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趴在他的手臂上忍了忍,终究没有忍住哭的像个孩子似的责怪他道:“都是容哥哥的错。”
他脾气好好道:“是,是容哥哥的错。”
叶湛的语气软到不能再软,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随即轻轻的把我压在床上,他用手指细细的摩擦了一下我的额角、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我瞪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
他语气轻轻的说:“我听阮辰说,那个他和你相处了几天的时间,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叶湛口中的他指的是他的另一种xìng格,我双手搂住他精壮的腰摇摇头说:“那个二哥挺傲娇的,无意说了他不爱听的话就给我甩脸色。”
叶湛弯了弯眉眼,语气宠溺的说:“你总是口无遮拦的,而我听阮辰说那个xìng格的我的确自尊挺重的,说到底最后还是委屈了我的微儿。”
叶湛没有袒露他的病情,他应该猜到我已经知道了,所以省略了这些废话。
或许说他压根就不想提起。
我很好奇他曾经的经历,但我知道此刻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我抿了抿唇无意间舔上他的手指,叶湛深感好奇的伸进我的唇瓣里。
他的手指触摸到我的舌尖让我的心底忍不住的发颤,我含住他的手指,他的身体僵了僵,忽而低着脑袋靠近我,呼吸炙热的洒在我的脸上,我瞪大眼睛充满期待的望着他。
此刻叶湛是清醒的,清醒的他正做着清醒的事,究竟是什么让他刹那间就想通了?!
他轻轻的一个吻落在我的脸颊上,最后落在我的唇瓣间,他膝盖半跪在床上,手掌揉住我脑袋上的软发就开始对我攻掠城池。
呼吸纠缠的瞬间,我抓住空隙问:“你明天会对我负责吗?容哥哥这次说话算不算数?”
我盯着他的眸心,他目光凌乱的望着我,十分的彷徨、无措,随即松开我起身。
我的情绪一下沉入心底,我衣服凌乱的坐起身子盯着他,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然后十分迷茫的望着我问:“陶微,我怎么在这里?”
我:“……”
没有什么比此刻更绝望的事了。
叶湛刚刚明明都对我软了心,但顷刻之间就打破了我的美梦,我十分无奈的说:“你只怕是有间歇xìng失忆,又不记得为什么了。”
这种xìng格的叶湛的确要如阮辰说的那样哄着,我好脾气的胡诌道:“我爸生病了,我得赶回国陪他,而你是因为放心不下所以我才跟过来的,刚刚……你还说你想我的。”
他不敢置信的问:“我想……你?”
此刻的叶湛对我无情,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反问道:“那不然你现在怎么在我的家里?难不成是我绑着你来的?你是谁?你是叶湛,谁敢绑着你做什么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不会跟着我回国的。”
他现在没有记忆,所以我现在随便扯些什么都是可以的,听我这样说叶湛的神色一下就冷了,就像当初真正冷酷无情的二哥。
他抿唇道:“我不喜欢你。”
顿了顿,他刻意的强调道:“我有精神洁癖,我是不会喜欢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的。”
这样的叶湛太自持了,竟觉得我配不上他,好吧,在外人的眼里我的确配不上他。
我好脾气的解释说:“我离婚是事实,但是叶湛你不可否认的事你是喜欢我的,不然刚刚你为什么要吻我?我反正说再多你也不会信的,你自己静一静吧,我去别的房间休息。”
说完我就起身去门口,打开门以后我回身看了眼他,他依旧无措的立在那儿,似震惊似彷徨,他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叶湛挺让人怜惜的。
我也郁闷,前一刻明明还好好的但是这一刻……叶湛这样反反复复会持续多久?!
我虽然郁闷但这并不是他能掌控的所以我很能理解他,既然这样,我就耐心的等待着他好,耐心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的心里。
虽然我没什么自信能做到让他重新的喜欢我,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陪伴在他的身边。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去了主卧室,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瞧见叶湛躺在床上,目光冷清的望着窗帘,我过去拉开窗帘,窗外的晨曦落了进来,落在他的身上给他形成了一层光晕。
我语气平静的说:“我待会去医院陪我爸。”
他眸心冷冷的看向我,忽而问:“我待会去北京处理事务,你要随我去吗?”
