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173章 东西
    他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碎,空空洞洞的,“原来如此,我早该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大哥那么优秀的男人,比我要好太多了你会幸福的你当然是幸福的”

    刘梦涵无法辩驳,“所以我希望你也是幸福的”

    “有你的祝福,我想我会幸福的”他说的有些咬牙,伸了一手出来,手上还捏着刚才拾起的残叶,指节一送,残叶随风飞去,飘飘忽忽,最后落入了水中。

    他走了,这一次,走得那么坚决。

    残叶却还在水面,飘飘荡荡,注定靠不了岸

    既然注定要相忘,就最好痛痛快快地挥剑斩情丝,长痛不如短痛。

    道理谁都懂,可是他和她都不是无情的人,覆水难收的永远是交付出去的心

    坐回倚栏,只觉得周遭粼粼的水光有些刺目,刺得眼睛生疼,疼的忍不住泛出泪来。

    不禁双腿也提上了倚栏,双手抱膝,将脸埋在双臂之间,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人

    许久,才发觉身边似乎站了一个人,刘梦涵的身体不禁僵了僵,仰首看去,他的样子背在光影里,看不真切

    可是,不是秦轻云去而复返,截然不同的气质,即使看不真切他,她也知道来人是秦轻羽。轻羽,这个名字多么温和,然而投身在轻羽里的秦轻羽却犹如和轻羽光里那一块寒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融化不了的寒冰

    她不再费力看他,垂下了头,低低道,“你都看到了?”

    他只是几步上前,伸手揽住她的肩,让她身上的重量依靠着自己,“要哭就哭出来吧!”

    “”她默然。

    “你可以哭,可以为他而哭,但我希望你只在我面前哭”他低低道,声音里似乎有叹息。

    闻言,刘梦涵心底一动,再次仰首,眼底有些迷茫。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他继而道,“我给你时间,但是你必须面对。”

    刘梦涵顿了顿,“但是你不会给我回头的机会,对不对?”是啊,她一直在逃避。她也知道,他一直在忍让,不会有哪个男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妻子心底有别的男人存在。

    “我对你c对我自己,都有信心。”他声音淡然,却异常坚定自信。

    闻言,她有些无奈,“有情人可以相忘于天涯,可是我要面对的人是要面对一辈子的”因为那是他的弟弟“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就这般与他相恋,然后成亲,几十年之后,或许以后他会变心,或许我们以后只是怨偶”就像她的父母,“或许那时候可以与他分开,丝毫都不留恋可是那些都只是猜想,如今的他,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刺入我的心里,我看他,那根刺就会疼,连我自己都保证不了以后可以彻底地决断”他便更不能左右她的心了

    说完,只觉得他的手臂紧了紧,他终究还是心有芥蒂,终究还是没有表面那般自信,对不对?

    他再道,还是那句话,他说,“我信你,更信我自己,我已经要了你的人,你的心,我也要定了!”

    刘梦涵心底一颤,因为他犹如誓言一般的铮铮话语,还有眼底那一抹蛊惑人心的坚定,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或许她对他而言,是真正的重要

    只是,那时候没去考虑未来悬念依旧,多年后再想起今日的话语,如此梦幻飘渺,当誓言成空,过往的甜言蜜语只会嘲讽着今日的不堪沦落。

    那时候她才知道,如果秦轻云是她心上的一根刺,而秦轻羽则是插在她心口的一把利刃

    他说的对,躲避终究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无法改变。

    可能是有家仆看到他们回来,便去禀告了二少爷,于是当他们步入前院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大厅里那一对正遥遥相望。

    虽然心底做好了准备,可刘梦涵还是顿了顿,脚步也随之停下,只是还未僵持,只觉得袖子里的手被身边的他牵起,让他牵引着进了大厅。

    这么快又相见了,终究还是一家人,逃不过躲不过。思及此,她心底不禁苦笑了一番。

    “大哥。”秦轻云唤道,眼底刻意忽略了什么。

    言馥雅看到来人,眼底有一丝璀璨的光芒滑过,只是很快地被湮灭,转而蒙上一层淡淡的哀伤,虽然不愿,但是事实已经难以改变了,便对着丈夫低低唤了一声,“大哥”

    秦轻羽只是随意地点点头,并未说什么。

    感觉到他的漠然,言馥雅眸光有些眷眷地移开,落在了旁边女子的脸上,又不自觉地移到了他们相携的手上,一颗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大嫂。”

    刘梦涵被她的眸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也只能随意点点头,报之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时,言馥雅抬了眸光看秦轻云,眼底有一种尖锐,视线有些迫人。

