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鬼妃驾到:先撩为敬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成全一片苦心
    面对桂东城的声声指控,上官瀚面上一派坦然,毫不心虚,傲然道:“既然他说我强奸杀人,证据呢?证据呢?一个下等贱民说的话不足为信。”

    上官瀚如是说着,不屑地语气听得宋凝紧紧皱起了眉头,生命原本就是平等的,根本不存在谁比谁高人一等,且不论上官瀚有没有做出那伤天害理的事情,单凭他说的这些话就能看出他绝对不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国君。

    桂东城听了上官瀚的话,猛地转过身来,双目充血赤红,怒声道:“这一切都是我妹妹亲眼所见,还需要什么证据?”

    “万一是你妹妹偷偷与别人苟且,东窗事发,想要诬赖在本皇子头上呢?”上官瀚淡淡说着,云淡风轻的态度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冷漠且冷血。

    桂东城原本抱着的希望在听到上官瀚如此冷漠的说辞之后,瞬间破灭,只见他“蹭”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朝着上官瀚扑了过去,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和你拼了!”

    上官瀚一时不察,被桂东城扑倒外地,脸上不小心被抓破了,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疼痛传来,上官瀚一脚踹到桂东城的肚子上,怒道:“下贱的人也敢动本皇子,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上官瀚本就是习武之人,一脚踹到桂东城的身上,竟把他踢出五六米远,直直地撞到了一旁的大柱子上,只见桂东城口吐鲜血,眼睛一翻,就这样晕死过去。

    高含春忙道:“三皇子,您没受伤吧?”

    那谄媚的模样真是辣眼睛,坐在一旁的薛邺嵒阴阳怪气地道:“高大人,我看有事的是桂东城吧,您若是再不传大夫,这原告可就要在这公堂之上死于非命了,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含春虽然还不愿意与上官瀚撕破脸皮,可这次的案件事关他未来的仕途,桂东城可不能就这样死了,“传大夫,快传大夫。”

    晕死过去的桂东城被人带了下去,堂上一时没有了原告,高含春看向姚鹤,道:“姚大人,你看这”

    没有了原告与被告对质,这案子就审理不下去,姚鹤叹了一声,道:“先暂时到这里吧,等桂东城醒来之后再审。”

    此话正合高含春的心意,他一拍惊堂木,就要宣布退堂,宋凝眉梢一挑,站出来道:“姚大人,晟王,臣女有话想说。”

    “凝儿,你有话不妨直说。”薛邺嵒看见宋凝,眼底带了几分笑意,悠悠地道。

    宋凝淡淡看了一眼上官瀚,道:“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三皇子作为本案的重要嫌疑人,我想还是应该先暂时收押起来,以正视听。”

    宋凝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百姓们的高声附和:

    “没错没错,把他关起来,关进大牢里。”

    “关起来,关起来!”

    上官瀚没想到宋凝会这样说,面色铁青,道:“宋凝,我知道你对我退婚一事心有怨言,可这毕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去向父皇请旨,让你重新嫁给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认为她对他念念不忘,难道他以为他是白花花的银两不成,每个人都要喜欢他,真是给他脸了。

    “三皇子,我想你可能有所误会,我宋凝对天发誓,我对您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我会这样说,完全是站在律法的角度。”宋凝清冷的目光看着上官瀚,里面的的确确见不到任何留恋的情意。

    “宋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官瀚恨声说道,看着宋凝的目光阴狠毒辣,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非得给宋凝一些教训不可。

    薛邺嵒道:“好了,本王觉得凝儿说得甚有道理,来人呐,将嫌犯上官瀚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上官瀚努力挣扎着,奈何一个人纵使有多大的力量,也拗不过多名官差合力,上官瀚即便是再不甘,也只能任由他们将他带了下去。

    “好了,退堂吧。”薛邺嵒伸了个懒腰,走到宋凝身边,道:“凝儿,我请你去用膳吧。”

