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 第084章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听了她的话,慕淮南抱着盛夏走到房门口的身形停了下,淡漠着,他仿佛淬了冰的寒眸冷冷瞥了陆止森一眼,“你看着办。”

    这句话他是对莫云柯说的。

    扔下这四个字,他不发一语地抱着盛夏离开房间,身形冷冽。

    莫云柯听出来他是要她去给陆止森找个女人来,因为好歹也是陆止森打电话通知他过来的,虽然最后陆止森差点就要对盛夏做了什么,导致慕淮南整颗心都裹上阴霾,但此刻若是真的放任他不管,显然不行。

    不然,按照慕淮南平日的做事风格,根本是连一句语言都吝啬的转身就走,不会叫她看着办。

    可是,现在去哪里给陆止森找个什么女人

    “热”低低压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流泻出来,“啊”

    莫云柯打量着床上浑浑噩噩模糊不清的男人,他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燃烧得疯狂了,表情痛苦着,像是得不到发泄而即将暴走没有理智的野兽。

    脑海中徒然飞快的掠过什么念头,她一愣,接着是慢慢的笑了。

    “喂。”走到床沿边,莫云柯戳戳陆止森的手臂,“要我给你找个女人来不是不可以,但是人家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你玷污了人家,是得对她负责的,知道了么。”

    陆止森表情变换得很快,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他一双抓住胸膛前的衣服,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撕碎了。

    痛苦着,淋漓的大汗从他脸上滑落,隐隐约约的知道身侧有人,他剧烈的喘息着,“快帮我我要疯掉了”

    莫云柯看着他脸庞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汗水一颗颗的滚落。脸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火红色,不难知道他是到了极限。

    甚至她都有些怀疑,再不给他发泄,等会他会不会自我膨胀血管爆裂而死

    究竟是谁有什么仇什么怨,下了剂量这么猛的药,分明成心把他往不可逆转的方向逼。

    男人有时候精虫上脑都不能怎么控制,何况是被下了重剂量的药,体内的**被抑制太久,还是这种根本不能抑制的剂量,他若再不发泄,不死也得伤。

    她有些不敢想,倘若方才不是他们赶来及时,按照陆止森这种情况,盛夏一定会被他毁掉的,因为他已经到了不能自持,理智完全被**操控的地步。

    突然也有些庆幸,还好他们都用最快的速度赶往这里。

    为了陆止森下半辈子有可能断子绝孙这种事,莫云柯迅速退离他,掏出手机吩咐道,“阿木,把人带上来,尽快。”

    这句话吩咐过去之后,没多久,莫云柯站在酒店房门的走廊上,阿木扛着一个被麻袋装起来的女人快步走了过来。

    莫云柯没出声,抬起下巴示意他。

    阿木领悟到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扛着被麻袋装起来的女人,快步走进房间里,将她扔到床上,扯开了笼罩在她身上的麻袋,然后他迅速撤离了房间。

    被顺手带上的房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吧。”捉摸不定的眸光瞟了房门,莫云柯没再有什么犹豫的转身离开。

    阿木跟在她身边,虽然一直明白她的意思,也听了她的话去做,却仍是有些迟疑道,“夫人,把她仍在那里真的可以么,我看那个陆家少爷似乎”

    “不可以也得可以,不然我实在没其他办法了。”莫云柯也是头疼无奈,“总不可能是我帮他吧”

    阿木有些被呛到,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您要去帮他,我怕你会先废了他。”

    依照她的脾气,怎么想都不可能拿自己去帮一个于她而言毫无紧要的人,恐怕在陆止森碰了她之前,陆止森会先有危险。

    莫云柯颇为赞同的认可了他的话,“所以只好让别人来了,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完成不了,这一时间我也没办法去帮他找个什么女人,只能委屈那个女人了。”

    就算她想立刻去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扯一个女人出来,那也得需要一些时间。

    按照陆止森现在的情况,等不了那么久。

    “而且那个女人戾气那么重。显然这两年来整日待在家里不怎么接触男人,阴阳极度失衡,给她找个男人帮她调解调解,也是为了她好啊不是么。”

    阿木默然了须臾,大概也只有夫人才能把他们绑架别人扔给另外一个男人这种事,说得这么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叫人无法反驳。

    进入电梯之后,他说,“可是她会不会事后接受不了,然后更加怨恨”

    “不会的吧”莫云柯自己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陆止森能温柔点,说不定可以给她留个美好的印象,我反而促成了一桩姻缘”

