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98章 谦虚
    白玫这话是谦虚,也是实话。刚进大学校门,第一次考试,好比舞台上的亮相,谁都想考个好成绩,所以,这话是谦虚;同时,白玫承认自己是用了心,这是实话。她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学,让爸爸妈妈骄傲:他们的女儿不亚于人家的儿子;给珍珠做个好榜样,让珍珠为她的妈妈自豪。

    带着初战告捷的好心情,白玫抽个空,又去看珍珠,这次,她对珍珠许了愿:珍珠,妈妈上大学了,等妈妈毕业了,妈妈就有条件和珍珠一起住了。她对赵家妈妈说的是:哪天赵波出嫁了,妈妈愿意就和我们一起住,不然,我会带珍珠常来看你。

    在白玫是信誓旦旦,在赵志妈妈是心领了,她说:“白玫,祝贺你!真的为你高兴,好孩子,上帝保佑你。”

    两人讲着讲着,又讲到了赵志,不由得又提到了要是赵志还活着,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过。赵妈妈说:“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情愿把赵志留在家里。没有饭吃,我把一碗饭烧成粥,和他分着吃,也不让他去插队。”

    白玫说:“要是早知道这样,我情愿天天用筷子蘸盐花,也要劝阻他,让他别去捉那些东西。”

    用痛心疾首也不足以形容这世上最爱赵志的两个人的悲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大多数人都曾经这样说过,可是,今日是今日,当初是当初,因为无法预见,所以人生难免有遗憾。

    当白玫满脑子除了书本就是珍珠的时候,白玫的父母又有了新的操心事,说确切点,这件让父母操心的事,不是新近冒出来的,而是父母把本来特意靠后的忧虑重新放在了眼面前。

    白玫妈说:“尽管曲曲折折的,现在我们白玫总算进了大学的门了。唉,可惜呀,这件好事来得晚了几年,现如今,白玫已经不小了,如果等到她毕业了才考虑婚姻大事,那就太晚了。”

    白玫爸说:“是的,不过,我们急是没有用的。”

    “我们提醒她总可以的吧,这几个月,为了让她安心迎考,我一句话也没说。”

    “那你得抓紧,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白玫爸爸因为女儿总算跨进了大学校门而心情舒畅,说话时脸上带着舒心的笑。对于女儿的婚姻大事,大多当父亲的没有当母亲的着急,因为,在父亲的眼中,他的女儿总是最好的,不愁没有人喜欢。

    “你在讽刺我。”白玫妈假装生气。

    “不是,我的意思是,小心白玫反感,她刚进大学,正一心扑在学业上,晚点再讲。”

    “如果她能找个同学就好了。可惜,大多数同学都比她小。”

    “小怕什么,比燕妮小了四岁呢,关键是要情投意合。”

    “我看,最关键的是要有这个心,我看白玫好象完全没有这个心,这是最让我担心的。”

    “对了,说到现在,你这句话最正确。”

    听白玫爸这样说,白玫妈不乐意了,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话大多数是废话?”

    “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玫吃了不少苦,我发觉她的性格都有点变了,所以,我们讲话要小心,不要伤了她的自尊心。”

    白玫妈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有一次我对白玫说我见到杨伶妈了,手里牵着杨伶的儿子,小家伙已经两岁了,很好玩,杨伶和你同年的吧?白玫听了就说,妈,你是不是特别害怕我嫁不掉,一直呆在家里啊?你听,这是什么话!”

    “对吧,我说的不错吧?有些话,说的时候要注意,因为白玫和我们分开了好几年,你记得吗,白兰刚从乡下回来,好长时间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想起来了,小孩子离开大人时间长了,是会不亲的。白玫大了,长时间在乡下,岂止是不亲啊,所以,我急着要让白玫顶职,你想,要是今年她不想考或是考不上,顶职的政策再一变,那就不得了了!”白玫妈一脸后怕的样子。

    “你说句心里话,你有没有后悔让白玫顶职?”

    “有点,现在看来,这一着棋简直是多余。不过,情愿这样的,不是吗?”

