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110章 好奇
    白玫好奇地说:“什么传奇?难道我们家还有奶奶没有告诉过我的故事?”

    爸爸说:“有可能,你听一下就知道了。”

    妈妈说:“好吧,那就我来说吧。太平天国时,长毛进村,白家的人来不及逃,只能往阁楼上躲,可是,他们怕刚满周岁的小婴儿哭,一哭,一家人就都活不成了,不得已就把他放在站桶里,大人带着几个大一点的小孩上了阁楼。

    一会儿,躲在阁楼上的他们从板缝里看到几个长毛提着红缨枪进了屋子,就吓得都把眼睛移开了,他们生怕亲眼看到小婴儿被长毛用红缨枪戳死。

    接着却听到小婴儿‘咯咯咯’的笑声,他们再把眼情凑近板缝朝下一瞧,原来,小婴儿朝长毛们直乐呢!一个长毛说‘老子到哪儿看到的都是哭脸,今天总算看到一个冲我们笑的小孩,我们要走运了。’另一个说‘看来,他是我们的小福星’。几个长毛高兴了,也不翻东西了,都抢着逗小婴儿玩,玩了一阵,就走了。

    临走,一个老长毛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玩具递给小婴儿。这个婴儿是白家唯一的男孩子,要不是他冲着长毛笑而是看见他们就哭的话,长毛准一枪戳死了他。”

    爸爸说:“白玫,我说的不错吧?因为我们的老祖宗爱笑,一个家族就这样传了下来。听下去,后面还有有趣的事呢,估计长毛出村了,走远了,大人爬下阁楼一看,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小婴儿手里的玩具太漂亮了,那根本不是什么一般的玩具,那是一只红眼睛的白玉小兔子!”

    “玉兔!长毛把玉兔送给一个小婴儿?”白玫觉得不可思议。

    妈妈说:“依我看,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这玉兔还不知长毛是从哪儿捞来的呢,看到小婴儿对他们笑,觉得很吉利,一高兴,就顺手给他了。”

    爸爸说:“对了,我想也是这样的,太平天国的败兵,就是江南人说的长毛,他们是非常迷信的。”

    白玫说:“这么说,玉兔本来不是白家的东西?”

    “对呀,这本是一件飞来之物。”爸爸点头。

    听了白家传奇的老故事,白玫的震惊是空前的。自从她回到乡下投亲插队,耳边不说经常,也时不时的会听到乡亲们说玉兔白家因为有玉兔,沾了点仙气,所以白玫爷爷会治病。就连白玫说对阿雨得的是阑尾炎,大胆地治好了生病的帆蚌,乡亲们把功劳给了白玫的同时也都算在了玉兔的头上。

    虽说玉兔白家这个称号背后连着让人沮丧的“dz”两个字,但是,在提到玉兔c玉兔白家这些字眼时,乡亲们的语气中并没有任何的鄙视意味,相反却有种敬畏在他们的神情里面流露,所以,在白玫的心中,玉兔似乎是白家的吉祥物,是白家的护身符。现在却猛然听说玉兔本是飞来之物,这让她有点接受不了了。

    世人大多这样,凡是接受不了的,都会表示怀疑c不愿相信。白玫问爸爸:“这么有意思的故事,奶奶怎么从来也没有说过呢?奶奶连她当新娘子时候的事情也跟我说,连爸爸你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情也说给我听,这个事情会不说?爸爸,这是你编出来的,想让我心里好受些,对吧?”

    见白玫满脸的不相信,爸爸解释说:“‘长毛’这两个字,现在敢说,早些时候敢说吗?说了要倒霉的。不是说洪秀全的太平天国是n一ng民起义吗,说他们杀人放火,不是污蔑n一ng民起义军吗?你奶奶屋后的竹园里经常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隔墙尚有耳,窗处岂无人?你奶奶的成分摆在那里,她嘴上敢没有把门的吗?”

    妈妈说:“可是,玉兔是长毛给的这件事情连我也不知道,难道我也象小孩子一样会往外乱说?”

    爸爸笑着面对妈妈说:“倒不是怕你说出去,这是另外一层意思,你想,我们白家引以为傲的玉兔,一直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事实上居然是长毛当作玩具送给一个小婴儿的,这又不是什么荣耀的事,说给你听干什么?”