    这些话她愈发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现在想要陆止森温柔实在太困难了。

    何况主要的是那位千金小姐,性格有时也很烈,从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里,天生自带了一身的一股傲气,很难说清楚她究竟会怎么样。

    也许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发狂,也许是经过那么多事她看开了很多东西并不会在意

    莫云柯完全无法肯定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她虽然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是没错,可却也没想过要把对方往绝路上逼,但此时显然已经无法再去插手了。

    电梯蓦然在一楼停下,莫云柯蹙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果断的对阿木道,“你去前台开间房,要他们隔壁的,总之先确定不会出什么事再说。”

    阿木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下头,“我这就去办。”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做出来还是有些心虚以及说不过去的,她虽然也算是心狠手辣做事果决的人,但真没想过要把对方逼上绝路这种事情。

    继续暂时留在这里,倘若真出什么事,她也能及时应对。

    而且身为女人,她自然晓得,一个女人的清白是有多重要,只不过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个合适的女人能救到陆止森。

    不然,她总不能在大街上随随便便就抓一个女人来吧

    莫云柯纠结的挠了挠头发,感觉慕淮南真是丢了个艰难的任务给她。

    如果往好处的方向想,说不定她反而帮了她也有可能。

    毕竟,那个女人这两年生活太单一,除了怨恨就没剩下其他什么,说不定经过这次的事能给她的生活带来不一样新鲜色彩呢激发她除了怨恨之外的另一面呢

    莫云柯猛地又摇摇头,不能再多想了,再多想她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观察情况了。

    房间里,灯光明晃。

    陆止森知道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女人,从她的喉咙里隐隐约约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是,眼前就好像被一层雾霾蒙住了一样,他看得她大致的身形轮廓,却看不清她的面庞。

    他脑子里都像被炸开了,身体里抑制不住的**几乎让他无法多加思索,甚至根本管不了他身前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凑了过去,想要吻上她唇的时候,发觉她的唇被什么封住了,他本能操控着伸手撕开了封住她嘴的封口胶。

    “你唔”

    女人没来得及说话,她的唇就被男人炙热得如火滚烫的嘴再次封了住。

    男人的吻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饥渴以久,触碰上她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的攻城略地着。

    很冰凉,很舒服且柔嫩的唇,他心底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这么说着。

    至少她现在全身的温度,都比他低得太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摄取更多的冰凉来缓解他浑身上下的膨胀燥热。

    然后他就有些愈发不可控制起来了,几乎像是本能的摄取索要着。

    深入的吻,炙热狂躁着,令她分明在极致的亢奋挣扎,却说不出一句话。

    陆止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也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不见了,只是在已经不能控制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的血脉都在胀痛着快要让他爆炸得已经饥渴难耐,禁不住的想要入侵,想要占有,想要更多。

    “帮我”松开她的唇,他极力急促的喘息而压抑着声音,“我要你”

    “唔啊”

    她的唇被男人松开了,可她没能说出一句话,接着,浑身像是要被来自于男人身上灼灼的气息烫伤了。

    盛夏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点左右。

    她是在慕淮南的车内醒过来的,彼此的车内格外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被放在副驾驶座中,后背靠着车座。

    之所以会这么快醒来,是因为她感觉身上好像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在游走着,男人的吻缱绻而狂野的吻着她,硬生生的,她被这样的干扰给弄醒了。

    “嗯”

    难耐的嘤咛一声,她感觉嘴都被男人的吻牢牢占据了,慢慢打开模糊的双眼时,一张距离她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无限扩大,以至于她完全不能看到他完整的面庞。

    可是那样熟悉深刻的眉峰,以及那样深邃炙热掺杂着野性的眼帘,第一眼她还是看出了现在正抵着她的男人是谁。

    他也正盯着她,即便是吻着她,他漆黑的双眼也还是盯着她的。

    盛夏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或者说按照她昏迷之前的猜测,现在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以至于她呆了呆,怔怔地对望着面前男人的眼眸,一时间忘记了应该做什么反应。

    反倒是慕淮南看见她终于醒了过来,缱绻着咬了咬她的嘴唇,微微松了开,“醒了,嗯”

    低低淡淡的声音却尽是说不出来的缠绵悱恻。有点低迷的诱人感。他的额头几乎是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像只隔了一层纸。

    盛夏呆了一会儿终于回神了,第一句话是,“你怎么在这里”

