喜欢剁人家手指呢?”元歌正纳闷为啥人偶两只手的小指都断了,突然想起昨晚与红耙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把人偶整条胳膊给打断了,估计那手的小指就是那时候断的。听完元歌的解释,红耙耙挠了挠后脑,“啊原来是这样啊。人偶兄弟,真是对不起。”说着,又觉得不妥,“我他妈跟你演个蛋的木偶剧啊?赶快啊!”

    “行了行了。你就坐着看我表演吧!”元歌两眼骤紧,十指结出难以想象的形状,一条条难以看见的银丝在他手中翻飞,人偶旋即如被注入灵魂一样,身上的光学迷彩光影交错,只转眼间,蔡文姬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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