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迅把发现的秘密告诉了张海。
两人率领众多不良人调查研究百姓的生活饮食,试图找到是什么药物导致众人性寒?
然而,调查了许久,他们毫无收获。
每个人的生活饮食各有不同,没有共通点。
也专门买过百姓做好的饭菜,依然没有在其中发现任何的药物。
转瞬间,已然过去数天。
这日,阚文琦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五骑人马,皆衣袂猎猎,黑发狂舞,领头的是一个身穿百户不良服c手上裹着白布c背后背负一把砍马刀c左眼戴着眼罩c脸型粗犷的中年男子,身后十四人全是总旗以上的不良人,六个是百户,八个是总旗。
“这是”阚文琦刚打算介绍,领头男人就率先拱拱手道:“不良人百户,淬体三重武者,叶单之,领命前来祝青佛不良司一臂之力。”
身后其他不良人紧接着自我介绍。
“不良人百户,淬体二重武者,布兼苍。”
“不良人百户,淬体二重武者,蒲兆华。”
“不良人总旗,淬体二重武者,韩仕。”
所有前来的不良人,全是淬体二重以上的武者。
张海拱拱手:“在下青佛不良司司主,淬体二重武者,张海。”
李迅也拱手道:“在下不良人小旗,淬体二重武者,李迅。”
话落,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淬体二重武者,居然只是一个小旗,这太稀奇了。
李迅解释一句:“我加入不良司的时日还短,只有三个多月。”
众人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带武加入不良人的。
一行人进入不良司,叶单之开门见山,直奔中心:“青佛县的情况我已经从阚文琦处得知了,什么时候动手?”
张海招呼众人入座,提着茶水,亲自给众人斟茶:“最近几日我们又有了新的发现。”
旋即说出了所有信奉蛇母娘娘的百姓性寒的事情。
“炼制邪药么?我过去见过不少武者步入歧途,以邪药增加实力,不过像这么大规模的,我还是第一见着。”叶单之沉思一会儿,朗声说道,“我觉得我们不用管这些,直接出手,直捣黄龙,不管他们是炼制多少的邪药,嗝屁了就炼不了了。”
李迅算是看出叶单之的性格了,说穿了,就是一个字:干!
他才懒得理背后的弯弯道道,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张海略微错愕,咳嗽一声,尴尬道:“我们还没有找到蛇母势力背后有哪些人?不清楚蛇母势力的构造?除了余生外,我们所知寥寥。”
叶单之大手一挥:“有一个余生就够了,我们直接抓住他,把他的胳膊扭成麻花,菊花烙铁,小鸟剁成肉丁,保证能让他开口说出其他蛇母势力的人。”
李迅倒吸气,这是何等残酷的酷刑。
张海轻轻地摇了摇头:“叶百户,我们没有明确的证据,暂时不能对余生出手。”
叶单之惊愕不已:“不是,你们都有手下死在了他的手中,当场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不就足够了,还需要其他什么证据?”
张海坚定地摇头:“虽然事实如此,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能动手!”
李迅知道要坏,这是张海犟在自己的理念上了,他不可能退缩了,连忙出来打个哈哈,缓解一下氛围:“叶百户,是这样的,余生姑且也是我们青佛县的县令,还是陛下钦定的,若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这不好向上面交代啊!”
叶单之皱起了眉头,回想了半天,恍然道:“原来他就是前些日子传遍临歧的陛下钦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难办了。”
他想了许久,好似在认真思索,但等着等着,李迅猛地发现,叶单之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噗!
李迅一口茶水喷出,在阳光折射下,形成一道绚丽而一闪即逝的彩虹。
“怎么,下雨了?”
叶单之醒过来,疑惑问道。
坐在一旁的布兼苍咳嗽两声,叶单之扫了一眼四周,哈哈一笑:“抱歉,本人不适合思考,不知不觉就会睡过去,要不你们先讨论,等讨论出结果后,再告诉我。”
李迅悄悄朝阚文琦眨眼间:他一直是这种状态。
阚文琦无奈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陈志突然开口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抓住余生的把柄。”
“什么办法?”
陈志胸有成竹:“他是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c不会武功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要逼他暴露武功,自然就能将他缉拿归案。”
张海沉吟片刻,道:“这确实是一个办法,但难就难在如何实施?”
叶单之笑道:“有何难的?直接朝他脑袋打一拳,不躲开,他将被我打成花,躲开,他就暴露了武功。”
张海苦笑:“叶百户,这和你最开始说的直接动手有何区别?你这等同于先采取缉拿行动,然后再获取证据,若是以后遇到对方是无辜,真的没有武功的情况呢?那岂不是等于杀了一条无辜性命?”
李迅笑了笑,这不就是钓鱼执法吗?
陈志信心十足:“司主大人放心,我的办法绝对完美,不用动手,也能让余生暴露出武功来。”
午时悄然过去,来到未时。
李迅等人藏身在县衙附近的楼阁上,笑看着不远处的茅厕。
陈志前些天在县衙帮忙,发现了一个规律,一般午时末余生吃了下午茶后,就会去上一趟厕所。
果然,没过一会儿,余生施施然地走近了茅厕,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
轰!轰!轰!
忽然,一捆烟花在茅厕中炸响,一道身形刹那间窜出茅厕,步伐极快,几步间就来到了院墙边上,一个翻身,跃过了院墙,贴着墙壁惊恐地望向天空。
紧接着茅厕炸开,无数的排泄物冲天而起,红的白的绿的紫的青的蓝的,各色应有尽有,其中还夹杂着一条条蠕动的白色小蛆和清晰可见的玉米粒。
而后就看见烟花飞翔,不是普通的飞翔,而是真的飞翔,在天空炸开。
阳光下,本看不出烟花的绚丽,此刻却能看见有淅淅点点飘散而下。
李迅他们都闻到了空中飘散的臭味。
着实令人作呕。
“陈志,你这人也太憋坏了。”阚文琦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喃喃说道。
“有趣的景象,回去后,我要找人试试。”叶单之眼睛发亮,哈哈大笑。
“什么人敢炸县衙茅厕?”余生怒吼道,声音隔着百余丈都能听见。
张海捂着鼻子,走了出来,大声喝道:“余生,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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