    不,应该是问,她怎么在这里

    按照她被那个男人弄晕之前,她的想法是糟了,她一定会出事,而会出什么样的事她不能完全肯定。

    只不过,却没想到过,醒来的第一眼居然是看到他

    而现在各种清晰的触感,告知着她这不是她的幻觉,她的的确确的就在慕淮南的眼前,并且,相安无事。

    当然,如果他的手现在能安分一点,如果他没有趁着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占了她便宜又吻着她,她想,她应该会更加相安无事的。

    慕淮南触碰在她肌肤上的手还没有移开的意思,他还没能开口回答她,盛夏红着脸果断的推开他的手,“我是不是被你救出来了”

    好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但是,虽然知道他迟早一定会找到她,但这速度未免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好像距离她被那个男人带走弄晕,过去得没有多么长的时间。

    慕淮南没回答,只是又卷土重来着碰上她,低低的嗓音道,“别乱动。”

    可盛夏此刻显然不会听话,连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目光定定地凝视他,“你趁着我昏睡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占我便宜吧别想狡辩,我隐隐约约感觉得到。”

    “占你便宜”慕淮南扬起一侧眉梢,戏虐地说,“难道不应该是你占我便宜”

    “哈”

    “在我面前睡得这么睡,不是诱导我要对你做点什么”他说,“表面上看着是我占你便宜,实际上因为你的诱导我才有了动机,结果应该是你占我便宜。”

    盛夏忍俊不禁,“我睡着了我怎么可能诱导你是你心术不正,心里邪念太多,看我睡着了觉得有机可乘,于是在我不能反抗的时候趁机揩油。”

    慕淮南唇角略带了玩味感,好整以暇的,“可是好像就算这样,你也挺高兴的。”

    她整张脸都黑了,“你从哪里看得出来我很高兴”

    “身体。”他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来,声线低迷的诱人,俯身过来,凑到她的耳际边,咬了咬她的耳垂低低的笑,“你身体有没有反应,你应该比我清楚。”

    “”

    “还想继续么,嗯”

    盛夏感觉自己真向触电一样,有点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得远远的,耳根子霎时就红得要滴血了,她知道他们彼此都太熟悉对方,以至于实际上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双手本能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她支支吾吾的红着耳根转开头,“我还没跟你复婚,所以不打算”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慕淮南修长的手指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低笑了一声,“我知道。”

    “”

    “虽然现在的确是很想要多做点什么,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他能意识到这点真是太难得了。

    盛夏暗暗松了口气,方才还真生怕他想在车内就乱来什么,毕竟这个男人,有时候想要干什么,是不分什么场合的。

    见他给她理了理衣服后,自主的从她身上移开坐到旁边的驾驶座中,她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微微蹙了下眉,问,“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一遍么,我是怎么在这里,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绑架我的人是什么人,他们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这些事情说不好奇是假的,虽然她知道即便了解这些没什么用处,可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经过和结果,每一个细节,都想知道。

    但慕淮南这个时候却并不想跟她谈论这种事情,因为他几乎在瞬间又一次想到,陆止森差点就因为药物的作用毁了她。依照慕淮南向来的性格,放在平时陆止森他是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的。

    只不过,陆止森到底是被药物驱控,并且是他打了电话通知他,他才勉强及时赶上从而没有发生惊险的事情。

    于是这一次,出奇的,他没怎么想计较陆止森。

    可也不想跟她提起方才在酒店房间内,究竟差点就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所以他没有回答,反而是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来到她这边时又为她打开了车门,“下来。”

    他站在车门口,身躯颀长。

    盛夏抬眸,对望上他的眼睛,他的眸光镇定而看不出异样的情绪,不知道究竟在打算什么。

    须臾,她敛回视线,也没多问,迈出了腿走下车。

    慕淮南牵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自然而然,想到自己目前跟他的对峙状态,盛夏想把手抽出来,只是他没让她抽出去,紧箍着她。

    她侧眸看向他的时候,恰好对视上他漆黑幽深的眼眸。

    他说,“带你见一个人。”

    盛夏怔忡了会,没有出声,因为她循着他目光调转开的视线,望着迈巴赫的后面是他送给她的那辆卡宴。

    随后同样是没让她说什么,慕淮南牵着她走向卡宴的后座车门旁,打开车门。

    只需一眼,盛夏便能看见,此刻正躺在后座中的女孩儿。

    女孩儿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不用想盛夏也知道那是唐晚笙的品味,她一头柔柔自然的头发铺在后座上,小小的身子上盖着男人西装的外套。

    那外套自然是属于慕淮南的。

    “西西”

    双眼流露出了震惊,吸了一口气,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的敲了一记,盛夏冲动的脱开慕淮南的手,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靠过去。

