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 正文 73.三万年前(19)
    我将头偏到一侧, 她以为我是不愿意看她,其实我是心里气得紧,昨夜的问题,她没有回答我, 就是说明她并不是非我不可, 现在又何必这般在意我对小娘的感情如何?

    若她问我该如何惩罚我,我自然会痛哭流涕跪下求饶, 可她要我说喜欢她没错,我是喜欢她,但是我不会同她说,我知道我握不住她, 说了, 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

    想我卑微习惯了,此刻突然有这样的凛然风骨, 倒是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们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 过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了羯静的声音, 我法力虽低微,这听声识人的本领,却强的很。

    “神君,请您召见诸上神。”她的声音,恭恭敬敬, 还带着些仰慕。

    听见这话, 我感觉神君的身子微微一怔, 而后,她松开我,伸手抚去我嘴角的伤口,为我理了理我因为刚刚被她手指扣进去而凌乱的头发,最后,轻轻抱了抱我,在我耳边吐出一句话,轻得很,“待会,你不许说话。”

    说完,她就将我一把揉在怀中,带着我,如踏着凌波微步般,飞到了双蛇宝座上,她歪着身子坐好,将我紧紧搂在怀中,此时我可以动弹了,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便垂着眼,任她摆弄。

    云宫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了,我抬起头,外面的上神好像被惊了一跳,理了理衣裳,站在门外,叩了三叩,得到神君首肯后才敢进殿。

    那个我认得却喊不出名字,腰间挂了一个金葫芦的上神率先跪了下来,后面跟着的十多个上神,也跪了下来,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臣等拜见神君。”他们齐声山呼。

    神君将我遮掩在她宽大的金袍中,看起来,我们此刻的动作亲密极了,她的臣子看见我们这般亲密,面色铁青,心中气极了还不敢说,只能将头瞥到一旁去,憋屈极了。

    看得我心里快意极了。

    特别是站在最前面,腰间垂了一个金葫芦的人,他同神君说话的时候气恼的看我一眼,然后语速加快,说到停顿处,又气恼的看我一眼,然后又加快语速,真是有趣极了。

    “昨日神君同您那仙子的事,七界已知,大家都很担心,神君您预备如何应对天道,当年天帝为了天后失去三界的掌管权,如今,神君的位置岌岌可危。臣等不敢说出让神君为难的话”说到这,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加快语速说道:“今日又发生篡改天命之事,通天台的天罚已经降下来了,天暝在为您受罚,但是如果您不去,天罚是永不会停止的,现在是神界,保不齐以后会降在人界还有,下凡历劫的事宜可以开始准备了,不知神君可有预备,此次历劫是天道的一个惩罚,过程定当十分危险,不知”

    神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忽然喊道:“酒问?”

    那名叫酒问的上神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神君。

    “你很喜欢冰儿?不然为何要盯着冰儿才能说出话?”神君的语气揶揄,面上的表情却不大好,桃花眼带着一股寒气,薄唇紧抿,不怒而威。

    酒问被神君一问,脸腾地一下红了,有些气急败坏的垂下头,闷闷说道:“臣不敢”

    “接着说罢。”神君冷哼一声。

    我扭头瞧了她一眼,她已经阖上了眼,像是在闭目养神,睫羽尖上像是沾着晨露,鼻尖雪白晶莹,犹如覆上了一层初冬薄雪,带着微微的凉意,嘴角轻轻勾着,看上去神情有些落寞。刚刚她冷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傲慢的孩子,看得人不禁想打她屁股,可是待她阖上眼睛,露出这样的神情,又甚是惹人怜爱。

    她说她一个人这样活了三千多万年,三千多万年,每日就是这样日复一日,重复着相同的生活,难怪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我会觉得她很孤寂,就像是一场终年不散的大雪,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她一人在那漫长无边的雪路上缓缓前行,没有人去牵她的手。

    “不知神君可有打算?”酒问将未说完的话说完后,抬起头,期待着神君的答复。

    “通天台的天罚,本君自会去承受,下凡的事本君已有打算,尔等不必担忧。”神君顿了顿,睁开眼,似有似无的看了酒问和羯静一眼,接着说道:“只要你们不要想着欺负冰儿,本君就可以很好的应付天道,若你们要冰儿不痛快,那便是践踏在本君头上。”

    这句“践踏在本君头上”吓得那些上神抖了抖身子,躬身说了句“不敢”。

    神君没理会他们说的不敢,接着说道:“多的话不用本君同你们说,你们也应当看懂了,冰儿是本君的什么人,也不用本君说的那么分明。今日的事,尔等以后不许再提,明日朝会上,让其他人闭紧嘴,对其他界的人就说弄冰已死,往后不要再传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退下吧。”

    神君说出这话,让我有些意外,昨日我问的话她没有回答我,我以为今日不死也得受重罚,没想到神君在那些上神面前竟然如此维护我,将我的地位拔得与她并肩。

    上神们行过礼后退了下去,云宫里又只剩下我们二人。

    “小娘的命星可还好?”这个问题从我离开双星宫后一直在纠缠着我,方才她在气头上,我不敢问,如今看她样子像是消了气,我才敢问她。

    神君环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坐着,她上下扫了我一眼,点点头,语气不大好:“本君教给你的天罡法阵,就算是天帝也不能破坏,你放心,只要本君还在,心月狐就死不了。”

    听了她这句话,我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安全落地,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感激,但却又很疑惑,“天帝?”

