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正文 第83章 隐约
    老队长喊:“赵志,快点呀,脱裤子呀,又不要你光屁股,磨磨叽叽干什么?”

    赵志赶忙脱下外裤,扎紧了裤脚管,接着往里装蟹。

    天蒙蒙亮了,两个男人兴高采烈地满载而归。老队长说:“赵志啊,你真是个福人,我这辈子从来也没有捉到过这么多的蟹,下次还喊你。”

    赵志说:“怪不得你被吓坏了。”

    老队长一听,忙说:“跟你说,这事不要说出去,让人笑话,记住了?”

    赵志忍住笑,说:“好的,你放心,我不说。”

    要是当时有人对老队长和赵志说,这种清水大闸蟹百把块一斤,他们肯定以为说话人是个疯子。那时再好的蟹也就块把钱一斤。不过,当时的酱油两角七分一斤,食盐一角五分一斤,所以,一块钱还真能当钱用。

    自从没了父亲,赵志也就没了经济上的援助。妈妈的工资要养妹妹,要支撑起一个家。所以,赵志怎么也不肯接受妈妈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因而,他的经济状况已和n一ng民不相上下了,也许还差一点。被老队长点将一起去捉蟹,不意有这么大的收获,赵志第一个念头是,把它们变成人民币。

    主意打定,赵志说:“老队长,这么多蟹,我们怎么吃得完,去镇上卖掉一点吧。”

    老队长说:“你缺钱用啊?我借给你。卖蟹,那是不行的,这种事不能干,尤其是我。割资本主义尾巴,我应该带头才象话,怎么可以反过来做?”

    赵志说:“我们自己捉的,又不是投机倒把,不要紧吧。”

    “要去你去,拿你的一半去。不过,不要说是和我一起去捉的,你的事,我不知道算啦。”老队长正式地说。

    赵志想了一下说:“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我们送掉一些。”

    “这话对。”老队长见赵志不执意要去卖蟹了,松了一口气。

    尽管赵志竭力推,说自己不用那么多,老队长还是坚持给了赵志一半螃蟹。看着那么多蟹,赵志想,送给师傅八只,阿光四只,剩下的全部拿到白玫家去,三个人一起吃。这么想着,赵志马上行动。天大亮时,赵志已经站在白玫家门口了。

    早起的奶奶一打开门,见一个人站在门口,头发乱乱的,胡碴长长的,脚前还摆着一只蟹篓,一惊。再一看,是赵志。奇怪地问:“小伙子,这么早!”

    赵志说:“奶奶,我昨晚捉了点蟹,拿来大家吃。”

    老人说:“喔唷,你还会捉蟹。这么多啊!拿去给你家里人吃。”

    赵志说:“可惜我妈和妹妹都没有口福,她们吃蟹过敏,吃一次发一次风疹块,还进医院。”

    老人说:“吃蟹发风疹块?倒是没听说过。”她一边让赵志进门,一边朝里屋喊:“玫玫,起来,赵志来了。”

    白玫起来了,见这么多蟹,开心得大叫:“哇,这么多蟹呀,我最喜欢吃蟹了。”

    赵志想,白玫怎么没有问我要书?如果我今天拿来的不是蟹而是书,不知白玫的反应如何。书与蟹,不知白玫更喜欢的是哪一样。他只想了一下,没有说出来。他说的是:“有酒就更好了。”

    奶奶说:“我们家没有酒,只有酒酿。”

    白玫说:“酒酿又不是酒。”

    赵志说:“酒酿好啊,那就是甜酒。其实,我也不会喝白酒,这里又没有红酒。”又奇怪:“奶奶,你们队里还种糯稻呀?”

