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正面迎视着她，“还有问题吗？”
“有！”凌雪哪能咽下这口气，不甘示弱地问道，“顾总监，你完全没有一点经验，可以说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我想问，你是怎么当上这个总监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凌雪心里是有点数的。
顾安宁的职位，无非是有人举荐的，而且这个人说出的话，连许柏豪都不能不听。
可她就是要在此刻问出来，看看顾安宁能怎么说！
承认自己走后门？还是承认有潜规则？
凌雪脸上重新漾起一抹笑意，神色不善地盯着顾安宁。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也是其他几个新人心中的疑问。
大家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都默默地竖起了耳朵，想听听顾总监会怎么说。
顾安宁扫了几人一眼，神色自若地说道：“我也没有想过，会来做这个艺人总监，可是莫名其妙就到了这个位置，这其中的原因，凌雪，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直接去问许总，会更清楚一点。”
她看出来了，凌雪就是故意跟她作对，一点面子也不留，这背后，说不定是许柏豪的意思。
她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
凌雪气得哼了一声，“什么都让我去问许总，那还要你这个总监干嘛？”
顾安宁的声音冷了几分，“第一，我这个总监，是安排你们工作上的事，你问的问题，都超出了你工作的范畴，所以我无法回答；第二，要不要我这个总监，还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训斥的语气了。
凌雪来到公司之后，一直是被众人捧在手心，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间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换成对手是其他人，她可能要大闹特闹了，反正有表哥撑腰，她不怕。
但是眼前这个顾总监，也是个有背景的，连表哥都不能奈她何，凌雪便也不敢闹大。
旁边的几个新人，倒是对顾安宁刮目相看了。
凌雪平日的嚣张，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敢怒不敢言，就连副总王琦，对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顾安宁刚来公司，就能压制住她，可见这位顾总监，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就在凌雪打算先咽下这口气的时候，顾安宁再次开口了。
“凌雪，我也有问题想问你，”顾安宁稍一停顿，就继续说道，“你作为公司签约的艺人，既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任何经验，现在往模特方向发展，不管是身高，还是形体，都不占优势，我也想问一句，你凭什么在这个位置？”
来而不往非礼也！
凌雪逼问她的问题，她当然也要同样问回去！
若说她是靠着走后门进来的，她凌雪难道不是么？
看看她怎么自圆其说！
凌雪抬眸瞪视着她，似乎不敢相信，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全公司的人，有谁不知道，她是总裁许柏豪的表妹？
顾安宁现在，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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