    可她还没能靠过去就被身侧的男人抓住了肩膀,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畔上,极轻的,他凝视着车内后座中的女孩儿。这才回头来浅浅对她淡笑说,“已经睡着了。”

    她也看出来小女孩儿确实是睡着了,柔嫩的小脸上溢着满足而甜蜜的微笑,仿佛陷入了无限美好的梦境中。

    但,盛夏感觉自己真的像是在做梦,原本应该待在唐家的女孩儿,此刻,却在她的面前

    “原本是醒着想等你醒过来的,只不过后面太困了我就让她先睡了。”慕淮南注视向盛夏,浅薄的唇溢着笑,“等她明天醒过来看见你,一定很高兴。”

    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以母女的身份面对彼此。

    “可是”盛夏呆呆愣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僵硬的脑袋和他对望上,扯了扯唇,“不是说了明天最晚后天才会把她要回来么,怎么现在就”

    “突然临时改变的主意,就当做是复婚我提前给你的礼物。”这个礼物她一定会喜欢的,他知道。

    盛夏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应该做其他的什么表情,心情欣喜是有的,惊喜也是有的,只是突然感到晦涩得复杂难言,垂下眸光望着地面。

    半响,她才低声道,“女儿怎么可能是礼物她又不是东西”

    “好,不是礼物。”他摸摸她的头,顺带捋起她耳边的发丝,“礼物我之后再给,女儿是意外惊喜。”

    低低呢喃的口吻像有说不出来的宠溺。

    盛夏眼睛有点酸酸涩涩的,甚至都懒得去计较以前的什么事情了,心房上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敢充填着,她闷声闷气别开脸,别扭又生硬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慕淮南又捏着她的下颌,硬是强迫她让她把脸转回来。

    漆黑的眸子凝视她满脸纠结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样子,他低声笑道,“上车吧,我在前面开车。”

    盛夏却没动,掀起睫毛定定望着他俊美的五官,迟疑着,她问,“你是怎么把孩子要回来的,算算时间你应该没空去唐家。”

    他能这么快的找到她,应该是一直没时间去唐家,而且他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把孩子要回来的

    “唐晚笙呢”盛夏困惑道,“她怎么样了”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嗯”慕淮南抬了抬她下巴,“先上车。”

    知道一时间也不能完全解释得清楚,而且时间不早了,今晚不仅发生她被绑架的事,还有西西也回来的事,盛夏多多少少需要点时间理一理思绪,不过在她理清楚思绪之前,对于西西已经被带回来的事,心底还是禁不住的欣喜。

    于是现在她的很好说话,听了他那么说基本就不再多问什么了,后面该是她知道的事情终归是知道的,她听话的转身上了卡宴的后座。

    慕淮南将车门关上,没有犹豫的绕过车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把司机叫了下来,“你去开另一辆。”

    “是。”

    司机下了车,慕淮南弯腰坐了进去。

    从后视镜里,他瞟了眼后座中把女孩儿抱起来放在腿上的女人,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弧线,暂时摒弃了任何其他的种种事情,他发动了车子离开这条没什么人迹的偏僻马路。

    但慕淮南和盛夏带着西西回到南苑别墅时,小岚看见熟睡中没有醒来的女孩儿,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小姐”

    “嘘”盛夏抱着西西,朝小岚做了噤声的动作,“她睡着了,别打扰她,等她明天早上醒过来再说。”

    小岚望着小女孩儿满足的弯着唇窝在盛夏的怀里,当即就噤了声,没敢再大声说话,怕吵醒她。

    盛夏回头,对身后跟着下车来的男人道,“我先抱她上楼去睡。”

    慕淮南迈开脚步过来,“我陪你们一起。”

    盛夏瞅了瞅他,抿了抿唇,看在他把西西带回来的份上,很多事情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计较了,所以当慕淮南把西西从她怀里接过去,她没有拒绝。

    三个人一同进屋上了楼。

    小岚在后面望着他们的背影,识趣的没有上前,掩嘴笑了笑,她觉得他们现在真是很和睦啊,完全没了这几天来冷淡的对峙。

    感情小姐才是夫人的死穴啊。

    小姐一回来。她对待先生的态度就有点不一样,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冷淡淡的了。

    这倒是一件好事。

    楼上。

    因为事先没有给西西准备儿童房,慕淮南只能抱着她进入主卧,将她在大床上动作轻柔的放下来,盛夏便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他时,她动作顿了顿。

