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暗夜销婚 > 第四十九章 你有种!
    慕晓的脑子一片晕沉,身体更是变得十分奇怪,就像处在一处滚热的水中,汗水不断的冒出,水抽、出身体后,徒留下一阵虚空。

    她不安的蠕动嘴角。口干舌燥,看着眼前男子近在咫尺的红唇。就像有一道细线牵引,迫使着她贴近。

    慕晓仰起头,微微嘟起的嘴,又靠近了几分。

    杜天齐又落下几分,眼里全是一片潋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向一处汇聚。

    那里是男人的骄傲,是男人的自尊。

    那一刻,杜天齐似乎忘记了曾经,也忘记了那场刻骨铭心的车祸,似乎时光倒流,他重返二十岁的意气风发,就连双、腿也有了知觉似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火热。

    随着二人的靠近,慕晓闻到一股男人身上的气味,这个气味却让她感到陌生,似乎与以往的味道不同。

    眼前是带着清新的芳草气味,而记忆里的那抹身影,却是一股淡淡的令人心悸的烟草味,还有记忆里的那张薄唇,更是充满着霸道强势,根本不会容忍这么久的等待。

    对眼前的黑影肯定不是杜浩笙

    慕晓的脑中忽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令她浑身一怔,更是让她清醒了几分。

    这时,杜天齐的嘴已经贴在慕晓的唇、瓣上。柔软娇、嫩的感觉,更是令他把持不住,迫切的需要更多。

    杜天齐虽然与女子有过接触,但还是坚守着道德的尺度,他不想在婚前将那些美好的事情做了,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处。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显得躁动,血液更是逆流成河,浑身湿热,唇贴着女子。身体两相靠近,那股女子身上的淡淡体、香便直冲他的脑门,手已经变得不受控制,带着一丝青涩,带着一抹急切,想要得到更多。

    慕晓看见杜天齐那张放大的脸,更是吓得汗水都出来了,体内的药效散去几分,却还是软弱无力,加之酒精作用后的迷醉小脑,她奋力的挣扎几下,却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身体,躲不开杜天齐袭上的大掌。

    他隔着衣衫,游走在慕晓的身上。她都能感受到杜天齐的颤抖,可是这时候,并不是容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空白的脑中想不起怎么就与杜天齐在一个房间里。

    她环顾四周,发现里面的装饰全是雕刻着一朵梅花,这样的卧室根本不是她的卧房,也不是男人的卧房,瞬间就想起杜梓良在大厅里所说的梅花苑。

    瞬间,晚餐时的一幕顺流进脑中,便想起三姨太的外侄女常玉,也是杜梓良新纳的玉姨太敬了她不少的酒,饭桌上也没有吃几口饭菜,便喝了十来杯,明显是玉姨太故意将她灌醉。

    虽然常玉的面容有几分熟悉,可是她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从她的身上映射、出几分对慕晓的恨意。

    这种恨人的眼神,在慕晓的脑中跳跃,隐隐就要浮出、水面。

    只是片刻清明后,身体又爬上异样来,血液中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浑身变得十分奇怪,就像人们常说的寂寞空虚。

    慕晓不想这样的异样占据脑袋,她猛力揪了大、腿一把,疼痛令她清醒过来。

    却见杜天齐已经开始解慕晓的衣衫,他不知道怎么去解开慕晓天蓝色的长裙,只是隔着衣衫寻找,却不知拉链正在慕晓的背后,眼中的红血丝已是十分吓人,跳跃的火花在其中燃烧。

    ......

    常玉走出卧房,便来到大厅,先到厨房,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整个人也渐渐恢复清明。

    她抬眼看了看楼上的卧房,猜测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疯狂,只是不知这位残缺的杜少爷能不能举起雄风,如果能与慕晓颠、鸾、倒、凤,或者是抱在一起都行。

    常玉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也不着急,在大厅里坐了一会,才上楼。

    然而,她并没有去她的房间,而是沿着走廊一直往里,最里面便是三姨太的房间,常玉站在门口。

    杜梓良很久没有到三姨太的房间里,今夜,杜梓良的到来,大姨太当然是心花怒放,直接邀请杜梓良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又是一番亲热,到没有进入主题,她用浴巾裹着杜梓良的下、身,先将杜梓良送到外间的大床、上,她俯下、身,留下一热吻后,眼睛带笑的轻声道,“老爷,等我一会。”

    三姨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眼角微微上扬,倒是极具韵味。

    话说杜梓良虽然年满七十,却是坚持锻炼身体,腰上的皮肤除了有点松弛意外,倒也没有过多的瑕疵,没有啤酒肚的壮实腰杆,倒是显得力气立足,虽然百日里杵着拐杖,那只是他觉得这样才更显威望。

    杜梓良虽然上了岁数,但是自认为还是床、上一条龙,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将新寡的三姨太外侄女睡了。

    若说,那小寡妇的滋味,杜梓良算是满意极了。

    ......

