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100章 谎话
    所以啊,有时候,好人也会说谎话,但是,为了安慰人而说谎话,大概上帝也会原谅的。圣经教导我们说:不可含怒到日落。但是,如果有一件事情弄到我们大怒,我们想不含怒到日落,可能吗?太难了吧!于是,我们就骗自己说:我已经不生气了。看,我们有的时候连自己都骗,我们容易吗我们!

    妈妈一听,说:“怪不得呢?这阿光也是,不会告诉白兰一声吗?写封信也好啊。对了,白玫,现在难道还搞内查外调那一套吗?现在不是已经把重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了吗?”

    白玫发觉吹牛实在不是她的强项,心里一急,差点脸红了,只得说:“妈妈,保卫处的人出差就一定是内查外调啊。”

    妈妈说:“也是噢,我就是看白兰那样子,着急。”

    白玫说:“妈妈,你不要急,你急,白兰不更急?要劝劝她,也许这个姓范的不适合她,一开始就这样,我觉得好象不是太顺。”

    妈妈说:“我已经这样说过了,可是也要白兰肯听呀。白玫,你晚上再劝劝她,要么别急,要么干脆不理他算了。”

    白兰回来了,白玫发觉才分别一个星期,白兰已经明显瘦了。

    晚上,息了灯,姐妹俩躺在床上,白玫想听白兰先说,可是白兰半天都在那里瞎扯,白玫知道她不提阿光并不是已经忘了他,于是就说:“白兰,那个范。”

    “别提他,他死了,我不活了?姐,你和妈一样,人家不想提,非提。”白兰气哼哼地说,明显是想装洒脱没能装成功。

    白玫说:“好好好,不提,我们说点别的。”

    白兰说:“好的,说别的。”

    接下来,白玫生怕说错话,想等白兰先说,可是,白兰大概在等白玫先说,到了,两姐妹什么也没说。直到听到那种白兰睡着时惯常发出的鼻息声,白玫才放心地睡去。

    回到学校以后,白玫越想越生气,抽个时间,她去找阿光了。她本来想沉住气的,可是,想到一家人都被阿光牵着鼻子耍,她实在受不了了。要是事关自己而不是家人,她是很能忍的一个人。

    阿光见到白玫,笑得嘴巴都快裂到耳根了,他说:“白玫,你来了。”

    白玫发觉阿光的神态和语气都流露出一种我早就料到你会来找我的得意,不由得有点后悔自己的易怒。赵志说过,两人交锋,谁先发怒,谁就已经输了一半。可惜自己有点淡忘了,她在心里说,赵志,对不起。然后,她压住心头的火气,说:“范老师,你有时间吗?”

    “有有有,我们去隔壁说。”阿光说着,站起来就朝外走。

    办公室里另外两个人好奇地望望白玫。白玫跟着阿光到隔壁,原来那是一间小小的会议室。

    阿光说:“白玫,坐呀,要不要喝茶?我来倒。”说着就去拿桌上的热水瓶。

    白玫说:“谢谢,不用了,就几句话,我说完就走。范老师,白兰是我妹妹,她很单纯,不明白你忽热忽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很纳闷。所以,我想,无论现在你是怎么想的,都请明确地告诉她一声,好吗?”

    阿光装着第一次才知道似地说:“哦,白兰是你妹妹啊,不太象么。巧了,巧了,这世界真小。”

    看阿光欣喜的神态,白玫想,白兰难道只说了有个姐姐在阿光同一个大学,而没有告诉他名字?他本不知道白兰是我的妹妹?一家人气了半天,自己对他深有怀疑,其实都是不必要的?白兰和他公交车上巧遇之后果真能够喜结良缘?心里这样想着,语气不由自主就变了,她说:“嗯,我们姐妹是不太象。范老师,我妹妹她年轻,又没有谈过恋爱,发觉忽然见不到你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有点不开心。我想,你要是太忙的话,就写封信给她,好吗?”

    阿光说:“我很忙,等哪天我有空了我就告诉她,我和她不合适。”

    白玫刚刚打消了对他的怀疑,现在阿光的话一下子就把白玫对他的怀疑坐实了。白玫既不意外,也不震惊地说:“这就是你的结论?”

    阿光说:“是的,我和她没有共同语言。我和你还差不多,我们都插过队,都上了大学,都。”

    白玫连忙打断他,说:“别说不相干的,我怀疑你在说谎,你并不是现在才知道白兰是我妹妹的,对不对?”

