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重生者的日常生活 > 正文 第五章 且抛穷苦且开心
    文隽无所事事,在大炕上走来走去,一臂横抱于胸前,一手托着下巴,故作沉思。

    他不愿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或满大街的疯跑,太幼稚。

    上辈子的小伙伴们还是小屁孩中小屁孩,大人们的世界他又无法参与。

    他总感觉与这个时代有着一种隔阂,难以融入,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也不能发表任何意见或建议,有太多的无能为力,对于身边发生的事,能管的他还是会暗自伸把手。

    红尘炼心也好,弥补遗憾也罢,总是要沉淀下来,路要一步步走,所有的问题慢慢的也将会不再是问题。

    静静的想了想,当前最大事情还是念书,首先要早做安排,早早把这上一世的遗憾两辈子的愿望解决了,上大学!一定要上华清大学!!

    想通透了,文隽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状态。怎么也得干点什么吧?干点什么呢?文隽心中一动,要不,从山里逮两只野猪,给村里人分分嗯!这个想法不错。文隽赶紧穿戴好衣帽,收拾利索自己,和奶奶说了几句,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茫茫大山还没到,文隽就在一条沟湾里发现了一群野猪,大大小小有七八只,足够全村过个好年。

    他又到山里抓了一小群野狼,运用强大的念力控制着狼群赶着野猪,向村里跑去,这家伙尘土飞扬的好不壮观,

    文隽在后面跟着都有点想笑,人家大人物都使得是驱狼吞虎之计,而自己却行得是驱狼赶猪之实,这差距。

    而此时,他却不知道村里已经乱的鸡飞狗跳人奔走,人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村北尘土冲天,伴着阵阵狼吼猪叫滚滚而来。

    “快!快叫民兵过来。”有人喊道。

    那时候的民兵有枪有子弹,经常打靶训练,还是很厉害的。

    不大的工夫,村北口就来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民兵,和一些手里拿着家伙的老少爷们,人们都紧张而又疑惑地等着。

    眼看着就要到村口,文隽心念一动,隔空把两只大野猪后腿弄断,再把几只半大的野猪的也弄出一些伤口,然后控制着这群脑子已经坏掉的野狼和野猪,向村口做出最后的冲刺,耗费尽这两群东西的最后一点力气。

    当社员们作好战斗准备时,那两群傻货奔跑到距离人群十米外就已经精疲力歇,摔倒在地,嘴里冒着白沫。

    人们都傻了眼,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情况?

    这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住了!

    人们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嗷嗷叫着冲上前,摁头抓腿的找绳子捆绑,哪叫一个高兴,奔走相告,村革委会c大队干部c小队干部c民兵连长c知青c社员,男女老少都来到村北,人人都喜笑颜开,仿佛下一刻就能吃到肉似的。

    经过党员干部和所有代表们开会研究决定,除了给公社留一头大野猪外,把肉全部分给群众们,让社员们过个年。

    “那啥······‘四类分子’给不给分?”有人问了句。

    “······分肉?‘四类分子’分什么肉,肉是给人民群众是给社员们吃的!”村革委会主任很强势,他一锤定音道。“年也是给人民群众给社员们过的!”

    尽管弄来了这么多野猪野狼,但文隽却没有往家里拿一只,村民们过的太艰苦了,给大家多分一点是一点,他觉得应该如此。

    文隽在那两群傻货冲出沟时,就已经悄悄的回了家,只不过他的念力一直都在遥遥控制着,直到人们都把它们捆绑住,没有出现意外,他才收回意念力。

    他此时正在帮奶奶收拾两只野兔,嘻嘻哈哈的和奶奶说笑着。

    进山怎么能空手而回!不捎点啥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

    ······

    每当春节临近,白天都能看到几个戴着高帽的“四类分子”,或在打扫街道卫生,或在刨着井台上的冰。

    所谓的四类分子,即:地主c富农c反革命c坏分子。

    这群人不仅自己遭罪,还殃及子女受到株连,他们在人前低人一等,无休止的被批斗,无偿承担村里的义务劳动。

    左沟村有十多个四类分子,大多数是地主富农什么的,也有几个坏分子。

    有一位叫赖胜的,他是个傻子,三十来岁,个子很高,这几年犯病犯的厉害,见到妇女c小孩就扔石头,为此他被看管起来,每次批判大会上,嘴里总是嘟囔着“b”三个字,你不能和他计较,也讲不通什么道理,挨多少打也制止不了他说b,这是最搞笑的一个。

    还有一位叫王冲的,解放前当过伪警察。

    因为王冲有一个小他十几岁的老婆,长的俊俏白嫩,被大队长王富海看中,一有机会他就召来王冲老婆表示嘘寒问暖,动手动脚的,这些年王冲老婆早已被层出不穷的运动整破了胆,只能是任人摆布,被人撞破好几次,但是没人敢管这闲事,所以大队长王富海更加肆无忌惮。

    而每次开批斗大会时,大队长王富海下手打骂折磨王冲最狠,倘若稍有反抗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变着花样整治他。

    说到王富海其人,那是村里响当当的一霸,父辈哥十个堂兄弟一大片,打小就娇生惯养,谁敢惹?

    最终王冲也没有熬到平反,三年后死在了大队的小黑屋里,老婆也是迫于无奈,最终跟了大队长王富海,从此背后人称“王门庆”。

    他在四类分子里,是被整得最惨,挨打批斗最多的一个。

    不过,这一辈子王富海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前几日文隽处理那几只畜生时,顺便把他也给处理啦。

    在一个乌漆墨黑的夜里,文隽路过王富海家时,正赶上他在独自喝酒,文隽撇撇嘴,坏坏的一笑,控制着一丝念力进入他的大脑,小心翼翼把他的脑血管弄破裂了几处,文隽也怕把他的脑袋弄爆了,那就麻烦大了。王富海张了张嘴没喊出一个字,身体软软地瘫倒在炕。

    第二天才发现,人早已死去多时。

    其中还有一位叫高继正的,身体长的很壮实,个子高大,带着一副圆圆的近视眼镜,当时还没有成家,他只是成分高,没有其他问题,劳动也不怕苦累,在村北挖大渠的时候,由于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腰部以下瘫痪了,整天整夜疼的大喊大叫,慢慢的四清工作组对他失去了兴趣,所以说他也是批斗最少的一个。

    最倒霉的所谓四类分子是文永田。

    他是文隽的远房大伯,他的性格有些张扬,爱管闲事,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听说有一次是在他们第四生产队队房外面,他不小心撕扯了有毛掌门图片的报纸,被人告发抓了起来,因为文永兴是公社干部,而文永兴的父亲又是大队部会计,四清工作组怎么也得给点面子,本来是关几天教育教育就算了,可文永田不服,他叫嚷着“全大队都做了检讨,也承认了错误,干嘛没完没了的?”他要到公社c县里“要个说法”,结果换来一次次批斗,后来就当坏分子给撵到四类分子堆里去了。

    等到四类分子都摘帽子时,没宣布他,一问才明白原来也没给他戴四类分子帽子。这是最悲催的一个。

    解放前,文隽的太爷爷是个大地主,在城里有商铺有住宅,买卖兴隆骡马成群。

    可如此大的家业,愣是被他抽大烟抽的家业败落,人死财尽。

    后来,一家老小无以为继在城里过不下去,才回到乡下的老家左沟村。

    也正是老太爷自己作死,才有这现在的平安,侥幸逃过了一劫。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又能分得清?谁又能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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