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师,汤老师,我们来取菜了。”
汤芝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晕倒在地。
“怎么是你们?!”沙茯苓拖着汤芝有些惊讶。
“为了缓解尴尬结果氛变得更尴尬的陪衬。”
王子渊随手拿起一块水果边吃边吐槽着。
“可通讯仪刚刚还子双!”反应过来的沙茯苓有些怒火。
“真是抱歉,刚刚只是演习。”通讯仪另一头的子双道歉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不是我们食堂的免费汤吗,给他们端去?”王子渊指着清水白菜很是好奇。
沙茯苓一巴掌打醒了汤芝,翻了个白眼。
“这是清水白菜,花了我们好久才做出来的,怎么能跟免费汤相比。”
“这样哦,完全没听说过。”
龙笙将前菜端上了推车,这些看着普通,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子双将纽扣缝好后,严肃地站在门口。
手里还拿着怀表,计入着时间。
“再等一分钟,我们要准时准点进入。”
“可别再激动的崩了纽扣。”王子渊趴在推车上吐槽着子双。
子双也是不在意,表示纽扣每个都缝了好多次,不会再崩的了。
王子渊嘟囔了几句,盯着子双的胸移不开眼。
“时间到,进去吧,子渊你留下。”
不知是屋内的灯光太耀眼,还是屋外的昏暗。
只是那光明照耀的那一刻,如临天堂。
“花好月圆。”望着桌子上的菜单,龙笙随手拿了个菜。
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场合紧张也是情有可原。
就算是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汗的涌现。
主要的两位倒是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塑料兄弟情的你一杯我一杯。
放完所有的菜后,龙笙这才抬头迅速望了眼。
一位波澜不惊将那干白一小杯一小杯的喝着,另一位脸已泛起红晕眼神开始迷离。
“先生,虽然我们是低调来访,没有什么拘束,可还是不能贪杯。”
脱去外套的维多利加里面穿了一件晚礼服,与子言面对面唠嗑着,还不忘教导着自家先生。
不敢多停留的龙笙收拾好一切后便退出了门。
“呼,手上都是汗。”脱下手套后活动一下手指,舒爽了许多。
“下一个行程就是等他们吃完后,送他们回休息的地方。”
子双拿出了记录本一一对照着。
“住宿也是二十年前的老地方,我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了。”
“子言也嘱咐过,你们俩不准回去,继续跟随他们。”
王子渊不顾形象,躺在大厅的沙发上。
“我们已经很尴尬了为啥还要继续跟随。”
“为了提现人人平等。上头异色者与原始人的待遇已经很大了,爆发了不少原始人游街。表面功夫要做好,才能长久下去。”
子双举着本子小心翼翼教育着王子渊,就怕那两位最强异色者听见什么不好的。
也不知是上万岁的老狐狸有意的灌醉,还是又忘了酒量。
“好热啊,混蛋”
祖母绿的瞳孔闪烁着迷蒙的雾水,
已经脱去外套可还是这么热呢,本梳理整齐的头发被揉的散乱。
隐藏的粗眉毛也随之暴露。
“王先生,我先出去透气,很快回来。”
拍了拍带着谜之微笑的王耀,假装清醒地走出门外。
“先生!”
“维多利加,你陪王先生就好,不必担心。”
维多利加半起的身子又停了下来,不会又是去炸厨房了吧?
子言望着亚瑟的离去,眯起了眼。
在大厅等候结束的龙笙腿上趴着王子渊,而她半脱着鞋子放松着脚。
“新鞋子就是磨脚。”
“多穿穿就好,实在不行你拿去给手,让他没事就帮你搞旧一点。”
“算了,多少年才能穿一次就不去折腾它了。”
龙笙晃荡着鞋子,玩着王子渊的长发。
子双本也坐着等会,听见动静后急忙站了起来。
“柯克兰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没什么,就是去花园透透气。”亚瑟摇了摇头,走向了去往花园的门。
龙笙赶紧穿上了鞋子,王子渊也坐了起来。
亚瑟推了下门后,停止了动作。
“王珑小姐,是吧?”
“是。”
“陪我一会,可好?”
子双望向了龙笙,龙笙有些不知所措。
“去吧,都是我们的人。”子双向龙笙传达了唇语,会意的龙笙答应了他的请求。
外头,正是十五的月亮。
亚瑟随意坐在了一个木椅上,龙笙站在一旁望着那不知喝了多少的拟人国。
“你,真的叫王珑吗?”
“是的,先生。”
“来,一起坐吧。”
够三人坐的椅子,也正好够他们两人。
“我叫亚瑟柯克兰。”
“久仰大名。”
“你很像一位故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别人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李龙。”
“王,李之姓者很多,同名同姓不见怪,而且我认为我的长相极为大众,相似在所难免。”
“是吗?珑小姐?”
龙笙微侧着头,偷偷望着他。
月光下喝醉的人,怎么就这么色情满满呢?
“珑小姐?”
“是。”
“你很适合短发,还有百褶裙。”
“可我今天没穿百褶裙呢。”
“那是我失神了。”
这清风波动着泉水,吹醒着头脑。
那有些模糊的记忆,在这月光下开始逐渐清晰。
慢慢移动到她的身旁,看那因为紧张而不知所措的手。
“看向我。”
这是他第一次命令小姑娘吧?
“黑发,黑瞳,只要是没整容,这些五官不可能会拥有太大变化。”
紧贴着她冰凉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是吗?龙笙小姐?”
“您醉了。”
呼出的酒精气息让龙笙很不自在,比起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真名的,此刻她更想逃脱着一切。
“真是笨拙的理由。”
亚瑟也不想多问,在这是非之地,他只要知道个答案就好。
“我先回去了。”略为大声的向龙笙说道,更是对暗处的他人说道。
随着他的离去,龙笙才松开了一旁是扶手。
“差点没忍住。”若是再不走,她就要掰断扶手了。
瘫软在长椅上的她,脸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细细闻来,除了酒精的气息还有一股子玫瑰的香味。
这玫瑰花味就如同苍耳,粘在她衣服上久久不散。
金色的头发,祖母绿的瞳孔,这两的特征是如此的巧合,再加上曾经在白面脸上所望见的那容貌。
再想来白面对她所说的话,世界上没有完美东西,再强大的也会有缺点让其他东西趁虚而入。或许若干年后会与这人再次相遇,但他希望她与这人是友而不是敌。
“我多么希望,不会是他。”
可真真是他的话,这一切可真是比哮天犬与白月光的爱情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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