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做的饭真好吃!”吃完饭,四人沉默了许久,君泽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叶子轻轻笑了笑,“那你去洗碗啊!”
君泽愣了愣,说:“好!”
一旁的小沫欢欣的看着君泽,文生则是偷偷乐着。
“笑什么笑,你也去!”叶子把文生踢了一下。
“对,快收拾,竟然敢笑我家君泽!”小沫瞪着眼给文生施压。
文生轻笑了一声,端着两个盘子到厨房去了。趁着文生和君泽都在厨房,叶子把小沫细细打量了一番。看着小沫一改昨日的忧伤愁容,现在看起来是神采奕奕,叶子很是好奇。
“喂,你们咋了?”叶子直接问。
小沫冲着叶子大笑,一秒钟从安静变为了疯癫。
叶子忍受不了小沫那神经病一样傻笑,“停停停!你们分了?我的天啊,你们是不是也打算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最后一天,然后形同陌路啊?”
“哈哈哈,我给你说,我们的感情啊不会那么轻易一ver,你别想再有什么弟妹了,今生非我不可了!”小沫说完,故意大喊着君泽的名字,君泽在厨房温柔的回应她。
叶子听着鸡皮疙瘩就要掉满地了,文生则是直接跑出来了。
“叶子,我们走吧,离开这两个疯子!”文生拉着叶子向外走。
“哎呀,你也跟着一起疯是吗?这两个人是成心的,一会儿如同路人,一会儿如胶似漆。我反正作为一个中间人,我是看够了!”叶子挣脱开文生的手,然后走到了客厅看电视去了。
文生看了看傻笑着的小沫,摇了摇头离开了。
客厅里,小沫和君泽也过来坐着。叶子把遥控板给了文生,开始了正经地盘问。
“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变成这样子?”
“啊?没什么!”
“嗯,没什么啊!”
小沫和君泽的回答让叶子不自主地冷哼了一声;“那,你们现在是怎么想的?是君泽复读,还是小沫你做牺牲啊?”
两个人摇了摇头。
“难不成,你们接受这个结果,不在意异地恋了?”
两个人点了点头。
“嚯,我的千言万语不及人家见一面的力量,哼!”叶子想起昨天劝说起小沫那个阵势,现在就想痛痛快快地骂她俩几句。
“早知道这样,你就直接喊君泽弟弟过来嘛,你是自找的!”文生插了句嘴,被叶子和小沫凶狠的眼神吓得专心地看电视去了。
“哼,可不是嘛!”叶子躺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一边的两人,“我啊,就是傻!两口子吵架不就是床头吵床尾和吗?我干嘛费那么多心思!”
“姐,别这样!”君泽看着叶子,叶子的心立马变柔软了。
“姐,别生气嗷!”小沫嗲嗲地对着叶子说。
叶子顿时没有了再吵两人的心思,因为她听见了一个称呼。
“啥?你喊我姐?你把我喊姐?”叶子坐直起来,瞪着小沫;“哇,我的天,你这是非要当我弟妹不可了吗?”
小沫和君泽都低着头笑着,文生在一边看戏一样的期待着后文。
“那我是不是还要给你封个红包,这你都改口了?!”叶子调侃道。
“那你给吧,姐!”小沫嘚瑟着问叶子要红包。
“嘁,那要等大姨同意了才行啊,你们俩现在是空想!”
说着大姨,大姨就打来了电话。叶子看了看三人,然后接了电话。
“喂,大姨!”
“哎,叶子啊,君泽在你家吗?”
大姨开口直接问君泽,叶子不知道如何作答。三人都听见了说话内容,有些紧张起来。
“丫头啊,别不好回答,我不是来指责他的!大早上他就不见了,肯定是知道了志愿的事情生气呢,我担心啊。如果他在你那里就好,给他说说,是我错了,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再也不干扰他了”说着说着,大姨在电话那头就哭了起来。
“大姨,你别急,君泽在我家呢!他也没有生气,你不要激动啊!”
“哦,那就好,可把我急坏了!那什么,我知道他的心思,你给他说我不反对他和小沫那姑娘。她们啊,我欢喜呢,只是以前怕耽误他学习。现在呢,他长大了,我也管不着这些了!小沫那姑娘是你的朋友,人准没错,而且我又实在的喜欢她呢。”
“哈,那就好那就好!”
“你啊,什么时候来玩啊?来的时候带上君泽和小沫,如果小沫不嫌弃的话,我真诚地邀请她来哩!”
“哦,这个你放心,我们随时都可以过来。君泽在这呢,你别担心!”
“嗯,好,等他回来了我再给他道歉,这个事情啊”
等到挂了电话,叶子发现君泽早已泪流满面,那还是第一次叶子见到君泽哭。
曾经那么多可能让他哭的时刻,他都没有,现在却因为母亲沉重的爱哭了。小沫在一边握着君泽的手,没有说话。对于他们来说,大姨做再怎么多的错事,只要一句道歉就够了。
现在,君泽身上的压力便又少了一份,他挚爱的两个人都安好,如此便好。
叶子也为君泽和小沫高兴,要知道两个人的感情能够得到家长的赞同和祝福有多重要,看看现在的君泽和小沫就明白了宽恕和厚爱的意义。
但是,文生却不怎么样愉悦,即使为有情人高兴着,他也为自己忧郁着。
“嘿,你咋地了,有病啊?”叶子拿起遥控板敲敲目光带滞的文生。
“对啊,有病!”文生木木地看着叶子。
“那得治啊,快滚去看病!”叶子踢了一脚文生。
文生不愉快地站了起来,“哎,人心凉薄啊!我没有被邀请就算了,现在还要赶我走!”
“喔,原来是为这个事,哈哈哈!”叶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文生,你也太能装了吧?”小沫看着文生那个样子笑着嘲笑他。
“哼,我在哪里都是个花瓶,被人利用完就没有用了。哎,还要被人嘲笑!”
“哇,厉害啊,你还自诩是花瓶,这可能是花瓶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叶子说着风凉话,捂着嘴笑得皱纹都快出来了。
君泽看着文生被小沫和叶子可劲的欺负,开了口说了几句公道话!
“你们别说文生哥了,你们自持女生的身份就可以随便说别人吗?”君泽走过来拍了拍文生的肩膀,“文生哥,你如果想去我家,随时欢迎,不要听我姐和小沫瞎说!”
“嗯!”文生自己都忍不住笑。
叶子和小沫在那边小声嘀咕,笑成一团。
“君泽,我不会让你的文生哥哥去的!”叶子躺在沙发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君泽,我也不允许你的文生欧巴去你家的!”小沫也趴在沙发上笑。
君泽看着笑得快要岔气的两个人,越发觉得可气,“你们怎么这样,文生哥想去我家,是客,我来者不拒!所谓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说乎?”文生忍住笑说了一句。
君泽点点头,“就是!”
文生拍了拍君泽的肩,然后捂着嘴在那里低头不语。
君泽看着三人各自都在笑,很不明白,“你们笑什么啊?”
“老弟,你真以为我们是在拒绝姓刘的去你家吗?”叶子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君泽。
“你以为刘文生能够被我们几句话就阻止?君泽,你也太小看某人的脸皮了。”小沫说。
君泽一时间无话可说,看了看文生,文生也只是笑。
“好吧!你们三个,真是!”
君泽的耳朵都红了半截,他从小就是直男本性,到现在已然成了直男癌晚期。并且,人看起来不傻,其实憨就完全可以形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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