    似乎有意打算给她跟西西单独相处的时间,即便西西现在已经睡着了,慕淮南侧眸看向她,低声道,“你先去洗个澡,我下楼让人准备点东西,吃了再睡。”

    盛夏心情好,一边继续给西西盖好被子,一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分明都已经那么说了,她却见身边的男人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给西西盖好了被子,盛夏尽力的想要忽略他此时牢牢锁在她身上的视线,只不过,不论她怎么尽力想要忽略最终还是有些败了。

    像是猜到了他想说什么,她抿了抿唇道,“反正明天就要去复婚,今晚你可以在这里睡了。”

    “不行。”慕淮南却出奇的反而是道,“会影响到孩子,我还是去书房睡。”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整天跟他待在一起的缘故,他说的这句话让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了某些画面。

    盛夏默了一下,站直身朝浴室走去,“那随便你,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然而她脚步刚走到浴室门口,身体突然被身后跟来的男人大掌扳过来。

    紧随着,她被他压到墙壁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呼吸有些局促起来,男人倨傲身体抵着她,捧起她的脸,他眸光意味深长的深然着,“我是不是也被你下药了。”

    “嗯”盛夏微愣。

    “总觉得我现在也很冲动。”他说,“有点控制不了了。”

    其实从酒店把她抱走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就好像一直在冲动着,只不过把她从酒店带离后他就把她放到车内,虽然他不是一个喜欢按部就班的人,很享受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式,但还是嫌弃车内的空间太狭小,而她又是在昏睡中,所以他最多能吻吻她,摸摸她,却一直抑制着没真正动他。

    可现在他觉得他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了。

    彼此两日的冷淡在她终于肯给他一个好脸色之后,某些冲动感就像叫嚣的猛兽。

    至于其他的,不论任何事情,都没现在这样的时刻来得重要。

    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盛夏眼观鼻,鼻观心的无动于衷,“刚才不是还一本正经的说怕影响到孩子么,你还是去书房吧。”

    “”

    “哦对了,记得先去叫小岚或者保姆做点吃的,我想吃点东西再睡。”微微一笑。她眼中却是凉凉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一点一点的挪开他,“我去洗澡,等会就去吃东西,你不要忙忘记。”

    像是轻轻松松的推开他,盛夏笑容温浅无害而没有什么暖意的转身。

    但她最终想进入浴室的念头还是被男人的行为给阻断了,在她转身的间隙他拦腰将她抱起来,目光灼灼着,甚至是狂野炙热的,他低眸凝视她,“去别的房间。”

    “”

    “或者在浴室把门关起来。”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你选场地。”

    她的双手本能的勾在他的颈脖上,知道这男人忍了好几天,现在一定是忍不了,想着明天就要复婚,盛夏倒是没再多做什么拒绝,可能也因为她现在心情不错。“我等会还想跟西西一起睡,还要帮她擦脸帮她擦身子,所以你要克制一点,不能过多的”

    “我知道。”这大概是她作为母亲第一天帮西西做些什么事情,她想去那么做他不会拦着,“不会太久,也不会太晚,不会用太长的时间。”

    毕竟他们都还需要吃东西,也需要休息,放在平时可以无所顾忌,但今晚显然不能太为所欲为。

    有了他的保证盛夏稍稍安心。

    于是最终他们来到隔壁平时没人住的房间里,像被上了发条的**一旦开始就有些难以控制,慕淮南的气息将她完完全全的包裹着。

    但尽管是不能自持,在俯身下来时,慕淮南眼眸有几许的幽暗,“盛夏。”

    他突然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叫了她一声名字。

    不清楚他想说什么,盛夏抬眸对视他。

    眸光深刻着,他漆黑的眼底尽是幽暗的色泽,映入她的五官。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别的男人碰你。”他突然道。

    因为真的有人碰了她,他真会疯狂得没有理智一样的充满了血腥感想毁了别人,这是不能控制的,一旦想到她就要被别人沾染被别人触碰,他的骨血深处就有种狂躁的血腥涌来,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

    盛夏隐隐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绝非不经意的偶然,“是跟之前我被人绑架有关我昏睡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绑架我的人呢”

    “这些现在不谈。”他捏着她的下颌,视线低凉,“你只要记住,不论是被动还是不被动,你都不能被别的男人碰。”

    “先不说我会不会自愿。”盛夏实事求是道,“但是如果我是被动的,好像我没有反抗的余地啊,你这样要求我会不会太霸道得不讲理了”