    上午,常玉在三姨太的介绍下认识杜梓良,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常玉在饭桌上更是不停帮他夹菜,他看着她时,更是娇羞的低下头,眼角的风韵,那更是无话可说,特别是她垂下的眼睑,更是与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叠,那一刻,他本是受尽了岁月沉淀,思之欲狂的人儿,忽然就想站在身前,杜梓良竟有些情不自禁。

    他的手不觉放在筷子,抚上常玉的脸,轻言道,“阿玉。”

    常玉却是抬起头,睁大眼睛望着他,那娇俏的模样,更是令他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差点就将常玉搂在怀中,一亲芳泽。

    没有人能够禁得住岁月的沉淀,过去了几十年的人儿,想念了几十年的人儿忽然就在自己的身边,还保持着最初的那抹清丽无双。

    柔顺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发髻,上面没有一样饰物,显得朴实而无华。

    淡青色的旗袍,有些陈旧,却是令他看惯了艳、丽装扮的人,突然出现一抹空谷幽兰,心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咳咳”忽然一声二姨太咳嗽声,惊起了杜梓良,却也让他清醒过来,他狠狠瞪了二姨太一眼,无声的指责她坏了他好事。

    他看了常玉一眼,见她脸上没有异样,便端起饭吃起来。

    午饭后,三姨太去厨房泡了一壶茶,她将茶端在杜梓良的书房外,本是想进去,却看见常玉从走廊上过来,便道,“常玉,你帮姑姑将这壶茶端给老爷,他习惯在午饭后喝茶,我感觉头有些晕,先回房躺会。”

    常玉抬眼看了三姨太一眼,三姨太使了个眼色,常玉便端着茶敲响了书房的门。

    二姨太站在环形的二楼,正斜对着书房,恰好看见这一幕,心中更是恨极了三姨太常香如。

    狐狸精,扫把星

    常香如斗不过她,便寻来这么一个小妖精,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真没有想到她却夺得了老爷的注意。真不知道这个小蹄子使了什么招数,迷惑老爷到如斯地步。

    王凤英倒是没有离开,她一向与二姨太近,又是二姨太的侄女,正拿着小扇子,缓缓的摇着,她扫了一眼站在书房外的常玉,低声说道,“要想俏一身孝。”

    常玉吃过饭已是换了一身,先前是半旧的青色旗袍,这会换成白色,隐约透着暗纹的旗袍,勾勒着女子优美的曲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真是恰到好处,更是风韵独到。

    “小贱人,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刚进门就勾引老爷,不知是她交了狗屎运,还是真有狐媚子功夫,这才见面半天就勾了老爷的魂,我看她以前的男人肯定是被她榨干了死的,”二姨太狠狠的捏着扇柄,眼睛里充满着怨毒的看向对面。

    王凤英却是扫了二姨太王丽清一眼,说道,“二姨,枉你管理杜家这么久,难道你真不知道”

    王凤英的话瞬间就夺去了王丽清的视线,“凤英,你说什么呢话说一半,这不是又让我生气吗,我今天可是受够了,你这会也给我添堵吗”

    “哎哟,我的二姨,我的亲二姨,我哪里是给你添堵,我这不正准备告诉你,哪知你这么等不及,就打断了我,冤枉啊,”王凤英立刻说道,更是扇子扇了二姨太王丽清一下,脸上满是委屈。

    弯弯的柳叶眉在末梢向上一翘,一双丹凤眼更是含、春带娇,那标准的唇形更是自成一派韵味,难怪是王家的一泼辣子。

    “说重点,我听着呢,”二姨太王丽清道。

    “二姨,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件事吗你、三姨太、小、姨太、还有现在的玉姨太,是不是长得有些相似”王凤英说着。