    秦轻云明白她的意思,眸光飘过她的小腹,最终落到了刘梦涵的脸上,眼底意味不明的情绪翻涌着,终究归于一种屈服的平静,“大嫂。”一声大嫂说出口,心底锐痛狠狠袭来,某种珍藏的东西被狠狠地撕裂,破成了片片绝望飘散。

    刘梦涵再也笑不出来,可是她必须笑,幸而刚才的敷衍的浅笑还在唇边,僵硬着

    “时辰也不早了,厨房应该已经布菜了,一起晚膳吧。”这时,秦轻羽淡然开口道,有一种威严自然渗开

    言馥雅眸光回来的时候,眼底余光便一直落在秦轻云负在背后紧握成拳的手上,那是不甘吧?一如她的心一样!可是他现在却是她的夫婿,他的不甘让她不甘,让她心底有怨!蓦地想到什么,然后微微福身道,“大哥大嫂,上次我和轻云走得唐突,现在想来也十分无礼,借着这个机会,我们该是给你们敬茶才是,一来是礼之所需,二来也是赔礼道歉。”

    刘梦涵顿了顿,不禁微微蹙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虽然字句恭敬有礼,但是干涩的话语还是含了沉浮的敌意。心底不禁苦笑,她是想将这名分彻底地确认?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还是为了让秦轻云彻底放弃?其实,这又是何苦?同病相怜,她刚才便可以感受得到她的矛盾的依恋,如此这样,让别人难受,也不是给她自己找不痛快吗?

    秦轻云已经皱眉,有些复杂地看着身边的妻子。

    秦轻羽眼底也有丝阴霾,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淡淡道,“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可谢罪的,那些俗礼也都免了吧。”

    只是,言馥雅有自己的坚持,“礼不可废,我知道轻云父母早亡,是大哥你一手带大的,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敬茶是一定要的!”

    秦轻羽一时沉眉,刘梦涵依然默然。

    这时,秦轻云淡淡道,“大哥,雅儿说的对,这都是必须的。”太淡然的声音,淡然里有了一种听之任之的绝望,或者麻木。

    丫鬟准备了茶,伫立一旁。

    秦轻羽和刘梦涵坐在了首座上,这样的架势,还真的有种如临大敌的诡异感

    刘梦涵看着言馥雅从丫鬟的托盘上端起一杯茶,看着她的侧脸,紧咬着红唇,似乎是不愿的,但见她眼底眸光闪烁,终是下定了决心。转身上前几步,在秦轻羽面前跪下,低低道,“大哥,请喝茶”声音低哑涩然

    秦轻羽接过,一饮而尽,面色淡然,动作也顺其自然,喝完茶便递了一个红包给她。

    刘梦涵顿了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吩咐了让人准备了红包,或许是让丫鬟沏茶的时候吧!想着,言馥雅已经跪到了她面前,她一顿,视线恰好投入彼此的瞳眸里,刘梦涵心底一叹,心底更加肯定,果然,她恨她,即使不恨,也是有怨的。

    人心总是相差太大,她和她同病相怜,她怜她,就像怜悯自己一样,而她对自己,却只有怨怼,也对,这样对持的关系,如何能够融洽?有隔阂,有幽怨,都是应该的,若是当初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如今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是她

    “大嫂,喝茶”言馥雅眸光沉浮不定,声音飘渺里有种嘲讽

    刘梦涵接过她手中的茶,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理,喝了一口茶,看着身边下人将准备的红包送上,她摇摇头,再看言馥雅,给她一个诚挚的笑容,想安抚她躁动的心,给她最大的诚意。想好,便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佩,温润的触觉,有如那个记忆中的他给的微笑,只是往事不复返,再也回不去了

    看到那个玉佩,在场的两个男人面色各异

    刘梦涵伸手拉过她的手,然后郑重地将玉佩交付到她的手上,“我以为我会带着它一辈子,只是没想到天意弄人,现在,我将它交给你,它是你的,你好好保存它”

    言馥雅顿了顿,看着躺在掌心的玉佩,眼底一时有些迷惑,随即是恍然,“谢谢大嫂”

    “起来吧。”刘梦涵点点头,淡淡道。

    言馥雅起身,捏紧了手中的玉佩,然后站在了秦轻云的身边,那种沉默,无形之中,有一种催促。她的戏做完了,原本的目的,本就是想看他低头。

    秦轻云深吸了口气,从丫鬟处拿了一碗茶,跪下,“大哥,喝茶。”

    刘梦涵看秦轻羽喝了茶,心底真的很想就此躲了藏了,从未想过,她和他面对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不堪

