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结果,当我我又是输的一塌糊涂。
晚上我去夜总会的时候,谢德权就立在大厅的门口,我走过去,碰到他,心里就不由得一咯噔,“谢总……”
我毕恭毕敬的叫了他一声,他yīn沉着一张脸,只是拿眼睛很不满意的瞟了我一眼,“莲花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呢?知不知道那你给夜总会闯了多大的祸?”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而后伸手揽住我的腰身,“走,去我办公室,我跟你好好讲讲。”
他说着,那只手在我浑圆的臀部揉捏了一番,而我其实已经懂得了他的意图,只是在那一刻,我没有揭穿。
我们一起往里走,我心里十分的忐忑,上次发生那样的事儿我是身不由己,那么今天呢?难道我还要被这个老流氓耍一次吗?
我心里是抗拒的,那种抗拒来的如此的剧烈。
“谢总,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我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可是我刚想要走,谢德权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莲花,我楼上有专门的洗手间,去那里上是一样的。”
他说着,伸手又把我往他怀里揽。
我很反感,可是我根本没有理由推辞。
我闯了祸,他来找我,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所以,他找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借口来揩油?
我脑子里昏沉沉的,一时间想不出自救的办法,我随着谢德权去了他的办公室,那扇房门关闭的时候,我心里的乌云也就蒙蔽上来了。
“谢总……昨天我真的是冲动了,不过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自己承担的。”我主动开口,想要堵住谢德权的嘴。
但,他只是笑了笑,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来,而后点燃了一只雪茄,悠哉乐哉的吸着。
屋子里弥漫着雪茄的味道,他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过了许久之后,他才吐出一句,“你觉得你自己解决得了吗?那个人是有点背景的而且他老婆的哥哥好像还是警察局的。”
他貌似无意间说出的这几句话,句句都是在威胁着我。
我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单qiāng匹马只身一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依附。曲秋平是靠不住的,所以,凡事都需要我一个人去面对。
“我……可以的。”
我十分没底气的说出这句话,谢德权又笑了,他摇了摇头,“莲花,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爱啊。你现在可是把人家废了,就算是法律可以帮助你,但是法律能庇佑你一辈子?这些人要是狠心起来,也不是你能想象的。”
他一直在不停的跟我说这件事情有多么的难,无非就是要我屈服。我懂了他的心思,可是,我并不想向他屈服。
见我不做声,谢德权缓缓地起身朝我走过来,他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声音压低了几分,“莲花,你可要想好啊,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这次摊上事儿了,谢总我想要保你,但是也难啊!”
他语重心长的说出这番话来,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劝告。我那会儿心里其实挺难受的,尤其是他那只肥硕的手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我的肩头。
我想要推开他,但是又不能,明明心底是厌恶,脸上却还要含着笑,“谢总,您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这件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我只是很委婉的表达了我的意思,这样不明确的拒绝,谢德权已经听懂了。
他松开了手,缓缓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回去,于是脸上就氤氲起了一抹忽明忽暗的怒气,他不再做声,只是坐在那里,然后掏出一支雪茄放在手里把玩。
我知道他生了气,可是,我并不想戳穿,更不想搭理。
时间估摸过去了十来分钟,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谢总,我先去上班了,晚点再来陪您。”我说着,就朝房门口走去。
我的手刚刚触碰到房门的把手,身后已经传来了谢德权的声音,“莲花,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落在我的耳朵里却异常的清晰,我听明白了,他是跟我说不用上班了。
我回身看向他,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的脸上,他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好像刚才说那句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但,我听的清清楚楚。
“谢总,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嘛?”我浅笑着问了一句,这一次,谢德权抬起没眼看向了我,“我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你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总得给人家一个jiāo代吧,不然以后那些客人到我们夜总会来,小姐们都让客人废了,你说我这么大的场子,还做不做生意呀?”
他的声音很大,带着怒火。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我没做声,他摇着头又接着说道,“我当初可是看你这个菇凉情商高,又是曲少的朋友,所以才力推你当这个头牌。可是你倒好,这才多长时间啊,给我可是惹了不少祸。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好了,不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这里上班了。”
他说完,耷拉下眼睑就不再看我,可是我心里却异常的难受。
番外一:080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不喜欢这个小姐的身份,但是对于我来说,我除了会当一个花瓶一样的小姐,我还会做什么呢?
