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女和他也只是一面之缘,哪会知道什么内情,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昨天民女姐妹被这帮地痞欺辱,幸得黑衣人出手,那瓶普通的药不过是为了答谢他的救命之恩!”宋紫嫣稳住心神问道。

    王威实时开口,“韩大人,下官已查探清楚,昨天确是陆才贵等人挑衅!”

    韩元洲看了王威一眼,目光中透露着威胁,王威忙低头禁声。

    丞相大人已经发话了,务必要抓到那刺客,那刺客的行踪到了沛县后就再也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怎么这么巧,那个刺客在沛县救了两个女人呢?

    试问后面还有追兵,他又身受重伤,怎么会浪费时间去救两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

    韩元洲想通中间的关节,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不认识你,怎么会身受重伤的时候还来救你?那对他来说,你们肯定很重要,在沛县附近没有了踪迹,那他没跟还在这周围,我再问你一次,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要去哪?”

    宋紫嫣都要觉得韩元洲的脑袋被门夹了,“大人,就算那黑衣人行侠仗义出手相救了,他又怎么会把行踪告诉我等陌生人呢?”

    “行侠仗义?”韩元洲忽然拔高了声音,眼睛肿闪过阴狠的光芒,“刺杀堂堂丞相大人还算是仗义?他一人杀了丞相府和本官手下一共二十三人,受伤的更不是少数,这也算仗义?”

    宋紫嫣为刚才自己不经考虑的措辞后悔不已,“民女,民女不是那个意思!”

    “哼,本官的行事准则一向是宁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你到底说说没说实话,用过刑自然会知道,来人呐,用刑!”韩元洲走回主坐上,抄起一旁的一只令箭扔了下去。

    叶府前院书房门口,叶远一身书生孺袍跪的笔直,左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从早晨衙役来过后,他就在这里跪着了,书生本就文弱,早春的地面又凉的刺骨,到这会三个时辰了,滴水未进!

    一旁的贴身小厮书墨看着自家公子双唇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心急的直抹眼泪,宽心的话说了一箩筐,嘴皮子都磨薄了,可公子坚持要跪在老爷屋外!

    老夫人接到书墨的消息,紧赶慢赶的走来到,看到叶远苍白的脸色不由的心痛难当,“远儿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叶远母亲早年生叶远的弟弟叶枫时由于早产落下了病根,每到早春秋末之际便要全身骨节酸痛,看过不少大夫成效都不大,只能以汤药减缓痛楚。

    “母亲,怎么把您老人家惊动了!”叶远瞪了一眼跟在叶母身后过来的书墨。

    书墨忙低头禁声,还有一个月便是春围了,公子要是病了,那这十年苦读就都付诸东流了!

    叶母也是想到这一层,缓声劝道,“远儿啊,你就算不怕熬坏了身子,也要顾及一个月后的春围啊,你苦读诗书不就为了这一朝鱼跃龙门吗?难道为了个姑娘,自己的身体不要,功名不要,父母也不要了吗?”

    “儿子不敢!”叶远双掌撑地,行礼后起身说道,“三年前那场暴雨,儿子的马车车轴断了,儿子重伤,若不是嫣儿冒雨相救,精心守护,恐怕在您面前的早就是一缕幽魂了!”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她是救了儿子的命!这次她有难,如果我袖手旁观,那才是有愧于恩师教悔,有违于圣人之言,如此昧良知,亏德行,就算他日儿子中地,又怎可担当重任,为君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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