    “不错,情愿这种结果。”

    什么是父母?就是那种只管付出不求回报的人。据说,儿女就是父母前生的债主。不管儿女处于哪一个成长阶段,甚至于儿女成人之后,只要父母活着,总是会有操不完的心。一代一代都是这样。当这对父母在家里嘀嘀咕咕为了他们的女儿忧心c庆幸c操心的时候,这个女儿正在享受着美好的校园生活。

    白玫喜欢明亮的课堂,喜欢安静的图书馆,喜欢美丽的校园。她享受独自在校园里散步的感觉,也享受晚上和室友们天南地北地胡吹海侃的热闹。总之,大学的一草一木她都喜欢,大学里的每样事情,都能让她开心。她太喜欢她的大学生活了,久违的微笑重又浮现在她的脸上,颊上那个久已不现的酒窝又跑出来了。

    有次星期天回家,邻居阿姨盯着白玫看了好久,然后对人说:“奇怪,大学里的饭特别好吃吗?你们看看白玫,进大学才几天哪,就变了,变得更漂亮了。”

    这天晚饭后,白玫又一个人在校园里散步。白玫一向喜欢散步,当年在n一ng村,她的足迹踩遍了生产队的每一条田埂c每一块河滩。在她看来,那青青的麦苗c金黄的油菜花,粉粉的荷花c紫紫的菱角花,沉甸甸的稻穗c摇曳多姿的芦花,沉睡的田野c雪落无痕的河面,无不充满了诗情画意。而今,这风景优美的校园,更是让白玫早一遍,晚一遍,逛不腻,看不够。

    校园小径,一个人迎面走来,两人擦肩而过。而后,那人回过头来,这是一个青年男子,虽不出众,倒也端正。他停住脚步,眉头微皱,努力思索,终于,脸上露出笑意,被他想起来了,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白玫。”

    白玫没听见,那人提高声音又喊了一声,白玫停住了,转头望了一下。这人赶紧跑上去,说:“我觉得是你,但是又不太象你,还真的是你啊!”兴奋得绕舌的样子,让人听了觉得好象他已经找了她好久一样。

    “你是?”白玫觉得印象中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她困惑地望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面前的男子笑着说:“我是赵志的同学,古桥gs民爱四队的,我和他住一起。你不知道我,不过,我知道你的名字。”

    白玫说:“哦,想起来了,听赵志说过和他同住的同学叫阿光,对吧?”

    阿光听白玫记起了他的名字,显得非常高兴,其实,白玫天生对人名有好记性,倒不是赵志在她面前提过阿光多次才有了印象。但阿光不这么想,他说:“荣幸,荣幸,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在这里?赵志呢?怎么一个人?”

    白玫的神情一下黯然了,她说:“你不知道吗?赵志,他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阿光一脸惊讶,自从离开n一ng村当上了工n一ng兵大学生,他有心斩断了和n一ng村的一切联系。

    白玫沉痛地说:“赵志,他死了,淹死在乡下的小河里了。”

    阿光听了,明显一惊,顿了一下,说:“唉呀,怎么会这样?可怜。白玫,节哀顺变。”

    听语气,好象白玫是赵志的家人一样。白玫也不以为怪。接着,又出乎白玫意料之外,阿光只说了一句“我在保卫处上班,有事找我”,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白玫有点错愕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瞧阿光一开始兴奋的样子,真怕他会喋喋不休地浪费自己的时间,没想到这人突然又好象救火去一样地走了,什么人呐!白玫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赵志的这个同学,她想,这世界真小啊!

    第二天,白玫正在餐厅吃饭,阿光端了饭菜坐在她对面,喊了一声:“白玫”。

    白玫愣了一下,她想,不知道阿光姓什么,叫阿光好象不太好,所以就笑了一下,说:“你好,吃饭啊。”完全是句废话。

    “吃饭。”阿光回了一句。这当然也是一句废话。

    白玫想:糟,索性一点不认识也罢了,半熟不熟的,坐对面吃饭,不知这阿光会不会边吃边讲话,她最不喜欢边吃边讲话了,除了和家人和赵志。

    还好,从头至尾,阿光一直没再说过话。阿光先吃完,吃好了,礼貌地说一声:“你慢慢吃,我吃好了,再见。”

    白玫点点头。

    第二天开始,白玫就把吃饭的地点移到了寝室里。别人见她边吃边拿本书在看,说:“哇!这么用功啊!”白玫也不否认,心想,这样也好,不然,要怎么解释才合理呢?

    阿光几天不见白玫,这天特意在餐厅等她,却发现白玫端了饭菜朝寝室走去,才明白白玫是有意躲他的。心想:难道我有那么差吗?白玫怎么连和我聊几句的兴趣也没有?不禁有点挫败感。