    陆墨北眸中暗芒闪掠,挡在两人的中间,执起宋凝的手就往外走,道:“我在望江楼已经定好了位置,现在过去刚刚好。”

    又被陆墨北给抢先一步,薛邺嵒沉下了脸,快步追了上去,道:“本王随你们一起去。”

    望着散开的人群,高含春的脸色像吞了死苍蝇一般,难看得不得了,分明他才是主审,可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完全当他是透明的,实在是欺人太甚。

    高含春怒气冲冲地走到府衙的后堂,刚一推开门,就被一道亮闪闪的白光给晃了眼睛,下意识地抬起袖子遮挡。

    “高大人。”一道不阴不阳地声音传来,房间中走出一名太监。

    高含春放下袖子,这才看清屋子里堆满了白花花的银两,足有一人多高,两米多宽,那么多银条堆在一起,赫然是一张用白银铺成的床榻,方才的那道晃眼的白光就是这么多银两一起发出来的光芒。

    高含春敛去眸中的贪婪与震惊,右手握成空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道:“你是何人?这又是什么意思?私闯府衙重地可是重罪。”

    只见那太监笑了一下,道:“小人是谁不重要,大人只要知道是德妃娘娘派小人来的就行了。”

    “有话快说,本官事务繁忙,没空与你在这里磨嘴皮子。”高含春扭头,故意不去看那银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大人肯卖一个小小的人情,这些银两就都是大人的了。”

    闻言,高含春猛地一下转过身,怒瞪着他,道:“你觉得本官会差这些银两不成?”

    太监的脸上一直挂着和善的笑意,哪怕是面对着几欲发火的高含春,那笑意也不曾变过分毫,“高含春自然不差这些银两,这些不过是德妃娘娘的一个心意,德妃娘娘说了,只要大人肯卖一个小人情,不光是这些银两,往后大人的事就是娘娘的事,有娘娘撑腰,大人还怕在官场上止步不前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高含春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声音比起之前小了许多。

    “大人知道,德妃娘娘只有三皇子这一个儿子,一听说三皇子出事了,马上哭成了个泪人儿,可怜天下父母心,娘娘只是希望大人能够让娘娘去牢中见见三皇子,等到再次开堂的时候,保证三皇子依然在牢房之中。”太监笑眯眯地说着,“大人也辛苦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为好,这种顺水人情,做一做又何妨呢?”

    “你这是在贿赂本官?”高含春的声音更低了些许。

    太监呵呵笑道:“大人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大人不过是成全了德妃娘娘的一片苦心罢了。”

    这话算是说到高含春的心坎里了,他既想成全德妃,又不想落下不好的名声,可那太监这样一说,就变成了他体谅德妃爱子心切。

    “两天后,我要见到三皇子好好地站在公堂之上。”高含春不过犹豫了一会儿,立刻就做出了决定,他虽然想借着这件事讨好太子和皇后,可这并不妨碍他暂时先与德妃搞好关系,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高大人放心。”太监见高含春同意,笑声也比之前爽快了几分,“那高大人先行休息,小人就不打扰了。”

    等太监走远了之后,高含春望着那一堆的银子,眼里闪着精光,干脆脱了靴子,整个人都躺到了那用银子堆成的床榻之上,贪婪地嗅着白银的味道:这些银两都是他的,真好!

    在望江楼用膳的时候,毫无疑问,陆墨北和薛邺嵒两人又起了争执,只要他们两人一遇上,似乎就有无穷无尽的争端,直到上了马车,宋凝的耳边似乎还萦绕着他们两人喋喋不休的声音。

    望着她郁闷的小脸,陆墨北深邃的眼瞳浮上一抹清浅的笑,淡淡道:“你现在要回国公府吗?”

    宋凝揉揉额头,向外观望,这才发现,马车驶到了前往宋国公府的街道上:“宋云烟应该已经知道了上官瀚被我设计进大牢里的事,以她的性子,绝对会来找麻烦,我暂时不想见她,现在天色还早,咱们先回琉璎院对弈!”