    不禁心底叹息:言馥雅,你真的很残忍,对轻云,对我,更对你自己

    当秦轻云跪到了她的面前,奉上了茶,“大嫂喝茶”从未想过,会有哪两个字竟然如此难以出口

    刘梦涵拿过茶,掀了盖子,饮啜了一口,入口有如黄连,入腹有如灼火

    一切尘埃落定。

    刘梦涵不知道言馥雅有没有觉得安慰,但是某些东西真的彻底分崩离析了,已经宣告死亡的爱情,再次被挫骨扬灰

    秦轻云脸色木然,眼底冰冷而空洞。早已绝望了,早已麻木了,不过绝望之后,也只能是让自己麻木。

    一场敬茶下来,大家都没了晚膳共聚的心情。

    刘梦涵直接回房,几步到了床前,在床沿坐下,面容朝内,眼泪氤氲眼底,心底好难受,从小到大,从未如此难受过,甚至是那么得委屈

    秦轻羽跟在后面,然后将房门关了,只留下私密的空间。回身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肩,他沉默地步到她身后,一如既往地揽上她的肩膀,将她按向自己,“想哭就哭出来吧!”

    刘梦涵摇摇头,压抑着那份泪意,声音带了浓浓的鼻音,“我不要哭,尤其在你面前”有一点倔强,有一点娇嗔

    闻言,他却也不气,唇边微微有些笑痕,“不哭,也好。”

    她怒目瞪着她,眼中还泛着泪花。

    他干脆在她身后坐下,一手往下改而拥住她的腰,“那先想好哭不哭,我等你。”

    刘梦涵撇过头去,不理他,眼泪却落了下来,心底有些恨恨。为何变得如此伤感,总是轻易落泪,若是在秦轻云面前是因为情之所至,那么此刻在他面前,似乎是被纵容得太容易落泪。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秦轻羽一手撩起一缕青丝,食指卷着,发丝在缠绕。

    “或许这也是你想要的,对不对?”刘梦涵问得低哑,即便不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但是殊途同归

    “我希望你接受,却没想伤害你。”他说得风轻云淡,也理所当然,“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心都该是心甘情愿给我的。”

    这话又触动了刘梦涵心底最深沉的痛,她转了身,缠绕在他手指上的发丝滑落,她与他对面而坐,眼泪终于又决堤,有些恨,“都是你的错,这都是你的错!”说着,忍不住双手握拳,有些愤怒地朝着他胸膛宣泄。

    秦轻羽一顿,看着她的拳头不断地落在他的胸口,力道不算小也不算大,他任由她泄愤。

    他的乖顺让她觉得有些无趣,于是闹腾的更加厉害,“你欺负我!都是你欺负我!为什么要欺负我?如果那晚你没有欺负我,我现在就可以远离这个漩涡,走得远远地!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他低低道,眼神有些幽远

    还没到恨得时候,她的嘴巴里就不断地倾吐恨意,虽然此刻的恨有太多的无奈和屈服

    她没有听到他的嗫嚅,从哭泣道啜泣

    秦轻羽听着她低低的哭声,心底有些乱,一手拖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凑近了脸,吻上她的脸颊,吻去每一滴泪珠

    刘梦涵身体轻颤,脸颊上温热软软的感觉,撩动着她的心,心底一慌,双手推开了他,“不许你再欺负我不可以”从怒斥到喃喃,警告他,也努力说服自己什么

    只是下一刻,她看他欺身压来,下一刻,他已经将她欺压在身下,没有逾越的动作,只是眸光幽幽深邃,却又轻轻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那么得温柔,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决,“如果这是欺负,我一定会欺负你一辈子!”

    刘梦涵被他愣住了,等到回神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呆滞之后,身边的人已经悠然地躺在了身边,眼睛闭着,似乎已经在休息了

    日子还是要继续,还是要淡然无波,虽然彼此心底都有暗潮涌动,这时候,每日的聚餐,就像是刘迟的刑场。

    秦轻羽本就无话可说,刘梦涵则不想说话,秦轻云眸光飘着,许是有话不能说,只有言馥雅一直在说话

    “相公,我帮你盛一碗稀珍黑米粥”

    “相公,这个是你最爱吃的银鱼羹”

    “相公,吃个合意小饼”

