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是她这个外人不过看了几次，就已经知道了，还别说靳如晟本人了。
尊者抬眸看了狐九九一眼，“这件事”
可话还未说完尊者却突然撇向狐九九的身后。
狐九九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才发现靳如晟看着自己的身后，便疑惑的回过头去，就看见靳如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靳如晟只是看了狐九九一眼，便走到了狐九九的身边，“在你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出现了。”
狐九九一惊，“那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
靳如晟无奈，“谁让你们讨论的太认真了？”
狐九九撇嘴，“跟你有关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认真？”
尊者扫了两人一眼，抬手轻咳两声，“既然靳如晟你已经知道了，那后面的事情你们二人自己决定，决定好了在来找我吧。”
尊者说完，只是深深的看了狐九九一眼，便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等到尊者离开了，狐九九才转头看着靳如晟，“真的什么都听到了？”
靳如晟点了点头，“嗯，一字不漏。”
狐九九阖眼轻轻的叹了叹气，“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了？”
靳如晟怜爱的揉了揉狐九九的脑袋，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你说呢？”
狐九九很是疑惑的盯着靳如晟，“你的样子，很没有说服力。”
靳如晟勾着嘴角浅笑两声，倒像个无关的局外人一般。
“要什么样子？难道要一副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那不是要让全大陆的人都知道了？”
狐九九嘿嘿的笑了两声，“好像也是，可是你的样子也太冷静了。”
靳如晟刮了刮狐九九的鼻尖，“不过是习惯罢了。再说了，我身体的变化，从记事起就已经发现了，自然是没有太大的波澜了。”
狐九九撇撇嘴，“好吧，也是，我都看出来了，你肯定早就察觉了。”
靳如晟点了点头，“不过那封印的确像是破裂了，有时候的确是无法控制。”
“什么时候？”
狐九九瞬间变得很凝重起来，甚至都不敢喘大气。
“就是第一次在晟王府。”
“其他时间呢？胡国的时候不是吗？还有我成为灵体的时候？”
靳如晟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第一次完全不受控制，后面倒不至于，只是控制起来有些费力。”
狐九九了然，这魔气本就是与生俱来的，大概是因为封印的时间太长，所以才会导致突然爆发不受控制吧。
“嗯，刚刚尊者说的你都听到了？”
靳如晟点头，“嗯。”
狐九九忽然握着靳如晟的手，“那你的决定呢？”
靳如晟没有回答，却是询问狐九九，“九九呢？”
狐九九疑惑，“为什么问我？”
“我想先听听你的答案。”
狐九九伸出手拦腰抱着靳如晟，“我不知道。不管是成魔还是成神，我都不想。”
“成魔你会彻底被这个世界抛弃，但成神却也只是个未知，根本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解决你魔气的问题。就算能解决，那种非人的痛苦我也无法想象，所以我都不想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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