    妈妈笑了,说:“哦,原来是这样,男人真是死要面子,对老婆也不肯说真话。”

    爸爸说:“其实,这件事,我也是在我阿爹走了以后才知道的。那年,我回家奔丧,阿娘神神叨叨地说有件秘密事情要讲给我听,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我阿爹临走之前才讲给她听的这个故事。阿娘还说,阿爹讲完这个故事,劝阿娘不要难过,说,玉兔本是飞来的,现在又从白家飞走了,很公道。还说,因为白家那个爱笑的祖先,白家这一支才传了下来,不然,世上不会有他这个人,现在活了好几十年,赚了。”

    白玫说:“可是,如果怕人听见的话,奶奶也可以悄悄说给我听的。”

    爸爸说:“这个,我就猜不透你奶奶是怎么想的了,照例,你奶奶是最爱讲话的人。”

    妈妈说:“你们白家尽是些怪人。”

    爸爸说:“难道你不是白家人?”

    妈妈笑着说:“所以,我也变得怪怪的了。”

    白玫沉思良久,然后轻声说:“这么说,难道玉兔真的有可能是云家祖上的?”

    爸爸说:“是的,也许云家祖上失去玉兔以后,非常舍不得,就把这件事情一代一代往下传,传到这一代,机缘巧合,就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白玫说:“但愿如此吧,如果真是那样,也算是物归原主。好了,我的心里不皱巴了,现在,我希望赵小蔓快点结婚,喜庆喜庆,这段时间我真是头昏脑涨。”

    妈妈说:“有意思,兜兜转转,玉兔又要到云家去了。”

    白玫说:“大概世上的好多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吧。只是,爷爷可怜,因为玉兔丢了性命。唉,奶奶也可怜,奶奶要是还活着,该有多好,赵小蔓是太奶奶帮着养大的,现在,赵小蔓长大了,要做新娘子了,可是,她太奶奶却没有看到。”

    妈妈说:“人的一生多快呀,不要说你奶奶了,我们不也差一点看不到了吗。小孩子长大了,我们都老了,白玫,你也有白头发了。”

    白玫说:“是呀,尽管有时候日子过得艰难,但是回过头来一看,有些事情还真象昨天刚发生的一样。想想看,我还不曾有过度日如年的体会,好日子,苦日子,一样都过得很快很快,当年背着被子下乡那天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一转眼,赵小蔓都这么大了,要结婚了。”

    说到孩子长得快,白玫不由得想到了白兰,她说:“对了,白兰好吗?她的孩子多大了?”

    爸爸听白玫问到白兰,长叹了一口气,说:“白兰过得很苦,白玫,我们错了。”

    如果可以选择,白玫宁可听爸爸说,白玫,你错了,阿光是个很好的人,他对白兰是真心的,而不愿意听到爸爸认错。可是,这不是可以选择的。想到爸爸妈妈当年对妹妹和阿光的婚事那种盲目的乐观,白玫真想说,要是当初你们三人中有一个人对那桩婚事慎重一点的话,就好了。但是,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别的事情可以说下不为例,婚姻不可以,下次就不是这次了。

    看到父母痛苦的表情,白玫真有点不忍心问,但她还是问了,因为她知道,不问,父母心里反而更痛苦。她说:“怎么了?白兰他们怎么了?”

    妈妈说:“比离婚还不如,两个人三天两头闹别扭,小孩都被他们害到,不肯好好读书。”

    爸爸说:“唉,以后再讲她。先讲讲你,白玫。”

    白玫说:“我?这么长时间了,一言难尽。不过,也可以几句话就概括了:开头边挣学费边读书。毕业了,分配的岗位不喜欢,想法子回到厂里当工人。下岗之后自谋生路。退休以后打拳炼身体。”

    妈妈说:“白玫,你还跟小时候一样,总是把苦恼放在心里,连跟自己的父母也不愿意讲。”

    白玫说:“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苦恼了,以前是苦过,不过,过去了,都过去了。”白玫想,我可不是来诉苦的,再说,父母为了白兰,心里已经够苦,何必再来雪上加霜。”

    爸爸说:“是的,白玫说得对,眼睛往前看好。”

    亲人久别重逢,可以有说不完的话,所谓万语千言诉不尽别后事c别后情;也可能因为有太多的话要说,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先说什么,反而无话可说了。白玫现在就是后一种情形,除了讲到玉兔的事,她有好多话说,其余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这不是最重要的,忽然不想说了。所以啊,不管多么亲的亲人,分开久了,时光就象屏障,会阻隔感情的交流。白玫和父母又说了几句家常话,就说:“我要回去烧饭了,赵小蔓要回来吃晚饭的。”

    看到老父老母依依不舍的样子,白玫的心里不禁又酸楚起来,于是,她许愿说:“过几天我再来,专程来看你们。”

    妈妈这才有了一点笑模样,说:“好,好。”

    照理,因为爸爸讲的家族老故事,白玫对云家解除了心病,对赵小蔓的婚事可以基本放心了,她应该心情舒畅,可是,告别父母往家走的白玫,她的心情甚至比来的时候还差。才放下了为小辈而起的担心,又为了长辈的苍颜白发而心疼,也为了同辈的婚姻不幸而心事重重,上公交车时她差点让车门夹着了手。