    阿光说:“对,我承认,我知道白兰是你妹妹。因为我喜欢你,而你不理我,所以,没办法,我只能采用迂回战术了。将心比心,你现在明白我那时候的心情了吧?”

    白玫说:“什么意思?”

    阿光说:“那时候,我每次兴冲冲地去找你,你不是敷衍我,就说没时间。我给你写信,信都象扔到大海里去了一样。

    我知道,我有些地方是比不上赵志,可是,我也不至于那么差吧,你就不能试着多了解我一下吗?真的,你会发现我有我的长处。而且,我非常喜欢你,这是最关键的。我想,我比赵志还要喜欢你。喜欢就喜欢,认什么干妹妹!再说了,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再喜欢另一个人。我是决不会这样做的,真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这一番话,把白玫听得火大,她说:“范老师,请不要讲赵志的坏话,他不是你讲的那种人。还有,请不要讲你喜欢我,喜欢不是可以随便讲的两个字。况且,我现在是一个学生,我的任务是学习,别的事,一概不想。好了,我的话讲完了,打扰了。”

    见好不容易主动来到面前的白玫要走,阿光急了,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太多的。而且,白玫只是说不想感情的事,而没有说我看不上你,这让他不死心。他说:“白玫白玫,别急着走,我还有话说。”

    白玫站住了。

    阿光说:“你知道吗?我比赵志还大一岁,我妈都急死了,可是,我看谁都不顺眼,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说完盯着白玫,眼睛也不眨。

    白玫掉开眼睛,不说话。

    阿光见白玫没有摔门而去,知道自己还有讲话的机会,赶紧说:“第一次见你是在古桥镇,开zq会那天,我们在街上遇到你和赵志,当然,你不会记得我。第二次没见你,听到你在隔壁和赵志说话,你给他送毛衣来,你还提到秋贞,你大概没想到我在隔壁,我那时经常逃回家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甚至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可是,我就记住你了,而且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你了,相不相信随便你。”

    白玫怒气冲冲来找阿光,阿光几句好听话一讲,她的气消了不少。因为,她是一个年轻姑娘,有着一般年轻姑娘的弱点,听一个男子讲着喜欢啊c记住你了啊这样的话,哪怕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但是心软了。

    心一软,口就软,她说:“来之前,我还不肯定你对白兰是不是真心的,现在,听你说的这些话,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白兰,你害得她这些天很不开心,而且,接下来你还要给她当头一棒,你这样子伤害她,你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阿光颇为得意地说:“要不是我的妙计,你会来找我吗?”

    白玫怒道:“你利用白兰!为人师表,怎么可以这样?”

    阿光说:“我早就不当老师了。再说,你认为我无耻也罢,死皮赖脸也罢,我这都是为了你。白玫,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生气,但是,你听我说完,你就不会那么气了。”

    白玫不响,但也不走,她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阿光说:“说出来,我不怕你看不起我,其实我是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的可怜人,我是范家抱养的。就是说,我曾经被我的亲生父母抛弃,所以,当我知道真相以后,我发誓,今后,除了我抛弃别人,决不允许自己再被别人抛弃。

    所以,后来我抛弃了我在n一ng村的未婚妻而一点也没有愧疚。我喜欢你,我一趟一趟鼓起勇气去找你,可是,你不是敷衍我,就是躲开我,我感到自己又一次被抛弃了。”

    白玫打断他,说:“等等,你说得不对,我几乎不认识你,怎么谈得上抛弃?”

    阿光说:“我是说感到,感觉上的事情,没有道理好讲。于是,我受不了了,我发誓要让你改变主意,这样,我才找到了白兰,后面的事情不用我讲了,你都清楚。”

    白玫说:“你这是什么思维方式,什么行事方法?你认为现在我会怎么想?你认为我该怎么想?你认为我会改变主意吗?”

