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恃宠而骄[快穿] > 正文 第16章 声色入骨16
    “你捉弄我?”似乎从遇到少年开始,自己就做了很多以前根本没想过甚至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见瞿延墨脸色微变,白韫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玩笑开过头了,赶紧就着两人站立的姿势抬手揽住了对方脖颈,声音变得更甜,也更软,“别生气嘛,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撒娇般在他脖颈蹭了蹭。

    白韫的发质极好,细细软软的,不怎么扎手,反而有些痒,瞿延墨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说话时喷洒的热气从耳垂拂过,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根本不用怀疑,面对这样的招式,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恐怕也能立刻原谅他,甚至还赔上笑脸,生怕惹了那人不开心,连对方稍微皱下眉都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罪。

    何况瞿延墨本来也没生气,纯粹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韫而已,在配音圈子里混的人多少会有些声控倾向,瞿延墨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还是个重度声控。

    偏偏他这个人又很挑剔,连粉丝夸得天花乱坠的那些知名cv,或者是自己的老搭档阿羡也仅限于戏感还不错的地步,丝毫没觉得有什么触动。

    生命里出现过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白韫了,两个人在超市遇见的时候,明明对方都还没开口说话,瞿延墨就已经感觉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了,甚至不断有声音在耳边回响,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自己以前也有幻想过另一半的模样,应该是位温柔知礼的女性,不需要多漂亮,但声音一定要像清泉般干净,最好再有头卷曲的长发。

    然而也就是在遇到白韫后,以前定下的所有标准似乎都在一夕之间全改了,身高最好在一米七八左右,比自己稍微矮点就好,适合用后背式拥抱,皮肤要白,头发要黑,最好是短发,微微卷曲,再有就是五官,下巴不能太尖,但过分圆润也不行,眼睛如果是桃花眼或者狐狸眼就更好了,求吻唇,笑起来嘴角的弧度要漂亮,露出两个酒窝

    然后瞿延墨总会惊讶地发现,自己分明就是在以某人为范本,而现在,他其实并不排斥少年的拥抱,隐隐还有些高兴和满足。

    毕竟在不久之前,白韫以嚣张姿态赢了比赛,又摘下口罩的时候,下面不断有人欢呼他名字,像疯了般靠近,甚至声嘶力竭地表白,那个人却满脸不在乎,拒绝得也毫不留情,转头就对着他隔空比了爱心,说不触动肯定是谎话。

    这会眼见对方越来越得寸进尺,手都已经滑到了腰际,还在一个劲儿地往里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肆意点火,这里摸一下,那里碰一下,偶尔还感兴趣地捏上一把,撩拨得他下身立刻起了反应,小延墨也很快朝对方立正敬礼。

    当然,这只是站在瞿延墨的角度来看,其实白韫哪来那么多小心思,纯粹是在羡慕嫉妒男神那结实紧致的八块腹肌而已。

    想起以前秦瑞成说过的那句话,头儿你肯定是和尚或者道士转世,所以这辈子才能过得这么清心寡欲,丝毫不受美色诱惑,瞿延墨只觉得好笑,哪来的什么性冷淡,只因为没遇到对的人而已。

    自己现在不就是被白韫随便一撩便兽血沸腾吗?怕被发现异样,瞿延墨只能狠下心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尽量绷着脸,“这不叫惊喜,是惊吓。”顿了两秒,又叮嘱道,“以后别随便开这种玩笑知道吗?如果我刚才没及时停住,你这只手很可能直接就骨折了。”

    并没有夸大其实,瞿延墨以前在部队里待过,作为气运支柱,自然是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智商和能力也妥妥的高人一等,不管在哪都是天之骄子,连只学两周防身术也抵得上别人花费一年的成效。

    虽然在白韫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还没无聊到拿这种话去呛男神,毕竟自己现在可正处于追求期,白韫拿脑袋在瞿延墨脖颈处蹭了蹭,满副依赖的语气,“我相信你啊,你肯定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瞿延墨有些无奈,最后还是点了头,虽然面色看起来依旧冷淡,但嘴角的弧度却明显深了些,显然心情不错。

    “我现在突然很好奇一件事。”白韫弯了弯嘴角,笑得像只小狐狸,在昏暗的环境里他瞳孔隐约竟泛着层银光,眼尾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无声的蛊惑,“才十几分钟没见,男神似乎变得热情了很多,之前还冷冰冰的,现在这么关心我,你该不会真的是喜欢上我了吧?”