    王丽清也陷入一阵沉思,片刻后,说道,“是有点,特别是眼睛。”

    “这就对了,”王凤英又道,“你嫁给杜叔叔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其实根本都不爱,你、三姨太、小、姨太中的任何一个。”

    王丽清紧盯着王凤英,王凤英又道,“你见过杜叔叔的正室吗”

    王丽清摇摇头,王凤英又道,“我听书航提过,其实杜叔叔的正室,是被杜叔叔打死的。”

    王丽清睁大了眼,王凤英又道,“当年,杜叔叔是富可敌国的杜家长子,年轻的时候去参过军,以着浑身的才华,以及独到的决策在军中获得参谋职位,在他当参谋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本来两人都谈婚论嫁了,可是日军入侵,更是强、暴了他的亲梅竹马,那个女子也是傲气,受不了这样侮辱,撞墙而死,杜叔叔抱着那个女子的尸体,发誓一定要为她报仇。”

    “他从一个军团的参谋更是壮大成一方霸主,手下有上万人,打退了日军,杜叔叔便成了那里最有权势的司令。”

    有一天,他与属下去狩猎,他看见了一只成年麋鹿,这只麋鹿跑得很快,杜梓良被它勾起不服输的斗志,更是对麋鹿穷追不舍,很快他就脱离了手下。乱世之中,不免有杜梓良的仇人,他穿过树林,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正好又是落单,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政客,便对他举起枪,第一颗子弹倒是没有打准,又是一颗,打中了杜梓良的手臂,瞬间倒下马,身后是一条河,刚下雨不久,河水湍急,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人见到河水泛红,又急又猛,以为杜梓良必死无疑,便没有追击。

    杜梓良被冲到下游,挂在一颗树桩上,在河中撞击到暗石,整个人昏迷过去。

    不巧,下游里一位姓高的书香门第的女儿刚巧去寺庙还愿回来,经过此处,她撩、开轿帘看见了杜梓良,心底善良的她,好心的让下人将杜梓良带回高家,并请了医生医治。

    三天后,杜梓良醒来,第一眼看见高小姐,以为是看见了他的亲梅竹马,很是激动,立刻就拉住高小姐的手,更是一下将她抱进怀中。

    高小姐当然不愿意,挣脱了受伤的杜梓良。

    高小姐因为这事,刻意躲着杜梓良,而杜梓良那日见了高小姐后,便暗暗发誓要将高小姐娶进门。

    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高小姐的表哥,是一位儒雅清俊的男子,更是从小生活在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间有了男女之情。

    高小姐爱这个表哥,而表哥也发誓非她不娶。

    两家人也是十分相熟,家世也算是门当户对,家里人都同意这门婚事。

    杜梓良养伤期间,这个表哥来到高家,更是在与高小姐私下见面的时候被他看见,十分生气。

    他便暗中通知属下,要将这个表哥搞垮,让高小姐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后面,杜梓良更是恩将仇报,为了将高小姐娶进门,用手中的权势压迫高家,令高家欠了一大笔钱,她的表哥一家也遭到杜梓良的驱赶,家道中落,穷困潦倒。

    高小姐在家人与心上人的安危之下,她嫁给了杜梓良,可是却并不爱杜梓良。

    结婚一年后,高小姐为杜梓良产下一个男孩。

    高小姐在生下孩子后,她的疏远,不讨杜梓良欢心,他便留恋在民间歌舞坊,更是迷恋上一个唱小曲的小伶,杜梓良倒也不是完全对高小姐死心,只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一面冷落高小姐,一面又暗中派人关注。

    高小姐的表哥也是一个人才,在家道中落后,离开了那里,重新开始做生意,两年后,他有了钱回到老家,知道高小姐在杜家的待遇,便暗中见了高小姐,表哥对高小姐念念不忘,高小姐没有忘记表哥,两人合计私奔。

    这刚逃走半天,就被杜梓良发现了,更是在偏僻小镇上的旅馆里抓、住高小姐与她的表哥,杜梓良怒不可揭,举枪要杀了高小姐的表哥。

    杜梓良开枪,高小姐眼看着子弹就要穿破表哥的胸膛,她猛然挡在表哥的身前,替表哥挡了子弹,只是三人的距离很近,子弹的穿透力很强,杜梓良打出的子弹穿透了单薄的高小姐,也击中了她表哥的心脏,双双而亡。

    杜梓良因为此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军中纪律散乱,恰遇敌手,杜梓良的军队全军覆没,徒留受伤的杜梓良与那个两岁的男孩。

    那个男孩便是杜天齐的父亲。

    .......