    奶奶说:“糯稻收成差,队里不种的。我的酒酿是用大米做的。”

    “大米做的酒酿?甜吗?”赵志还没有听说过大米可以做酒酿。

    白玫骄傲地说:“甜不甜,你马上就可以知道。”

    奶奶马上找纱布准备滤酒酿。赵志和白玫就拿了板刷和盆,上井台去洗螃蟹。

    西邻的两个小孩小强和小英跑过来了,见到这么多螃蟹,兴奋得了不得,小强就想用手去抓。白玫说:“小心咬你。”

    男孩一声不响,用他的小手很老练地抓起一只蟹,接着在白玫和赵志惊诧的注视下,把螃蟹的两螯八爪统统揪了下来,然后把光秃秃的蟹身子放在井台上,用稚嫩的童音说:“你爬呀,爬呀。”

    怪异的一幕,一个学前的小孩子,居然捉起蟹来,象是专门练过的一样。而且,他是怎么想起来要把那只蟹的两螯八爪统统揪下来的呢?揪下来也罢了,居然还叫着要让那个秃秃的蟹身子爬!

    赵志张嘴的同时,白玫一声惊叫冲出喉咙:“你!”白玫的眼神象是白日见了鬼,象是眼见日本鬼子正杀人。不怕张牙舞爪的螃蟹的小强,此时却被白玫的神态吓哭了,他先是一愣,接着嚎啕痛哭,象是白玫卸掉了他的四肢一样。等白玫奶奶和他的奶奶统统跑过来时,他甚至哭得躺在了井台上,还手脚乱抽,一如他的妹妹发病时的模样。把他妹妹小英也吓哭了。

    “唉哟,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唷,我的大孙子,你怎么招惹人家了呀?被人打坏了呀,这可怎么办呀!”小强的奶奶一屁股坐在井台上,拍手拍腿,大哭大叫。

    小强见奶奶这样,越发闹腾得起劲,小英见奶奶和哥哥的惨相,也哭得更惨。这祖孙仨的大合唱,吓得白玫奶奶脸色煞白,结舌地问:“玫,玫,怎么了?小强怎么,了?”

    白玫则是急得满脸通红,说:“没有人打他,也没有人骂他。”

    这时,赵志用一种特冷的声音说:“小强,爬起来。爬得快,叔叔给三只蟹,爬得慢,给一只。再躺一会儿,一只也没有。”

    话刚说完,小强一骨碌爬了起来,把大家惊呆了。

    小强爬起来说:“不许赖皮哦,你说的,三只。”

    白玫抢着说:“好好好,三只,不,五只好了,你们一人一只。”

    小强奶奶带着孙子孙女和五只螃蟹走了。白玫用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奶奶问:“小强到底怎么回事?”

    白玫用手指指井台上那块蟹身子c那些蟹脚,说了事情的经过,最后感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那么忍!”

    奶奶说:“少见多怪,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再说了,你等会儿还不是要吃它们的吗?揪下来就揪下来。还好赵志聪明,否则我看你怎么收场!”

    白玫不服气,说:“把蟹蒸熟了吃是一回事,把活蟹的脚统统揪下来,还要叫蟹爬呀,爬呀,就是另一回事了,不一样的。”

    奶奶说:“好了,不说了。快洗吧,别让它们爬瘦了。我的甜酒弄好了。对了,白玫今天还出工吗?”

    赵志代她回答:“不去了。”

    白玫笑:“当然,不去了,反正不是n一ng忙,没人讲我。再说,我也好久没有休息过了,今天休息一天吧。”

    赵志说:“那么,马上就开始我们的螃蟹宴,怎么样?”

    白玫说:“好呀!”

    奶奶按锅盖,白玫烧锅,赵志就按奶奶的吩咐用草绳子把蒸锅里放不下的蟹绑起来。不多时,蟹蒸熟了,赵志的蟹也绑好了。三人坐下,就热吃蟹。

    白玫给每人面前放了一碟子醋,一小碗米酒,赵志尝了一口米酒,说:“真甜,奶奶,这真的是用大米做的吗?”