    她为何在这个时候提到天帝?

    “天帝在你之前,将我和他的命星做了手脚,方才我说的只有你和我能动星轨仪,是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既然女熹要故意设计害你,那我就让她得逞,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也省的她一计不成又起一计。”神君说这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我听了她这话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那白衣男子竟然是天帝!喜的是原来她知道我只是给小娘的命星加了一个天罡法阵,她也知道天女故意暗害我,她并没有觉得我弄冰就是一个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的人。

    心里那口浊气总算是吐出来了,我的手环上她的脖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她:“天帝做了什么手脚,他为什么要对星轨仪做手脚?”

    我这番举动似乎让她觉得很受用,她也伸手揽上我的腰,将我往她面前一带,头靠在我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受伤的时候,便暗中派人去仙界调查,才知道女熹竟然敢打你,便料想其中应当有龃龉。你又提起星轨仪,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了,青红去双星宫的事,其实我比你还早知道,就算当时你不让那两个神将去神殿,我也是要去救你的,我当时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对众人表明我的态度,我要告诉他们,我很在意你!我以为此举能威慑女熹,让她不敢再有所动作,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引我去双星宫,方才我将你带回来的时候,她分裂元神一路尾随至云宫,直到诸神来,才离去,我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心里却也实在是恼得很。”

    说到这,她停住了,忽然不说话了,柔软的唇,碰了碰我的脖子,舌尖在我皮肤上滑过,我浑身颤栗,整个人一软,浑身无力的瘫在她怀里,我经受不住她这样的撩拨,她明明知道,却像是故意似的,柔软灵活的舌尖在我肌肤上打转,我的呼吸,不可抑制的加重了。

    我深吸一口气,发出令我羞愧的声音:“啊不要”

    这声音低沉旖旎,竟带上了一股从来没有的魅惑。

    见我如此,她才满意的放过我,接着说道:“我虽然是做戏给女熹看,却也是真心想从你嘴里听见一句喜欢的,你却不肯说。难道说,你真的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你带我去炉鼎院做什么,让我学那些技巧做什么?”

    她的头从我颈窝处离去,理所当然的看着我,我被她说得双脸羞红,嗫嗫说了声:“我没有。”

    “你说什么?”她不高兴的看着我,威胁似的撇了我一眼,“什么没有?”

    我看她这赌气的样子,笑了笑,探身在她唇上轻轻触了触,望着她的眼,轻声说道::“吾至爱汝。”

    她这才展露笑颜,将我拉近她怀里,让我背对着她,她双手扣住我的腰身,似叹息说道:“天帝和女熹不知还有多少阴谋,苦了你陪我一起受着。”

    “神君是如何知道这是天帝和天女的阴谋的?”我的手把玩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我们的指纹相对,然后轻轻挠了挠她的指腹。

    神君将我挠她指腹的手按住,吻了吻我的发,说道:“自从天帝丢了三界的掌管权后,一直想要夺回去,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愿意理会这些,就算他将星轨仪偷回去又有什么用,他没有天道的首肯,改不了天命,还妄想将你和心月狐的姻缘绑在一起,将我的命星摧毁我不过伸手一挥,就断了你们的姻缘线。”

    “刚刚那位上神说的天罚是什么?很严重吗?是要责罚你?”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叫酒问的上神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

    她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安心,“我是神君,你不用担心,只是我即将下凡历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我一同去?”

    我惊喜的转过身,她抬眸,两个人的视线相对,一齐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我问她:“我也可以去么?”

    神君点点头,“自然是去得的,只不过不知道你到时候能不能找到我的投胎转世。”

    “肯定找得到。”我目光灼灼看着她。

    她好整以暇的笑看我,“为何?”

    “因为只要一靠近你,我的心就会咚咚咚的狂跳。”我说着这话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在她面前,我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她笑了笑,伸手揉揉我的头发,宠溺的看着我,舍不得移开视线,她轻声对我说:“我身上有一个标志,你看见了就知道是我了。”

    说完,她伸手划开了衣领,洁白纤细的手拉着衣带,将外袍一件一件脱去,最后只剩一件亵衣,我怔怔的看着她,那亵衣轻薄如无物,只是薄薄一层,我可以透过这层亵衣很清楚的看见她洁白的肌肤,以及,让我脸红的地方。她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脊背,我摸到一层冰冷而又坚硬的,像是鳞片一样的东西,她缓缓转过身,我清楚的看见她背后的金蛇图案,那金蛇的鳞片锋利耀眼,是长在她背上的,我手一触上去,那锋利的鳞片变得柔软,原本是怒张的状态,此刻竟然合上了,我摸着那鳞片,只觉得柔软滑手,触感好的很。

    “这是我的标志,我也要为你打上一个标志。”说着,她的手按在我的腰间,一股灼热在我腰间蔓延开来,灼热,却不是烫人的灼热,是一种恰到好处,令人痒酥酥的灼热。

    没一会儿,她松开手,目光灼灼,眼里氤氲着浓得化不开的黑,她的眼眸乌黑湿润,如小鹿的眼,带着三岁孩童眼中的纯澈波光,比我见过的所有眼睛都要好看。她另一只环着我腰身的手突然变得滚烫得吓人,她目光盈盈的看着我,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对我缓缓一笑,道:“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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