    阿光说:“一开始,我是想通过白兰多了解你一点,也让你间接了解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可见你妹妹比你有眼光。她说她妈妈想要我的照片。我想,把照片给白兰也好,因为我很想知道你看到我的照片以后会说什么,就给她了。

    没想到你看到我的照片以后居然没有说你是认识我的,于是,我就想,我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后来,我就想我就一直晾着白兰,总有一天你们沉不住气会来找我。如果是你来就更好,不管你是为你妹妹而来,还是为你自己而来,我都可以有机会和你说话了,不然,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说真的,我还真怕你们不来找我呢,那样的话,我就彻底没辙了。”

    白玫说:“你说完了?我走了。”

    阿光急了,他用一种得意的口吻说:“不管怎样,我已经又一次享受到了抛弃别人的痛觉。”

    白玫转过头,很难得地骂人了:“你是个混蛋!”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一些残忍的人,但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残忍的人,居然以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为乐事。

    阿光笑嘻嘻地说:“再骂一遍,你骂人也很好听。”

    白玫气得扭头就走。

    阿光急了,挡在门口,说:“白玫白玫,别急着走,我向你道谦,以后在适当的时候,我也当面向白兰道谦。我要求得她的谅解,请她原谅我利用了她。我想,如果她明白我利用她一下也是为了她姐姐的幸福,她会原谅我的。

    白玫,我为了你做那么多事说到底也是为了喜欢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说句公道话,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差的吧?”

    白玫说:“哪怕是潘安c宋玉c卫阶c子建,我任谁都不考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吗?”

    阿光冷笑了,他说:“我还不会死,我不相信。我倒要看看,你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这一星期,白玫过得很云苦,一方面要努力忘了阿光惹出来的麻烦事,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另一方面却忍不住要想到白兰,还有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这一个星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想,但愿阿光已经跟白兰讲清楚分手的事了,而白兰也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当然,可以想见白兰的难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信年轻的白兰很快就可以高兴起来。但是,也有一种不好的可能,就是阿光仍旧不和白兰联系,让事情拖着,折磨白兰以及白家所有的人。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怎样才能尽快地妥善地处理好这件事,免得给妹妹和父母带来更大的伤害呢?白玫深感为难。

    白玫想,我要把阿光的卑劣行径讲给白兰和爸爸妈妈听,让他们清楚他的为人,不要对他心存幻想。但是想到因此而给白兰带来的心理冲击,她又觉得不妥。根据白兰的个性,可以想见她在恨上阿光的同时还会连姐姐一起恨,这是白玫不原意看到的。还有,任何一对正常的父母都不会愿意看到子女之间不和睦,所以,这件事情不光是姐妹间的事情,还关系到父母。

    白玫又想:阿光如果已经对白兰讲了分手的话,那么,他究竟会怎样讲呢?但愿阿光象个人样,讲真话。然而,问题又来了,如果阿光讲真话,说是因为你姐姐不理我,所以我想通过接近你来达到我的目的,这样的话,无疑和自己将真相说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想到这里的白玫苦笑了,难道,自己希望阿光讲假话?

    如果阿光用假话作理由,提出和白兰分手,那么他会说什么样的假话呢?但愿他以两人性格不合为借口,这样,对白兰的打击应该算是最小的,但是,他到底会怎么说呢?猜不透。

    白玫想了一百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阿光会那样对白兰说,更没有想到白兰会一气之下对阿光说出那样的话,以至于白玫差点对人心c对人性失去全部的信心。

    星期六傍晚,白玫就急匆匆地回家去了,一路上,她都在祈祷,祈祷白兰已经和阿光平和地分手,但愿这事已成过去式。

    一进家门,白玫就发觉妈妈的脸色相当难看,白玫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说:“嗳,你回来了。”嗓音扁扁的,完全没了往日的喜形于色。

    母女俩还没有说上两句话,爸爸回来了,爸爸的脸色也不好。白玫喊他一声“爸爸”,他只是“嗯”了一声。白玫觉得家里有一种怪异的令人压抑的气氛,她有点奇怪了,父母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还要坏,难道阿光真的还拖着不和白兰联系,让白兰受折磨?难道阿光已经讲明分手,而他竟然就那么中他们的意,以至于让白家人非常地不舍?

    一会儿,白兰回来了,看了白玫一眼,竟然第一次连姐姐两字都没出口。

    白玫故作轻松地说:“都怎么了?不欢迎我啊?”

    妈妈说:“白玫,晚饭前,什么也不要说,吃好了我们再问你话。”

    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头,现在连妈妈的语气也不对头了,白玫一下子愣在当地,眼睛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然后说:“妈妈,我怎么感觉不对头呀,不行,你们要问的话,现在就问,否则,我吃不下。”

    听白玫着急的样子,爸爸知道的确是这样,不把话说清楚,不要说白玫,他也吃不下啊,一家人谁也吃不下啊,他们都已经憋了三天了。

    爸爸说:“好吧,白玫,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过范祖光?”