    奶奶说:“我骗你干什么?是用大米做的。不过,用糯米的话,肯定还要甜。”

    “奶奶,你一定要教我,这是一种本领。”赵志真心地要求老人。

    老人说:“好,我教你。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学会。”

    赵志奇怪了,说:“很难吗?”

    白玫说:“我学着做过三次,一次也不成功。搞不懂了,我是严格按照奶奶教的方法来做的,就是做不好。做坏了,倒给鸡都不吃。奶奶已经不让我动手了,说一粒米七担水,糟蹋粮食罪过的。”

    赵志说:“看我的,奶奶,你教我好了,我保证学会。”

    老人笑咪了眼,说:“好,你肯学,我当然教你。”

    正说着,传来一阵“”的钟声。白玫说:“人家都要下地去了,我们一大早的在这里喝酒吃蟹,真开心啊。昨天晚上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有蟹吃。还是活着好啊,今天有昨天想不到的好事。”

    赵志说:“那当然,古人不是早就说过,好死不如赖活。”说完,站起来,去灶上锅里拿热蟹,把蟹脚掰下来放自己面前,然后递给奶奶,说:“蟹脚我来吃,奶奶你咬不动。”

    老人感叹说:“你这个孩子,比自己孙女还想得周到,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孙子就好了。”

    白玫笑着说:“他已经是你孙子了,你没听他一口一声奶奶吗?”

    赵志说:“是的,奶奶。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奶奶,我奶奶走得早,我还真从来都没有喊过奶奶呢,我就认你做干奶奶了。”说着,又给自己加满了酒,双手举高,说:“奶奶,这杯酒敬你。祝奶奶长命百岁!”

    奶奶开心得要命,但是,她说:“孩子,不能啊,我是dz成份耶,白玫没跟你说过?”

    赵志说:“我知道,倒是白玫没跟你说过吧,我爸爸是反g,还畏罪自杀,比dz还严重,是吗?”

    白玫说:“奶奶,你答应吧,我们两家彼此彼此,半斤八两。对了,新秤是五两。”

    奶奶这才哽哽地应了一声:“嗳。”脸上笑出一朵。又说:“可怜的孩子。”喝下一大口米酒,流下两滴老泪。

    蟹鲜c酒甜c情浓c意蜜,芬芳小屋。劳苦c惆怅c失意c彷徨,抛诸脑后。非血缘之亲情暖心,非豪奢之酒宴畅意。简单的幸福也是幸福,一时的欢欣同样是欢欣。酒不醉人人自醉,意醉。赵志一晚没睡,劳累。又加上赵志根本没有喝过酒,虽是甜酒酿里滤出来的米酒,他竟也醉了。先是喃喃地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继尔,趴在桌子一角,睡着了。

    白玫轻轻推他一下,他说:“秋贞。”

    白玫愣住,紧抿嘴唇,以至于左颊现出一个小酒窝来。

    不怪白玫有时候很没良心地想,奶奶的耳朵也太灵了点。这不,赵志轻轻的一声“秋贞”,奶奶已经听见了。她眼睛转向白玫,问:“秋贞是谁?”

    白玫愣了一下,回答奶奶说:“她妹妹。”其实,白玫早已知道赵志的妹妹叫赵波,她这样对奶奶说,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了什么。

    奶奶说:“哦,想家了。玫玫,就让他这样趴着呀,多累。看样子他昨晚上捉蟹,一夜没睡,累了,不然,喝点米酒也不至于喝醉了。”

    白玫说:“那怎么办?他这么大,又不是小孩子,可以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去得了。”

    奶奶说:“去拿件衣服给他盖上,酒后寒。”

    赵志这一睡,直睡得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觉得手脚全部麻得受不了了,他才醒来。醒来的赵志先是眼睛眯眯瞪瞪地,然后看到白玫坐在对面望着他,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是被一个念头吓醒的。他想,糟了,我怎么这么失态呢,竟然醉倒在白玫的面前,成何体统!

    白玫非常平静地说:“醒了?”