    换作黄暴点的人大概直接回一句对,我喜欢上你,毕竟中国文化博大精深,瞿延墨却只平静地盯着他眼睛,“别闹。”声音也清冷到极致,似乎一点也没被撩拨起情/欲,至于真实的感受大概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空间并不算小,但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还是显得有些拥挤,尤其是还都缩在一个角落里,当距离近起来的时候,呼吸交缠,不管周围还是身体本身的温度都在急剧攀升,似乎连喘息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鼻腔已经完全被浓郁的红酒香和少年身上特有的味道所充斥。

    好在他还清晰记得白韫之前说过的话,会喜欢上临渊并且把他当做男神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个人声音好听,高冷而禁欲,这样的声音如果用来肯定会很带感吧?

    后面那话像是问句,拖长的尾音,直白到简直嚣张,瞿延墨最初看到的话也被吓了一跳,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少年伸出舌尖舔舐唇角的模样,然后就惊悚地发现自己竟然隔着屏幕看硬了。

    只要是在圈子里混的人几乎都知道,临渊虽然高冷,不怎么搭理人,可但凡牵涉到正事,像是商讨剧本,修改干音,配现场之类的都不会推脱,偶尔还会指点下刚进配音圈子的新白透。

    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临渊这样的大触自然也不例外,有两个绝对不能触碰的雷区,一为不组cp,二就是不配h戏,连类似宝贝儿这样的话都表示了坚定拒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么个禁欲的人,偏偏白韫随口甚至是无心的一句话立刻就能撩得他心头火热,别人费劲心思都挑逗不起来的情/欲也满满胀胀地充盈了整个身体,下腹那物更是如同烧得滚烫的烙铁一般,直接将裤裆撑起个暧昧的形状,硬到发疼。

    甚至还陡然生起种明显不可能实现的怪异想法,如果那头配受音的是人白韫,自己肯定不会拒绝,瞿延墨竭力保持着镇定,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缓,“你喝酒了。”

    “嗯?”白韫眨巴了下眼睛,像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等瞿延墨又重复一遍才露出恍然的神色,重重点头,“喝了,喝的红酒,别人硬塞给我的。”嘟囔的语气带了些抱怨的意味,似乎很不满。

    声线却软得一塌糊涂,像是在撒娇,醺红了脸朝他望过去,那双眸子湿漉漉的,连睫毛都沾着水珠,偏生表情却很认真,还努力地伸手比划,“但我只喝了一口,很小很小的一口。”

    瞿延墨自然是不信的,哪能只喝一口就醉成这样的,要么就是酒量太小了,一想到可能还有其他人见过少年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他心底竟莫名有些堵得慌。

    还未说话,白韫便皱眉嘟囔了一句什么,像是不满他的态度,又自发地贴了过来,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瞿延墨自然不敢再随便推开,甚至还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对方腰肢帮助他站稳,眼底有自己从来没想过的宠溺和纵容之色。

    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贴得极近,可以说鼻尖相抵了,怕压到对方手腕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结果白韫带着酒香的唇瓣恰好印在瞿延墨侧脸,湿湿软软的。

    瞿延墨整个人都愣住了,瞳孔下意识收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学着电影里的情节称赞一句好甜,然后再霸道地揽住他腰肢,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回吻过去?还是红着脸坚定地推开他,说我们都是男人,不应该这样?似乎两种方法都有点囧。

    所以说,禁欲系男神的心理活动往往都精彩得能直接出书。

    在瞿延墨纠结的这几秒里,少年已经闷笑出声,那双眼睛里也闪动着恶意的亮光,果断地伸出小舌,像吃果冻一样在他脸颊缓慢地舔舐而过。

    带起阵阵无法抗拒的酥麻之感,痒痒的,瞿延墨能明显感觉到濡湿的痕迹正一路往下,他那严重到近乎可怕的洁癖症竟罕见地没有发作,任由白韫拿口水糊了自己一脸。

    最后那个轻若羽毛般的吻落在了嘴角,白韫微仰着头看他,那双眼睛里含着湿润水汽,雾蒙蒙一片,明明是极浓的黑色,却被头顶灯光映得隐约泛红,莫名生出妖异。

    红酒味道不住地往瞿延墨鼻腔钻,似乎连嘴里也尝到了一丝甜味,白韫伸手将他脑袋掰正,唇瓣慢慢贴近,在还差一毫米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像是不打算再往前,又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想逗逗他。

    “你到底”瞿延墨差点就问出来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心里顿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失落居多,大概还有点可惜,早知道刚才就该顺应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不管不顾亲上去了。