我摇摇头说:“我爸病了。”
“我会在北京待一个月。”他抿了抿唇,低低的说:“虽然我的确忘了许多事,但我会在那儿等你,等你给我一个真相……至少我要听实话。”
我下意识问:“你要听什么实话?”
“你曾经的一切,包括你知道的我的一切,陶微,把所有我忘了的事通通告诉我。”
“我现在都可以告诉你。”我说。
“等你到北京再说。”他手臂枕着自己的脑袋,语气凉凉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愣了愣,听见他说:“我现在还没有足够冷静到分析你所说的话,我无法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等你到北京我自然有法子辨别。”
叶湛现在对我充满了不信任,我抬眼悄悄的打量他,他的眸心还是那么的彷徨。
叶湛离开以后我去了医院,老陶的病情说不上严重所以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便好的差不多了,待我想飞去北京时我遇见了傅余深。
傅余深对我来说是很特殊的存在,就像我的名字余微都是跟着他起的,他亦师亦友,是我成长道路上不可或缺的朋友。
但就是这样的朋友,在他向我告白以后将近两年的时间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是个很懂得尺寸的人,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更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辈子我最感激的是他。
最抱歉的也是他。
我轻声唤道:“傅哥哥。”
他眯眼笑了笑,嗓音温润如玉道:“很长时间不见你,没想到你比以前更瘦弱了,余微,你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事业做的怎么样了?”
那次分别的时候我告诉他说我要从商,我再也不要受任何人的欺负,事到如今我算做到了,我报复了所有欺负过我的人,我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孩子,虽然还缺那么点什么,但生活总是在想着好的方向走不是吗?
“一切都好。”我说。
傅余深微笑着,他想了想说:“只要你好就行,不过余微我希望你别对我太陌生,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一定会尽……算了,我太了解你了,无论你有什么事你都不会找我的。”
最了解我的莫过于一个傅余深。
我眼眶红了红说:“谢谢傅哥哥。”
傅余深同我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他没有问我顾霆生的事,没有问我现在的感情如何,因为他懂得无论我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选择他。
我最怕的就是牵连他。
傅余深离开以后我就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在蓝天白云处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谁的模样,但那一定是我内心深处最爱的男人。
到机场接我的是叶湛,我远远的就看见他穿着一身正统的西装站在人潮涌动中,眉目如画,气质斐然,我笑了笑心里默念容哥哥。
“陶微,你应约了。”
第152.她的绝望
从前的叶湛格调很高,无论去哪儿身边都是跟着一大群人的,而现在的他一个人在机场低调的等我实属罕见,我笑了笑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身体僵了僵目光湛明的望着我。
我握紧他的手掌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叶先生,我陶微对你从不撒谎。”
我对叶湛从不敢撒谎的。
叶湛沉默的从我的手中接过行李箱,他步伐沉稳的走在前面,我牢牢的握紧他的手走在他的身后,这手握着就再也没有松开。
我坐在车上下意识的把脑袋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叶湛虽然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神情,但起码没有推开我,而是任由我的靠近。
叶湛带着我去他的公寓,在他输入密码的时候我特意的看了下,是个……很简单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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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门拖着我的行李箱进去,我跟随在他后面换拖鞋,抬头之际脑袋却撞上他的胸膛,坚硬的令人发指,我下意识的伸手揉着脑袋,叶湛扶着我的手臂说:“去沙发上坐着等我。”
我乖乖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叶湛换了拖鞋把我的行李箱放进了卧室里,我在外面等着,其实心里也忐忑,不知道他待会要问什么。
叶湛出来时换下了身上的正统西装,而是简单的一身家居休闲服,这让他看上去格外的干净、清朗,很像小时候相遇的容哥哥。
我轻轻的咬着唇压下喉咙间的那声容哥哥,叶湛过来坐在我的对面,嗓音清清冷冷的说:“我亲自问过阮辰一些事,所以我待会问你时,你只要答错一个我就视为你在欺瞒我。”
叶湛说话真绝,无论他问没问过阮辰我都不敢对他有所隐瞒,我笑了笑说:“你放心。”
叶湛神色淡漠的看了我好一阵才问道:“你……阮辰说我小时候就认识了你,在我去欧洲以前,陶微,没失忆的我喜欢你吗?”