    “你的意思便是杜梓良一直喜欢的是那个亲梅竹马而我们都或多或少的像她”王丽清说道。

    “是的,二姨,”王凤英回道,“特别是这个叫常玉的女子更是相像,简直到了一模一样的地步,我去查过三姨太的家人,确实有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外侄女。”

    “真没有想到常香如为了夺得当家的身份,就算是外侄女也可以共同伺侯一个男人,我倒是小看了她,”王丽清道。

    “我倒是替二姨担心,现在她当了家会不会克扣二姨的吃穿用度”王凤英说道。

    王丽清却是扬唇一笑,一点也不慌乱,“我手中又不是没有筹码,常香如我们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

    王凤英却是疑惑,低声问道,“二姨,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理我上午知道这事,便立刻让书航去查,找了不少的人,才知晓事情的始末。”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二姨就告诉我吧,”王凤英说道,而那双丹凤眼里却是一片精明。

    王家虽然有点钱,可比上杜家,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她才不傻。

    “靠近点,”王丽清左右看了一眼,将嘴凑到王凤英的耳朵边,一阵低语,只见王凤英的嘴从刚才的紧抿,到现在的带笑,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

    “我定让她是怎么从我手中夺走的权势,又乖乖的送回来,”王丽清轻蔑的看着对面书房门打开,常玉走了进去,房门关闭。

    本来,杜梓良的书房是不容许人进去的,可是他看见常玉便笑着让她进门,更是热情的接过茶,让她在书房里,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杜梓良便将茶水放在几案上,亲自为常玉到了一杯。

    杜梓良挨着常玉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常玉主动端起那杯杜梓良喝过的茶,全部倒进了嘴里,芙蓉面,唇含笑,媚眼上扬,更是自成一派风流。

    杜梓良挑眉,却是一把抱住身边的女子,俯下、身,直接吻上常玉。

    常玉也不甘寂寞,立刻与杜梓良纠缠起来,就在书房的沙发上,他们预热了一把。

    常玉技巧娴熟,更是勾得杜梓良欲罢不能,他们又辗转去了卧室,经过常玉的主动,杜梓良更是年轻了十岁。

    睡前一碗驴血,赛过一盒炜、哥。

    这不,寂寞了好几个月的常香如,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就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那肚兜的长度不长不短,正好遮住小腹下方,露出一双雪白的腿,内衣已经脱下,那红色的肚兜上隐约透着两个小点,肩膀全、露,颈脖上就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

    “老爷”酥、软的声音,挠得男人心头痒痒。

    常香如缓缓的走着一字步向杜梓良靠近,长发披在身后,胸前的娇、软更是一步一抬首,颤巍巍,惹人垂爱。

    杜梓良看向常香如,眼中透着几分火热,待常香如靠近,杜梓良便直接压在身下,想要一亲芳泽,杜梓良的唇落下,然而常香如却是伸出一根手指挡住,杜梓良眼中一沉,似有不悦。

    常香如妩媚一笑,“老爷,最近我看了本书,据说这样能让男人更爽,要不要试试”

    杜梓良瞬间就笑了,翻下、身,平躺在床、上,笑看着常香如。

    常香如翻身而上,更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她拿到杜梓良的眼前媚眼一笑,便将杜梓良的手腕叠加,高举在头顶,再将手腕拴在绳子上,并将另一边拴在床、上,然后她又将杜梓良的双、腿分开,又拴在床脚上,又从一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皮鞭,在空中一甩,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三姨太常香如又带上一边准备好的军人帽子。

    大红色的肚兜,红色的军帽,有几分英气。

    杜梓良一点也不慌张,更是对她露出一笑,似乎颇为满意。

    “老爷,我来了,”常香如说完,就一甩小皮鞭打在杜梓良的身上,有点疼,看着常香如摆动的波峰,却又升起一抹异样,就像骨子里又许多蚂蚁在撕咬,而那种热血集中在小腹下方,更是雄伟而壮观。

    常香如一下甩了十鞭,杜梓良再也忍不住那种飙涨的欲念,双手一番挣扎更是迅速的脱离捆绑,一下扯过常香如,忍不住的进入了主题。

    床微微作响,就像十级地震。

    二人正玩得带劲,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杜梓良瞬间沉下脸,不悦,装着没有听见。

    可是敲门声依旧,终是惹得杜梓良扫兴的翻身下床,他裹着一条浴巾,便去打开门。

    却见是常玉苍白着脸,站在门口。

    杜梓良原本怒意的脸,瞬间就软了下来,“阿玉,你怎么了”

    杜梓良拉过常玉,将她抱在怀中,常玉闻到杜梓良身上那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微微蹙眉,却又瞬间抚平,靠在杜梓良的怀中,低语道,“老爷,慕晓......天齐.......”

