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恃宠而骄[快穿] > 正文 第18章 声色入骨18
    其他几个隔间已经都挨着检查过了, 空空荡荡, 唯独剩下面前这扇关得很严实的门, 也许是觉得自己立功的机会到了, 眼镜男顿时变得兴奋起来,咚咚敲了好几下。

    “喂, 里面有人吗?怎么不吱声, 兄弟,就算上大号也说句话呗, 嘿嘿嘿, 该不会门口那牌子也是你挂的吧?我数三个数,再不出声我可真的要踹门了。”

    “一。”

    瞿延墨紧紧抓住少年已经放在门锁并且拧了一小圈的手,皱着眉,无声地朝白韫做口型, 你要做什么?

    心内却很气恼, 明知道外面有人等着, 竟然还想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吗?到底有没有点防备心?万一是想图谋不轨的坏人怎么办?

    白韫倒没觉得有哪不对, 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追求者而已, 试着挣脱了一下, 见瞿延墨实在是握太牢才撇了撇嘴, 表示自己已经放弃自投罗网。

    数字这会已经数到二了,眼看着那个三就快脱口而出,瞿延墨突然冷冰冰扔了个滚字,他声线本就偏清冷, 沉下气时更显得气势凛然。

    眼镜男始终觉得里面有人,正贴着门板小心翼翼听声音,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直接扑倒在地上。

    “我擦,至于这么大脾气吗?难不成里面真藏了人?”外面咒骂声不断,显然情况更糟了。

    “三儿,怎么了?里面是不是有人?”之前被称作飞哥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动静开始往厕所里看,走廊里又陆陆续续响起其他人的声音。

    原本还打算直接推门出去的瞿延墨也本能地顿住了,他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可关键身边还有

    白韫眯了眯眼,突然凑到对方耳边,“你真想帮我?”声音很轻,眼神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怪异,瞿延墨点头,只感觉有道热气从侧脸拂过,酥酥麻麻的地蔓开去。

    “那就好好配合我吧,亲爱的~”说话间已经揽上了他脖颈,两人贴得极近,白韫伸出舌尖在对方嘴唇上轻舔一下,然后又撬开齿缝,在上颚快速地扫了一圈,没等瞿延墨反应过来就已经飞快地退出来,弯着眉眼,好看又恶劣,像是刚调戏完纯情小道士的狐妖,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他做晕在床上。

    瞿延墨彻底懵住了,即使就这么面对面,看着对方那张漂亮的红唇一张一合,也完全不敢去想象,清纯甜美像邻家妹妹一样的女音竟然是从白韫口里发出来的,偏偏对方还好整以暇地朝他望过去,眼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到你了。

    外面喘/息逐渐加重,隐约还能听到眼镜男小声的嘀咕。

    “喂你该不会是不行吧?”见对方迟迟不动,白韫勾了勾唇角,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话,那热气径直往里钻。

    “我”瞿延墨从来不配h/戏,不代表他不会,纯粹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没法做到跟陌生人那般亲密而已,但白韫在他心里的地位显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尤其对面美人儿还露出了怀疑神色,眸光状似无意地往他下身扫了一圈,然后撇嘴,似乎是有些可惜的模样,瞿延墨嘴角本能地一僵,脸上表情也陡然沉了下去。

    “我行不行宝贝儿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嗯?”这次惊讶的换成了白韫,心内也不由感叹,果然男神就是与众不同,就算嘴里说着□□至极的话,那张脸依旧禁欲而冷淡,好看得一塌糊涂,尤其是最后发出的那个鼻音,性感又低沉,撩得白韫心脏立刻酥了,揽住对方脖颈的手也下意识一收,唇瓣立刻又覆上去。