“喜欢。”我说。
叶湛顿住,他忽而明白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意义,他想了想又说:“阮辰说你十五岁跟过我,你知道我在那年的12月去过什么地方吗?阮辰说,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叶湛12月份的时候去过乌克兰、瑞士、芬兰,他是带我去旅游的,所以知道这事的也就只有我和他还有他的贴身助理阮辰。
也就是那个月以后叶湛对我实行催眠,让我忘记他长达九年的时间,所有的甜蜜过后都有一个巨坑,而叶湛用那个巨坑埋了我九年。
一想到他做的这事心里不埋怨他是不可能的,但想起他也是被逼无奈被精神所折磨,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化作了一股子心疼。
我说:“乌克兰、瑞士、芬兰,你带我去的这三个国家,说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叶湛缄默,我抿了抿唇说:“我知道你想确定我以前是不是和你有过关系,但叶湛我没有骗你的必要,阮辰是你身边的人,他很多事都比我清楚,你既然问过他自然肯定也知道我们曾经发生过一些什么,你以前经常推开我,而且还把我推在别人的身侧,你自以为那是对我好,好吧,我不否认我爱过那个人,但叶湛我记忆恢复了,我现在想要在你的身边,想要陪着你走完余生,我……九年的时间我太想你了。”
我再也不舍的让他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高位了,我想要陪着他,想要暖着他的心。
他忽而错愕的问:“你也失忆过?”
一听到他这话我就知道他没有问过阮辰什么,他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套我的,我没想到从不撒谎的叶湛竟然也开始学会套路我了。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另一重xìng格的叶湛,真正的叶湛是不舍的套路我的。
我十分坦坦dàngdàng的说:“我失忆过,是被你强制催眠的,你想让我离开你,你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我也是不知道的。叶湛,我陶微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爱的只有叶……湛。”
是的,我爱的只有叶湛!
我如此的在心里肯定道,认识他十九年的时光,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chā进我们的记忆里。
叶湛的眸心微动,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转移话题,语气淡淡的说:“算了,我不问你了。”
“你为什么不问了?怕知道什么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难过的说:“叶湛,有精神洁癖的人是你,推开我的也是你,你……”
唇突然被人吻住,叶湛猛的起身把我搂在怀里压在沙发上,我呼吸急促的望着他,他像一头猛兽似的咬着我的唇瓣,许久才松开我,嗓音低哑道:“陶微,你说的这些我信,行吗?”
我顿住,忽而问:“你明明没有问过阮辰我们两人的事,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你12月份去了哪儿?叶湛你对曾经是有记忆的对吗?”
他道:“嗯,很模糊。”
叶湛的两重人格在发生撞击,我惊喜的搂住他的腰,笑说:“叶湛,我有法子。”
他一脸你忙的问:“嗯?”
我惊喜的说:“让宋教授催眠你,把你以前的记忆过渡到现在,不对,这样听起来异想天开,可是究竟有什么办法让你想起我呢?明明那个正常的叶湛……他都开始对我好了。”
他忽的问:“宋教授是谁?”
我脱口道:“你的心理医生。”
叶湛愣住,“我有精神疾病?”
糟糕,不小心脱口而出,我猛的摇头解释说:“不是的,你压根没有精神疾病,只是有时候心理压力过大会去找医生咨询而已。”
叶湛缄默,我搂紧他的腰怕他松开我,他却突然坐起身子把我搂在怀里,语气涩涩的说:“无论我的记忆如何,我暂且接受你。”
他的语气很失落,我担忧的问:“你不介意我离过婚吗?叶湛,其实我还生过孩子。”
他猛的起身把我扔在沙发上,目光特别冷清的望着我,我赶紧讨好的解释说:“孩子是你的,可以做亲子鉴定,快九个月大了。”
“你说孩子……是我的?”
他的面容说不上悲喜,而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我肯定的说:“是叶先生的孩子。”
我不想告诉那个叶湛孩子的事,但不知道为何我想告诉眼前的这个叶湛,总觉得他会很欣喜,也觉得他会因为孩子的事对我更好。
叶湛消失在北京,他离开之前给我丢下一句话,“我去见他,你乖乖的在北京等我。”
叶湛离开以后不久阮辰给我打了电话,他十分悲苦的说:“陶小姐,刚刚叶先生给我打电话怪我隐瞒着他孩子的事……我被扣了一年的薪水,待会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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