    “天齐怎么了”杜梓良拉开常玉问道。

    “他们......他们......我口渴下楼喝水,再次回到房间,竟然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常玉说完便倒在杜梓良的怀中,就像受了莫大的惊吓。

    “混账”杜梓良一声大吼,想到慕晓是杜浩笙带回杜家的,更是怒火中烧。

    “给我穿衣服,”杜梓良说完,三姨态整理好衣着,拿着杜梓良的衣衫走了出来,看见常玉,脸色一沉,却还是给杜梓良将衣服穿好。

    “将杜浩笙给我带来,”杜梓良站在走廊上大声喝道。

    声音颇有穿透力,霎时,整个杜公馆里的房间皆亮起了灯,一个个将房门打开,穿着睡衣就走出房间,看见杜梓良带着一群人向梅花苑走去,全都来了兴致,快步更上,当走到梅花苑门口,已是一大群。

    大家族里,夫人们十分清闲,只要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像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且更是津津乐道。

    议论纷纷的声音,响起在梅花苑门口。

    杜浩笙也来到门口,他穿着微微敞开的睡袍,依稀露出小部分精壮的肌肉,更是惹得一群下人们频频回眸,霎时,娇羞无限。

    “老头,大半夜你不抱着你的女人睡觉,喊我起床干嘛,观看你激战吗”杜浩笙斜着腿依靠在墙壁上,神情满是不耐烦。

    杜梓良一杵拐杖,喝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杜浩笙却是双一摊,说道,“我今天可没有搞杜公馆的女人,老老实实的睡觉,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杜梓良气得厉害,却又不好说出来,喝道,“去开门”

    “这是你姨太太的房间,让我去开门,不合适吧,再说你感兴趣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况且我也没有那种喜欢穿破鞋的特殊爱好,”杜浩笙口无择言的说道。

    “杜浩笙孽子”杜梓良气得不轻,声音洪亮得几乎要将这个杜公馆震穿。

    杜浩笙掏了掏耳朵,依旧站在后面不动。

    杜梓良拿杜浩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将怒意发泄在房门上,猛的一脚踢去,那门就开了,杜梓良还差点跌倒在地。

    杜浩笙看着打开的门,却是眸光一深。

    杜梓良一言不发的向里面走去,常玉跟在杜梓良的身边,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想到即将要看见的好戏,充满着兴奋。

    他们转过屏风,往里面走,却是无一人在里面。

    杜梓良一怔,不由得看了常玉一眼,想要呵斥,却又见常玉低垂着头,握着拐杖的手一紧,却又松开。

    杜浩笙说道,“我还以为是捉奸呢,大半夜的叫醒我,就是为了参观玉姨太的房间啊,装饰是不错,只是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上了年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人用过的,怎么感觉阴气阵阵,我胆子小,还是回房间睡觉去,明天去钻石人间找几个妞压压惊,老头,你要不要”

    “混账”杜梓良又是大喝一声,杜浩笙却是无所谓的摊开手,道,“不要就算了,我还节约一笔嫖资。”

    “都没事了,睡觉去,”杜浩笙说完,旁若无人的向外走去。

    就在此时,杜天齐的佣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见杜梓良就大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杜浩笙却是说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外面的人还以为是老头死了。”

    杜梓良气得不轻,话都说不出了。

    那佣人见是杜浩笙也止住慌张,他可不敢惹这个魔王,说道,“老爷,天齐少爷晕倒在门外,浑身抽、搐,似乎......”