    “你看来是迫不及待了。”正玩弄得不亦乐乎的白韫一听这话心内顿觉不妙,没等反应过来,环在腰间的大掌便猛然收紧,舌头也开始大力搅弄起来,不断挤压掠夺着他口里的空气。

    身后门板被顶弄得咯吱作响,腰间那几个手指头几乎快掐进肉里,稍微动一下便被箍得更紧。

    嘴里红酒的味道早就散得差不多了,某人却仍不满足地往里探,吻得又深又狠。

    舌根隐隐发麻,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涌动,混杂着唾液,红酒,竟发酵成了奇异的甜味,似乎是刚才动作太激烈被牙齿磕碰到的,当然,伤口在瞿延墨嘴角。

    白韫边承受着对方疾风骤雨般的吻边分了心思想其他的,谁t说的男神是初哥?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你!这么高超的吻技哪点像了?像是察觉到他的走神,舌尖突然被用力吸了一下,腰身也顺势往上一提,稍微分离了些的唇又重新贴得紧紧的,舌与舌交缠摩擦,粘膜被反复舔压。

    粘/腻的液体不断顺着嘴角淌下

    外面的眼镜男似乎也听够了墙角,又或许是觉得反正自己也摸不着,站这也只能看别人爽,赶紧朝那头的飞哥招手,“老大,你不用过来了,就一对小情侣,哥哥来哥哥去的,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

    “就你破事儿多,赶紧出来,换个地方找,钻什么厕所,也不嫌臭。”眼镜男赶紧应了一声,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敲了下门板,嘿嘿奸笑道,“哥们儿你在里面好好爽,难得能遇见我这么好心的人,等会给你把牌也挂上,不用谢,我叫雷锋。”

    回应他的自然又是一阵猛烈撞击。

    “我去,战况这么激烈啊。”眼镜男不由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也欲/火高涨,嘴里边不断抱怨,“飞哥也真的,好好的非得找什么梦中情人,还是个男的,以前也没听说他是基/佬啊”

    “刘叁,你t的掉马桶了还是在□□?赶紧给我滚出来!”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眼镜男差点把命/根/子给掐断,疼得整张脸都变形了,心内也忍不住骂娘,偏偏又不敢对着自己的衣食父母发火,只乖孙子般应了句,然后快速地整理好自己,拎着雪糕筒出去。

    其他人听说里面在漏水也都歇了进去找的心思,陆陆续续散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白韫总算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抵在瞿延墨胸前,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立刻牵扯出一条细长的暧昧银丝,又被艳红的舌尖慢慢舔去,白韫弯起眉眼,笑得暧昧,“听见没?说让你挂牌呢。”

    “男神你这模样,如果去天上人间的话,身价肯定五位数,说不定还会有很多小美男争先恐后地往上扑,要不要考虑一下?”

    “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瞿伸墨问得一本正经,那双眼睛专注地盯着白韫,有种意料之中的执拗,但也单纯过头,像是张白得不能再白的纸。

    好吧,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不指望纯洁无暇的男神会知道那种糜/烂的地方。

    “一个能让你快乐的地方。”白韫眨了眨眼,笑得饱含深意,然后果断抬手,朝对方那块隔着衬衫也能看出大致形状的胸肌摸了过去,鼓鼓的,弹性很好,再标准不过的男模身材。

    妈了个鸡,好羡慕,好嫉妒,好想要。

    “想要什么?”瞿延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体内的正疯狂叫嚣,但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怕做得太过引起少年反感,况且这么个地方也的确不怎么适合谈情说爱。

    “没什么。”白韫摇头,神色却仍有些怏怏的,反正在他看来就算说了也没多大用处,自己又不可能凭空多出八块腹肌来,瞿延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僵局。

    “头儿,你跑哪去了?该不会真走了吧?”打来电话的是秦瑞成,似乎在走动,周围声音很嘈杂,隐约还有喝酒碰杯的脆响,“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啊,你知道的,我本来”

    “你是为了女人,跟我没关系。”话还没说完就被瞿延墨毫不客气地拆台了,那头讪笑几声,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头儿,你现在跟谁在一起?该不会是琅夜吧?”