    奶奶在旁边说:“快给他喝白萝卜汁。”

    原来,奶奶看赵志醉了,忙去自留地里拔了白萝卜,亲手捣成汁,专等赵志醒来给他解酒。赵志现在是乖得象只听话的小猫,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白萝卜汁很辣,他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老经验就是管用,喝下去不大功夫,赵志就真正的清醒了。

    奶奶说:“我也醉了,要去睡一会儿了。”

    奶奶进房间里去后,白玫说:“我去洗碗了。”赵志就跟着白玫一起去了水桥。原来,白玫奶奶的习惯,饭碗不在井台洗的,都到河里去洗。一来是怕油腻弄脏了井台,二来想让河里的小鱼小虾吃一点油水,三来还能让水桥边的河泥肥一点,奶奶一直是用水桥边的河泥来给韭菜上肥的,奶奶告诉白玫,这样,韭菜不脏,还长得好。

    白玫刚洗第一只碗,一群小鱼就游了过来。洗最后一只碗时,有一条竟然游进了碗里。白玫赶紧端起碗,对碗里的小鱼说:“你真笨呀,居然自投罗网。”

    赵志用悲天悯人的口吻对碗里的小鱼说:“小鱼呀,你没听说过吗?香饵到来须闭口。”

    白玫说:“小鱼,小鱼,我会把你放到一个大大的瓦盆里,每天喂你,很开心,对吧?”

    赵志说:“你把它关起来,它还会开心吗?”

    “小鱼儿,你会很开心的对吧?”白玫假装没听见赵志的话,对着碗里的小鱼说。

    “你把我放回小河里,我会更开心。”赵志故意嗲嗲地,轻轻地说,仿佛他就是小鱼。

    “你是鱼吗?你怎么知道它不开心!”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嗯?”

    要在平时,白玫肯定要笑了,多有意思的对话,可是,今天,她实在笑不出来。“秋贞”,这显然是个女孩子的名字。这个女孩子是谁呢?问,还是不问,白玫拿不定主意。不问,心里疑惑;问,实在有点那个。最后,她以一个微笑结束了水桥对话,端起洗好的几只碗,连同那条小鱼,走上岸去。赵志跟在后面。有点怅然。

    路上,赵志拎着一串螃蟹,若有所思地走着。对面过来一个人,问:“你的蟹卖不卖呀?多少钱一斤?”赵志根本没有听见,梦游似地朝前走。

    想到去白玫家时兴奋的情形,赵志觉得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是哪儿不对了呢?

    两人在井台洗螃蟹,面对张牙舞爪的螃蟹,白玫开心得大呼小叫的;小强躺在井台上耍泼大哭,白玫手足无措的样子;他用计把小强哄起来,白玫一副佩服的神态;白玫和他比赛谁吃螃蟹吃得又快又干净时耍赖,奶奶笑咪咪地看着他们不说话。那些场面,多么温馨,多么清晰!怎么自己睡了一会,这一切都成了隔年的黄历了呢?

    难道,自己喝醉酒的样子很讨人厌?对了,一定是。见过阿光醉酒后的狼狈样,想不到今天被白玫看见了自己的估计和阿光不相上下的怪相。赵志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他想,被什么人看见都不要紧,怎么偏偏是白玫!

    刚才,白玫硬要他把剩下的螃蟹拎回去,他说:“拎了来的还拎回去?有这样的事吗?”

    白玫说:“我们已经吃了不少了,这些你拎回去自己吃。”

    赵志想,我自己吃如果很有味道的话,我何必走这么多路拎了来,难道白玫忽然糊涂了?吃蟹,氛围c情调,是和酒一样重要的东西,又不是填饱肚子。他说:“不要拎回去。要不我明天再来吃?这样扎起来了,蟹不容易死的。”

    “不要,不要,你明天不要来。如果你天天往我家跑,人家会说闲话的。”白玫急急地说,一副生怕赵志明天真的会来的样子。

    赵志不以为然,他说:“怕什么?我不是刚才认了奶奶了吗?”