    白韫稍微退开了些,拿食指抵住他唇,然后弯起眉眼,笑得意味深长,“想尝尝酒的味道吗?或者你更喜欢我的味道?”那声音暧昧地往耳朵里钻,骚刮得耳膜都开始发痒,酥酥麻麻的。

    瞿延墨还未回答,便感觉那人已经撑住他胸膛重重压了过来,但另一处的动作却很温柔,像是描画轮廓般,舌尖一寸寸舔舐,他甚至能看见微张的齿缝间那点诱人的艳丽红色。

    白韫原本只打算落下个轻吻,这会也被男神呆呆望着他眼也不眨的可爱模样逗乐了,撬开对方微启的齿缝便大摇大摆闯了进去,像攻占领土般,扫过上颚,又巡视过每一颗牙齿,舔弄得不亦乐乎。

    红酒的味道很浓郁,瞿延墨已经越发确信少年是喝醉了,按道理来说自己应该阻止他,不能趁人而危,偏偏心内的却在疯狂叫嚣,甚至已经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亲吻。

    犹豫的时间可能只有几秒,瞿延墨立刻反客为主,按住少年后脑勺,另一只手环住了对方腰肢,白韫眼睛一直没闭上,对上他跟往日截然不同,隐约还有点熟悉的眼神,心内立刻警钟大作。

    本来就只是见男神模样羞涩,一时来了性质逗弄着玩玩,他可没想过再体验一番被吻到窒息的感觉,见情形不对立刻想从对方口里退出来,却被另一个灼热粘腻的物体直接缠住,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又拖拽了回去。

    这吻来得激烈又凶猛,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般,吮/吸出啧啧的暧昧水声,有银丝顺着两人未完全闭合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隐约还混杂着淡红色酒液,在衬衫领口晕开去。

    不得不说,白韫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对方羞涩就越想调戏,撩骚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狠狠惩罚。

    两人吻了七八分钟才稍微分开了些,不等他那口气喘匀,瞿延墨眼神一暗,抚摸他侧脸的手又滑下来,掐着下巴便亲了过来,舌头探入口腔里大力搅拌,勾兑着津液,又将白韫吻得面色绯红,身子发软,连眼角都湿润了,鼻腔里发出粘腻的呻/吟,完全一副被恶霸狠狠蹂躏过的良家妇女模样。

    等再度分开已经是十分钟之后,唇瓣被吮得饱满红润,口腔里除了红酒的味道,还混杂了互相之间的唾液,以及被牙齿磕碰到的血迹。

    白韫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银丝,就算这会面前没有镜子也能轻易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模样,眼尾绯红,里面全是泛滥水汽,大概还有一丝残留的情/欲。

    白韫的身体被早已经被莲华那家伙开发得十分敏感,也特别容易动情,当然,前提还是要自己先不排斥对方的靠近,甚至亲吻,脑海里本来已经冒出一个奇怪又最贴近真相的想法,等视线落在对面已经恢复清冷模样的瞿延墨身上又立刻被压了下去。

    妈了个鸡,将近二十分钟的热吻,男神竟然只有领带歪了点,那张脸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禁欲气息,好气啊,这样不就显得自己档次很低的样子了吗?

    反正都已经亲过了,谁怕谁,虽然瞿延墨看起来像个中老手,但白韫心里却很清楚,那家伙绝对是初哥,刚才的那个也肯定是初吻,只是不知道技术怎么会那么熟练了,难不成气运之子连这种事情都天赋异禀?

    肚子里又开始冒坏水,白韫眯了眯眼,“红酒的味道怎么样?有我甜吗?”那句话擦着脖颈拂过,热气熏染,最后还故意舔了下耳垂,立刻让瞿延墨身子一颤,喉间也下意识地溢出声难耐的闷/哼。

    他声线很是清冷禁欲,偏偏动了情,在呻/吟喘息的时候却又十分性感,像午夜电台的低音炮男声,立时便能撩得人四肢和心脏都酥麻成一片,毫无疑问,就像白韫评价的,是那种最适合用来叫/床的声音。

    白韫本来只打算把场子找回来,这会却忍不住将对方的耳垂整个地含进了口里,舔弄几下,然后拿牙齿细细碾磨,手也开始顺着腰线慢慢往下滑,期间免不了又吃点豆腐,顺便惊叹一番男神的好身材。

    作者有话要说:  农药真的是个大坑阿,进去了就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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