    刚刚逃离了薛邺嵒的喋喋不休,她可不想主动回去听宋云烟在她耳边叨逼叨,还不如先去齐安王府,学学棋艺。

    “好。”陆墨北快速应了一声,马车立即调转车头,朝着齐安王府的方向行驶而去。

    回到琉璎院之后,宋凝与陆墨北对弈了一会儿,发现她在陆墨北的手下居然连战连输,看来她对下棋还真是没有天赋,顿时失了兴趣,趁着陆墨北出去的时间,目光闪了闪,躺到了卧房里的大床上。

    陆墨北其实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搬到琉璎院之后,床单、被子每天都换,宋凝头枕着枕头,闻到了很干净的阳光味道,身下的被褥软软的,很舒适,她昏昏欲睡。

    陆墨北走进卧房时,看到一袭天蓝湘裙的女子躺在宽大的雕花大床上,飘逸的蓝色锦衣倾洒于白色锦褥,美如画卷,只是,那穿蓝衣的美人躺的太过倾斜,头朝大床的西南角,脚对大床的东北角,不大的人,生生占了能睡四五个人的大床。

    陆墨北嘴角弯起,缓步走到床前,黑曜石般的眼瞳深深凝望她安然恬静的睡颜。

    宋凝察觉到陆墨北看她,还久久站着不动,心中纳闷,他在看什么?怎么不出声?

    心中疑惑着,她长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眼睑下的眼珠也转了两转。

    陆墨北深邃的眼瞳里闪过一抹清笑,声音淡淡:“我也要休息,你睡里侧,还是睡外侧?”宋凝闭着眼睛,故意含糊不清的道:“我要睡整张床,你去别处休息吧!”

    陆墨北蹙蹙眉:“我不习惯在别处休息!”

    颇显不悦的声音听的宋凝再次转了转眼睑下的眼珠,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的笑,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可以趁机提自己的要求了:“你让人抬张床塌到书房里,我去那里休息!”

    琉璎院的卧房很多,可其他都是客房,没有打扫,能够休息的地方只有陆墨北的卧室,如果她打地铺的话,即便休息的时间不长但铺着褥子躺在坚硬的地面上,也很不舒服。

    她不想和陆墨北同床共枕,也不想打地铺,就只能出此下策,让陆墨北在书房里替她安一张床榻了。

    “书房是处理公事的地方,我不喜欢放床塌!”

    陆墨北没松口,宋凝挑挑眉,书房不能放软塌,那卧房总能放,虽然她非常不想和陆墨北共住一室,但只是稍微休息两三刻,还是在相隔较远的不同软塌上,也勉强凑和:“那你在这卧房的窗边帮我安一张”

    “不行!”陆墨北想也没想,严词拒绝:“我不喜欢一间卧房放多张床塌”

    宋凝不由得怒从心来,恶狠狠地朝他扔了一句:“那你打地铺午休吧,我睡整张床!”

    她动动身体,让自己占的位置更大些,不给陆墨北半点可乘之机,他不能上床休息,必须去打地铺,让他也尝尝睡硬地面的滋味,看他给不给安软塌。

    “我睡过锦褥,也睡过木板,却从未在人身上睡过,不知人身与锦褥,厚毯,虎狼皮有没有不同,今天刚好可以试试!”

    清润的声音响在耳边,宋凝一惊,陆墨北没被她折腾得去打地铺,而是要把她当锦褥,睡在她身上!

    眼前似有阴影俯下,她心中震惊,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却见陆墨北站在床边,微俯着身体,淡淡望她,黑曜石般的瞳仁里闪烁着清浅的笑意。

    陆墨北不是真的想拿她当锦褥,而是在吓她,她上当坐起来了,大床有了很多的位置,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躺在上面休息,真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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