    白玫的样子更急了,她说:“别别别,人家又不知道,我们也不可能一一告诉人家这事。”

    赵志还想说什么,白玫已是急不可待地要赵志快点走,她说:“快回去吧,现在回去还能赶得及出半天工,我也可以出半天工。”

    赵志彻底呆掉了,白玫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和师傅说好,今天出来一天,不打铁。看白玫一副急赤白脸的样子,他只好接过白玫递过来的蟹,出了她家的门。临出门前,他说:“帮我和奶奶说一声,我走了。”

    白玫连说:“知道,知道。”

    赵志莫名其妙,直觉得自己象是被白玫赶出来的一样。走出好远,才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深深后悔,觉得自己不该喝酒的。后悔的同时,他也有些抱怨,我本来就有满腹的忧愁,白玫不是不知道的,早就有人说过“借酒销愁愁更愁”,这话,白玫也不会不知道。就算我醉了,白玫也不该这么生气呀。而且,白玫什么也不说,如果她说了,我也有个解释的机会。早说白玫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看来,她也有让人莫名其妙的时候。

    到zq屋时,阿光正在吃饭,见赵志拎了一串螃蟹进门,惊讶道:“哇!赵志,大白天也能捉到蟹呀。”

    赵志说:“当然,不过,这得看谁。”

    奶奶小睡了一会儿,起来了。见白玫一个人,问:“赵志呢?”

    白玫正在打一件人家请她帮忙的花式毛衣,听奶奶问,头也不抬,怪奶奶:“吓我一跳,你看你看,错了一针。你问赵志啊,他走了。”

    “蟹还没有吃完,他怎么走了呢?”老人有点困惑。她的记性不坏,听赵志说过,今天他不准备出工。

    “没有吃完,可以拿走啊,我让他把蟹拎走了。”

    “你们吵架了?”

    “没有。”

    “没有,怎么会这样?”

    “奶奶,你以为他真的是你孙子啊,他当然要回家。”白玫显然是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我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问了。”

    白玫没好气地说:“莫名其妙。”

    奶奶说:“你说什么?”其实,她听清楚了,但是,她不能接受孙女的无礼。

    “没说什么。”虽然仗着奶奶的疼爱,白玫有时说话没大没小的,但是,她也不敢太过分了。因此说完就赖。

    见孙女这样说,奶奶也就算了。隐隐约约的,老奶奶感到孙女是真的不高兴了。

    白玫的心情坏透了,还讲不出来,只因为人家在醉意中说了一个姑娘的名字,就生气,说给人听,不给人笑掉了大门牙?赵志是你什么人呢,还为这生气?

    中午,她草草地吃了些冷饭,也不接受奶奶炒的菜,就啃萝卜干,奶奶直摇头。

    下午,她出工去了。本想陪赵志一天,但是,赵志走了,她当然不想呆在家里,现在,从经济角度上讲,她是一个真正的n一ng民了,因为,她要依靠自己的劳动力养活自己,爸爸妈妈已是无力资助她了。

    社员们当然不知道白玫家新的变故,见她上午不出工,下午出工了,惊讶地说:“白玫,你家又不缺钱,要歇工还不歇个整的呀?下午还来?”

    哑巴望着白玫笑,白玫懂她的意思,哑巴肯定从家人那里知道了自己所谓对象的事。她说:“哦,上午来人,下午他走了,我就出工了,在家也没有事,挺无聊的。”

    “来人?是不是你的对象呀?”胖婶关心地问。

    白玫想,胖婶有意思,我还没说来人是男是女,她就认为来人就是对象。她说:“哪是对象,是一个zq,民爱的。”

    胖婶说:“白玫,找对象可不能找zq哦,过日子总归要实实惠惠的,别的不说,zq连房子都没有。不要急,婶婶给你留心,有好的人家,给你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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