    “说”杜梓良一喝。

    “似乎是那个,”佣人看了众人一眼,不好直接说出,又道,“老爷,你还是去看看吧。”

    杜梓良一跺拐杖便举步前往杜天齐的房间,这次,他勒令所有的人都散去,他一人前往,可是总有一个人偏偏喜欢与他作对,那便是杜浩笙。

    杜天齐的房门没有关,里面灯火明亮。

    杜梓良直接走了进去,杜浩笙也紧随其后,那双睫羽遮挡的黑眸下,露出几丝玩味。

    杜梓良走到杜天齐的床边,便看见杜天齐满脸通红,整个人在发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杜梓良立刻吩咐道,“快,请医生来。”

    “天齐,天齐”杜梓良坐在杜天齐的身边,伸手摇动。

    杜天齐体内的火焰飙涨,整个人已经没有意识,他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便紧紧拉住贴在脸上,红唇低语,“热,热......”

    杜浩笙看着这一幕,却道,“老头,我看你还是找个女人比医生更加贴近天齐的异样。”役亩团巴。

    杜梓良本是想教训杜浩笙,却看见杜天齐薄被下的一抹凸起,瞬间也明白怎么回事,只是他纳闷,以往乖巧的天齐怎么会出现异常

    他又将视线落在杜浩笙的身上,喝道,“跪下”

    杜浩笙嘴唇一动,一抹讥讽而出,却道,“老头子,你不要黑白不分,我忍你够久了”

    “不是你,还会有谁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

    “哈哈”杜浩笙仰天一笑,却是一股凌厉射、出,那视线是杜梓良从未见过的冰冷,这比上次用家法后,还要冷上许多。

    “又想使用家法,我告诉你,上次忍你只是还清你给我的这条命,如今我不再欠你,你也休想再动我分毫”

    杜浩笙说完,大步走出房间,重重的甩上房门。

    嘭的一声,更是震醒了杜梓良。

    他这才发现,杜浩笙这个儿子,他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刚才杜浩笙盯着他的时候,竟让他产生一抹惧意。

    杜浩笙走下楼,他的房间位于一楼最里面的角落,可以说是一间佣人的房间。

    他带着怒意的踢开门,清脆的声音震醒了里面的人。

    慕晓睁开眼,脸上还是一片绯红,体内的热流正四处乱窜,体内的空虚折磨着她,她像似变了一个似的,那种控制不住的欲、望,令她抓狂。

    手指甲死死的抠住手心,渐渐渗出一抹血色,她刚才隐约听见敲门声,接着似乎有人从她身边离开,那股熟悉的味道,便让她知晓是杜浩笙。

    这会,踢门声传来,她直觉便是杜浩笙回来了,想到上次杜梓良毫无顾忌的鞭打,慕晓升起一抹心酸,不免猜测杜浩笙是否又遭遇了鞭打。

    杜浩笙说她是同情,慕晓可不认为,她是惺惺相惜,同是天涯苦命人。

    慕晓的心有些软,她勉力的坐起身,抬眼便看见杜浩笙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

    浑身透着的冷意,像极了刚从冰窖里出来的冻人。

    那双黑眸直直的落在慕晓的身上,浑身的暴戾更是令慕晓头皮一阵发凉,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慕晓有些不安的向后退开,浑身冒出一层冷汗,体内的热流也瞬间消散不少。

    “你回来了,”慕晓佯装镇静,身体已经抵在床头上,尽量让声音显得自然。

    不想,杜浩笙早就看出慕晓的害怕,他向前走了一步,弯下腰,视线直直的盯住慕晓的眼睛,一字一句分外清晰的说道,“你也想疏远我”

    杜浩笙的眼神一寸一寸越发冰冷,慕晓不安的咽了咽唾沫,道,“我没有。”

    声音很小,霎时令杜浩笙爆发开来,他一手抓、住慕晓的脚踝用力一拉,慕晓就倒在他的下方。

    药物作用下的身体本是无力,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占据了慕晓的思维,她双肘支撑着身体向后退去,绯红的唇、瓣微微颤抖。

    杜浩笙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慕晓的长发,迫使她扬起头。

    “慕晓,你是我的,不准逃”

    杜浩笙说完,便俯身压住慕晓,大掌更是疯狂的撕扯着慕晓的衣衫,那股强大的力气,使衣衫挤压着肌肤发出一阵疼痛,慕晓却是闪躲不开,被迫契合。

    他的手掌稳稳的禁锢住慕晓的头,迫使她的嘴唇微张,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冰冷的覆盖其上,她分明的感受到他身体里的那股孤独,寂寞,被人的不理解。