    她本应想到岁月流逝,父母的容颜怎能不改,她也曾经想到过白兰的婚姻多半会有问题,可是,当苍老的父母用湿润的眸子盯住她的眼睛,当担心的事情变成事实时,白玫的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想,要不是自己过强的自尊心,父母可能不会老成现在的样子,在过去的那些日日夜夜里,想见女儿而裹足不前的父母一定是相当的揪心。

    想到尽管白兰曾经对自己有点过分,但是,毕竟她是一奶同胞的妹妹,况且,妹妹牵丝襻藤地认识那个阿光,也是因为自己。“都是我”,白玫责怪自己。

    凡是亲人遇到不好的事,总是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按,这是白玫的老毛病了。凡是老毛病,在一定的时间,一定的条件下总是会重犯的,肉体的老毛病是这样,心理上的老毛病也是这样。

    白玫一路上心里嘀嘀咕咕的,忘了她的心很小,放不下太多的事情,心里塞满了乱草一样的烦恼的白玫已经忘了自己身携重宝而身处闹市这件事了。

    当白玫站在自己家门口,准备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发觉包包有点异样,她打开包包,“咦?”了一声,紧接着,就觉得一颗心突然从二十九楼直接坠到了一楼:包里只有钥匙c钱包等一些小物件,玉兔呢?!

    白玫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打开大门进到屋里的,也忘了要做晚饭,她彻底呆掉了,呆得忘了赵小蔓回来吃晚饭这一荐了。

    赵小蔓开门时,眼睛很不适应,天色已暗,家里却连一点亮光也没有。她想,妈妈和外公外婆久别重逢,一定有好多话要说,所以还没回来。打开灯,赵小蔓吓了一跳,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雕像一样的人,不是妈妈又是谁!

    “妈妈,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暗头里。”赵小蔓急忙上前问妈妈。

    白玫的眼睛盯住赵小蔓的脸看,赵小蔓被盯得心里直发毛。半晌,白玫说:“玉兔。”

    赵小蔓急了,说:“玉兔是假的?”

    白玫说:“假的,假的倒好了。”

    赵小蔓说:“妈妈,你说说清楚,不不不,你不要说了,先别急。”

    白玫说:“怪了,这只玉兔已经是第三次失踪了。”

    听到“失踪”两字,赵小蔓的脸色也变了。但是,妈妈已经傻呆呆的了,她就不敢乱说话,只是装作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妈妈,你是说玉兔丢了?丢了就丢了,别急坏了。反正鸣九说送给我的,又不是借给我的。”

    白玫说:“这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尽说傻话。”

    赵小蔓不敢说话了,只是抚摸着妈妈的肩膀,作无言的安慰。

    白玫微微仰着头,可怜巴巴地,象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盯着赵小蔓说:“我离开我妈妈家里的时候,我爸爸妈妈还一再说,放放好,别给人摸了走,可是,还是丢了,这怎么办?”

    赵小蔓说:“那也没办法,我们去报案?”

    白玫说:“对呀,不管怎样应该报案的,这还是一件文物呢!”

    赵小蔓已经顾不上它是不是文物的事了,赶紧拉着妈妈去派出所报了案。报完案回来,白玫说:“小偷也许是车上的,也许是车站的,谁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能抓得到吗?”

    赵小蔓说:“希望不太大,只是备个案而已。看来,这玉兔还真有翅膀,一而再,再而三地从白家飞走。”

    白玫说:“可是,这一次不能算是从白家飞走的,充其量是从赵家飞走的。”

    赵小蔓笑了,说:“妈妈,我放心了,还能说笑话,你就不会气出病来,我刚一进门时,还真吓了一大跳。”孝顺的赵小蔓看妈妈一脸疲惫和沮丧,说:“妈妈,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晚饭我来烧。”

    白玫说:“哎呀,我都忘了,还烧什么?我们上街去吃好了。”

    上街吃罢晚饭,回到家里,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小蔓这才重拾话题,她问:“妈妈,外公说玉兔是文物吗?”

    白玫说:“对呀,他说玉兔是太平天国时长毛送给我们白家一个爱笑的小婴儿的,所以,算起来,它的年代还在太平天国之前。长毛就是太平天国的败兵,因为他们长长的乱发,所以江南老百姓称他们为长毛,据说,他们兵败之后,烧杀抢掠,样样都来,这玉兔也许是他们从官府,或者是宫廷里抢来的也不一定。”

    赵小蔓睁大了酷似赵志的大大的眼睛,眨眨长长的睫毛,说:“这么说,它飞来了,又飞走了?”忽然,她高兴了,说:“妈妈,这么说起来,鸣九爸爸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对不对?”