    “问这个干嘛?”瞿延墨下意识朝白韫看过去,少年正背对着他洗手,一手撑着台子,一手伸直了在拿洗手液。

    腰线被拉得极漂亮,双腿纤细而笔直,牛仔布料包裹着的两瓣翘臀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在灯光晕染下更显得□□。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那人每个动作和表情,勾着嘴角,眼瞳专注,笑起来十分甜蜜的模样,子里的蓝色液体被挤了大半出来,蔓开一池子的泡沫。

    白韫挽起袖子,抬了手漫不经心地搅弄,指尖很快便覆上一层惹人遐想的白色,甚至还有些残留的液体,很像是经历过

    那头的瞿延墨眸色暗沉,显然又想到了某些该打马/赛/克的和/谐画面,连捏着手机的五指都下意识收紧了点。

    大概是对方眼神太过灼热,白韫挑眉朝他看过去,眸子里满满的疑惑,“怎么了?”那张唇已经被吮成艳丽饱满的红色,还泛着水汽。

    瞿延墨压住话筒,朝他说了句没事,下意识不想让那头的人知道自己和谁在一起。

    “头儿,你那还真有人啊?”电话那头的秦瑞成显然已经听到声音,立刻好奇道,“该不会藏了个小美人吧?总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如果许总问起来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说完便直接按下挂断,怕再被骚扰,瞿延墨索性把手机关机了,然后才放进裤兜里。

    “你看起来好像很忙的样子,如果是公事的话就不用管我了。”白韫也玩够了,翻身一跃,坐在了洗手台没有沾水的地方,“我认识路,喊个出租就到酒店了。”

    “没有,我不忙。”瞿延墨回答得很干脆,那张脸上丝毫看不出说谎的痕迹,见白韫盯着他看,自己也感觉到似乎回答得太快,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抿唇道,“我是说我现在没什么事要做。”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而且外面已经天黑了,你一个人不太安全,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忙吗?自己怎么记得某人最近有个项目要做,况且自己一个男的,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难不成还会遭遇色狼好吧,这年头似乎男的走夜路也挺危险。

    “好啊。”白韫拿双手撑住台子作势便要往下跳,果然落入了一个宽厚又带着些微凉意的怀抱,腰间那双手臂最开始箍得极紧,像是下意识的行为,但很快又放开了,“地上有水。”

    瞿延墨身上始终有股松香味,微微的冷,闻起来却很干净,白韫最初以为对方是喷了范思哲的那款古龙香水,但想想男神那可怕的洁癖症,这念头立刻就被打消了。

    体香,果然是新时代好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像香妃那样,剧烈运动一下味道就更浓,至于是什么剧烈运动,还用说吗?

    “在这之前,愿意和我一起吃顿晚饭吗?虽然没有答应我的告白,但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对吧?”

    听到告白两个字,瞿延墨本以为少年会再向他要一次答案,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没想到白韫却只云淡风轻地跳过那话题,直接把两人的关系归结为朋友。

    瞿延墨心里隐隐有些失望,面上却还是故作平淡,“我请你吧,毕竟你是第一次来辽海市,有什么不喜欢或者忌口的吗?”

    “不吃葱和蒜,生姜也不碰,讨厌胡萝卜和芹菜就这些,其实我很好养的。”白韫掰着手指数了数,挑出来自己最讨厌的几样,然后附赠一个大大的笑脸。

    的确好养,毕竟每个世界里都有人争先恐后地去为他练厨艺,把所有好吃的都变着花样捧到面前来。

    虽然有点多,瞿延墨还是每一样都清楚地记了下来,并且开始筛选有哪些东西是对方能碰的,心里暗自琢磨着干脆晚上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书店去买本食谱回来练练。

    “日料可以吗?附近有家很不错的店。”