    秦轻云摇摇头,“够了,我够吃了,你也多吃一点吧!”于是也伸手夹了一些菜到她的碗里。

    言馥雅甜甜一笑,“谢谢相公”眸光却有些飘忽。

    刘梦涵扫了一眼他们俩,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有些食不下咽

    蓦地,一只手伸来,拿走了她的饭碗,取而代之的是一盘果拼,不禁顿了顿,仰首看他大手的主人,恰好撞进一双冷漠却又温和的眼中,下一刻,她有些狼狈地移开,那日他的誓言言犹在耳,心又混乱

    然后听他低低道,“若是不想吃饭,就吃些水果。”

    她点点头,果盘里的时令水果大都是她爱吃的,唇边微微扬了扬,其实她算不得不幸,身边还有人关心,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眷恋

    这时,言馥雅蓦地一声呕,秦轻云赶忙安抚,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你没事吧?”秦轻云看她脸色苍白,很是担心。

    言馥雅摇摇头,神色虽然还是有些孱弱,但是唇边随即绽放了一抹倾城笑,如此绚灿,“没什么,只是自从怀孕后,便很不喜欢鱼和肉的味道,想来是肚子里的孩子抗议了”

    “那让丫鬟撤了吧,你还有什么不喜欢吃的东西,以后膳食让下人们注意一些”秦轻云道,也没想其他什么。

    言馥雅摇摇头,“我知道相公你关心我,只是这饭桌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要吃饭的。”

    秦轻云一顿,仰头看他的大哥,还有“我”

    刘梦涵摇摇头,“无碍,反正我最近也不是很想吃荤腥的食物,换换清淡的,修身养性,也是不错的选择。”

    “咦?我看大嫂也是食欲欠佳,这会儿又那么爱吃酸的水果,莫不是也”欲言又止。

    刘梦涵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拿了一瓣橘子,口中还残存着上一瓣的酸涩,这橘子分明看起来橙黄甘甜的,却原来那么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之,这金玉其外酸涩其中也不稀奇了。刚才晃神了,才没察觉

    想了这里才发现,众人的眼光一下子集在了自己身上,刘梦涵下意识地摇摇头,“不是没有”随即想了想,自己的月事确实推迟了几天

    一想到那种可能,她一下子慌了神,眸光也有些无措,下意识地看向秦轻羽,只见他阒黑的眸子很是深沉,眉宇之间也多了一份肃然。她努力地想找一丝喜悦出来,却只觉得凝重居多。

    他的捉摸不透反而让她镇定了下来,努力撑开一抹笑,摇摇头,“没有。”很是肯定。

    否认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气氛有些凝重,沉默就像是一张大网,诡谲沉闷让人窒息

    刘梦涵心底有疑,只是坚定了眸光,却不敢去打量他们的神色。

    好一会儿,言馥雅的笑声扬起,温温和和的,不刺耳,恰到好处地打破了静默,“不怕,即便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

    刘梦涵只是笑,似乎得了安慰,也只有自己心底明白自己的感觉。

    “都怪我,我们继续吃饭吧!别因为我而坏了这这餐饭”言馥雅歉然道。

    这时,秦轻羽淡淡道,“来人,把这些荤腥的食物都撤了吧!”

    言馥雅摇摇头,摸摸肚子,“这孩子淘气,才个把月就难伺候,怎么可以让大哥大嫂陪着我们一起受罪呢!”

    刘梦涵看她如此模样,好不容易扯开的话题,让她松了一口气,“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这样吧!不论如何,这个孩子是秦家的长孙”

    “那我替肚子里的孩子谢谢大哥大嫂。”言馥雅道。

    一餐饭就这么散了。

    一前一后,她回房间,脚步匆匆,身后跟着他,脚步有条不紊,只是不论她怎么加快步伐,都拉不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想去找个大夫来确定心底的怀疑,脑中闪过姚天意的脸,很快地便否决了

    蓦地回头,看他恰是时候地停住了脚步,她有些懊恼道,“你不要跟着我!”

    “这是回房的路。”他淡淡。

    “”她一顿,她的房间也是他的房间,好吧,她暂时不想回房,下一刻,她脚步一转,改了方向。

    自是,他依然也随着她转身,尾随其后。

    刘梦涵走了几步,又猛地回头,“你”

    他这次没有停下脚步,三步上前,一手顺其自然地拥过她的肩膀,“如果不确定,就找个大夫看看吧!”

    她愣了愣,他还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吗?固执地摇摇头,“我又没病,为什么要找大夫看看?”

    “你的月事应该迟了好些日子了。”他淡淡道,脸上云淡风轻的。

    刘梦涵一顿,脸色窘迫之色乍看,“你你怎么知道”

    “我们成亲已经一月多余了,你一直都没有不方便的。”他道。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来那个每个女人时间间隔都是不一样的”说完,有些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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