    白玫说:“是的呀,我对云家倒是放心了。不过,它就这么飞来飞去,害得我魂飞魄散的,真是害人!”

    赵小蔓说:“妈妈,好好睡一觉,不要太当回事,它就害不着你了。说不定明天就有警察叔叔来说,玉兔找到了,让我们去领呢。”

    白玫苦笑说:“是的,我马上就去睡,做个好梦,梦里,你的警察叔叔就来找我了。”

    赵小蔓听到妈妈的调侃不以为怪,反而放心,她真怕妈妈为此而病了。

    白玫本以为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今夜注定无眠,但是,也许是为玉兔的事伤了太多的神,人累到了极点,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个梦也没做,天就亮了。白玫睁开眼睛,才又想起昨天玉兔丢了的懊恼事,不禁沮丧得又要发呆,但是,一想到得赶紧做早饭,她就赶忙起来了。

    一会儿,赵小蔓也起来了。发现女儿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白玫不觉为自己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还睡得一夜安稳而不好意思。

    早饭后,赵小蔓上班,白玫发呆,半天无话。

    中午,白玫一个人吃过午饭,刚想睡午觉时,有人按响了她家的门铃。从对讲系统里一看,白玫又惊又喜:楼下站着的竟然是昨晚还说暂时不想来的爸爸妈妈。她赶紧按了一下对讲按钮,高兴地喊:“爸爸!妈妈!”

    “这么漂亮啊!白玫。”妈妈一进门还没换鞋就笑着称赞。听得出,女儿住的房子这么宽敞漂亮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爸爸也说:“不错,不错。”一派欣慰的神态。

    有什么比亲眼看到历尽坎坷的女儿如今住上了大房子,过上了好日子更能让父母老怀大慰的呢?而白玫在父母开心的神态中也得到了很大的幸福感。的确,一个人的幸福感很大一部分主要来自亲人:来自亲人的肯定,来自亲人的赞美,来自亲人的开心。

    白玫常对自己说:快乐与人分享,快乐成倍增长;苦恼独自消化,叫喊就是傻瓜。所以,她在艰难困苦的人生路上从不喊苦,总是默默承受。虽然这样做很云苦,但也因此而赢得了大家的钦佩和敬重;而当她开心时,就想着要找人分享。

    所以,白玫一搬进新楼房,就呼朋唤友地请人来家里玩。但是,发觉有人看了她的房子以后流露出酸溜溜的神态,她心里不舒坦了。她想,是不是我太张扬了呢?我这样做,是否有炫耀的成分呢?

    想了半天,无法确定。不过,她一点也不怪神态有异的朋友。她又想,如果有住豪宅的朋友对我的房子不屑一顾,我发觉了以后将会作何感想呢?一定也会不自在。我的心真是脆弱啊,既怕被嫉妒,又怕被鄙视,还怕朋友不自在。

    为了维护自己并不强大的内心,从那以后,白玫就轻易不请人家来作客了。的确,现在政治环境变好了,但是因为现在贫富悬殊越来越明显,所以交友的困难程度一点也不比以往小。她想,我总不能先了解人家的住房情况之后再确定要不要邀请人家吧。为了避免炫耀的嫌疑,为了不影响他人的幸福感,白玫只能收起想要请人分享快乐的念头,同时也对自己那句‘快乐与人分享,快乐成倍增长’的口号产生了疑惑。现在,有人,而且还是父母,来分享她的快乐,白玫开心极了,一时间竟将丢失玉兔的苦恼放下了。

    “你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呢?我不是告诉你们号码了吗?再晚一点,我睡着了,你们按半天门铃我也听不见了。车上挤吧?我家不难找吧?爸爸妈妈快坐呀。”白玫一迭连声的说话,声音又亮又脆。

    妈妈说:“不想打电话,是怕你接了电话之后准备这准备那的忙,想想你多半在家,我们就来了。其实,这里并不是太远么,可是。”

    爸爸发觉妈妈将要讲出煞风景的话来,马上说:“白玫,你昨天丢了东西吧?”

    白玫惊讶:“你们怎么知道的?”

    听爸爸说出那句话,白玫一时竟有点傻了,想不通爸爸怎么会知道她丢了东西。

    爸爸从身上背着的一只旧旧的老式黑包里摸出一只小匣子,说:“看看,是不是这个。”

    白玫一看,这不是玉兔吗!恍惚中竟怀疑自己是在梦里。她定了定神,可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仍然超过了爸爸昨天见到玉兔时的神态,她舌头有点打结,说:“这,这,这是怎么,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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