    “都听你的。”在美食和美人之间,白韫更喜欢的自然还是后者,颊边两个酒窝惹人怜爱,“你领带歪了。”说话间已经自发地凑了过去。

    热气暧昧地喷洒在领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肌肤上,像是在故意勾/引,偏偏他神色却十分认真,细长的睫毛,稍微眨动下便立刻泛起层涟漪。

    “我替你重新系过了,好看吧?”对上白韫邀功一样的眼神,瞿延墨下意识回了好看两个字,等视线落在那领结上,他嘴角又本能地僵住了。

    坦白来说,其实还不如歪着好。

    两人是在松尚屋吃的饭,一家日式料理,内里的装饰完全仿和风,挂着红黑色灯笼,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上都镶嵌了斑竹截面,像是海浪拍打过去,清爽又带着些异域风情。

    菜式也很正宗,豚骨拉面,生鱼片,烤秋刀鱼,樱花布丁直接摆了满满一桌子,尽管白韫有刻意收敛过身上的魅惑力,穿着漂亮和服的美女也还是对他们这一桌客人情有独钟,每隔十分钟就来敲次门,像定了闹钟一样。

    笑得温婉又贤淑,虽然口里问着有没有什么需要,或者菜式合不合口味,视线却始终牢牢粘在白韫身上,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瞿延墨看得很明白,偏偏又没有立场说什么,谁让自己拒绝了对方好几次告白呢,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这想法一冒出来连瞿延墨自己都觉得挺惊悚的,如果是放在以前,有谁跟他说只用两个月的时间他就会喜欢上一个人,瞿延墨大概只觉得好笑,也许还会毒舌几句,现在却已经信了大半,至少那个人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

    女人其实是因为和白韫对视过,心智又不坚定,所以才受到了影响,白韫也没有解除魅惑力对她的影响,就为了试探试探男神的反应,现在看起来似乎效果还不错,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明显灼热许多,好感值肯定也涨了不少吧。

    吃完饭才八点多,白韫喝了整整两壶的清酒,如果不是瞿延墨拦着,恐怕还得再灌下去好几壶,那东西度数很低,放在其他人身上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白韫酒量向来不好,偏偏又喜欢碰,每回头晕起来都任性得很。

    出租车停在面前却死活不肯上去,说是月色正好,非拉着瞿延墨散步,等走了一百米不到又开始耍小性子要对方背他,瞿延墨其实挺不喜欢那种命令的语气,但被那么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看,整颗心都软了。

    能怎么办?还不是乖乖地蹲下来,再高傲冷漠的人到了白韫面前照样能立刻变成暖男,任由那人蹬着腿爬上去,在他背上各种耀武扬威,还骑马一般吆喝出声,瞿延墨始终都纵容着,只在闹腾得实在太过时才拿大掌往白韫屁股上拍一记,警告他别乱动。

    等好不容易走到酒店,白韫已经趴在他背上彻底睡过去了,怎么叫也不醒,面前站着的前台小姐倒是很殷勤,满口答应会把人安全地送到房间里,那双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迫不及待便想把人接过来,瞿延墨还能不清楚吗?准是背上这小混蛋又惹了桃花,睡着了都不消停。

    拒绝了前台的好意,他只能认命地自己背着这小祖宗坐电梯,开门,然后又像伺候皇帝一样替白韫脱了外套和鞋袜,中途还因为吵到某人睡觉被拿腿用力地蹬了好几下,丝毫没放水,全结结实实踹在他小腹,瞿延墨心内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可气。

    “好好睡吧,晚安。”刚掖好被角起身准备走时却被人拽住衣领重重地拉了下去,也幸好瞿延墨反应够快,立刻拿手撑在了床头,视线下移却恰好和白韫那双雾气缭绕的眸子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掉进农药坑爬不出来了。

    王昭君的皮肤真好看,为什么一定要点券夺宝,就不能标价吗?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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