我没有就读大学,没有一张文凭可以让我通往另外一个世界,我也没有一个家族支撑,能够填补我内心的虚荣。
我不愿意当什么头牌,可是头牌却能让我感到荣耀。
就在前一秒,谢德权说,我不用来了。
这一秒,我竟然想要伸手挽留。
“谢总。”我叫了他一声,想要离开的脚步就停留了下来,我缓缓地朝他走了过去,主动伸手贴靠在他的肩膀上,
人一旦有所求,就一定会有所付出。
我知道这个社会的残忍xing,也渐渐地明白了,想要得到,就一定要接受失去。
我贴靠在他的肩膀上,冲着他的耳边吹着热气,“谢总,您不能丢下我不管,您之前可是说了,我的事儿就是您的事儿,我现在都是您的人了,您可不能出尔反尔。”
我刚说完,谢德权白了我一眼,“别,这话我对很多人都说过,但凡是来了夜总会的小姐,我对每个人都会说这句话。你啊,这次摊上大事儿了,我可兜不住你。你不是有靠山嘛,你去找找他们吧。”
都跟我说婊子无情,我倒是觉得谢德权这样的人连婊子都不如。
我原本是想要委身求他的,但是他现在这个态度,让我瞬间没了求的兴趣。
我便真的朝门外走去了,谢德权一直冷冷的看着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黄毛丫头弄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下去。
总之,我算是被他从夜总会赶出来了。
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了不少人,这些人平时对我就是敬而远之,现在我落了难,一个个都是拿白眼看我。
我也不理会,就沿着楼道一直朝外走,恰巧就碰到了梅姨,见到我,她有些难堪,但还是叫住了我。
“莲花,你过来一下。”她叫我,冲我招了招手。
在整个夜总会,我算是和她还有几分亲近,但是我也知道,这份亲近不过是因为我是夜总会的头牌罢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刚才谢总怎么说让你以后不要来上班了,这是多大的事儿啊?莲花,不是梅姨我说你,你昨天的事儿实在是他莽撞了一些。”
梅姨叹了口气,眉头就蹙了起来,“赶紧去求求人,你不是跟曲家赫家的关系好吗?求求这些能说上话的人,咱们女人啊,青chun就那么几年,当几年小姐攒够了钱,然后离开这个地方找个没人认识的结婚过日子。”
她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这些话,我那天应该是状态不好吧,忍不住就多问了一句,“梅姨,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那时候,她已经不年轻了,看上去都快四十岁的样子,虽然保养得体,但是眼角的鱼尾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纪。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梅姨年轻时当了小姐,也做过头牌,原本也是打算要改良从正的,可是家里几个孩子都要上学婚娶,她作为长女,自然是要付出多一点,等家里的人都妥当安置了,她却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所以,后来她便想开了,不能从良,那就一直在这条路上走到黑吧,所以她转型做了妈咪。现在这个年纪的她,什么都没有。但是却拥有着她熟悉的热闹和生活方式。
我心底其实挺可怜她,也害怕自己成为她那样的人。
所以,我必须要爬出那样的泥淖。
“我没事的,会回来的。梅姨,你要相信我。”
我那时候脑子里真的不剩下什么了,就只有这样满腔的希望。
我回到了住处,却陷入到空虚和失眠之中。
原来,我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一个人的屋子,实在是安静的可怕。
后来,我忍不住就打了曲秋平的电话,我想要跟他聊聊。
但是,那个电话一直没有接通,我连着拨打了好几遍,后来是个女人接的,她告诉我曲秋平在洗澡。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暧昧的声音,这些事情或许跟我关系不大,但是我也能够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便挂断了电话,穿戴整齐,一个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心里有些乱,想要找到一个人倾诉,但是这种孤寂感一直不停的折磨着我,后来,我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烟,一路上吸着烟让自己平静。
当赫柄晟的车子停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很是诧异。
“莲花小姐。”
他叫了我一声,我扭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做声,他拉开车门,跟司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车子开走了,但是他却朝我走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他说着,已经走近了我。
那时候我手里还夹着一根没有吸完的烟,我没有来得及丢掉,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我有些尴尬,在这样的境况下与赫柄晟相遇,一切都好似没有准备。
“上次的事情,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忙,所以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跟你说。”
他的语气还是很淡,与我保持着一点距离,目光却是落在我的身上,“你穿这么单薄出来不是很好吧?”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却是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我的肩膀上。
这样的温暖,来得猝不及防,却又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想,我这个人是贪婪的,我贪婪着每个人给予我的温暖。
那一瞬间,我只是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瞬间就想要落泪了。
我抬头,本来想要说一声谢谢,可是开口却说了一句让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赫先生,我还没有吃晚饭,我饿了。”
我像个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或许,那个时候,我在他眼里,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他比我大了快二十岁的年纪,而我,却本能的在他这里寻找着温暖。
番外一:081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那时候眼里积攒了好多的泪水,好像下一秒就要倾盆而出一样。
赫柄晟叹了口气,然后就朝前走去,“走吧,我带你去吃面。”他的脚步不快,与我保持着一点距离。我们谁也没有做声,我只是伸手搂住我的肩膀,但又坚定地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面馆,他给我点了一碗牛ròu面,自己却并没有吃。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真的饿了,我只想大快朵颐使劲儿的塞些东西在胃里。
每个人也许都会有那样的时刻,就是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要用食物填充我们的胃,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够让一颗心找到充实的感觉。
我连面汤都喝掉了,赫柄晟一直坐在对面的位置看着我,“要再来一碗吗?”
我那时候已经吃的很饱,我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的笑,“不用了,已经吃饱了。”
他起身去付钱,我就坐在那里等他,吃饱了东西,他朝门口看了一眼,“那我送你回去吧。”
走在回去的路上,路灯显得格外的亮,他一直都没有开口,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好几次想要主动跟赫柄晟说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去了。
后来,是他主动开的口,“莲花,你怎么去了夜总会?你这个年纪,难道不是该上学吗?”他诧异的问我。
我愣住了,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但我还是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生活所迫嘛,再说了,那个挣钱快。”
我只是选择了敷衍的方式,过去发生的那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一一说给赫柄晟听。
我怕我告诉了他那些事情,他会心疼,更会鄙夷。
他又沉默下来,而我却觉得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赫先生,您是不是很瞧不起小姐?”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是知道的,他鲜少去夜总会,即便是去了,也绝对不会点小姐。
这样一个拘谨而死板的男人,骨子里应该对小姐是存有偏见的吧?
我问了他,他没有看向我,而是舒了一口气,“都是一份工作,哪里有什么贵贱。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如果有别的选择,可以尝试一下其他的工作。这份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那是第一次,我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小姐这份职业不分贵贱只是太辛苦。
我很感动,这份理解式的感动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一路上,我都觉得心酸。
后来,到了住处的楼下,赫柄晟停下了脚步,“我走了。”
他的语气很淡,我就看着他的背影在我眼前一点点的走远,我叫住了他,“赫先生,您可以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我当时是真的想要找个人说会话,我一个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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