    阿光半夜还睁着眼睛,睡不着。他也在想,这世界真小啊,没想到会在校园里碰到白玫,更没想到赵志居然已经死了。当年阿光被推荐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感受过一次巨大的幸福,如今,阿光又一次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幸福。笑着笑着,忽然想到这幸福感居然是和一位死去的同学比较而得来的,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校园小径偶遇白玫,听说赵志死了,不震惊是假的,但是,阿光可不是那种丝毫没有城府的人,他快速地思索了一下,觉得不能象那种多嘴的老太婆一样,盯着穷问,弄得不好,把白玫的眼泪问出来,甚至于痛哭一场,那就不好了。“张三让李四失态,李四就会讨厌张三”,这是阿光听赵志说过的一句话,他记住了。他不想让白玫觉得他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其实,阿光一共才见过白玫一次,那次她没有讲话,却给阿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天之前,他只听到白玫讲过几句话,然而,虽说隔了一堵薄壁,那悦耳的声音却让他入耳难忘。

    那天,古桥gs的石板街上,阿光和几个男zq边说边朝gs礼堂走去。阿光只觉得眼前忽然一亮,对面过来的女孩子是谁?只见她正微微侧仰着脸,那么文静c那么认真的在听赵志讲话,那侧脸的线条是那么的柔和。赵志那家伙,眉飞色舞的,阿光觉得他那样子很不顺眼。接着,和阿光同行的几个男zq就围上去,和赵志打趣c起哄,阿光则在一边一声不响。

    zq会上,女孩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话。后来他才知道,她是白村dd的回乡zq,名叫白玫。

    白玫,一个普通的名字,穿着也普通:一件乡下姑娘都爱穿的格子布衣服,蓝布裤子,白袜子,黑色搭襻方口布鞋。事后,阿光想了好多遍,白玫美吗?比起自己的四位姐姐,不见得美。可是,怎么会给人眼睛一亮的感觉的呢?搞不懂了。

    后来的一个早晨。阿光第一次在隔壁听到了白玫的声音,嗨!这声音也好听。

    赵志,你真是没有福气啊!阿光为赵志深感惋惜。

    想到自己的英明,阿光无声地笑了。当年,幸亏自己巧舌如簧,说动了那位准岳丈,没有在进大学之前结婚,不然,后来还要离婚,多麻烦。想到送他出村时那姑娘的眼泪,阿光有点过意不去。为了在阿光的行李中塞上她亲手绣的花枕头,这傻姑娘几天几晚没睡觉。不想想她绣的鸳鸯戏水,能在大学寝室里用?惹来麻烦不说,不要笑死人吗?

    进大学的一个月后,阿光大着胆子写了一封解除婚约的信,把信扔进邮筒时,他不知道等着他的将是什么,手都有点发抖。提心吊胆等了两个月,那封信直如泥牛入海,是遗失了吗?他又写了一封,这次用挂号寄出,结果是石沉大海。最后,他明白了:他们放过他了。

    每当想到这些,他心里就充满了对自己的敬佩。不是吗?答应做gsgb的上门女婿,这真是一特高的招啊!大学也上着了,而且gb毕竟是gb,懂道理,准女婿说解约,也不死缠烂打。本来,阿光已经在心里想象过女方接到他的解约信后将会怎样,他甚至梦见那姑娘冲到学校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自称是他的未婚妻,还破口大骂他是陈世美。阿光想过,真要发生这种情况,他也不怕,他懂,订婚又不是结婚,不受法律保护。但是,那种事情不发生,当然更好。

    天快亮时,阿光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对着白玫笑,白玫象是没看见似的,眼睛越过他的头顶,他很生气,然后就醒了。眼睛瞪着天花板的阿光继续生气,最后无奈地想:四年呢,有的是时间,不能急,欲速则不达。

    说是不急,但是对于白玫的态度,阿光免不了有点愤愤然: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躲什么呀!难道,忘不了赵志?可是,赵志他再好也已经死了。是傲气?对了,一定是。想到今年录取比例才百分之四多一点,阿光不得不说服自己,白玫高傲是有她的资本的。想到自己,他难免有点底气不足。

    转念一想:白玫,你再傲气你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四年以后,你还不知道分配到什么地方去呢,我是留校的,领导看得起我。我可以一直在这座大学呆下去,你却四年之后就得离开不是吗?这样一想,阿光总算找回了一点自信。

    阿光回家和妈妈说他有个zq朋友考上大学了,是位漂亮姑娘。妈妈听了眉开眼笑,儿子不久前还为从教师岗位调去做行政工作觉得失了面子而难受,想不到这一调动,让儿子遇到了喜欢的姑娘,这不是因祸得福是什么?