    “这我可管不了,如果被动,我又没能尽快赶去,你想办法摆脱或者拖延时间,不论在什么地方,知道你出事,我会想尽办法尽快赶过去。”

    他会去,倘若她出什么事他一定会是第一个人赶过去,这点盛夏从来都不怀疑。

    她认识的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

    当然,两年前他没能赶去的那一次是个例外。

    盛夏并不想再过多的去回想以前的事情,笑得眯起了眼睛,成心故意似的,“如果真要是有别的男人碰我的话,我挣扎反抗岂不是对我的生命造成莫大威胁惹得别人不高兴了就撕票了,那我就”

    “如果是有生命危险”慕淮南蹙起了眉,认真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视她,“那个时候,你可以不反抗。”

    超出想象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盛夏怔松了住。

    慕淮南捏捏她的下颌,淡淡低笑,“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倘若真的有生命危险,又哪里还能去计较她会不会被人碰的事,比起清白这样的问题,他更在意的,是必须要她好好活着。

    毕竟,账可以慢慢算。

    人若是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她的命会让他更在意,清白这种事,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值一提。

    盛夏被他认真而带笑的口吻说得呆呆的,她很快不自然地笑了笑,“慕淮南,这些只是开玩笑,你不要认真。”

    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太过偏执霸道,于是才说出了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那样的话,可是他的回答让她很意外,意外得不舒服。

    虽然她知道,人有时候会有太多的无奈以及不可控制,而他是个人,不是神,不是每一次都能如天神降临一般带她走出困境,他更是避免不了一些危险意外的发生。

    但她可能更想听到的回答,是他之前说的,用尽办法摆脱困境,或者极力挣扎等到他去为止,倘若真有什么生命危险也不能放弃,就算她最终玉石俱焚了,他也会把她的骨灰带回去。

    “你也不用多想,那样的情况几乎没有什么可能。”慕淮南倏尔晃着她的下巴道,“我更想表达的是,你的命你的人都是我的,即便将来我死了,你也不能改嫁,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除非是在涉及到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我真不在这个世上你就可以不抵抗,知道了”

    盛夏觉得果然是她想太多了。

    实际上他还是很偏执的。而他不偏执的时候除非是他不在不,他不在这个世上了他还是很偏执,偏执的不许别人碰她,偏执不许她改嫁。

    感觉上是比他之前表达的意思好多了,不过盛夏依然挑着眉说,“要办到照你说的那样好像没那么容易,你如果不在了我为什么非得守着你这很不公平。”

    “怎么办呢。”他意味深长的浅笑,“我管不了公不公平这种事。”

    她以前是他一个人的,现在是他一个人,未来,除非生命威胁,否则她还只能是他的。

    陆止森是被咬醒的,肩膀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让他疲惫的睡意瞬间清醒过来。

    而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早上。

    肩膀上阵阵的疼痛感,令他打开了双眼,从一夜疲惫的奋战中终于清醒过来,只是在打开双眼的时候,他不留余地地看见身侧床上一身狼狈的女人。

    之所以说她狼狈,是因为她不着寸缕的身上肌肤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那完全是他昨晚一夜的杰作,各种各样包括的吻痕就像在她嫩白肌肤上绽放的花朵,触目惊心,可见他昨夜究竟有多没有理智。

    然后他紧接着看到的是一双被绳子绑起来的手,以及她双眼被布条蒙蔽起来的模样。

    这不是他的所作所为。

    由于她正在俯身撕咬着他的肩膀,一时间陆止森没有看样她的样貌,不过在目光触及到她的下半身,察觉到她了下肢明显的异样时,有一个女人的样貌在瞬间就涌入他的脑海。

    “禽兽”女人看不见也动不了,双手被绑得很严实,但她用力狠狠咬住他肩膀的时候,隐隐约约从他身体的触感感知到他已经清醒过来,她咬牙切齿地愤怒道,“你终于醒过来了是吧你这个混蛋”

    不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她身体的特征,都已经让陆止森脑海中那个女人的样貌愈发清晰起来,他几乎忽略了她沙哑愤怒的声音,怔愣了半响。“唐晚笙”

    唐晚笙松开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上被她的牙齿咬唇一道血痕来,只不过双眼被布条蒙住了她看不见。

    “帮我松绑”她愤怒的咆哮着,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甚至是没有血色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陆止森却没有动,因为一下子各种各样模糊不清的片段涌入他的脑海,而当他目光触及到白色被单上那抹血迹时,他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震得他即是错愕,也是不可置信的。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他听见自己不知道究竟是震惊还是复杂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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