    杜浩笙的吻很重,牙齿也很锋利,重重的吮、吸,几乎弄伤了她的唇,腥甜的液体在彼此的嘴里充斥。

    血的味道,令杜浩笙变得疯狂,他的手所到之处,更是如同狂风过境,片叶不留。

    身上渐渐出现一道道红色痕迹,有点疼,可也勾出了慕晓体内那股没有散去的火热。

    她竟不知自己的身体那般敏感,在杜浩笙近乎狂暴的力气下,依旧有了反应。

    慕晓的手环住杜浩笙,更是沉迷在他的技巧下,痛并快乐着。

    杜浩笙孜孜不倦,更是一次又一次。

    翌日醒来,慕晓就像骨头被拆散了似的,就是抬手都很疼,她记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身体上的熟悉感觉,让她知道,昨夜她与杜浩笙又折腾了一晚。

    她睁开眼,意外的看见一张沉睡的面容。

    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睫羽,遮住幽冷的星眸,挺立的鼻子,露出他的不羁,紧抿的薄唇,透着他对现实的不满,这样的杜浩笙有着一股落魄公子的悲凉。

    慕晓知道杜浩笙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他就像飞驰在天上的雄鹰,在还在羽翼未丰的情况下,显得有点稚、嫩。

    她越是知晓杜浩笙的处境,越是与他相处,越是让她生出一抹想要不顾一切的疯狂,哪怕前面是熊熊烈火,她也甘愿。

    慕晓的手轻轻的抚上杜浩笙的脸颊,轮廓分明,五官清俊,他拥有着令、女、人为之疯狂的容颜,她知晓杜浩笙是她匹配不上的脱缰野马,但是这一刻,她想要陪着他。

    慕晓的眼中升起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动容,不知不觉她对杜浩笙动了心。

    慕晓的手顺着杜浩笙的下颚,缓缓的走过他的喉结,再到壮硕的胸前,以往杜浩笙从未让她看过他的身体,今日在窗外的阳光下,慕晓那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痕迹,一条一条,慕晓一数,大约有十来条,她的心中一酸,真不知道杜浩笙曾经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手游走在杜浩笙左心房的位置,忽然,手腕一阵剧痛,慕晓惊呼道,“痛。”

    杜浩笙睁开眼,眼中全是一片清冷,薄唇一动,“我睡着的时候,不要靠近我,否则后果自负。”

    杜浩笙的防备如此之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令他这么警惕,就连睡觉也是这般谨慎。

    杜浩笙翻身下床,冷冽的眼眸看了看外面,是时候了。

    杜浩笙毫无顾忌的赤、裸、着身体站起,肌理分明的背脊,张弛着有力的肌肉,那道暗色的疤痕令他充满着一股霸气。

    项长的身段,修长的双、腿,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

    慕晓的脑子一热,竟不觉想起昨夜来。

    杜浩笙的有力碰撞,他手心的温柔,以及紧紧抱着她的感觉,那一刻,慕晓觉得她拥有了杜浩笙这个男人。

    脸很红,盯着杜浩笙出了神。

    杜浩笙穿上长裤,转过身,恰好撞上慕晓那抹痴迷的眼神,薄凉的唇、瓣一掀,一抹讥讽的笑意挂在脸上,“收起你那副春、心、荡、漾,你在我的心中,只是一个泻火的工具。”

    杜浩笙的话无意是一盆冷水,一下泼在慕晓的头上,透心凉的冷。

    “杜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用时时提醒,我刚才只是在欣赏我的床伴而已,正如嫖、妓一般,到底是嫖、客睡了妓、女,还是妓、女睡了嫖、客,这都是双方面的,正如你和我,你觉得我是你泻火的工具,那么我觉得你是解决了我的需求的工具,彼此彼此,本来我是要感谢你昨晚解除了我体内的药物,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慕晓说完,也故作旁若无人般的坐起,露出小半个莹白的半球,深深的沟壑,雪白一片迷人眼。

    杜浩笙眼眸一沉,松开扣纽扣的手,一下掐住慕晓的下颚,慕晓被迫抬起,对上他的视线,杜浩笙冷冷的说道,“你有种”

    另一只手却丢开慕晓手中的内衣,一把抓、住那团丰、盈,不断的收紧。

    “扣扣”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杜梓良愤怒的喝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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