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个人,根本没机会让风先生亲自端起粥碗。
“咩咩的妈妈”
“去世了。”
风逸辞深深的看着景清歌,女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听到‘去世’,礼貌的跟他说抱歉。
他在心里加了两个字:也许。
也许,去世了。
也许,没有。
昨晚事情的前因后果景清歌没有细问,风逸辞很宝贝他的儿子,相信他会查清楚是谁要风烨的命。
风逸辞在风烨的小书房找到小家伙。
四岁的男娃正趴在地上拼一个足有九百九十九片的大型拼图,才拼了三分之一,隐约能看出一个乐器的轮廓。
“风烨。”风逸辞坐到沙发上,不急不缓的等儿子。
风烨又拼了十分钟,一架精致的小提琴出现在拼图上。
他这才站起来,走向风逸辞,喊了声“辞哥”。
“景清歌说你昨晚哭了。”风逸辞将儿子抱在左大腿上坐着,看着拼图里的那架小提琴,出神了两秒,收回视线。
也不知道那小女人会不会拉小提琴。
昨晚是以前一个因为风氏而倒闭的公司老总为了报复风逸辞而选择对风烨下的手,他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将风烨骗到游泳馆想将人淹死冻死,如果不是景清歌,他的计谋说不定真的实现了。
风逸辞一直将风烨的身份隐藏的很好,但是百密一疏,以后还是要多安排几个保镖。
咩咩一听这话就瘪了嘴。
他本来是不想提,本来已经原谅辞哥了,谁让他宽空大量知道辞哥是个破了缝的鸡蛋很招苍蝇呢。
可是,辞哥非要提!
一提他就委屈!
“爹地,你只能喜欢妈咪,不可以是其她女人!”咩咩抱住老爸的脖子,脸蛋埋进他宽阔的肩膀,声音有点小哽咽。
昨天那些坏阿姨说的话太过分了!
“其她女人都不可以?”风逸辞问。
“嗯清清不是其她女人,”小家伙懂了老爸的潜台词,嗡嗡的说,“清清可以。”
景清歌还真是收了这臭小子的心,这种时候还不忘她!
风逸辞无声的勾了下嘴角。
“辞哥,你喜欢清清吗?”咩咩仰头问。
风逸辞用拇指擦掉儿子脸上的泪水,没有说话。
咩咩也没指望他老爸能说话,他老爸话不多,而且说话喜欢说半截,想从他嘴里套话比登天还难。
不管,反正如果爹地要结婚,对象只能是清清!
风逸辞让景清歌在御景山苑养病,但是学院次日有一堂期中考试,清歌执意回校。
“申请缓考?”风逸辞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景清歌的书包放在门口被佣人拿着,她上楼取了拿掉的手札笔记,“缓考只有及格分。”
“你不差一个优秀分。”和身体相比,考试算个屁。
“我景清歌做事从来不将就,要么不做,要么最好。”中庸之道从来不是清歌所信奉的。
“那就不考。”这样最简单。
“风先生,我只是感冒,不是身残志坚。”清歌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当学生的时候肯定是老师又爱又恨的那种类型——有天才的智商,不学都能拿好成绩,偏偏不听话整天拽得二八五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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