    白玫说:“是的,找过。”

    妈妈说:“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白玫说:“哦,我是这样对他说的,我说白兰是我妹妹,她很单纯,不明白你忽热忽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很纳闷。所以,我想,无论现在你是怎么想的,都请明确地告诉她一声,如果忙的话,就给白兰写封信。”

    白兰这时在旁边轻轻地说:“写封绝交信。”

    白玫把目光移向白兰,从白兰的脸上,白玫看出了一丝冷笑,白兰漂亮的嘴巴居然一个嘴角高,一个嘴角低,虽说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的脸变得陌生。白玫的心里一惊,不明白白兰为什么会这么说,还一脸怪相。

    妈妈说:“白兰,不要这样和姐姐说话。”

    白玫大喘了一口气,说:“白兰,你的话我听不懂,说明白一点,好吗?”

    白兰说:“怎么回事,你最清楚了,还用得着问我?”

    见姐妹俩这般情形,妈妈只得说:“白玫白兰,有话好好讲,不要象两只小公鸡似的。”

    白玫一听,心里就不舒服,她想,我怎么不好好讲话啦?是白兰不好好讲话,妈妈怎么各打五十大板?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尽量以平静的语调说:“妈妈,先是你说让我帮白兰问问范祖光,我表示为难,后来妈又问我碰没碰到范祖光,我说没有,看妈失望的样子,我才去找的他。”

    爸爸说:“你们怎么自说自话,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妹妹的男朋友,让姐姐去找他?这不是很奇怪的做法吗?”

    妈妈说:“好了,好了,找也找了,还说这些干什么?问题是白玫你跟他说得太多了,你知道吗?范祖光给白兰的信上说,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象你姐姐那么美丽聪明c善解人意的的姑娘,所以,他决定放弃妹妹追求姐姐。他还说,通过交谈,你知道他插队时是和赵志住在一起的,就高兴得不得了,兴奋得不得了,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白玫,是不是这样?”

    白玫越听越气,听到后来,她气得身子都在微微打颤。妈妈的话一停,她就说:“见过无耻的,可是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一派胡言。”

    白兰说:“你是说姓范的在说谎?”

    “是的,他每一句话都是假的。”这些话,是白玫从牙齿缝里吐出来的。

    白兰说:“他哪一句话是假的?你没有和他说那么多,他怎么会知道你聪明c善解人意?你不朝他笑,他怎么会说你漂亮?好多人说,你姐姐一笑,真漂亮,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

    白玫一字一字地说:“他在最关键的地方就说了谎!据他说,他老早就在古桥镇的街上见过我,而我只知道赵志有个同住zq屋的同学叫阿光,人,从来也没有见过。我刚进大学不久,他在校园里遇到我,就喊住我,说他是赵志同屋的zq,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那次没说两句话。后来,他又来找过我几次,开头我听他说了一些n一ng村里的事,后来,我总是推托没空,他就不来找我了。最后,他给我写过两封信,我没回他。我以为他到此为止了,现在说得好象我去找他,他才第一次见到我,还说什么相见恨晚?真可笑!”

    爸爸妈妈白兰一起说:“啊?”

    在家人异口同声的一声“啊”声中,白玫浑身的血液好似突然冰冻了,她觉察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出于诸多顾虑,自己从来也没有讲过认识阿光这个人,刚才的话,无疑是和之前自己的表现自相矛盾的。

    果然,一阵沉默之后,白兰说:“真不知道是谁在说谎。”

    接着,妈妈就说:“是呀,白玫,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姓范的早就认识你,还来找过你,那你为什么一个字也不吐露呢?”

    爸爸也以询问的目光盯着白玫。白玫有一种被审问,三堂会审的感觉。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热辣辣地,看上去真的象是说了慌话一样。

    不过就是那么一阵子的难堪,接着,白玫反而平静了,借机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不也是好事一桩吗?她坦然地说:“一开始听白兰说那人是我们大学的老师,名叫范祖光,我也想到会不会是我认识的阿光呢?顺便说一句,那时,我还不知道阿光的全名叫什么。但是,那时,我认识的阿光已经不是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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