    这几年,当妈的没有少费心,也托人给阿光介绍过几位姑娘,可是,明明很好的姑娘,儿子总是嫌这嫌那的。妈妈想,或许是四个姐姐太漂亮了,阿光看惯了美女,眼界高了,也就看谁都不入眼了。一天,她忽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就是阿光和四姐年纪差不多,小姐姐只比阿光大一岁,也还没有男朋友,阿光是不是对小姐姐有想法呢?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她就明的对阿光说:“你小子莫不是看上了你四姐,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那年写大zb和家里脱离关系,她们都骂你白眼狼,她们都恨你你知道吗?再说了,不管怎么样,说起来总是姐姐,不象话的,不好听。”

    阿光说:“笑话,是你在胡思乱想,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是,大妈妈的女儿是都很漂亮,不过,你放心,我要娶的老婆不是她们那样的。”

    “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让妈帮你留意留意。”

    阿光不响。阿光当然不响,姿态由来画不成,喜欢一个人当然是喜欢活色生香的人,怎么说得清喜欢什么样的眼睛,什么样的鼻子,什么样的嘴巴呢?

    阿光妈常想:阿光虽说不能让人很满意,不过也幸亏当年收养了他,并在他下乡时一直悄悄资助他,总算现在年纪大了,丈夫死了,这世界上还有个儿子陪陪自己,不至于太孤单。

    那四个女儿也喊她,但是她们喊的是“好妈”,在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喊妈妈的还只有阿光一个。阿光三十岁了,当妈的急着要看到儿媳妇,要抱孙子,阿光的婚事,就成了她的心病。

    阿光没有说出她心目中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妈妈也无从猜测。所以,一听他说起这位姑娘来那语气,一看他说话时那神态,妈妈就知道总算让阿光遇到了和姐姐们不一样的姑娘,她迫不急待了,说:“带来让妈看看。”

    阿光问起赵志,大家都摇头叹息,说,你不知道啊,赵志死了,死得好惨哦。又说了赵志可怜的妈妈和妹妹怎样在河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听得阿光心中也酸酸的。

    阿光问起老铁匠,都说铁匠铺早就关门了。赵志死了,老铁匠象死了儿子一样伤心。没了好搭档,更因为伤心得抡不了锤了,早就不打铁了。

    阿光到老铁匠家时,老铁匠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竹椅上“噗噗噗”地抽着水烟。阿光喊了两遍,他才慢腾腾地抬起无神的眼睛,盯着阿光望了一阵,才说:“哦,是赵志的同学,阿光。”

    阿光进屋,自己拉过板凳坐下,和老铁匠东拉西扯了一阵,才言归正传:“听说秋贞出嫁了。”

    “是的,出嫁了。”

    “听说海边那家人家很推板的,前面一个女人还是喝n一ng药死的。”

    阿光想从老铁匠那里听到更多的消息,只能把自己刚听来的消息作诱饵。

    “都这么说。”

    “那老队长怎么舍得的呢?我知道老队长最喜欢这个小女儿了,老说要让秋贞嫁个好人家的,怎么会这样的呢?”

    “不知道。”

    阿光想,得,这个话题不灵。讲赵志,讲赵志你就有话了。他说:“张师傅,我猜想老队长让秋贞嫁给谁她都会大哭,因为她根本就谁也不想嫁。为什么会同意的呢?我想,不全是老队长逼她的,她是想,反正赵志死了,嫁谁都无所谓了。否则,谁能逼她?又不是旧社会。”

    本来一直低着头抽水烟的老人突然把头一抬,一双微眯的眼睛盯着阿光,说:“你说什么?”

    阿光重复了一遍,老铁匠说:“谁在嚼舌头?乱点鸳鸯谱!秋贞关赵志什么事?一定是赵志常去找老队长,人家会错了意。其实这些事情,我知道得最清楚了,开头还是我让赵志去找秋贞阿爹和他搞好关系的,后来赵志去找秋贞爹,是和她爹一起去捉蟹c抓黄蟮。从头到尾,赵志都不是去找秋贞的。告诉你,赵志喜欢的姑娘根本不是秋贞。”

    “是谁?你知道?”阿光大感意外,心想,真是好师徒呀,连这,你个老人也知道!

    老人把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线,望向虚空,缓缓地说:“白玫,一个好姑娘。”

    又是一个意外,阿光虽然有思想准备,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看来白玫和赵志真不是一般的要好,他说:“张师傅,你说的白玫是不是白家村的回乡zq?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老人说:“我不但认识她,我还知道白家三代的事呢,玉免白家是读书人家,白玫爷爷学问很好,还懂医,很有名气的。白玫的爹是当年四乡八里唯一的大学生。白玫也喜欢读书,那年,她和赵志想考大学,还在一起复习过功课。要不是他们两家成分都不好,我早跑去白家村给他做媒了。他们俩真般配呀,他们早该是一对的。唉!赵志要是还在,多好!dz富n一ng都摘了帽了,百无禁忌了。”老人的声音里满是酸楚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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